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斗神！贝亚娜！（四）
（PS：在上海培训中……） 贝亚娜冲苏天道微微的笑着，即使隔着这道门苏天道也能感受到无比的威胁，难道她打算破门而出？不，是破墙而出？ （糟了！要是她真的能出来，老子也就到这了。） 怎么办，跑？现在再想逃跑也是无用了，很可能冲上去遇到与罗应龙交战的戒灵，也可能会把楚轩给害死，总之逃跑是绝对不行的了，苏天道稳了稳心神，若是这贝亚娜真这么厉害，今天说什么也活不了，不如就赌这一把，赌那个叫做尼乌的家伙真的能困住贝亚娜！ 想罢，苏天道镇定自若的站在门口回道： “好好好，我就站在这里不动，直到你杀了我，或者想要和我谈谈。” 那贝亚娜听了也不理他，只是闭上眼睛，身体微微的飘了起来，苏天道感觉一股熟悉的能量在波动……是炫纹！那贝亚娜打算使用炫纹了！苏天道这才暗骂自己是个笨蛋，人家可是战斗法师的祖宗，这玩意当然会用了啊！正想着，6颗巨大的金灿灿的炫纹从贝亚娜的身体里迸发而出，光从造型上看就知道比苏天道使用的炫纹要高上不知多少个档次，直径差不多有一米的巨大炫纹也是发出嗡嗡的响声，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炫纹中的能量并非像苏天道使用的炫纹一样杂乱无章，而是快中有序的围绕中心点运行，类似无数个行星围绕太阳旋转一样。这一瞬间苏天道有些明白了炫纹的威力是从哪来的，就是这些不停运行着的小能量团，如果这些能量团在一瞬间碰撞起来，所引发的能量爆破将有无穷的威力！ （这就是炫纹的更高境界吗，我还差得太远了啊，如果可以学到这个技巧的话……） 想归想，眼下苏天道还得祈祷这炫纹没有足够大的威力炸平这洞xue呢。贝亚娜娇喝一声，眨眼间双手持着武器在头上旋转了数十圈，在房间里行成了一股小旋风，还不等这旋风扩大出去，贝亚娜头顶忽然出现了一把如黄金打造的偃月大刀，因为速度太快，苏天道来不及看清那刀长什么样，只感觉眼前金光一闪，一条东方巨龙从前方张着大嘴猛扑了出来，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苏天道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已经停止了，而他的基因锁正本能的不停向上打开，即便如此，眼前的事物依然快如闪电，那条金色巨龙一口咬在了他身前不远的位置，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看似威力无穷的巨龙却并没有带来多大的震动，但这不代表威力太小，而就在此时，巨龙的双眼猛然一闪放出刺眼的光芒，八颗盘龙金色炫纹从龙头里闪了出来，这个炫纹却是比之前贝亚娜身上的炫纹小了很多，但是个个都被无数条小金龙围绕着，不等苏天道去看，那炫纹一颗接着一颗的收回到了龙嘴之中，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彻整个房间，因为太过刺眼，苏天道根本看不到房间里的情景，只能双腿发抖的等待最终的结果。 “黄龙偃月！” 隐约间，苏天道好像听到了贝亚娜的叫声，应该就是这个招数的名字了。也不知这房间究竟是用什么岩石构成的，里面爆炸声如此剧烈，上一层的房间居然只是微微的抖动，并不见有坍塌的迹象，这到是让苏天道心安不少，同时心里也大叫命不该绝，要是那女人再不讲理些，在他还呆在楼下时就动用全力，真是死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说时迟，那时快，贝亚娜一击下去，很快便看到了结果，看她满脸的惊讶之情，可见她对于自己招式的威力是相当信任的，直到灰尘散尽，仅仅只是震碎了几块岩石，这对于贝亚娜来说实在是太受打击了，惊讶也很快转为了绝望，但是当她看到门口的贝亚娜时，那股惊讶的表情又显露的几分，只是相比之下恨意却是更浓。 苏天道没有太注意贝亚娜的表情变化，他完完全全被贝亚娜的实力给震慑到了，如果说一开始苏天道还有心思帮住贝亚娜脱离困境，现在他的内心里就满是贪婪了：得到她！一定要得到她！这绝对是自己最大的机会了，如果真的可以把她变成斗魂炼化掉，自己的实力岂不是一飞冲天！？这个想法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大脑，思绪顺着一路YY，仿佛只要能吸收掉她，苏天道就天下无敌了一样。 “到头来怎么样，还不是只想要我们的龙筋龙骨，这就是人类……” “谁！？” 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苏天道的脑海中，一下子把他从YY中拉了回来，苏天道四处看了看，并不见任何人的踪影，这实在太奇怪了，难道是幻觉？ （不可能啊，我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在说话，而且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这可不是苏天道太敏感，要知道这里已经不再是现实世界了，以他现在的实力来说，除非有精神力控制者捣乱，否则他不可能被什么幻觉所影响，那声音的确是从他脑海中发出的，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个说话的人是谁。也许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句话的意思…… 苏天这边没动静，里面可是炸锅了，贝亚娜挥舞着武器在房间里肆意的破坏着……说是破坏也不准确，因为她并没有把任何一处墙壁打破，她的行动越来越疯狂，看样子真是被气到不行了，炫纹和武器打在墙壁上就如同炮弹轰击一样。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看她那一脸不甘的样子，苏天道摇了摇头，靠近那道无形的墙壁对里面喊道： “美女，折腾够了吧，要不咱们歇一会儿，聊聊天可好？” 也不知是不是苏天道的口气刺激到了贝亚娜，贝亚娜一下子尖叫了起来： “滚！！我不想见到你！都是你！都是你们人类干的好事！说什么和平共处，却只把我们当成低等生物一样，睡着是监牢，吃的是剩菜剩饭，根本没有任何自由可言，即便是尼乌，连她这样的人类到死了都不肯放过我……” 说着说着，贝亚娜的声音却低了下去，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深深的埋在了那对巨大的……中，这变化也太快了些，一时间把苏天道给弄蒙了，什么情况啊，刚才还威风的像个女战士，怎么这一会儿又变成林黛玉了？ “……喂，那个，你不会是……哭了吧？” “哭你个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好好好，没哭没哭，我是想说，蛮力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不如咱们再想想办法，方法对了，事半功倍嘛！” 哄女孩子这种事苏天道最不擅长了，刨除现实世界不算，苏天道在这轮回世界里一共哄过四个女孩子：赵樱空，看似冰冷无情的小女孩，其实是最好哄的一个，因为她的内心很单纯，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对与错，是与非，成与败，所以哄她的话，只要把事情分析清楚，将结果拿出来就可以；詹岚，平日里乖巧得很，其实内心事情纠结又复杂，凡事都只可能是她自己看开看透看淡，不然的话，即便她笑着说没事，心里也依然放不下，是苏天道认为最不好哄的人了；还有一个是那个火焰女皇，也就是被他当作meimei看待的苏婷，作为模拟人，苏婷的‘性格’天生就是通情达理的，要说哄也只是她故意要苏天道来做的，并未出现难哄的情况。通过与这三位性格迥异的女生接触的经验来看，想要把眼前这位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哄开心了，着实要费一番口舌，搞不好还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的得罪一个实力强大的神。 正所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苏天道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接下来的话若是不想好了再说，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想了又想，苏天道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我听得出来，你恨我们人类，恨我的同胞们对你们所做的一切，非我同族，其心必异，这话也同样适用于你。但是我不想和你讲这些，这种事情无论怎样，都不会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结局，也或许是我只是个凡人的智慧，想不到那样的解决办法吧。那个尼乌……她是第一个让你认可的人类吧，或者说，她至少不会让你产生强烈的恨意，不像其他人一样只是为得利用你，得到你的力量。” 相比之前的爆炸，此时的房间非常的静了，苏天道并不需要太大声，贝亚娜并可以听得真切，只是看她的表情并不以为然，好在并没有再吵闹，这已经很好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看待我之前给你讲的故事的，那些都是我的亲身经历，可能你觉得，我和那些成天打打杀杀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为了得到力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张嘴闭嘴的正义，其实不过是为了找个接口罢了……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变强吗？你知道为什么人类从一出生，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呢？” “一个人，从一出生，脆弱无比，但是无论是谁，只要一降生到这个世界上，他便已经拥有了值得守护的东西，而在他一路的成长，所要守护的东西越来越多，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需要力量，只有拥有了足够的力量，才能守护我们想要守护的珍贵。有一个词我想你一定知道的，它叫作‘伙伴’，我的身边，有着一群足以让我为之付出生命的伙伴，为了他们，我需要足够强大，强大到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们，这就是我坚持战斗的原因！” “伙伴吗……只有弱小才需要伙伴吧，你之所以把伙伴看得那么重，是因为你实力那么差，没有这些人你也活不下去。” “……没错，没有他们，我确实不可能活到今天，但我并不同你的看法。伙伴又不是道具，没用了就丢掉，即使真的有什么道具没用了，时间久了，也会产生感情的吧，一定会像宝贝一样的珍藏起来才对。这样的东西，在我进入法师塔后，每一层的主人都拥有这样的东西，他们并不全是些珍贵的道具，也有很普通的东西，但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无价之宝啊。” “也许在你看起来，尼乌和其他人做的都是一样的，把你当成一个道具的使用，当成牲畜一样关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为什么连死了都不放过你呢，有必要这样吗，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这句话直接问到贝亚娜的心里去了，她微微的抬起了头，只露出半只眼睛注视着苏天道，隐约间还可以看到眼角的泪光。 “她在害怕啊，害怕你被别人利用啊，害怕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再次使用着你的力量满足自己的私欲。可能你还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想想看，这房间除了你谁都可以来去自如，这正是为了筛选你认可的人而设定的，如果一个不被你认可的人闯入这房间企图利用你的力量，你大可以直接把他杀了；而一旦你真的认可了某人，便可以随他一同离开这里，她是不放心你啊。” 是这样吗？也许是吧，贝亚娜的眼神开始迷茫，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她虽然活了很久，但是人心的这东西就是再过几千年，也不能彻底看透。贝亚娜抽噎了一声问道： “那这些机关呢，我可以感受到是你进入这个房间我才被唤醒的，只有同样使用炫纹的人才能触发这个机关，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呢。” “呃……这些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想，既然战斗法师是由尼乌创造出来了，这么做可能是她觉得，只有身为战斗法师的人，才更值得信任吧，你能和我说说所谓的炼化究竟是什么意思吗，或许我可以找到答案也说不定。” 苏天道的态度很诚恳，如果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贝亚娜是没有必要隐瞒的，更何况眼下的情况，也容不得贝亚娜怎样了。果然，苏天道话音刚落，贝亚娜便解释道： “要想成为战斗法师，除了对于战斗技巧的磨练，最重要的一项便是熟练的使用战斗法师的独门绝技：炫纹，这是一种高等级的魔法运用，除了我们贝亚娜一族天生就可以使用以外，据我所知尼乌是最早练成炫纹的人类。但是人类的体质和我们不一样，即便是魔法师也达不到炫纹和神识的同步，你可以把炫纹当成你神识的一部分，也可以看成是魔力的一种高端使用，总之体质不同，使用起来效果也差了很多，为此尼乌想出了一个办法，她将我们贝亚娜一族使用的炫纹拆分开来，形成了单一元素的炫纹，虽然威力是差了太多太多，却更好掌握，由此战斗法师一门才算真正的壮大起来。” （还有这样的一段历史啊，这个尼乌真是个了不起的人，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那我现在使用的炫纹就是所谓的单一元素的炫纹喽？） 苏天道也在门口坐了下来细心的听着，现在最好不要打断贝亚娜的话，不然一会再发起飙来可不太好收场。 “渐渐的，战斗法师这一体系不断扩大，实力强大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些人已经完全融合了不同元素的炫纹开始逐渐逼近尼乌那个档次的实力，直到这时他们发现了当初尼乌遇到的问题，那就是……体质，不管你再怎么强大，人类毕竟是人类，这是我们贝亚娜天生的技巧，哪怕再强的人类也没有办法达到同步，就好像鸟儿就是会飞翔，鱼儿就是会有用一样，是本能。那些人不能满足实力停滞不前，开始对我们贝亚娜一族进行研究，终于被他们想出了一办法。” “……就是炼化吗？” “嗯，是炼化这个词语最早还是尼乌提出的，她认为既然人类的神识无法达到同步，那么将一个贝亚娜融合会怎样呢？她的这个想法其实早在没有战斗法师之前就已经出现了，但她并没有真正的行动过，反到是之后的那群战斗法师开始大肆的追捕我们，很多人都失败了，要么死掉，要么成了没有意识的怪物。你可能还不理解吧，炼化其实就是融合，把我们的身体和神识全都吸收到你们人类的身体里去，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很可能当场爆体而亡，少数人就算活了下来，却因为一个身体拥有了两个自主的意识，无法协同，甚至在深层的识海里不停的斗争，直到有一天，这个人的实力触碰到了识海的深处便会因为拥有多个神识而产生矛盾争斗，意识开始崩溃，生命本源趁机夺取身体，变成了本源原本的面貌。” 这段话听起来就有些晦涩难懂了，苏天道眉头紧锁，内心里反复的想着神识，生命本源等几个词，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像是楚轩曾经和他说过的基因锁四阶的问题，在遇到罗应龙后，罗应龙也说过神识这件事，这不免让苏天道猜到了些端倪，便说道： “自主意识这个我懂，你说的生命本源……是指基因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好解释了，有人告诉过我，当基因锁达到第四阶时，就会受到心魔的影响，如果这个人的身体里再多出一个灵魂，那还真是乱了套呢。”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你说的基因锁应该和我说的生命本源是同一种东西，当实力达到这个层次时就必然会遇到的，我听我的同族说起过，你们人类遇到的心魔非常难以解决，连被炼化的我们也会受到影响，光是承受多一个神识就已经不易了，如果这个神识也暴走了，作为主体的人类根本不可能战胜，只会是沦为心魔的一部分，变成怪物，永远都回不来了，包括被炼化了的我们，也都回不来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对炼化这么的反感是吧……不过听你这么说，看样子还是有人成功了对吗？” 贝亚娜叹了口气，她到是不再像之前那般抵触苏天道了，只是耐心的解释道： “确实有人成功了，当时我们好多人都在场，那个人类真的成功了，以人类的形态变身为了贝亚娜……她炼化的贝亚娜正是我的jiejie，那也是我历经300多年的追杀，终于再次见到了她，我不知道究竟怎样看待这种事情，一个人，拥有两种身份，两个身体，她究竟是我的jiejie，还是那个人类呢，这种事情……” （是啊，这种事情，听起来实在是……） 苏天道算是明白了，所谓的炼化，其实就是把人家的一切都夺走了，怪不得眼前这个贝亚娜如此厌恶这件事，不管是不是人类，谁都有生存的权利，你凭什么就像强盗一样夺去了他的一切？仅仅是为了力量？这样的做法，他苏天道实在不能接受！ 苏天道捏了捏手里的照片，那是之前楚轩那个家伙拍的贝亚娜的丑照，看起来很可笑，可是此时苏天道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原来战斗法师的最高境界：贝亚娜变身，却是一个如此丧尽天良的招式，居然还真有群畜生去做了，究竟谋害了多少贝亚娜的性命？他真的有些痛恨自己是个人类，为什么，难道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就一定要把他族杀掉？当牲畜？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畜生？ 这一刻苏天道也有些迷茫，这种事情，现实世界里发生的还少吗，为了生存，有几个人不杀生不吃rou的？哪个人夏天不拍死上百只蚊子，而它们，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啊。还有一些人，把这当成了娱乐，把自己的宠物改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做整容手术，谁有问过宠物自己愿不愿意？还有那些更变态的…… （不行！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我是怎么了，为何突然间会想这些事情，该死的！突然间觉得对不起这天地一样，好像罪孽深重一样，这感觉……就像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苍天的事情一样！） 苏天道赶紧猛拍自己的脸颊，刚才自己好像着了魔似的，再想下去，他都怕自己剖腹自尽了。抬头看了看，见贝亚娜正看着自己，那古怪的表情似乎在猜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却怎么也猜不透一样。 “抱歉，有些走神了。刚刚我们说到哪了？” 贝亚娜疑惑的看着苏天道，站了起来，缓慢的走上了台阶，隔着无形墙壁坐下来与之脸对脸，说道： “我刚才在问你，你觉得我们贝亚娜，是什么？” “是什么？什么意思？”苏天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在你眼前，我们贝亚娜究竟算什么呢，一件道具？一个长个和人类一样的异族？强大的怪物？你是怎么想的呢？” “呃……非要说的话，我觉得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至少在你不去想怎样杀掉我，只是这个坐在这里和我交流时，我是这样觉得的。” “女孩子？哦呵呵呵呵~小鬼头，按照你们人类的寿命来说，我可是比你祖宗十八代还要大呢，你居然说我是女孩子，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呢。” （这，这家伙，她其实是在高兴吧，还有她说我祖宗十八代，为什么我觉得她是在骂我呢。） 看她笑的那么开心，还真是和之前刚醒来的样子一样了，苏天道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说话也随便了许多，便问道： “其实说真的，我并不是故意来找你的，一切纯粹是偶然，我是真的想帮你出去，但眼下这情况确实超出了我能力之外，另外我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我的伙伴们同样也很危险，所以我需要力量，能够帮助我的伙伴活下去的力量。如果可以的话，能教我一些战斗法师的战斗技巧吗，拜托了！” 苏天道很诚恳的说着，就差跪下来磕三个头拜师了，可是当他抬起头看向贝亚娜时，却发现贝亚娜整个脸都涨红了起来怒视着他……手里的照片。 “臭小子！气死我了，你居然敢这样捉弄我，如果能出去的话，我一定要了你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