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美丽婶子
在失去牡丹的很长一段日子里,我心情都不好,看什么烦什么,恨不得要和全世界作对,然而另外一个女生却不识趣地闯了进来。 “喂!欢哥哥你等等我好不好?我跟不上你了。”追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女生冲着我喊道,她名叫枣儿,比我小了两个月,住在我家隔壁,近来她成天找我一块上学,放学,像是骂不走,也打不走的跟屁虫。 我一直纳闷她为何这么喜欢跟着我?后来我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在去学校的路上,多了一家养鹅的住户,住户家的白鹅个头快赶上枣儿的身高了,枣儿每次路过的时候,那些鹅就会对其下手,冷不防地扑着翅膀,冲到她面前,用嘴巴啄她,用翅膀扇她。 有一次她被吓得哇哇大哭,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我看到此情景,就飞奔过去,赶走了可恶的白鹅,然后安慰了她一番,她才渐渐止住哭泣,自此以后,她便天天黏上了我,但我又怕和她走得太近,会引起牡丹误会,所以常常对她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甚至有时候还会说一些难听的话刺激她。 “小短腿,你走路太慢了,现在我肚子饿得咕咕叫,要赶着回家吃点东西垫吧垫吧,所以我先走了。” 只见她把书包拽到身前,从里面摸出两块饼干递给我说:“欢哥哥!这个给你吃吧!” 我阴霾的脸一下子出现了阳光,我笑着接过饼干,两口就吞完了,然后把手伸到她面前,说:“太好吃了!还有没有?” 她又摸了一会,两手空空地说:“没有了,下次我从家里多带一些过来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不准丢下我,以后要带着我一起玩好不好?” 那个年代能吃上饼干,可是很稀奇的事情了,我也是第一次吃到,便固执地认为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再加上牡丹又不理会我,于是便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枣儿的要求,心想不就是陪她一块上学,放学而已,又不是牺牲色相,怕什么呢! 枣儿生活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她的父亲王四有在县城做生意,一开始摆地摊后来赚了钱,便租了一家店面,鸟枪换炮做起了服装生意,且生意越做越火,混得风生水起。 而她的母亲姚美丽就在家里种地,说起这个姚美丽,她可是村里鼎鼎有名的美人儿,她要是排在第二位,就没人敢占第一位了,当时有顺口溜这样唱道: 姚美丽,真美丽,蛮腰堪比杨柳细,丹凤眼,樱桃嘴,酥胸能勾魂儿去,俏屁股,扭一扭,是个男人抖一抖,要问此人在何处,此人只应天上有。 姚美丽是如此漂亮,村里打她主意的男人,能从东山排到西山,再加上她丈夫王四有常年不在家,便有那趁火打劫,偷鸡摸狗之徒,想要将她收编,特别是陈汉章之流,见了她更是垂涎三尺。 听母亲说,我婴儿时曾吃过几天美丽婶子的母~乳,我出生那年三个月后,正赶上姥姥去世,父母便把我临时托付给她,当时她刚生下枣儿没有多久,母~乳正是丰沛之时,所以也不在乎多一个孩子分享。 自从母亲说过此事之后,我每每见到美丽婶子,就会条件反射性地盯着她的胸看,试图找回婴儿时的记忆。 美丽婶子并非风~流之人,虽然她的男人常年不在家,但她依然能守得住寂寞,从未听过关于她的什么花边新闻。 不过男人们聚在一起时,常常会议论她的身材,议论她的皮肤,议论她是何等美丽,不可否认,在这个村子里,想占有她的男人比比皆是。 婆娘们聚在一起闲扯淡的时候,也常常会扯到美丽婶子,说她是狐狸精转世,说她长了一双会勾男人魂魄的眼睛…… 我知道,她们这些丑婆娘都是抱着一种羡慕嫉妒恨的心态去说长道短的,以求得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灵扭曲的平衡感。 但不管别人怎么说,当时我对美丽婶子,却一直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或许是感念她当初喂过我几天乃水吧!或许是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总之,我对她悄然萌生了一种亲切感,而这种感觉在指引我一点点向她靠近。 可巧的是,她家的茅厕和我家的茅厕连在一处,中间只隔着一堵石墙而已,有一次我在厕所蹲大坑的时候,猛然听到隔壁有水声,我好奇心起,便站起来,隔着墙缝朝水声处张望,果然看到了一对雪白的大屁股朝我撅着。
不用说肯定是美丽婶子了,只见她小解完之后,用卫生纸擦了擦,便提上了裤子,等她走后,我发现她刚才蹲过的地方有大滩水迹,并且泥土地上被冲出了一个小窝坑,我当时心想,如果她是正面对着我就好了,至少能看到更有价值的东西。 自从之后,我便着了魔似的,恋上了这种偷~窥的感觉。 原本我对枣儿爱理不理的,并不是因为讨厌她,而是怕牡丹误会,后来由于想多多接近美丽婶子,我便常常有事没事的时候,就串门到枣儿家,陪她一起玩耍,或者陪她一起做作业,当然这也是枣儿当初用饼干收买我时开出的条件。 这一日,晚上吃过饭,我又去找了枣儿,她家生活条件在整个柳园村是数一数二的,当时其他人家还都住着茅草屋或者石头屋,而她家已经住上了红砖瓦房。 枣儿正趴在书桌上,一副冥思苦想的神态,看来是遇到难题不会做了,见到我时,她兴奋地大叫起来,“欢哥哥!你来了,我正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做呢?你快来教教我。” 我问她:“你母亲做什么去了,怎么没有看到她呢?” 枣儿回说:“我娘在隔壁屋里洗澡,你快坐下,我给你拿饼干吃,上次我爹爹来,带了好多呢?”她说完,便翻箱倒柜,最后找出一袋饼干递给我。 我伸手接了饼干,拆开包装袋,捏了几块饼干拿在手里,一边吃,一边教枣儿做题,可是心思却全然在美丽婶子那里,我脑海里老是浮现她的音容笑貌,现在又开始浮现她全身赤果洗澡的模样。 枣儿是个很心细的小姑娘,她很快便察觉出我心不在焉了,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吱唔着不知如何回答,难道我能告诉她我想偷看你母亲洗澡吗? 我不能,十来岁的我,第一次对女人有了热切的渴望和幻想,第一次为了女人魂不守舍,曾几何时,我会为了每天见到牡丹而心神不宁,可想念牡丹的心是单纯的,不夹杂任何歪思邪念,然而现在想念美丽婶子的心,却充斥着满满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