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病床上的团藏
符安还是去找了纲手。 去的时候,纲手正和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暗部说着话,看到符安,示意符安稍微等一会儿后,接着对那暗部道:“你去告诉老头子,就说我暂时没法子接这个任务,他要是非得调查此事,就派大蛇丸,自来也或者卑留呼吧……” “是。” 得到明确回答的暗部朝纲手点了点头,瞬移消失在当地。 纲手望着暗部消失的地方呆了一会儿,才回头看着符安道:“今儿怎么突然想起找我来了?你平时不是喜欢跟自来也或者大蛇丸腻着吗?” “您一定是记错了……”符安笑道:“我平时光暗部的任务都忙不过来了,哪里有时间和有着不良嗜好的自来也老师及大蛇丸腻在一起——” 纲手冷笑,“你最近倒是挺能贫……” 符安哈哈讪笑道:“有个朋友告诉我说这叫‘无能者的苦中作乐’!” “少贫,”纲手手搭在符安的肩膀上,俯身笑眯眯的威胁道,“老师交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若不坦诚,我就不管了!” 符安猜测纲手可能已经猜出了自己的来意,遂干笑着把自来也重伤不愈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不过,为了自来也的小命考虑,没敢说自来也是因为连夜偷看妹子洗澡而昏倒的。 “没错,是我干的!” 纲手很豪爽的承认了是自己害自来也重伤不愈一事,承认完,话锋一转道:“不过,我没打算帮他疗伤!他生性好色,村子的女性不知道被他那双贼眼祸害了多少,我若不整治他,他就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让他重伤不愈确实不过分……” 纲手点头,“算你能明辨是非!” 熟料符安接着道:“只是,他现在躺在家里,连基本的下床吃饭都不能自理。而他又没有个亲近的人,我又不能时时分心照顾他——” “你担心他会饿死在床上?”纲手一针见血。 符安微汗,“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纲手闻言沉吟了下,眼珠一转,眯眼坏笑道:“这样吧,这件事呢,你可以不必管了。从现在起,由我接手此事,我保证不会让自来也那混蛋死在家里,但是,我也绝对保证,不会让自来也那混蛋吃半点甜头!” 阴测测的笑使符安头皮发麻,“您打算……?” “我打算给他找个短期保姆!” 说着,纲手大步朝门外走去。 符安站在那里琢磨了半天——找个短期保姆需要笑得那么吓人吗? 不过算了,管他呢,只要自来也不死在床上就行了。 这样想着,毫无压力的离开了纲手的家。 …… …… 木叶病院。 身体和双眼都缠着绷带的志村团藏躺在那里,床头的呼吸机缓缓的运转着。 病床的旁边,站着两个根组织成员。 现在,由他们两个负责保护志村团藏。 之前志村团藏遭袭,根组织因为被煞气控制的缘故一点忙都没能帮上。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对于忠于志村团藏的他们来说,这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事。 就算火影不追究他们的过错,视志村团藏为尊的他们也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过失。 所以,这一次,根下定决心要保护好志村团藏。 待志村团藏醒来,他们自会在其榻前负荆请罪。他们希望能得到重罚,因为只有这样,他们那不安的心才能得到慰藉。 …… 符安数着脚步穿过空无一人的长廊,然后,停留在志村团藏的病房外。 病房里,察觉到有人来的那两个根组织成员已经将尖端锋利的苦无攥在手里。 只要冒头的是敌人,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捅个稀巴烂。 门外的符安敏锐的察觉到了自病房内涌出的杀机,他也缓缓的抽出了背部的长刀—— 抽到一般,又觉得在病房外如此剑拔弩张不太合适,迟疑了下,便将长刀又插了回去,换成了几根淬了毒的细针。 攥着一把细针的左手在眼前晃了晃,符安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因为根之咒印的缘故,他无法杀死志村团藏,也无法对志村团藏起杀心…… 不过,若和根的成员起冲突误杀志村团藏的话,根之咒印应该不会有所作为吧? 这样想着,他伸出右手准备叩门。 谁知,就在右手即将叩在门上的时候,寒麻之意自舌根处涌出……
冷汗袭来,符安面无表情的收了毒针改为苦无。 根之咒印,可以分辨出自己对志村团藏的杀机。 之前惹急了不在乎,所以寒麻之意遍布全身也没什么。可是现在,若一进去就瘫在志村团藏的病床前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尴尬了! “真是的,难道我这次真的要实打实的来探望他吗?” 吹出一口郁闷的气息后,符安打了个哈欠推开了病房的门。 入眼,看到了躺在靠窗病床上,已经看不出正常人脸色的志村团藏。 “你是谁?”个子只有一米六左右的根少年跳到病床前,一脸警惕的问符安。 符安很随意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暗部服装,眯眼笑道:“暗部。” 顿了顿,又补充道:“是火影大人让我来看他的……” 这样说着,就要朝志村团藏的病床前走动。 “不许再上前了!”根少年面具后面的眼睛里透出了浓烈的警惕和杀机。 “戍,住手!”他的同伴突然出声制止他。 叫‘戍’的根少年一边警惕着符安,一边问自己的同伴道:“酉前辈,他敌我不明,我们怎么可能放他团藏大人的跟前……刚才他在门外的时候,我明显察觉到了他对团藏大人的杀机!” “随他去吧!” “为什么?” “因为曾经的他也是根的人,被施加了根之咒印的成员,是绝对无法杀死团藏大人的……” “他曾经也在根?”戍怔了下,“他……” “他就是你所住的那个房间的前主人,你奉若之宝的那本书就是他的!” …… 戍闻言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符安,迟疑了下,对准符安的苦无缓缓地降了下去垂于身侧。 符安面无表情的朝躺在病床上的志村团藏走去,走过去的时候,很随意的问酉道:“这小子是新人?” “他可比你大。” “你还是这么不懂幽默啊……” 这样说着,符安看了面如死灰毫无人气的志村团藏一眼,良久,冷着脸出声问道:“医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