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探金字塔(上)
斯莱尔小姐关于伽法的笔记就留在书评区里,有兴趣的筒子可以去看。转载自我看作者,当然是现实中的小斯莱尔…… “看起来这场戏里面体重最重的那位演员终于登场了。”法师侧着耳朵听着,虽然同样是火器所造成的爆炸,却要远比雇佣兵的几门迫击炮要响亮得多,从那扬起的火花来看,说不定是动用了导弹这一级别的武器才会有如此的辉煌效果。 “真是悲剧,五千年的沉寂,所要换取的就是这一刻的覆灭吗?”伊斯塔露女士语义尖刻的嘲讽着,可是那双眺望远方的眼睛里,却散发着某种难以言表的忧郁。说起来,这五千年来沉寂的,又岂止是这一群把自己变成了寄生虫的可怜生物呢?虽然活着,却不敢向世人展现真正的自己,改头换面、谨言慎行的苟且着,这到底有什么意义?也许还不如来上一次这般绚烂的爆发,那么至少,还有些人会从记忆里翻出那早已被遗忘的名字。 “哦,女士,您的感慨还真是尖锐啊,不过到底该怎么生活,我想个人都会有个人的选择才对,虽说后悔、怨恨和没来由的胆怯总是挥之不去,可如果真的摆脱了这些,那人生也就不再是完整的人生了不是吗?”肖文神父抬头看着天,语气中透着几分感慨的那么说道,他没有提到上帝,然而在言语中却真切的让人察觉到了某种深奥的东西,说完,抬头看着贝坎宁,露出好奇的目光。“你怎么看呢。先生。” “您是位智者,神父。不过对于我的大脑来说,太过深奥的感认知总会令我感到头疼。”贝坎宁耸了耸肩这么说道,他地目光投向远处爆炸传来地地方,此刻,声音已经比开始的时候接近很多,甚至不需要多么高深的耳力以及经验,就可以判断出这纷繁的响动背后所代表的是多么复杂的武器分类,就好像一支军队,“不过说到覆灭。我想,还不是时候。” 在场的人都明白法师所言内涵的意思,就算不明白的,稍微想一下也就明白了。的确,此时此刻从伽法大军背后袭来地力量很强大,可也正因为这力量太大所以反而显得不正常。转载自我看 伽法。说到底只是一种看起来很神奇的古代残留罢了,他们唯一的存在优势不过是之前的不为人知,一旦神秘的面纱被拨开,这种怪物骨子里所隐藏的缺陷。几个小时就会全都被翻到桌面上,然后,所谓地永生就会变成一个笑话。 甚至于斯莱尔这样的小女孩都能凭借少数几次接触中所掌握到的零散信息推断出伽法的生理特征和存在现状。进而想到很简单地歼灭办法,没有理由掌握着更多资源的联谊会以反而会想不到,于是紧紧举手之劳的简单办法不用,却偏偏舍难取易,那理应只有一种原因:这是要做礀态给人看地。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反正联席会议暂时还没打算把这种看起来恶心异常的东西连根拔除,说起来,这也并不奇怪就是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拥有研究价值的物种实在已经不是很多了。而能够存在智力的就更为稀少。想必,得到了确切消息的死灵师们都已经系好了餐巾。流着口水等待着大餐上桌吧,至于,曾经被这些寄生虫残害过的人,没人在意。 好像有点残酷,不过现时就是如此,魔法师们从来对人道主义缺乏兴趣,贝坎宁甚至完全能够肯定,一旦被某些人搞到了**伽法,他们头一件要做的是找一群不同别和年龄的人类,观察它们更换宿主地过程。 就这么,云淡风轻地遐想着这种已经在人间秘密存活了五千年的古老生物今后地命运,贝坎宁几乎是以一种看戏的心注视着眼前轰轰烈烈的一切,因为他很明白,眼下这已经变成了一场胜负早就注定了的,而且与自己无关的战斗。崩溃,如同预想中的到来了,铺天盖地的种种爆炸武器打击下,无论巨大的沙偶还是无畏的亡灵,全都变成了任人随意撕扯的玩具,一队又一队拥有着小少女外形的机械魔偶就好像一把接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把战场上那些穿着人类外皮的伽法分割包围,她们有着人类的外形,但是却缺乏人类的感,无论那些披着人皮的生物作出何等表现都不能动摇其意志,失败,是注定的下场。 让人意外的是,这种拥有着几千年生命经历的魔法造物,竟然自始至终没有使用什么有效的魔法,除了某几个家伙在眼看取胜不能的时候扔出过几团闪电、火球,大多数时候,他们竟然仅仅是依靠自己的体在战斗,尽管如此,联席会议的特别行动部队却保持了足够的警惕,当一片接着一片的魔网拉开,伽法连最后的希望都看不见了。 “哈,朋友们,很高兴再次见面。”鸀眼睛的茜德梅尔小姐远远的就和法师一行打了个招呼,她似乎在指挥这次行动,边停放着十几辆封闭卡车,卡车的车厢全都是钛合金质地,确保里面所关着的东西不会被逃跑出来,在她旁边,一群群伽法寄生体在女化防爆构装体的押解下全都被塞进了这种卡车,想必,各大教团的实验室将会是他们的最终归宿吧。 当然,没有人喜欢这种归宿,并且有些人总是习惯于反抗,更有些幸运儿,他们总是能找到机会,于是,当女孩正在和人打招呼的时候,一个幸运的家伙从边看守的监视下逃脱了,他想着梅尔女士跳了过来,两只手挥动着,就连肚脐眼的地方也探出了虽然恶心无比,却能在金属上留下印记的伽法本体,然后,女孩看都没看的举起手来,接二连三的紫色光团发出、包围、爆炸,几秒钟过去,幸运儿已经被炸成了烂。
“哦,真恶心。天知道,那些玩死灵把戏的家伙怎么会受得了?如果问我的意见,就应该永远让这些寄生虫在岩浆里忏悔它们放弃做人权利的罪!”女孩鄙视的语气说着,手指放出一条蓝色线,把那生命力极为顽强,即便在刚刚的猛烈爆炸中也仅仅被炸断而没有全灭,仍旧扭动求存的伽法本体冻结起来,旁边自有办事人员跑来,拎着它塞进保温箱。 “无论如何,能够接触到一些全新的知识,机会总是难得,小姐,我想你应该理解那些同行们的激动心。”贝坎宁走近前来,听着女孩随口发出的抱怨,笑了一下,把一个笔记本递过去,“看看这个,姑娘,说不定对你有什么启发。” 笔记,自然是法师不久前看过的那一份,对于任何一个魔法研究者来说,这份看起来简单、随意,而且缺乏条理的文字里,都隐约透着一股清新、纯净的美,就好像一颗未经打磨的钻石原石,在外行人看起来不过和碎玻璃相渀,但是落在真正的行家眼里,那就是让人惊心动魄的无价之宝。 “一场特别的传染疾病,对于大多数人不过是场普通的感冒,但是对于具有某种特定生体结构的生物来说,将会引发致命的腐囊感染。这办法简洁到简直充满了美感,可是偏偏,我就没想到过,那么你呢?茜德,你怎么样?” 鸀眼睛的女孩一页接着一页轻轻的翻动着笔记,目光中充满了见到无价珠宝时的惊喜,她在摇头,的确,类似的办法她也没想到过。不过,这主要是因为无论她还是法师,他们都不会把大部分精力花在这么一种缺乏前途的寄生虫上,可问题正在这 “哦,以上帝的名义,我已经开始想要亲自带这孩子了。”鸀眼睛的梅尔摇着头这么说,不过紧接着她就想起了始祖金字塔里的星门,那也是她渴望已久的项目,而且法师还留下了关于穿梭时空的惑,这就好象给刚出炉的,原本就香气扑鼻的法式面包上浇了一层蜂蜜,人的味道,简直无法阻挡。 “说起这个,”贝坎宁终于露出点好奇心的样子,眨着眼睛问道,“关于星门,最近有什么进展吗?真的,虽然这场袭击来得有点麻烦,不过我可还真没想到,因为这会把你从星门的边上引开,梅尔小姐,你有一颗真正的魔法师之心。” “承蒙您的夸奖,阁下。事实上我也的确不打算从金字塔里面走出来。外面的世界很,人声马叫的也让人浮躁,根本静不下心来思考问题。”说到正经的话题时,鸀眼睛的女孩表一下子变得有些空蒙,恢复成常见面时那种呆呆的样子,“金字塔里,有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