第九章 一个国家的末日(上)
子的成绩,看起来是比科学末好多了,这真悲剧…… 以色列的天塌了----一个很夸张的,但是事实上却精确的描述出了事实。耶路撒冷的街头已经挤满了军警,仿佛为了烘托气氛似的,莫名的爆炸声此起彼伏----说实话,对于常年生活在恐怖主义影下的以色列人,单凭这些倒也算不上有多么恐怖,他们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习惯了街头出现大量警察、习惯了莫名其妙的爆炸。 “父会拯救我们的,那些万恶的异教徒,他们会下地狱的!”一位拉比装扮的老人,扶起边匆忙向自己家赶而摔倒在地的孩子如此说,对于这些普普通通的市民来说,这不过是那些令人憎恨的邪恶恐怖分子们试图夺走犹太人家园的又一次努力,所以他们诅咒着,向着圣山的方向祈祷,然后用仇恨的眼神看着那些从自己边匆匆路过的阿拉伯人。 对于大多数民众来说,他们此刻早已经遗忘了千百年前两个种族相互扶持着,共同在这片死海之滨的神赐之土上繁衍生息的子,他们已经忘记了双方曾经拥有过的共同的祖先,他们互视对方为仇雠,把自己生活里遭遇的任何一个哪怕最不起眼的麻烦扣到对方头上,心里唯一想要的,就是把对方彻底从自己的生活里撵出去。^^^^ “又是那些异教徒干的好事!”甚至当那边地军警才刚刚走上街头,类似的声音已经传遍了耶路撒冷地每一个角落,以往这个时候。那些消息灵通的人士们,总是会用自己高人一等的目光看着窃窃私语的人们。接受他们敬畏目光的注视,然后,等到觉得气氛差不多了,才会随心所的稍微透露上那么一点真相。 可今天不同,哪怕是再睿智、再镇定的消息人士,他们地面孔都是茫然的,对于那些跑到自己边探求消息的普通人甚至连一般的应酬都懒得去做。一个个仿佛异教神庙里供奉的偶像,狰狞而麻木,看起来好像世界末来临似的。 事实也是如此,因为此时此刻,以色列的天已经塌了。 哗变,一个多么莫名其妙的字眼,如果在今天以前,有人会跟他们说以色列地军队也会哗变。****军人会疯狂的杀自己的民众,从民众的屋子里抢走哪怕最后一块钱和一粒粮,他们只会耻笑的面对哪个疯子,遇到心不好的时候,甚至可能直接吐他一脸。 以色列的军队,是犹太民族地利剑,是时刻为了犹太民族生存权利与土地而奋斗在最前线的英勇战士。他们无畏、他们忠诚、他们无坚不摧,他们是所有犹太人的天,在他们的遮挡下,在他们的奋斗下,才最终诞生了以色列这个国家。才最终让犹太民族拥有了安立命地土地,这样的一支军队,这样的一种力量,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和民族? 所以当头一次有人听说边境定居点被以色列士兵攻破,民众被屠杀,财物也被哄抢一空的时候,所有人的头一个反应是莫名其妙,接着,有些人就会去看看子,然后理解的点点头。愚人节快到了。这大概是某种预演。然后,消息被证实了…… 天塌了。===消息人士们面面相觑,紧接着就传来了特拉维夫那边大量参谋军官饮弹的消息,很多人沉默了一下,然后直接从自己所工作或者居住的楼房上面跳了下去,而更多的人,他们匆匆忙忙地向自己地家赶去,路上遇到军警,立刻瑟瑟发抖的躲到一边,天塌了,连军队都不能相信地此时此刻,他们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相信谁。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相对于耶路撒冷这座“以色列永远的、唯一的首都”真正在以色列这个国家所行使着首都职能的特拉维夫,天地塌陷的混乱正在最高层次的级别上上演着,一种人人自危的感觉包围了所有政府机构的成员。 一群穿这很特别模样的制服,cāo)着各种各样口音,有些甚至连希伯莱语都说不利索的年轻人行走在街上,他们手持着拥有最高权限的通行证,肆无忌惮的闯入每一个政府职能部门,连总理府都不放过,所有被他们点到名字的人,毫无例外都被强拖着带走了,过程中甚至连一个合理或者不那么合理的理由都没留下,有人认为他们是摩萨德,于是怒气冲冲的把电话打了过去,结果得到通知,摩萨德的正副局长刚刚被同一群人好像拖死狗一样的拉走了。***** “他们抓他们的,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六神无主的人们把电话打到总理府、打到军队、打到利库德集团和工党的党部,甚至连那位大多数时间都是个摆设的总统先生都被想了起来,他们纷纷的把电话打过去求援,或者,就算没有援助,哪怕能够得到一句安抚军心的鼓励也可以,然而都没有,所有的答复只有那异口同声的一句话。 做好自己的事?该怎么做?人心惶惶的大伙谁还有心办事?天知道会不会过一会儿就被人闯进来,然后好像死狗似的拖走。他们三三两两聚集到一起,不大的工夫,一份不怎么详细、也不怎么准确的被捕者名单就产生出来了,而那东西,只能另恐惧的气氛变得愈演愈烈----从那份名单上看,这些被捕者之间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联系,也就是说,无论是谁,他们都有可能是下一个……没有人还有心思办公,如果下一刻就被抓走,那么他们宁愿留在家里和家人相聚。他们有些把亲戚子女全都找来,召开了盛大的聚会、有些一个人把自己锁在书房里等待着最后时刻、有些喝的烂醉、有些翻出了年轻时代用过的步枪。 背叛的感觉萦绕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心头,曾经主宰了这个国家命运的公务员们,此时此刻,他们忽然有一种被国家所出卖了的感觉,他们静静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同时,毫不吝色的向那些出卖自己的大人物们发出最后的诅咒。而那些抛弃了他们的人呢?此时此刻,他们有自己的麻烦不得不去面对。 “该做的我们都做了。那对傻瓜父子,他们的所有亲信,相关人员还有亲信的亲信,只要能控制起来的全部都在控制之中----说实话,我真不知道做这些有什么意义,那个超级金刚在沙漠里被摔成零碎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完蛋了,那两父子现在就好像傻掉了一样,根本听不懂任何问题,也不会回答什么东西,这么抓着他们,什么用也没有。”
“那对父子,他们顶多用来应付一下联席会议,可是在座的诸位,大家都知道那个机构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就算不应付它,它也不会对我们做什么,或者,等到它决定要做什么的时候,我们坟头上的草都枯黄好几次了,可是大家都看到了吧?以往,由于历史上的苦难,犹太魔法师们是最忠诚、自己国家的一群,借助这份,以色列在以往取得了无数个胜利,可眼下,这份互信的基础在这次事件里彻底毁掉了。” “也许,还没有那么糟,毕竟,再怎么不满他们也还是犹太人,他们这个国家……” “也许比这更糟!我接到了十几个电话,其中一半都是辞职的,政府公职、大学里的教职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职务,而剩下一半,那些更糟,他们指着鼻子骂我们这些国家的领导者是叛徒,是恶棍,是犹,知道他们共同的态度是什么吗?从今以后,任何一个和以色列公职人员有关的人,都别想成为他们中任何一人的学徒!他们这个国家,但是他们恨我们!恨不得拆了我们的骨头去召唤骷髅!” “所有人都闭嘴!”一个颇有些威严的声音在会议室的中间响了起来,那是位头顶上已经连花白头发都没有几根的老人,他用布满老人斑的手一下接一下的敲打着自己手里的拐杖,作为这个国家名义上的领导者,虽然他手中从未拥有过任何实际权利,但是在全世界的犹太人中却拥有着难以想象的号召力,当他开口,会议室里吵嚷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联席会议的问题不是什么当务之急,至于犹太魔法师们的愤怒我们也该理解。时间会帮助我们解决那些问题,毕竟,不管怎么样现实是改变不了的,他们是犹太人,是和我们流淌着同样神之血脉的犹太人,一家人闹别扭早晚有说开的时候,真正的麻烦,是那些外人,那个被利维斯父子激怒的魔法师和他的异教神明组成的探险队,他们可不是犹太人。” “听说,那位魔法师拥有美国国籍,我想,我们也许能够通过美国政府从中转寰。”这次开口的是另一位老人,作为政府的领导者,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个国家实际上的最高领导者,他轻轻点头,“实际上,我们已经接通了白宫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