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渔翁得利,他乡遇见故知
妫天渊继续观望着那边的战斗,最后剩下的两个人也终于战斗在了一起。 只见金光一闪,一对巨大的拳印出现在了天空之上,登时胜负便已分晓:原来就是那个人送外号南陵狮王的那个汉子。 败者依然是躺在了地上,塌陷的胸口也表明着这对拳头的威力。 然而就在这时,又见一人影走了出来。而看清这个人影后,妫天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丫的还挺会捡漏的!”妫天渊腹诽道。 原来这个人就是打了妫天渊闷棍的那个人,也通过接触才知道这个人也有个外号,叫小乌鸦,也是人品不怎么样的一个人,只是奈何四重天巅峰的修为也不是盖的。 “奉劝你南陵狮王把宝物让与我!”小乌鸦大声喝道。 “哼!你这个渣滓也想拿到宝物?想得美啊你,凭本事来取!”南陵狮王啐了口唾沫说道。 “那就休怪我乌鸦爷爷手下不留情了!”言罢,就见到小乌鸦拿出了一件让妫天渊极度想要冲出去的物品:“虚”刀。 “手里的东西倒是个宝贝,又是像这样捡漏来的吧!”南陵狮王大笑着嘲讽着前面那个人。 “这可是我从一个凡人手里买的!”小乌鸦叫嚣,挥舞着兵器冲上了前去。 听到这里妫天渊不由得一阵腹诽,者不知把他当凡人,还把他说成无知的凡人,更何况那根本不是实际的情况,而是打得闷棍直接缴了过去。 说着,就见那边二人继续的战斗了起来,虽说小乌鸦等级略低,但是有鉴于南陵狮王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另外“虚”刀之利,也是使得小乌鸦居然颇具上风。 “我岂能被你这种宵小之辈给折身于此地?!”只听南陵狮王一声大吼,便见天空中又出现一对金色的狮子大拳,以泰山压顶之势轰然而下。 “那可能就是如此了!”小乌鸦也不反驳,也不生气,只是用“虚”刀耍了一个刀花便听到一声鹤唳,原来是一只仙鹤凭空出现于空中,竟直冲向那一对拳印。 顿时,只见天地为之一静,好似锁住了空间一般。这种等级的人之间相互进行殊死搏斗,居然最后关头所爆发出的威力是为惊人无比。 “这个人是叫小乌鸦是吧”妫天渊看着那边的两个人眯了眯眼,“这闷棍的确是被敲得不亏,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给弄回来。” “无畏狮子大印!”感官上的空间之间的封锁还未结束,就听到南陵狮王又一声大喝,鲜血从他的七窍之中滑落而出,皮肤也渗出缕缕血丝,但是他手上的攻击之势不减,一方带着强烈佛教气息而又强大无比的大印被他凭空自天空之中捏出来了。 “群鸦风暴!”而另一边的小乌鸦也毫不示弱,只见他一咬牙将中指咬破来挤出一滴鲜红异常的血珠子,然后血珠立即消散于空中,然后小乌鸦立马rou眼可见的苍老了数岁,而这接下来的一招也是威力立提。 两方的攻击终于在混沌古矿的最边缘处交汇,然而想象中的巨大声音却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寂静,视线也相应地扭曲了起来,仿佛天地都湮灭了一般。 “好家伙!这两个法术都是六重天级别的威力,已经开始影响到虚空了。”妫天渊看着场中的二人,客观公正的赞叹道。 当声音又重新回到这方世界之后,还在空中的,也只剩下了一人,不是那南陵狮王,那自然结果也就分晓了。 而落在地上的那个人正大口大口的咳着血,进的气少,出得气多,眼看也是生命无多。 南陵狮王那涣散的眼神看向小乌鸦哪个方向,咬了咬牙:“想不到我南陵狮王叱咤一声,却败在你这个败类身上,我恨啊!我恨!”说完便气绝当场。 “你有你的理,我有我的路,你们所说的可耻,在我看来只是愚昧而已。”小乌鸦看着躺在地上的一群尸体,修行不易却死在一个贪字上,着实也是有些可怜,但是他也不会对此有丝毫的怜悯,毕竟适者生存,这是自天地初开之时就有的道理。 说完,小乌鸦就降落到地上一步步的走向那个还在混沌古矿中漂浮着的小剑,但是混沌古矿向来不是什么善处,就看见小乌鸦每走一步都似乎顶着极大的压力似的在混沌古矿这片土地上每走一步就会在土地上留下一个脚印。 这时也能看出小乌鸦这个人这么多年来的家室之丰富来,恢复性丹药似不要钱一般的往嘴里面磕,还有各种天材地宝,法宝之类的一个劲的往外拿。 终于也就在小乌鸦再也拿不出任何一个东西的时候,只听到他一声大吼,流血的双目瞪着那柄小剑,然后纵身一跃,便将小剑取到了手里。 他喘息着,似孩子一般的笑着,仔细端详了好久才将其放入了自己的怀中。然后颤颤巍巍的站起,朝着不知道什么地方走去。 然而这时,却又见到两个人影自黑暗中窜出,其中之一就是妫天渊,他一边沟通着“虚”刀,一边捏出一方不动明王印砸了出去。 之于另一个人,黑纱负面看不清面貌,只能大体上看出她是一个用剑的女性,然而杀伐气之凌冽,在她大概三重天的修为中同阶也是无能能出其左右——包括妫天渊先前所认识的秦婧。 这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都先将攻击重心放到了小乌鸦身上,而后者底牌尽出,又是经历了一番血战,自然是强弩之末,虽然怒吼着又进行了一次血祭,但也终归不是先前那么厉害的了,只是将将维持住四重天的修为而已。 然而面对着这两个人的攻击,确实没有再能翻盘的道理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刀突然切向自己,另一边的剑和拳印一点不差的落到自己身上。 “没想到我小乌鸦······渔翁得···得利了一辈子,今日······却是在···在····在这里死在了自己最长干的事···情之上。哈哈,天道好还,这话······这话没错!”看着自己那如同破烂的身体,小乌鸦自嘲的说道,最后呻吟细若蚊鸣,是为气绝身亡了。 而这时,重新握到“虚”刀的妫天渊也是咧嘴一笑,看着另一边还在站立的人,然后就将刀刃朝向了那边一挺。 而那边也是剑气纵横,杀气弥漫,一言不发的便是一剑斩来。
妫天渊也是将刀一横,挡住了这凌厉的一剑,然后右腿狠狠地踹向了冲来那人的膝盖。 只听到“嘎巴”一声脆响,原来是那人用巧力卸去了一些蛮力,但依然是左腿有些变形,然而她手上剑法不乱,当心一剑刺出。 妫天渊确是一个侧身又再次躲过这一剑,然后抓住那自衣服中露出些许的藕臂,毫不怜香惜玉的一个过肩摔。 虽是如此妫天渊也是在那女人还在背上的时候给划了一剑,伤口深可见骨,血流如注。 落地之后的女人也没有停止丝毫,一记所有女人都会的绝世武功撩阴腿就踢了出来。 妫天渊右腿一跪就生生的把那条腿又压在了地上,右手按住还在挣扎的人儿,左手撕开那人的面罩:那是一幅倾国倾城的冰冷容颜,也是最近妫天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容颜。 “秦婧?!你怎么在这个地方?”妫天渊失声问道。 而被压在下面的人并没有回话,却能看到泪珠在眼眶之中打转。 “不好意思,我刚才不知道是你!”妫天渊见此,立马从秦婧身上起来。 “妫天渊,你怎么也在这儿?”终于,下面那人带着哭腔说道“还有,你这多久没洗脸了?” “说来话长”妫天渊一阵唏嘘,旋即解释道自己进了横断山脉后所发生的种种。包括猛虎猛豹,包括最后的闷棍,但是唯独没有那段登山顶之时,“脸这么脏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你又是为啥在这里?” “也是说来话长”秦婧坐起来,一五一十的说道:原来她压根就怎么在横断山脉里活动,而是一睁眼就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古镇,出于好奇,她进去观察了一番,但是却在进入古镇的一瞬间没了意识,再睁眼是就是已然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不管如何,咱俩还是挺幸运的,一点事儿也没有。”妫天渊看着秦婧笑道。 “······” “怎么了?” “你刚才那几下子,我现在已经走不了路了!” “额,那怎么办?” “你个混蛋!”只听秦婧恨恨的说道。 “那······那要不我背你?” 秦婧一言不发的坐在地上,扭头看向别处。 “那女王大人请您坐稳喽!” “轻点轻点!疼!” “女王,请您指路!” “拼死拼活的,剑不要了?” “好的女王大人!” 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秦婧突然将头埋在妫天渊的肩膀上,低声的说道:“唱首歌吧,就是咱们小时候唱的那首。” 听到后面传来的细细的声音,妫天渊笑着看了看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