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五章 无惧无畏
天竺这里的两位大师在刘巴的掌握中开始了互相的斗争,却也让刘巴成功的稳定了统治。逐步发展他的政策,对天竺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 天竺历经战乱,奴隶们也渴望和平,他们虽然没有什么人权,可也不想死啊。尤其在在刘巴发展了一些仆从军让他们有了脱离奴隶籍的希望后,这些人变得更好统治了。 而刘巴统治住了两位佛教的头目,让整个佛教变成了他的统治帮凶。在天竺,佛教徒大片大片,这是一个利器。 在天竺北方,魏延军队已经和安息人对上了,魏延嘴中念叨:“安息骑兵,很有名啊,今总算能见识见识了。” 回头问到:“安息人有多少?是什么人带队?” “大约有四万人,是安息的贵族艾伯塔。此人是安息国有名的战将,参与了几次与罗马的大战。” “名将?哈哈,好,名将来的才有意思,让本将看看他是怎么个名将法。吩咐下去,全军休息。张戈,这个艾伯塔有什么特点?” “启禀将军,我们得到的信息太少,现在只能分析出,此人是一个骑兵狂者。他麾下的安息骑兵也是很有名的。” “骑兵?在我大秦的骑兵面前,别的骑兵还想称雄?可惜本将军中骑兵不够,只有九千人。” “安息人有骑兵两万。尤其是这个艾伯塔。有一支奴隶骑兵非常有名。据说很能打恶仗。曾经用一千人击破了罗马五千人地方阵。” “罗马地方阵可是很得陛下重视地,必然是有他的优势的,居然被一千人击破。有打头,他有多少奴隶骑兵?” “只有三千,奴隶毕竟是底层人物,可以说是敢死队。安息贵族也是不屑他们做主力的,起真正的主力还是贵族子弟组成的重骑兵。” “安息的重骑兵?狗屎,还不如他们的轻骑兵。这些轻骑兵才是大患,派出斥候,一定要摸清楚他们的底细。” “将军。我们是他们的两倍多,怕什么?直接杀过去就是了。”旁边一个偏将请战了。 魏延却摇头:“敌不明,不能轻举妄动。人数,战争可不是只有人数,你们都谨慎一点。上面专门交代过,这安息轻骑兵地回首很厉害,这里地势平缓。有利骑兵发挥,我军骑兵太少,不足与敌人抗衡,贸然出击要吃亏的。” “那我们不是没的打了?我们才九千骑兵啊。” “九千怎么了?将军,末将请战。我们大秦的骑兵,一个顶得上安息人的十个。不将安息人击破,末将提头来见。” 在魏延麾下久了,都和魏延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可魏延却不能这样:“军令已下,岂能更改?能回去好好准备,走了这么远的路,你们这些王八蛋不累,本将还累呢。都滚回去,小心被安息人突袭了。” 魏延将将领都赶回去布防,自己却在思考了。这里确实不利自己。大秦骑兵的战术他是了然于心。在这样地平原之上,轻骑可以拖死步兵。虽然秦军的弩占据优势。可在灵活的骑兵战术之下,很难应对。 在没有探明所有一切之前,是不能主动出击的。自己占据优势,没必要冒险。真是的,这国与国之间地战争就是不好打,语言不通,细作也不好派。斥候的侦查只是一方面,而军中会安息语的人太少了。 在魏延在这里稳扎稳打,与安息人对峙的时候,陈登也踏上了去安息帝国首都斯宾的道路。而原都城番兜更有意思,这个番兜是音译,其意思是“百门之城”,寓意其伟大。与安息国王阿尔班达自称“万王之王”一样,安息人的狂妄可见一斑。 而现在安息国内也不是一团和气,若不是因为正在与罗马开战,他们自己怕是也不会太平。安息王只是名义上的王,其中许多自治城邦、贵族领地、行省所组合而成的政治集合体。在地方上,还是这些贵族自己说的算的。只是他们对外却很齐心,一直在与罗马作战,国内才得以长时间稳定。 这次陈登奉命出使,也是为了谋取利益,可以说是虎口夺食。大宛和天竺北部都是不错地地方,很难说阿尔班达会不会放弃。不过现在是大秦隔岸观火,若是秦军现在就展开对天竺作战,那天竺就要面对罗马与大秦两个大国地夹击了。 想必阿尔班达还没有这个胆量吧,这次自己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在安息地细作也不少了,他们传来的消息让中原朝廷认为是个有利可图的时候。 在不动刀兵的况下,若能解决这大宛和天竺北部的问题,那就最好了。战争永远是为政治服务的,战争胜利只能算初期的胜利,政治胜利才是最终的胜利。可政治却比战争要多许多弯弯道道,也是为什么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难。 现在大秦刚刚取得了天竺的胜利,需要时间来整合天竺,现在开战虽然有这份能力,却也多了许多隐患。所以陈登这趟也算使命重大了,和平的解决这些问题是最好的。 魏延这里,却已经开打了,为什么?安息人打过来了,直接开始攻击他的大营了,让他也是火冒三丈,不出战就罢了,还欺负到头上来了,自己的大营是那么好攻的吗? “来人,告诉所有人,迎击,让安息都死在营前。命令周逢,骑兵随时准备出击,安息人,也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大秦军地厉害。” 在防守中地秦军一点也不着急。他们占据着相当地优势。营寨的守御器械又精良。弩、巨弩、投石机一应俱全。根本不是安息人能吃的下的。让魏延奇怪的是,安息人不可能不派斥候,在明知道自己兵力处于劣势的况下,他们还敢进攻? 难道这些家伙就对他们的两万骑兵这么自信?骑兵攻营寨,和骑兵攻城一样损失会很大,这些人经得起这样的伤亡?他们有什么意图? 魏延在中军大帐中思索,外面却已经杀的血流成河了。安息人也展现了精良的战技与决死地勇气,往往有人中了一两支弩还在呐喊冲锋的。要知道秦军的弩箭全部是三棱形状的,不但更容易穿透盔甲,更带有放血效果。一旦中箭。若不及时救治,流血也流死了。 可安息人却呐喊着冲锋,不断冒着箭雨冲击。等他们冲近秦军大营了,纷纷将携带的火油投掷而出,随后放火。 大营之中,自然有放火措施,可是水一泼。这火势却更大了。让一般士兵很是惊讶,顿时有些慌乱,营寨基本都是木制的,这火一烧起来,可就麻烦了。 安息军中。艾伯塔捻着自己的胡子,微笑到:“虽然还不是真正地希腊火,可这威力已经很恐怖了,这些秦军死定了。” “将军是神人,这些秦军人多又如何,还不是等死的羔羊。敢于将军作战,他们不过是找死。” 面对一片马声,艾伯塔却板起了脸:“不能小看秦军,他们的骑兵也是很厉害的。只是现在他们步兵居多,不敢出战而已。我倒看看。将你的乌龟壳子烧了。你们还能依仗什么?” “将军,我们在这个希腊火上吃了不少亏。现在也是让秦军吃亏地时候了。” “哼,这还不是真正的希腊火,等你们什么时候给我弄到真正的货色了,在说这个话。秦军开始混乱,准备全军突击。” 不错,秦军撤退了,放弃了第一道防御,开始后退了。魏延自然是知道这猛火油的,可现在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只有放弃第一道防御。在他紧急命令下,第一道防御被放弃,全部退到第二道防线,制造隔离带,同时准备大量沙土。这猛火油不能用水,只能用沙土覆盖才能灭。 魏延打算将计就计,只要安息人冲入大营之中,就让他们知道知道,这秦军的大营不是说破就破的。在安息人从没有着火的地方杀入后,面对他们的是严整的秦军防线,让他们惊讶无比。 在他们的意识之中,遇到这样地希腊火,敌人应该立即崩溃才是,怎么还有胆量作战呢?可惜他们不知道地是,这玩意在秦军的高级将领中,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高叫一声,安息人依然发动了攻击,他们地战术依然简单,还是依靠这不完全的希腊火。艾伯塔研究过秦军,知道在器械上,秦军已经胜他们不止一筹,若不是因为有希腊火,他根本不会主动发起进攻。 现在这是他们的杀手锏,不用更待何时?秦军的箭雨太猛了,他们多少人都死在了冲锋的路上,而秦军军阵之前,那长到恐怖的长矛也让他们一阵阵心惊,这样的军阵即便突破,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只是在他们放出希腊火后,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秦军没有混乱,而是有人迅速的将沙土覆盖了燃烧的区域,甚至是燃烧的人…………而猛烈的箭雨没有丝毫的停息,第一批攻入的骑兵几乎全灭。 当艾伯塔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珠子差点瞪掉下来。什么,无敌的希腊火居然被秦军给破解了?不可能,这是他的第一反应;绝对不可能,这是他的第二反应。只是他不明白,炎黄文明的优势就是不断的开拓探索,他们认为的神物,在秦军这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沉默了一阵,艾伯塔呼喝:“退兵。” 这下让大家不解,这样的大好形势下,怎么要退兵?可是艾伯塔长时间的威信不是他们敢质疑的,当即就开始了撤退。 魏延在高台之上观望,果然是名将啊。退而不乱,一个将领的能力,更多的不是体现在突击,而是体现在撤退上。突击容易,大家一鼓作气,只要调配得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撤退就不一样,敌人随时可能反击,如何退却?如何后?如何轮换?这都是体现一个将领素质的时候了。 “将军,在不出击他们就跑了。” “急什么?你现在带着兵出去也占不上便宜。没有本将军令,谁也不许追击,都给本将严守战线。” 魏延不让追击,让不少将领很难理解。却赢得了他的对手艾伯塔的赞赏。在面对别人拍马吹捧他的时候,艾伯塔冷静的说到:“敌人不是害怕我的威名,敌人的统帅是个对手啊。都给我留神了,敌人不好对付,他不追击不是怕我们,若是怕我们,在我们杀入他们大营的时候就乱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追击?我们还等着他们追击呢。” “笨蛋,这里地形开阔,正是我们轻骑发挥的地方。我们的回首箭那么有名,秦军会不知道?秦军的统帅是个人才,审时度势,不贸然出击,是个对手。让后续的军队都上来,这么点人,怕是打不过他们的。” “不会吧,有您在,还有打不赢的?” “少废话,赶紧去。” 秦军与安息军再一次形成对峙,谁也不主动出击,魏延在调集后方的全部骑兵,而安息人也在等待援兵。现在双方的统帅都明白,没有决定的优势出现前,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的。 可艾伯塔更为忧虑,这个时候是人都能看的清楚。安息和罗马打的正凶,怎么可能两线作战?若是个小国便罢了,可对上大秦,却是没有什么胜算,秦军他也算亲眼见识了。就对面这支军队,就能拖的他不得动弹,更不要说秦军会有源源不断的增援军队,而自己呢?只有一批。 这仗怕是打不下去的,可作为一位久负盛名的将军,他不能退缩。印度河流域就在后,安息需要这里,就如同安息需要两河流域一样。安息为了两河流域那肥沃的土地和罗马打了近百年了,本来对于印度河流域就很有需要可先是出现了强势崛起的天竺后孔雀王朝,现在又来了这可怕的秦军。安息的前途在那里呢?艾伯塔不由对阿尔班达生出怨恨,不错,两河流域是势在必得的。可现在安息却在大秦与罗马的夹击之下,一旦大秦与罗马联手,他们如何是对手? 阿尔班达太过于自傲了,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可对于这个王,他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只有使尽自己的本事去帮助他了。 陈登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安息的首都斯宾,看着那异域风。陈登也是昂首阔步的进入了斯宾城,他很有傲气,因为他后是整个帝国、整个炎黄子孙在支撑他,他无惧无畏,即便面对那狂妄的万王之王的阿尔班达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