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不寻常的客人

    新的年轮悄然而过，欧阳剑接到军委通报，润之、朱德要来云水县城视察。这天一大早，欧阳剑、毛泽覃等军政要员站在云水县城南门等候，欢迎的人群翘首以盼。尽管是隆冬季节，当太阳升起一竿子高，气温迅速转暖，似乎闻到春天的气息。难得的好天气，艳阳高照。从城门一直延伸到城内，似乎洋溢着节日的喜气。

    在人们焦虑等待之时，远方的大路尽头终于出现马队的身影。马队迤逦而来，人群开始昂奋。马队越来越近，只见润之、朱德并排骑在马上，似乎在说着什么。一支警卫连前后簇拥担任护卫任务，彰显威武的气势。大约一箭之地马队停下来，只见润之、朱德及警卫连士兵纷纷下马。欧阳剑也率领众人迎上前去。“报告主席、朱老总，我代表云水县城全体军民，欢迎中央首长前来视察。”

    欧阳剑举手敬军礼。“欧阳兄，干嘛组织的如此隆重，没有必要哇”润之摆了一下手。“欧阳参谋长，场面如此盛大，我们可消受不起”朱德也感觉不妥。“主席，朱老总，民众都是自发而来，我也没有办法。自从听闻中央首长来视察，各个部门就自发组织，尤其是报纸宣传，早已经吊起了民众的胃口。”

    “所以你就听之任之，顺水推舟是不是朱老总，看样子我们也得入乡随俗哇”随后润之、朱德与各位热情握手、寒暄，气氛热烈。此后在人们的夹道欢迎下向城内走起，好久他们才走到兵团司令部门前，欢迎的人群恋恋不舍渐渐的散去。走进兵团司令部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5辆簇新的甲壳虫小轿车，轿车发出黝亮的光芒，吸引了客人的关注。

    “欧阳兄，不愧是财大气粗，5辆新轿车看着就令人羡慕。”润之饶有兴趣查看轿车并皱起眉头。“欧阳参谋长，这恐怕花不少钱吧”欧阳剑笑道：“主席、朱老总，这5辆新轿车是准备送给中委的。首先声明，不是公款是友好商家赠送的。”

    “欧阳兄，这未免太奢侈了，长此以往会助长娇气的。”“就是嘛，平时骑马习惯了，我们可消受不起。”润之、朱德不买账。欧阳剑早有准备道：“5辆新轿车是我送给中委的公车。日后难免有客人来访，我们也不能太寒酸。日后也许有外宾来，这是起码的礼节。”

    “说的冠冕堂皇，如果我们不收下，日后客人来了恐怕会挑理，”“恭敬不如重命，看样子只好收下了”朱毛二人一唱一和，兴趣盎然走进司令部。司令部内弥漫着茶香。润之拿出香烟叼上一支道：“欧阳兄，听说卷烟厂又扩大了规模。我要参观卷烟厂，看看香烟是如何生产出来的。””主席，没有问题。二位无论想看什么，一律是绿灯。目前九江地区初步形成了完善的工业体系，可以说是日新月异。”

    “一走进云水县城就感受到了勃勃生气，令人振奋呀”润之接道：“欧阳兄，这次西部之行大快人心，我们的战略计划顺利实施，你居功至伟呀”朱德也欣喜道：“西北出现如此之变局，没有想到这般顺利，同时为陕甘宁发展奠定了基础，也为西北抗日大局奠定了基础。”随后欧阳剑纤细汇报了西部之旅的情况，同时汇报了陕甘宁边区今后的发展规划。

    润之和朱德听得非常专注，待欧阳剑汇报完时间也到了晌午。接风洗尘在所难免，主要军政人员作陪。席间，润之谈笑风生、神采奕奕。这顿饭又吃到黄昏才结束，等于中午、晚饭合二为一。为了安全起见，润之和朱德就住在兵团司令部内。

    天黑了，润之屋内的灯光依然亮着。门前欧阳剑道：“岸英，你们的父亲在等你们进去吧”见三个孩子有些忐忑的走进去，欧阳剑似乎了却一桩心愿。

    次日早晨，三辆黑色小轿车沿着公路向铜锣寨方向使去，前后两辆轿车是特战队员担任护卫，穆世雄坐在前面的轿车上压阵，保卫处长宫南坐在后面的的轿车殿后，中部轿车润之和朱德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欧阳剑亲自驾驶轿车。“欧阳兄，车开的不错呀，什么时候学的。”润之询问。“当初我在上海就学会了开车，在云水县城要训练特战队员，因此经常开。”

    “这么说你的特战队员都会开车”朱德诧异。“作为特战队员，这是必须做到的。”“欧阳兄，你的特战队不仅战力强悍，而且非常全面。多一项技能就多一份胜利的保证，很好”大家攀谈之时，车队来到铜锣寨山脚下。路过南侧的洞库机场，朱德道：“这就是洞窟机场”“是的，目前还在施工”“什么时候能竣工”润之询问。“根据计划后年能竣工”

    欧阳剑接道：“主席，朱老总，如果明年阿拉伯半岛的油田挣钱，我准备在美国购买几架轰炸机。未来对日作战，我们必须具备反击手段。”“你打算购买几架轰炸机”朱德询问。“至少购买5架，此外还要购买4架教练机，两架运输机，日后必须储备大量飞行员。如果战争爆发，我准备夺取日军的飞机。”“有气魄我没有意见，大力支持你。日后我们不仅要建立强大的海军，同时也要建立强大的空军。”

    润之接道：“停车，我们参观一下你的航空战队。”轿车停在跑道一偶，众人下车。远方靠近洞库一侧停了一大两小飞机，欧阳剑介绍道：“主席，朱老总，目前洞内依然在施工无法进洞查看。这三架飞机眼下充当教练机，主要是训练飞行员和培养飞机技师，日后这座山洞机场还要具备航校的功能，主要任务是培养飞行员。”

    润之赞许道：“你想得很远，看一眼就心满意足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免得又兴师动众耽搁时间。”“咱们的航空战队，虽然只有三架飞机，但足以让人倍感振奋。”朱德唏嘘不止。轿车继续上路，沿着盘山公路进入铜锣寨。此时，原子能研究所所长罗霄，率领全体科学家在门前迎接。润之、朱德与这些肩负重大的使命的科学家一一握手、寒暄。

    在所长的带领下，首先参观研究所的工作室。工作室是山洞内向侧面延伸到悬崖，并在悬崖处开了窗户，以满足室内光线充足。工作室内每张桌子上都放着一把算盘，两侧的墙壁上是黑板，黑板两头也挂着算盘，只是算盘的个头很大。欧阳剑介绍道：“目前研究所主要是高能物理基础理论研究。理论研究需要海量的数据，这些算盘就是用来计算的。”

    “非常枯燥的工作，看来这注定是一条艰难之路哇”润之感叹。“主席，欧阳总参谋长是奇才，他对原子裂变的了解，甚至比我在国外的老师都胜出一筹。我相信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搞出原子弹”罗霄坚定道。“罗先生，你是在外国那所大学学习的。”“朱总司令，我是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物理系毕业的。是九一八事变后回国的。”“这里的人都是国外回来的吗，很年轻呀”

    “主席，少部分是清华大学来的，绝大多数是国外回来的，都是回来报效祖国的。目前为止我们有32人，有10名去了陕甘宁，我们平均年龄25岁。”欧阳剑接过来道：“铀矿是稀有资源，目前为止只能在西部找到。日后我们的实验工厂只能建在陕甘宁边区。此外核试验会产生放射性物质，因此试验只能选在荒无人烟的沙漠地带。陕甘宁边区派去10名科研人员，首先要找到铀矿。”

    “日后两边要传输数据，如何做到保密那”“我们为此设计了多层次专用密码，都是用数字代替。为了安全起见，密码本每隔一个月更换一次。根据现在日军和国民政府的技术水平，几乎无法破译。不过能看懂密码本的人，必须具备一定的数学天赋。还有一层保险，即便被破译出来，都是商业往来的术语，很难知道其中的含义。”

    “听说你这里有一位数学天才，而且还是一位女同志”“是的，我们的密码编译就是有她来完成的。”“妇女能顶半边天，此言不虚呀”随后润之又详细了解高能物理方面的知识，不知不觉太阳下山。润之意犹未尽，决定在铜锣寨住一宿。夜深了润之似乎没有困意，他的面前放着一大堆资料。“主席，夜深了该休息了”欧阳剑进入房间关切道。

    “你来的正好，我正想与你谈一谈。搞原子裂变我们似乎是站在世界的前沿，作为终极武器，一旦原子弹问世，人类将面临灾难。正像你所说的，一分为二看问题，原子弹问世，既能毁灭他人同时也能毁灭自己。如果出现这种局面相互制约，也许大规模战争就会避免，这对人类的和平也是福音。”“所以我们必须下大力气搞出原子弹，没有选择。”

    “主席，如果我们搞出原子弹，且不说日后国际地位如何，也许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说得好也许中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