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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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说归说,但仍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张渊…… 张渊见状,也是感到那老者起了防备之心,顿时心下一凉。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过分了,对方乃一老者,无论武艺如何,都不该对老人出手的,何况不过因为练武之事,何苦做至如此呢。 “道长,晚辈刚刚当真是心下大乱,冒然出手,实则晚辈并非无理之人,道长宽宏大量,莫要放在心上。”张渊低下头,连连道歉。 那老道闻言再看张渊,见他此时气息平稳,态度恭谦,对刚才所做之事也十分内疚。不禁心里一松:“年轻人,当学会遇事不乱,处事不惊,何况公子乃爱武之人,更要注重修身养性。” 这时的张渊已经冷静下来了,之前无非是因为,凌cao随军出征,自己不得以再学习枪法。说到底就是因为急于成长,习武心切。 “前辈教训的是,晚辈之过,晚辈之过” 经过了张渊再三诚恳的道歉,那道士也终究放下戒备,对着张渊点点头。 “公子知错能改即为善。” “那道长可愿指点在下一二?”张渊急切的问道。 “指点?老道刚刚不已经说过了,如你能真的学会处事不惊,枪法自然而然会有所提高,公子可知刚刚为何无法伤到老道?”那道士笑问张渊。 张渊一脸不解的摇了摇头…… “并非老道枪法高超,只是公子心下烦躁,自以为出枪的速度,力道皆是足够,实乃公子的想法暴露无遗,故而老道才防御的得心应手。” “暴露无遗?”张渊似懂非懂。 那道士点点头接着说道:“枪,在灵,你若将心中所想给对方知道,对方即可得心应对,反之,若你能猜出对方意欲为何,也能攻其不备,令其防无适从,刚刚老道若攻,一招便可将你制服。” 这下张渊明白了,说白了是自己刚才的出招太拘泥于形式,力求每招每式做到最好,反而导致一点效果也没有。 “还恳请道长指点,晚辈该如何做?”张渊虚心的问道。 那道士转过身去,说道:“此乃一种经验,非言传可行,不过,念你本性不坏,老道这有一书,此并非什么武学典籍,不过一本修身养性之书,望公子排除思欲,定心养性。”那道士转过身来之时,以是手持竹简,含笑看着张渊。 “多谢道长。”张渊闻言大喜,接过老道士手中之物。再看手中竹简,不仅没有书名,连章节也是全然不见。 “公子多加研习,”老道见状,接着言道。 “道长放心,晚辈谨遵道长教诲,不会再以树拟敌了。” “如此最好,那老道便告辞了”说罢那老道士,便转身走入树林。 “前辈保重……”张渊临走前又向那道士鞠躬致谢…… 树后,那老道士看着扛枪回城的身影,暗自点了点头…… 转眼气候变暖,吴郡城内的柳絮纷飞。 这日,府门大开,张渊在自家院内,右手持枪,左手拿着竹简,来回踱步…… 这俩个月来,可不是日日如此。张渊都恨不得抱着枪杆、竹简,一起睡了。 “哈哈哈,渊儿当真勤奋啊”此雄厚声音最熟悉不过了,却是张渊的师傅凌cao。 “师傅,你怎的回来了!?”张渊闻声大喜,急忙吩咐下人将凌cao战马牵入后院,自己则迎着凌cao进入府内。 “此番出征,打的甚是没劲,吴侯不费一人一卒竟将豫章太守劝降了。”话语间,凌cao也是满脸的失望。 “这么说吴侯军队已经回来了?” “还没有,吴侯正在豫章安抚百姓官员,只有几位将军先回来了。” “这样,哈哈哈,师傅回来,渊儿甚是高兴。”张渊笑着说道。 “哈哈哈,为师何尝不是,刚刚见渊儿只是习读兵书,不知武艺可否落下?” “当然不会,渊儿遵照师傅言,每日坚持锻炼体质,练习长枪基本的用法……” “为师可谓技痒至极,来,与我比划俩下。”凌cao意在看看张渊有没有勤加练武。 “渊儿求之不得。”张渊含笑而道。 此刻庭院内,二人皆是手持兵刃站在原地,柳絮飘过身前,张渊闭眼,纹丝不动。 “渊儿,若是打破了你府上的东西,师傅可赔不起啊。”凌cao环顾四周,调侃道。 对面张渊,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身神并一,则为真身,身与神合,形随道通……”张渊心理默念。 凌cao见张渊不动,自己却是忍不住率先快步冲了出去。 “喝……”凌cao先声夺人,大刀威猛一扫,直攻张渊胸膛而来,张渊霎时睁开双眼,向后一步小跃,上身尽收,略显弓状,躲过了凌cao横刀,凌cao面露冷然,紧跟一步,一招力劈华山接踵而来…… 张渊见势,自知力量上自己吃亏,便不欲横枪过头而档,却是迅速侧身,向后一躲,再次转危为安…… “这小子,身手却是变敏捷了。”凌cao暗道一声,再次挥刀而来。 这次张渊没准备再躲,而是直立长枪,枪头如毒蛇般迅捷的向外刺去,目标不是凌cao,却是凌cao刀杆之上的……刀身! “咣”的一声,枪尖刺出,效果非常,竟将凌cao刀身抵住。 凌cao见状却是一惊,他只以为张渊力道也有所增强,其实不然,长枪枪头异常尖细,长刀的刀刃较之而言却是宽且薄,其中道理不言而喻,故而张渊亮银枪头顶住了凌cao的长刀。当然,张渊的力量有所增强也是一方面原因。 “不错,渊儿却又是成长了……”发力之余的凌cao,亦是不忘夸奖张渊一句。 随之,凌cao发力更甚,略收回长刀,待刀尖摆脱枪头之时,竟是骤然划着枪身而来,张渊双手危矣! 这边张渊不慌不忙,当凌cao抽刀之时,便假象过此种状况,此时长刀已到枪身一半,张渊双手略加施力,而后一松,放开枪杆。以备不测,脚下也是向后一挪,长刀划过身前,张渊甚至能听到刀身带着风声隐隐作响,待长刀落地,击起少许土灰,张渊在次抓住长枪……
一合,二合,三合……不知不觉,张渊竟然与凌cao斗上了近三十个回合! “哈呼……哈呼……”虽在武艺上,张渊是不落下风。但他的呼吸已然急促,他自己也没想到竟会与凌cao缠斗这么久。 一旁的凌cao表面上与之前没什么变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臂膀已阵阵作痛,双腿亦有酸麻感袭来。这也难怪,如此沉重的大刀,凌cao可是徒步抡劈,徒步不比在马上,不仅要靠腰腹力,对下盘的负重能力也是一种极大的考验,纵使凌cao再身强力壮,也会觉得吃不消。 但抛开师傅身份不说,就算与程普,黄盖,周泰等将军切磋武艺之时,凌cao也没有先示弱叫停过,何况凌cao还是抱着探其有无进步的心态与一个初学者切磋,自己怎可率先停手,于是强打精神,稳住呼吸,横刀前胸意欲再战。 “师傅,渊儿已经尽力了,此刻已是体力不支,无法再战了……”张渊立枪于侧,低下头,气喘吁吁的说道。 凌cao闻言,心下却也一松,亦是立起长刀,笑着点点头:“渊儿莫怪,却是为师,太过认真了” “不过这些时日,渊儿的确有精进了不少啊,哈哈哈……” “师傅不知,渊儿之前在吴郡城外却有奇遇……” “哦?是何奇遇?”凌cao闻言颇为好奇。 二人放下兵刃,坐在庭院,张渊讲起了那日奇遇白须道长之事…… 待张渊细细道完,已是日落西山…… “经你这一说,为师却也发现,刚刚缠斗之中,渊儿身上始终透着一股让人猜不透的气息,出枪之时虽刚猛不足,但精准有余,为师亦是堪堪抵挡。”等张渊说完,凌cao已是明白,为何张渊身上会有那股令他奇怪的气息。 “嗯,自那日自后,渊儿几乎每日在庭院内,修养心性,技痒之时。便在脑海假想遇敌,自己则对着空空如也的庭院,与脑中之敌死斗,分出个胜负……”张渊一边笑一边挠着脑袋,这要是在后世算一种病吧,还得是神经科的。 “哈哈哈……此法却是奇怪,有机会演示给为师看看”凌cao一听,却是十分好奇张渊这练习之法。 “好,明日渊儿就到凌府,给师傅看看。” “嗯,如今时候不早了,为师也该回府去了”凌cao看了看天色,遂即说道。 “怎的如此着急,渊儿已吩咐下人,为师傅接风洗尘了。” “不必了,师傅晚些还要去城外军营巡查。军法不可误”凌cao正色道 “既如此,大事要紧,师傅快去吧。”接着张渊唤来下人,牵凌cao的战马至府前。 凌cao手持长刀,张渊送凌cao至府前,凌cao接过战马,一跃而上,此时已是马上望着张渊。 张渊看着凌cao胯下战马,却是心有所思…… 见张渊望着自己的战马出神,凌cao也是会意一笑:“明日,师傅便教你一些马战之术。” 张渊闻言心下一喜:“多谢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