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显身手
早上起床，古风古风感到腰酸背痛，睡惯了木板床和土炕，猛然睡在这么柔软宣和的床上，感觉浑身不着劲，觉得特别累，本来想享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在这张豪华的床上睡一觉，就没有修炼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了，刚躺下还觉得很舒服没想到越躺越累，起来运行了一圈功法，这才感觉浑身的疲劳消失了，昨天和乔恩约定今天要去加州农场，在哪住下工作，直到工作完成，便把收拾好东西出了房间。 在客厅里看到了保姆，保姆告诉他，乔恩在餐厅里等他一起吃早餐，说到吃饭古风胃里一阵抽搐，便跟着保姆进了餐厅，和乔恩一起吃了早餐，就出发去加州农场，在飞机上告诉乔恩自己到那里工作，要自己做饭吃，乔恩以为古风有什么不满，便询问原因，古风告诉他自己不习惯吃西餐，乔恩便要给古风雇佣正宗的中餐厨师，因为在中华，真正的大师级的工艺师，地位在工艺和艺术界都很高，如果不尊重对方的民族传统和生活习惯，以后再想到中华请人制作工艺品就很难了，不然就是请到一些滥竽充数的砖家叫兽，因为真正的大师无一不是注重自己民族传统和习惯，所以乔恩以为自己无意中冒犯了什么传统和习惯，引起古风的不满。 乔恩没想到，古风的手艺虽然是大师级的，但是在国内没人知道，不然也不用到琉璃厂去摆摊了。 下午到了加州，在机场早有人等着接机，又坐车到了农场，古风下车看到了绿色的草地和大树，在这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没有了纽约的繁华和喧嚣，这让古风非常喜欢美国的乡下，除了几棵果树并没有看到种什么东西，这也叫农场，古风并不知道美国有钱人买农场并不是为了种地，而是为了休闲。 看到乔恩的父亲，乔恩介绍道“这是我父亲约翰.威尔逊，这是我在中华请到的工艺大师古风，是我请来给你做我将送你的生日礼物的，在你生日之前他的工作场地，你不能去参观，我会监督你的，我要在你生日那天给你个惊喜。” 在乔恩介绍完，古风做了一个长揖，拱手高举自上而下，因为古风知道，乔恩的父亲约翰喜欢中华文化，就按在村里看见老人方式行礼，而长揖在农村和山村是必不可少的礼仪，结婚、葬礼、祭拜祖宗都离不开长揖，要是家里来了老年宾客，或着家中老人见来了宾客，也是做个长揖表示欢迎。 而看到古风这么年轻而却做了一个中华传统见面礼仪，约翰很惊讶，认为古风在作秀，便回了一礼用中文说道“敢问贵甲子？”古风回道“虚度二十二岁”约翰又问“府上何处？”古风答道“舍下在中华SD一处山村。” 在约翰还想说话时，古风马上说道“以后多有叨扰，还请勿怪。”约翰说道“幸蒙赐教，迎请不至。”古风又抱歉的说道“屡承大教。”约翰回道“不敢，彼此。” 乔恩一头雾水的听着他们说着中文对话，不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就约翰说道“爸爸等会再风聊吧，我先带他去看下材料。” 接着带古风去看了材料，古风在去的路上心中想到“没想到这外国老头对中华文化还挺了解的吗，多亏有空间传送的信息知道古人的礼仪和打招呼的方式，不然就要出丑了，看来在这的一段时间并不轻松，有空要多去空间书，要不光这老头就自己够受的了。” 到了放材料的地方一看，呵东西准备的挺全，石料木料都有，接着古风蹲在一块寿山石前看了看说道“不错，质地致密细腻，脂润柔和，似玉非玉，个头还不小，就是颜色不适，黄色的整体带有白色和黑色，不过构思巧妙的话，能雕一个不错的摆件。” “风你还会石雕吗？我以为你只会做木器。”乔恩问道。 “你不知道，那你把石料也放这里干嘛？”古风问道。 “我本来想找几个工艺大师一起来，没想到只有你没拒绝我，现在露丝还在中华拜访雕刻大师呢，到目前还没请到，本以为这些石头没法加工了，我真的再次感谢你，我现在就给露丝打电话让她回来。”乔恩说完就兴高采烈的走了。 古风决定先从这块石头开始，决定了以后古风开始认真地审石，这块石料大约有六十公分高，石体扁平呈梯形状，一面平整一面凸起，底长近一米，左边是直角，右边往上呈七十度的角，底部中部带有一道淡黑和纯白相间纹路，顶部有纯白色的一块，通体淡黄色，看了一会儿古风已经有了构思，准备动手雕刻，这时才发现没有工具，只好去找乔恩。 找到乔恩告诉他，没有工具就没法开工，乔恩带他来到放工具的地方，拿出在国内特别订制的石雕工具，卡凿、手凿、雕刀还有其他辅助工具，如锉刀、卡锤、手钻、天平钻、针钻和砂轮等。 看了看这些工具还挺全，有单面凿、双面凿、平凿和圆凿，雕刀就多了，平刀、圆刀、尖刀、半尖刀、铲刀、勾刀和三角刀等。 看完刀具乔恩带着他去了工作间，刚才那里是放材料的仓库，带着这些刀具来到了工作间，又把刚才的那块寿山石给弄了过来，把它放好固定住，开始打坯，先切锯石料的外形，敲除石料多余部分，按照自己构思出景物基本形态，然后用双面卡凿由浅及深一层层地向里切剥，直至雕刻出景物大致形态和各部分位置，完成了打粗坯，再打细坯在完成粗坯雕刻的基础上，继续用单面凿仔细雕琢各个部位的整体细节，然后用凿坯，把各个部位再次精雕细琢一边，使作品显得生动而不呆板，然后修光，用不同的雕刀，运用石雕刀法，完美刻镂出景物的形象，体现石雕的整体气质和神韵，雕刻完成后，用粗磨、细磨和揩光把石雕的刀痕和表面打磨出面光似镜、光润莹澈，焕发出令人愉悦的光彩，然后进行特殊的处理罩染，加深石头的原来色彩，使石雕的古风古味更浓。 整个雕刻过程，古风都在运行黄帝内经和神农百草经，控制力度和加快体力恢复，把石料上的每个纹路都看的清清楚楚记在脑子里，指力、腕力、臂力共用下刀时，精准有力、轻重快慢、抑扬顿挫、直弯折转、变化自如，将疾而不速，留而不滞的刀钩留在石料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使石雕看起来更具真实感和韵味感，更是体现出古风刀法之神、气、力，让人看起来浑若天成，不具一丝匠气。 整个石雕完成后，而古风还沉寂在刚才的状态中，直到乔恩的惊呼声才将他在那种状态惊醒。 而乔恩则感觉不可思议，看到古风双手齐飞，各种工具在手中不断变换，一座石雕就在这个过程中完成了，而且设计巧妙，做工更是无与伦比，上面雕刻的山石树木、楼台阁宇、人物飞鸟还有朵朵白云，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简直巧夺天工。 乔恩本来还以为在父亲的生日那天完不成的担心一下子就没了，现在对古风是信心十足啊。 被打扰的古风不满的看了乔恩一眼，乔恩尴尬的说“我是来找你签合同的，确定你的工作报酬。” 古风有点茫然，来的时候并没说签合同，略微思考了一下，看来乔恩之前并不十分相信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刚才的表现，一不符合他的要求不要说签合同，等东西做完之后可能就被随便给打发走，这个美国鬼子真不是东西，好意来帮他的忙，尼玛可真现实。 想到这，古风心中冷笑，和哥谈报酬，哥也没啥好含蓄的了，就说道“你想多少钱聘请我？” “一百万美元怎么样？”乔恩说道。 “难道一个工艺大师，还不如你接客人的车值钱？”古风问道。 乔恩接着说“那你希望是多少。” “工作量太大，要求技术又高，没有一千万美元，我是不会接受的。”古风说道，同时心中暗想，本来是来帮忙的，给个几万美元都行，竟然来这一套，不用就散伙，古人有云“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古人都这么说了，我就照做。 最后还是按照古风的要求定的报酬，古风还要求自己单独的住在一个地方，反正农场里又不止一座房子，也答应了，这座房子东边七百米处有个小池塘，哪里还有一座房子，离乔恩的父亲生日还有两个月，在这期间房子和周围一百米的地方是古风的私人空间，没有古风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入，这也写在合同上了。 看了看时间，雕刻这座石雕没用上一小时，如果按这速度差不多一个月就能完成，古风看看时间还挺充足，便不着急这一时了，先把行李搬到自己临时的私人区域，看到房子四周还很宽敞，出了小池塘，四处都是空地，便让乔恩带自己去买点蔬菜种子，本以为在吃晚饭的时间回不来了，没想到车子开出农场，在相邻的农场，找到农场主买了些播完种剩下的种子，就回来了，在四周的空地上种下种子，兑了些空间泉水撒上，以后方便在空间往外拿蔬菜吃。 在空间里拿出大米焖锅大米饭，又弄了点青椒和乔恩送来的牛rou做了青椒炒牛rou，美美的吃了顿，吃饱以后躺在床上开始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