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本王是你夫君!!
上了马车纪子彦就再次绷着脸不说话了,视线偶尔落在顾舒白身上,显然对她很有意见。【】 顾舒白也是个蔫坏的,知道这人是因为之前她夸他长的漂亮这种言论而着恼,他说不出口,那她就权当不知情,总归憋着熬着的不会是自己就是了。 纪子彦一直都知道自己拿这人没办法,所以憋了一路,眼瞅着顾家大门就在跟前,他到底还是没忍住:“本王是你的夫君” 顾舒白认真的更正:“尚未成亲,王爷只能算是我的未婚夫婿” 纪子彦:“”听别人一口一个叫她“王妃”还应的特别欢快的人到底是谁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纪子彦暗自磨牙,板着脸提醒她女子应该遵从三从四德。 顾舒白笑眯眯的咬死了一句话:“我与王爷尚未成亲,此事等成亲之后王爷再提也不迟”在家从父顾庆元配么 纪子彦觉得闹心透了,这人油盐不进的,滑不留手真是让人头疼。 “就算你我只是未婚夫妻,本王也是你未来夫君”纪子彦咬牙切齿。 顾舒白这回倒是没反驳,笑着道:“王爷说的对” 纪子彦暗松一口气,道:“古往今来有诸多言辞可赞美男子,若用好看二字来形容,却是有失妥当。”所以,你形容你家夫君好看,实在是大错特错。 顾舒白睁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可是燕子哥哥长得就是很好看呀,比他们都好看多了” 末了还加了一句:“燕子哥哥长得这么好看,我最喜欢看了” 纪子彦一肚子的反驳之词憋在喉咙口吐不出来,面色愈发的冷冽。 外头赶车的楚辞无声的笑抽了脸,这一场场的好戏,要不是因为今天他厚着脸皮死活要来当车夫肯定就听不着了。 吃瘪的王爷和满肚子坏水脸皮还厚的准王妃,还有比这更好看的戏份么 到了顾家,顾舒白下马车之前见纪子彦绷着脸,却是有些粗鲁的将一样物什塞进她手里:“快些回去” 顾舒白低头看他塞进自己手心的东西,入手温润,却是一块木头雕刻而成的玉佩。顺着木纹雕刻出了一丛灿烂的海棠花,想也知道对方花费了不少心思。 要说顾舒白不感动那是假的,她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纪子彦亲手雕刻的。从当年她被迫收下的那一枚指环,到现在收到的玉佩,每一样都是纪子彦用了心思去雕琢的。尤其是想到纪子彦其实并非傻子,他暗中有很多事情要做,却仍是挤出时间来为自己做这些。单是这些,就让顾舒白心里有点酸酸的。 这个人,就这么一个人,为何当年偏偏选中了她又为何,他明明恢复了正常,又不曾放弃过她 她这样的人,值得吗 纪子彦见她走神,目光有些不善,语气危险了起来:“你不喜欢”她怎么能不喜欢这是他亲手雕琢出来的,明明都已经是选了她最喜欢的海棠花,她居然会不喜欢 她必须喜欢 顾舒白回神,明明是被他威胁了,可心情却是好了起来:“这是未来夫君所送之物,我自然是满心欢喜” 虽然这个回答让自己也不是特别的满意,不过纪子彦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傲慢轻哼一声:“知道就好”虽然眼光不是太好,不过分得清好歹,勉强也算是能让他满意了。 顾舒白笑了笑,没作答,起身作势下车。 纪子彦刚刚露出的好脸色瞬间就冷了下去:“你,你就这么走了”不是应该有回礼吗这人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 顾舒白回手捏了捏他的手指,哄孩子似的哄着他:“燕子哥哥莫要着恼,今日天色有些晚了,我过些时日再陪你游玩可好” 噗 在外赶车竖着耳朵听八卦的楚辞到底没忍住,终于破功笑出声来。 纪子彦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顾舒白笑了笑,也不再逗弄他了。何况刚才该说的话已经说了,暗中盯着的人也该满足了。将早就准备好的荷包塞进他手里,笑着道:“这是我特意为燕子哥哥做的,燕子哥哥可喜欢” 纪子彦表情缓和了一些,不过等他低头一看,又立刻有些僵硬。 绣活不提,上边那只燕子是什么意思叫他燕子哥哥还不够,连荷包上也得绣只燕子吗 纪子彦忽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这要是成亲了,她若是要亲手为他缝制衣裳,难道也都是绣着一只只的燕子吗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纪子彦就觉得自己眼前一片黑。 顾舒白眨眨眼,好似有点委屈:“燕子哥哥不喜欢吗” 纪子彦就好似活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咬了咬牙,最后艰难的点头:“喜欢”撇开这只燕子不提,其实他还真是喜欢的。 顾舒白立刻就舒展了眉眼:“燕子哥哥喜欢就好了,那以后我多多给燕子哥哥准备一些。” 都是绣满燕子的吗这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都问不出来,纪子彦破罐子破摔的觉得还是不问的好,反正问了到时候送到手了他还是得接下来。 弟弟和侄儿拜师一事有了眉头,又有纪子彦相伴,更知道这人对自己的感情没来由却是极为深厚,顾舒白回府的时候心情愉悦的很。纵然转头就听下人来通传,说是老侯爷让她去老夫人的院中之时难得没有冷笑。只先吩咐了人去将小少爷请过来,她则是换了衣裳带着玉桂先行去了老夫人的院中。 不过再好的心情,在老侯爷不等她装模作样的见礼,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听说你跟着逍遥王爷出去了我顾家诗书传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不知廉耻之人简直丢尽了顾家的脸” 顾舒白脸上仍是挂着笑,可笑意已经彻底从眼底退散。 被她这般盯着,饶是老侯爷也是觉得有些心里发虚。不过随即想起顾舒白纵然是准王妃,可那都时候的事情。更何况就算顾舒白成了王妃,顾家也是她的娘家他是顾舒白的祖父,教训她几句又能如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