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陈年往事,但要说说无妨
“记得当年妫灵轩他可是趴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的那种啊!”老者摸着自己的胡子,感叹到。 “哦?!”妫天渊好奇心诱使他耐心的听着。 “当时我对妫灵轩说,我在这种时候可是从来不留情面。妫灵轩回应我说,无需留情,只管干就是。好家伙,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最后还是让妫灵轩趴在我的面前,一动不动。” “前辈厉害啊!”妫天渊眉角抽搐着,赞叹道。 “那是自然!”只见老者摸着自己的大胡子哈哈的笑了起来。 “但据我所知,你们魔族上次入侵直接是被妫灵轩一个人打了回去。”妫天渊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揭短道。 “谁说是和他打架了?那家伙打架就和个畜牲一样,天底下也就那个人能和他刚一波了,谁胜谁负也不好说。”老者一瞪眼,看着妫天渊。 那浊黄的眼睛,魔族的面孔,夸张的表情让妫天渊也不由得觉得一阵好笑。 “不是打架?哪能是什么啊!”妫天渊又问道。 “嗯~男性嘛,战场有好多,打打杀杀的不好!”老者说着。 “深以为然!”妫天渊点头同意道。 老者瞥了一眼妫天渊,解释道:“我们当时是比拼喝酒,谁也不准用内力化解,就比拼纯身体。” “那你们当年喝了多少?”妫天渊再次好奇的问道。 这次轮到了老者抽搐了一下眉毛,说:“一杯!” “啥?!”妫天渊不相信的问着。 “妫灵轩就喝了一杯,就趴桌子下了。。。我当时还没开始喝,就已经结束了。” “那要是什么灵酒啊?” “就是路边上卖的那种白酒,最普通的那种。” “你觉得我能信?” “没指望你能信!”老者摸着自己的胡子,怡然自得道。 “可是我听说,你们种族一见到妫灵轩的面,就被他打回去了啊,你们怎么会有机会喝酒呐?”妫天渊疑惑的问道。 “你读的是历史吧?!”老头瞥了一眼妫天渊问。 后者只是点了点头。 “要不是真感应到了你的身体内那份血气和妫灵轩同出一脉,我还真是不信你是妫家人,当然也不会信妫灵轩还活着这种鬼话!”老者轻啐了一口说到。 “哦?!”妫天渊歪头问道。 “小子,你要记着:历史这种东西,永远都是一家之言,从来没有过公正一说的。多半在你们的历史里面,我们种族被称作是魔族吧?!” 妫天渊点了点头。 “唉,果然如此!历史呀,历史呀!你所认为的“历史”又是从何而来?与其说是历史产生了史书,不如说因为有了史书才有了这段历史,你所认为正确的历史,出现在史书中,你认为不正确的历史,还是出现在史书中,在一个无法验证真实的平台上评断真伪,没有意义,知道吗?”老者盘腿坐下,看着妫天渊说着。 妫天渊见此,也是盘腿坐下,面朝着魔族老者,专注的不放过一丝一毫,全身肌rou也是随时绷紧的。 “不用那么紧张,小伙子,我本来就没想拦住你们俩,毕竟你们是用我们圣族最古老的决斗方式并且获得了胜利,换句话说,你现在就是可以获得我们圣族人们的荣光和崇拜,我就是嗅到了你血脉中的那一丝妫灵轩的气息,才忍不住拦你的,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老者看着妫天渊说着,“我叫烛九阴,是圣族十二大最伟大的先知之一。” “十二祖巫:烛九阴?!”妫天渊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你对我说这是龙角,你逗我那?!” “你这历史还真是读的不错!”老者赞叹着,“我这是人形态的原因了。” “不对!你是说魔族,实际上都是盘古的直系血亲后裔?!”妫天渊这才注意到刚才那句话的重点所在,索性站了起来,大声地问道。 “是与不是,我说了不算,反正我就叫这个名字!”自称烛九阴的老者笑呵呵的说着。 “姑且不论你是与不是,只是我的老祖宗妫灵轩那是有多强,能和名字敢叫十二祖巫的分庭抗礼的存在?!”妫天渊此时不由想起先前不久,在混沌古矿内看到的那个大金链子大金牙的尸体。 “不是分庭抗礼!”老者纠正道。 “那是?”妫天渊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又盘腿坐下,恭敬的问道。 只见老者叹了一口气,摇头说到:“是碾压!” 城门处瞬间陷入长久的寂静,老者似是在回忆什么,而妫天渊却只是倒吸着冷气,沉浸在这接二连三的震惊之中。
“那。。。那那。。。那个,前辈,额,不!烛九阴先知,额,呸!烛九阴长老前辈先知?”妫天渊回过神来,不利索的说着。 “怎么了,小辈?”老者看着妫天渊说。 “妫灵轩老祖宗,真的那么强?”妫天渊又一次问道。 “你当压了世人五百年意气的风流人物,自己称了第一都没人敢称第二的存在,会弱成什么样?”老者反问。 “那你说不是有一个人敢触他的霉头吗?”妫天渊想了想,又问道。 “那个人。。。你以后会知道的!”老者似乎怕触到什么霉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能说出那个人来。 “知道了,前辈,谨遵教诲!”妫天渊起身行礼道。 “他真的还活着?”老者又问了一句。 “老祖宗说,若是友人问及,自是无恙!”妫天渊恭敬地回礼到。 “那就还不算活着了,”老者感叹道,“话说你怎么认为我是他的友人?” “你给他说好话,我们家判断是不是朋友,很简单,你给我们三分好,我们还你十分!”妫天渊扬起头来,傲然的笑到。 “的确是他家里人不假!”老者浊九阴大声笑道,“骨子里就带着份豪气!” “谢前辈称赞。”妫天渊拱手道。 “待会儿你带着那个女娃,从大周绕道吧!暂时不要走秦国北了。”老者站起来,拍打了下身上的尘土道。 “前辈这是又要引起战争?”妫天渊问道。 “这就不是你管的了,但你若是管,不管你是谁,都之一一条死路。”老者说着转过身去。 “是!”妫天渊闻言,立即背起秦婧来,但又似想到什么似的,回身又拱手行礼道:“前辈恩情,没齿难忘!” 老者只是招了招手,也不回头的往城内走去。 妫天渊却是长揖不起,直到老者离开自己的视线,方才背起秦婧来,走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