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jian计永远登不了大雅之堂/上
‘站住!请问你们深夜到此想做什么?‘几个哨兵用枪指着他们。 ‘你一个奶奶娘的,你们一个个居然敢用枪指着我?‘鬼见愁欲挥动着双手。 康宁忙伸手拦住了他‘不得放肆,一旁呆着,他们也是抗日的好兵。‘ ‘不过,你们还是得出示证件。对不起,职责所在。‘ ‘混蛋!你们的军长韩源是我好朋友,请睁大你们的双眼好好看看我是谁?‘方凯站立在他们面前,一脸严肃。 ‘你,你你你不是方凯军长吗?听听说你你早已被共匪杀害了,我们的军长正想寻机为你报仇呢!‘一名哨兵班长有些恐惧地说着。 方凯欲起身往院内前行。几名哨兵还是用枪制止住他‘对不起,你曾经是位军长,你更应该懂得一个个哨兵的职责。不论你是谁,我们必须前去汇报和请示一下吧!‘ 方凯此时是气得‘哎,这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我们可是有特殊。。。。。。好好,你你你们快去汇报请示吧,我我。。。。。。真个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了。‘ 等了一会儿,从院里冲出一队持枪荷弹的军警,带头的用手指着他们‘快,快快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立刻把这个叛国叛党国的无耻败类送交给总裁亲自处置。快快快抓住他们,违令者格杀不论。‘ 康宁怒指着他们斥问着哨兵‘他们究竟是谁?竟敢如此无礼貌地对你们军长的朋友?‘ ‘他,他他们都是军统的人,我,我我们的军长他现在也正在。。。。。。‘ ‘什什么?他他们是军统的人?谷虎,让老子们先宰了他们!‘鬼见愁急忙抡起双手。 ‘好!这帮不认识好人的坏人,掀宾夺主的狗该杀该杀!‘只见谷虎纵身一跃。 ‘你你们敢向党国的军统人员动手,我想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们举动冲锋枪欲扫射。 ‘这次特意冲着你们而来,我们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鬼见愁挥舞着双手。 谷虎啥话也不说,双手却忙个不停。在连续不断的哀号声中,他们一个个全倒在了地上,头离肢残。哨兵们颤抖着身子‘哎呀呀,我的妈那个娘,他们下手还真快狠,一个个平日里目中无人的军统特务就这么瞬间说没就没有了。‘ 康宁拉着方凯的手快速往里冲去‘快快快,韩军长可能有危险,如果他迟迟不下决心与日军联手向八路军根据地发起进攻的话,那些军统特务是不会放过他的。‘ 康宁,方凯,鬼见愁和谷虎快速冲进了会议室,两边站立的军统特务立时用枪对准着他们,军统站长从座位上站起‘你你你们是谁?冲进会议室究竟想干什么?‘ 康宁与方凯慢步向会议室上方走去‘来来来,大家看看,看看堂堂的国军军部混进了多少狗特务,不知军部里还有什么大鱼小虾,竟然让那些狗特务都嗅到这里来了,这这这未免太欺人太甚了太瞧不起我们韩军长的能力和人品了.唉,那些狗爪伸得太多太长,我们真担心韩军长及各位将领们的安全啊!‘ ‘放你娘的狗屁,快快把他们抓起来,我怀疑他们就是共产党。‘军统站长向两旁的军统特务挥着手‘你们一个个还傻楞着干什么?‘ ‘放肆!我看你们谁敢?‘韩源从上方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拳重重击在会议桌上‘现在我还是一军之长,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们军统未必管得太宽太多了,一个个都给我退出去。‘ ‘且慢!韩军长你应三思再三思,如今的共产党十分猖狂,他们是无孔不入,我担心他们是共产党的jian细,恐怕对你韩军长不利。军长,请你想想,最近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杀了你的多少人马,小心使得万年船啊!‘军统站长用鼠目斜视着康宁和方凯。
‘真是这样吗?我看应是你们军统的人才是无孔不入吧!你口口声声说的是共产党的人在捣鬼,证据呢,我要的是证据。‘韩军长冷视着军统站长‘请你别忘了,现在我还没被党国解除兵权之前,这里的一切还是我说了作数!‘ 康宁暗中向鬼见愁和谷虎甩了一个眼色,他们立即动用隐身术立时消失在众人眼前,只见两旁抱着冲锋枪的军统特务个个脸色凄楚,他们都被点了死xue却站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军长,你是要证据是不是?那好,那我就给你证据。赖头,快把那些遭到共匪袭击后还幸存着的国军士兵带进来,让他们亲自向他们的军长讲讲这一切是真还是假?‘军统站长在会议室内大声呼喊着。 不一会儿,那个赖头便带着十来个国军士兵走进会议室,他们一个个低头站立在韩军长的面前颤颤抖抖,只有一人昂首挺胸地站立着,他向康宁和方凯点了一下头。 韩源缓步在每个士兵面前审视着‘我希望你们给我老老实实说真话,我是绝对相信共产党的处事原则,他们是绝对绝对不会在别人背后打黑枪开冷枪的,不象某些打着为党国效忠却又挣足了面子,却在暗地里处处使阴招,坑谋拐骗,偷鸡摸狗,为达到目的不择一切手段,嫁祸他人是他们最毒的阴招。唉,我们的家人不曾招惹过谁吧,可如今却。。。。。。你们一个个把头都给我抬起来,一个挨着一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