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九章慕容成之死
秋雨铃暗自想道:“看来推动这一切的都是云哥哥手中的秋水牌了,这块玉玺到底在不在孔雀山庄之中?” 看到秋雨铃若有所思的样子,慕容成问道:“秋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 秋雨铃回过神来,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既然是父亲拼死护守的秘密,我们兄妹自然也不得而知,我们还是先去信阳吧,现在孩子与李姑娘均已救出,而岚琪jiejie也在洛阳城中,现在我们只需前往信阳然后揭穿摘星楼控制天道盟的事实,在武林众人面前还天道盟一个清白便可。” 慕容成听完秋雨铃的话哀叹了一声。 秋雨铃听到了慕容成的叹息,慕容成的这声叹息之中充满了绝望,无助,无可奈何。 秋雨铃离去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她望向了慕容成,总觉得慕容成的话中有所保留。 秋雨铃忘了一眼身旁的李雪瑶,又望了一眼身后伫立的慕容成,她说道:“李姑娘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 李雪瑶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有什么悄悄话不能让自己知道。 不过,她也没有兴趣知道,她现在只想尽快的赶到慕容政的身边,然后告诉他孩子平安。然后集合中州盟之力共灭摘星楼。 李雪瑶率先走出了树林,她在大道旁等待着秋雨铃,片刻之后秋雨铃有些失神落魄的从树林之中走出。 看到她的样子,李雪瑶很奇怪,李雪瑶问道:“哦?秋姑娘到底怎么了你怎么是这副表情?” 秋雨铃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我们还是赶路吧。” 李雪瑶虽然好奇心很重,但是秋雨铃没有说的意思,她也不便再去问。 第二日,这一日将是楼云与慕容政的决胜对决。 楼云的心里有些打鼓,他并不是惧怕慕容政,而是有些担心秋雨铃。 现在秋雨铃还没有赶来信阳,很很大的可能是营救失败了,如果营救失败的话,那么他与慕容政的绝命一战就真的无可避免了。 那么今天他们两个必须分出高下,而且今天能活下去的只有一个人。 楼云对慕容政说道:“慕容兄今天或许是你我之间最后的一天了。” 慕容政虽然之前受了伤,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他背着手说道:“或许吧,只是不知道今天能留下来的人是你还是我。” 楼云笑了笑说道:“呵呵有什么区别吗?” 慕容政回答道:“呵呵,或许没有什么区别吧。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你放心,如果你倒在我的剑下,我会替你照顾好师妹的后半生的,同样我若是死在了你的剑下,那么琪琪与献儿的后半生也交托于你了。” 他们两个像是在最后的诀别一般,两人虽是对手,却也没有深仇大恨,只不过两个人对于武林,对于的天下的理念不同而已。楼云较为宽松,而慕容政则是有些极端而已。 楼云与慕容政的不同之处在于,楼云是被动被选择的,而慕容政则是主动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楼云说道:“今日你我便以最强之招,一招定下胜负如何?” 慕容政突然迸发凛冽热浪,阳炎之力从他的体内迸发而出。众人都感觉到了如同盛夏的炙热。 慕容政的双眼变为猩红,他说道:“正合我意!” 楼云也不甘示弱,他紧握冰清剑,运动自己毕生所学。 流风回雪,流风回雪,流风之后回逆冰雪。 逍遥子远观这场对决,他没有想到楼云竟然使出了真正的流风回雪。 流风回雪顾名思义,并不完全是单纯的cao控气流,真正的流风回雪甚至可以cao纵自己周身的“天气”。 细雪从天空缓慢飘落,来自极地的寒气冲散了那灼热如明日的炎热,甚至黯淡了慕容政所散发出的“光辉”。 两人都要各自使出自己今生最后的一剑,但就在此时,一只响箭飞向了天空之中。 楼云看到响箭对慕容政说道:“慕容兄就是现在!” 说吧,两人极招瞬出。 横贯八方,细雪无回! 阳焚九天,先天一气! 霎时两式极招,两把名剑,两个人便朝地煞星的两侧袭来。
地煞星纵使可以配合玉玑子重伤的南宫羽与慕容成。 但楼云与慕容政的实力已经远超父辈。 更何况还有名剑在手,他们极招同出,未来得及反映的地煞星避闪不及只能直接接下。 霎时,鲜血四溅,地煞星已经被楼云与慕容政同出的极招震死。 李琼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还没有反应过来,UU看书地煞星已经死在了她的身前,甚至他的血都喷溅到了李琼的脸上。 忠心护主之臣便在此刻死于两人剑下。 面具掉落,竟是慕容政最为熟悉之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慕容成。 原来自从昨天与秋雨铃相遇之后,慕容成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信阳,也是在昨天晚上他与地煞星交换了身份。 而此时赶来的秋雨铃李雪瑶恰巧见到了这一幕。 慕容成挡下了楼云的剑,而刺入他身体内的却是慕容家的家传宝剑光炎剑。 慕容成欣慰的望着自己眼前的儿子。 这也是他最后能为儿子所做的事情了。鲜血从慕容成的嘴角流出,但是慕容成的脸上却浮现笑颜。 而慕容政血色的瞳孔也慢慢地变回了黑色,他的瞳孔慢慢的收缩,仿佛不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的父亲死在了自己的剑下,他的剑刺进了父亲的要害之处。 慕容成的手想要去最后触碰儿子,但是力不能及,或许这将成为此生最后的遗憾吧。一切都在慕容成的眼前浮现,包括当初与秋玉清,南宫羽的兄弟情,与慕容政的父子之情,还有所有今生的回忆都不断的从他的脑海中浮现,眼前的慕容政仿佛不是成熟的青年,而是那个天真可爱面容的孩童。 慕容成多想再抚摸一下儿子的头顶,但是他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慕容成的手没能最后触碰到儿子便垂了下去。 慕容成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他握剑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他的脸色从未这么难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