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勇闯京城 第四十一章 大明国库
不日之后杨绛身子上面的伤倒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这期间信王倒也是多次的来看过杨绛，而且闵冉儿倒也每天陪在杨绛的身边，可以说这几天杨绛也算是因祸得福，享受到了自己来到大明朝最美好的一段时光，用杨绛的一句话说那就是自从来到大明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一段美好时光。 不过杨绛并不是一个可以享受这种安逸生活的人，或许对于杨绛这样的人来说天生就是劳累的命吧，也或许信王想多多的锻炼一下杨绛，所以说在杨绛的请求之下信王也到给杨绛安排了一个小的官职。 不过毕竟这里是北京，大明王朝的中心地带，所以说这里在小的官职在地方上也是一个相当牛逼的人物，当然这里的斗争也是异常的激烈的，信王或许想历练一下杨绛，把杨绛一个人安排到了户部衙门中便再也不管了。 说实在的这还是杨绛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做官，心中还是稍稍的有些不踏实，毕竟杨绛这也应该算是走了一个后门吧，杨绛不知道自己马上要面临的将会是一个什么环境，但是杨绛知道只要是自己迈出了第一步那么自己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户部的衙门和别的衙门离得距离倒也不算是远，前面没有多远就是兵部的衙门，不过相对而言现在户部已经成为了最清闲的一个部门的，反观平常清闲的兵部现在已经成了最忙碌的了。 听闻之现在鞑子的皇帝努尔哈赤现在率领着十三万大军准备进攻大明王朝的松辽防线，虽然大明王朝构筑起来的松辽防线还是十分坚固的，但是朝中却已经出现了让明军出击的声音。 在真实的历史上松辽防线如果真的让清军鞑子进攻的话那么不花上几十年是绝对拿不下来的，这样一条坚固的防线却成了断送大明王朝松辽地区的罪魁祸首，要是没有防线的坚固大明王朝的统治者根本不会不顾实际情况的让松辽军出动主动进攻鞑子的，如果没有主动进攻的话单单饿就能饿死他们，更被说是被他们攻破防线了。 不过杨绛知道现在虽然努尔哈赤来势汹汹的，但是毕竟现在才是天启六年了，崇祯现在还是信王，要是杨绛没有记错的话那马攻破防线的日期最少实在崇祯年间，所以说现在清军只不过是试探性的攻击。 户部衙门现在倒是相当的冷清，或许现在并没有到办公的时间吧，衙门中没有什么人在里边，偶尔有两个税官从里边经过也是无精打采的，让人好生的疑惑。 本来户部应该是全国财政的中心，但是现在的大明户部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摆设，要知道现在全国的经济几乎都是有各地的司礼监完全掌管的，户部在地方上并没有什么权利，至于说各地的漕运现在也是有司礼监负责运输，他们说多少户部也是能听从了。 走到户部的最里边，杨绛总算是见到了几个户部衙门真正的官差，看他们的衣服就知道他们至多也是不过是那些高级税务官之类的人，只是吏，但是绝对不是官，杨绛虽然说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八品的小官，但是和他们却也有着天壤的区别。 看了看他们，之间他们的桌子上还摆放着昨天晚上吃下来的剩菜，而且还有几壶已经空了的酒壶，一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值夜班的时候不仅仅偷偷的酗酒，而且还酒醉睡了下去，可以说最天晚上户部的看守状态相当于零。 看了看在墙角的那个空桶，杨绛径直的走了过去，杨绛倒也算是一个不辞辛苦的人，辛辛苦苦的给他们打了一桶水，要知道这一桶水相当的沉，然后挨个的倒在了这几个人的头上。 被冷水一激这些人自然马上醒了过来，本来想要开口痛骂这些人，但是当看到眼前这个青年人的官服之后这些人倒也不说话了，毕竟自己没有和人家叫板的资本。 “你们谁能给我说一下昨天晚上你们都干了点什么事情吗？”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杨绛缓缓的对着他们说道，幸亏做天晚上没有来盗贼，要不然的话估计户部真的能被人家给搬空了。 “昨天晚上我们并没有看什么，只不过是感觉到天冷稍微的喝了一点酒暖暖身子。”一个老油条对着杨绛辩解道，这样的当官的他已经见识过很多的，很多都是新官来了三把火，只要是不被他打一个下马威那么自然事情过了之后也没有人会找麻烦的。 “暖暖身子，我看你们不像吧，请问一下要是当值喝酒应该给予什么样的处罚？”杨绛随便指了一个这群人中年纪最小的人问道。杨绛第一天来，信王之前也并没有让杨绛仔细的看过这里的条例，所说杨绛还并不熟悉这里的处罚规则。 “会大人的话要是值班喝酒的话那么要处以二十大板的行刑，如果要是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的话要处以极刑。”被杨绛点明的那个小伙子对着杨绛说到。 “好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不知道你们几个人愿不愿意接受惩罚？”听到了对方的话之后杨绛对着这些人说道，自然在电视剧中杨绛也见到过这些官坯是如何刁难新官员的，杨绛自然不是那种打掉了牙往肚子中咽的人，所以说这次杨绛必须要给这些人来一个下马威。 “回大人的话小人们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过错，现在这么寒冷的天我们稍微的喝一点酒暖一下身子不行吗？再说了我们几个人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保护这里的安全。”听到了杨绛的话之后这些人自然是不能答应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似乎要和杨绛一争到底一样。 “你们这些人在干什么？难不成也要在这里打一架吗？”忽然间从外面传过来了一个声音，虽然声音看似雄浑有力，但是听到杨绛的耳朵中却总是现在中气不足。 扭过了头，杨绛发现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是一个中年人，年龄应该比杨绛大得多，最少也有三十多岁了，不知道是不是古代的人有早老的嫌疑，之间这个人的头上已经白了一大半。 顿时刚刚还一个个嚣张的税官们看到眼前的这个人之后一个个安静了下来，虽然说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什么高官，但是这里的人都知道就算是户部尚书在眼前这位面前都要叫声‘老师’。 要知道自从赵毅来到这个户部之后已经过了十几年了，虽然这段时间中也曾经有很多次调离这里的机会，但是赵毅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在官场上生活，自己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要是在这里有吃有喝就行了，至于说其他的身外之物赵毅还是完全没有放下眼中。 曾经有人听说现在的户部尚书在某些问题上还得请教人家，所以说自上而下对这个人倒也是十分的尊重，也没有人敢在这个人面前放肆。 “年轻人，现在外面的天很是凉爽不过似乎年轻人现在的气有些大了。”看了看杨绛之后赵毅对着杨绛说道，这些年户部的经历已经完全的泯灭了赵毅的雄心，官场的黑暗更是让赵毅彻底的死心，眼前这个小子似乎让赵毅发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当罚的时候必然要当罚，要不然的话设立律法还有什么用处，这些家伙值班的时候竟然睡觉，如果出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那不就追悔莫及了？”听到了对方的话之后杨绛还当是对方是一个和稀泥的人，从小杨绛对这种人就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不知不觉的口上说的话就重了一点。 “你和我来吧。”听到了杨绛的话之后赵毅只不过是摇头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在说什么，一个人走了出去，自然杨绛也想弄明白赵毅的心中在想些什么，所以也跟了出去。 两个人来到了意见偌大的房屋跟前，杨绛不知道这里用来干什么的，但是看看外面的重兵看守，再加上进来的时候那些严格的盘问，杨绛便也知道了一个大概。 对于眼前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人能顺利的进到相当于银行的金库重的之类的地方，杨绛感觉到十分的好奇，杨绛自然知道这里并不是任何人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地方，甚至那些低等的官员都是不能进来的。 慢慢的赵毅撕下了门上面的封条，要知道这些封条都是用浆糊粘成的，自然倒也不算这么难揭下来，缓缓地赵毅推开了房门，将那些封条收入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这些封条自然赵毅是不能弄丢的，因为一会赵毅还需要完完整整的将他们贴上去。 里边出乎了杨绛的意料，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偌大的房间之中简单的摆放着几只空箱子，杨绛不知道对方将自己领到这样一个地方干什么。 “哼！这里就是我们大明王朝的国库，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当看到杨绛疑惑的表情的时候赵毅缓慢的对着杨绛说道，国库几年前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可以说现在大明的国库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空壳子，里边什么都没有，这样的话自然不会出现什么重大的事情的，估计这也是那些人敢睡觉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