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六百零五
对于这位已经坐上了联邦军队上将职位的将领,竟然还能拉下脸来对他道歉,秋父表示他是真的被惊讶到了。 不过惊讶归惊讶,面上秋父还是客气道:“没事,这也不是你的错,毕竟你的情况我也知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怪罪到你身上的,再说了,我们是什么交情,这点小事我还不至于那么小心眼的记在心里。” 驻军将领听到这句话,顿时无语了一瞬。 我们是什么交情?! 我怎么不记得我们还有什么交情了?不就是曾有过那么几次见面的交情嘛?! 他就不信了,这位秋家大爷会是那种见一个人才几面就自来熟的性格!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假话。 只是虽然是假话,但这话让人心里听着也感觉挺舒服的,毕竟任谁听到才几面就被人记住,而且还是印象深刻的那种,心里多少都会有一点被人重视的欣喜感。 当然,这位驻军将领不是那种被人说几句好话就飘飘然的人,对于秋父说的话也没太过于纠结,只是点了点头,就当作他们是真的交情很好的情况下,说道:“其实,我这次联系你,除了为本家那边的莽撞行为道歉以外,也是想跟你打听一点私底下的情报,不知道秋家主会不会介意?” 秋父挑了挑眉,虽然在接起这个视讯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但真正听到的时候,难免还是会有些惊讶的,毕竟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这位驻军将领想要问的问题应该是跟六位魔神有关的问题。 就目前来说,跟六位魔神有关的情报,无非就是六位魔神在乱星带那边的收获了。 让秋父比较惊讶的是,据他所知,这位驻军将领跟本家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多好呀?既然不是很好的关系,那他探问六位魔神的情报又是为了哪般? 总不能是他自己也想要去贪图乱星带内围的宝藏吧?! 秋父眯了眯眼,沉默了片刻后,才回答道:“你先说说看,你想要知道什么?” 这位驻军将领也不卖关子,直接问道:“据说风少的光耀舰队是从乱星带内围的核心处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方便问一下,乱星带内围现在的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毕竟秋将军你也知道的,我这边本家的那位少爷可不是什么会听人劝的主,他要是非要进入乱星带内围,估计谁也拦不住他,既然拦不住,那我们就只能先一步将里面的情况都打听好了,能预防一点是一点,要是那位少爷在乱星带出了什么事,不用我说,想必秋将军应该也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本家那边势必就怪罪到我的头上,看在我们的交情份上,还请秋将军能跟风少说一声,我想了解一下乱星带内围的情况。” 秋父挑了挑眉,对于这位驻军将领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有些意外的,竟然不是问的六位魔神?! 是该说这位驻军将领够聪明,事先就猜到他不会随意透露六位魔神的情报,干脆就不问六位魔神的事,而是拐了个弯问起了光耀舰队呢?还是该说自己的心思竟然被一位没怎么打过交道的人摸清楚了呢?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秋父都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这位驻军将领转移拐弯抹角打探情报的本事也真是不小,话题转的丝毫不生硬,要不是大家心知肚明,估计他还真会以为他一开始的时候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呢?! 难怪这位驻军将领会被选到乱星带去驻守,果然不管是情商还是智商都很高,再加上粗犷的外表,细腻的心思……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胜任在情况复杂的乱星带平衡住那么多势力、组织。 秋父笑了一下,回答道:“这点自然没问题,稍后我就跟少风说一声,只要是光耀舰队那些小子知道的,想必他们也不会吝啬于告诉你的,不过,你应该知道的,光耀舰队毕竟少风个人组织的舰队,光耀舰队不属于秋家,有些事,我开口是没用的,只有少风开口才有用,这点想必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这点自然明白”,这位驻军将领点头笑道:“秋将军也可以放心,我不会问太深入的,只是想了解一下乱星带内围的现在的基本情况而已。” 秋父点头应下,道:“好,那稍后我就联系少风,你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这位驻军将领摇了摇头,道:“没有了,暂时就这么两件事,日后要是还遇到什么情况,我会再来麻烦秋将军的,这次也是十分感谢秋将军的帮助,另外也多谢秋将军的宽宏大量,没有计较我这边本家人的过错。” 秋父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客气了,这也只是我的举手之劳而已,你也放不着这么见外,说不定日后我也会有什么事情需要麻烦你的。” 驻军将领点了点头,“乐意至极!” 秋父不想再跟他继续客气下去,摆手说了一句“好了,稍后我让少风联系你,你自己跟他说吧,那我就先挂了。”说完秋父就挂了视讯。 视讯一挂,秋父身后的严助理就拧眉凑过来说道:“家主,那位将军这是来递投名状的吧?!” 这话虽然是疑问句,但严助理说的口气却是陈述句,显然他对于这点是有一定把握的。 秋父笑了一下,叹道:“他也是不容易,一个人能拼到现在的地位基本上都是靠他自己的本事,现在本家那边又给他弄了个这么大的问题青年过去,他要是再不给我们递投名状,要是我们秋家怪罪下去,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这个军队体系中的将领了,更何况,乱星带那边的事,现在也闹大了,涉及到的家族、势力不少,到时候真闹出什么事来了,怪罪下去的可就不止是我们秋家了,别的家族势力说不定还没有我们秋家好说话,毕竟在外人眼里,我们秋家是世家中的第一家,有时候自持身份也不敢真做的太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