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夜照天星
天宇公子回过神来,他身边的小姑娘早已睡去。就靠在他的身上,静静的睡着了。 天宇公子将,面具摘了下来,然后轻轻的在这个小姑娘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然后将她抱了起来,随便找了一间空房,放到了床上。 他从自己的衣袍里拿出了什么,放到了江馨月的枕边。 这是一条九节鞭,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九节鞭,但是可以看出的是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他摸到江馨月的小手的时候,便摸出了她是用九节鞭的。因为用这门兵器的人的手和一般人的不一样。而他以前经常牵着这样的手,所以他知道。 这条九节鞭是那个人不再用的,而天宇公子就把这个当成了礼物送给了江馨月。因为兵器对他来说一文不值,哪怕是神兵利刃。 在他的眼中兵器就是兵器。只是拿来用的。都是一样的。并不存在什么珍贵不珍贵。在他的眼里只有兵器的威力是否强大,是否结实。 他便将这条九节鞭送给了这个小姑娘。 天宇公子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他要回去了,而他去的地方就是之前临水月下榻的客栈。 他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听琴趴在桌子上,听到了响动,刚要拔出兵刃,天宇公子便一个瞬身,点了她的xue道。 他接住她,将她安稳的放在了椅子上。让她接着睡。 而他则走到了临水月的床前。 现在的临水月很安静,就像睡美人一样。 他轻轻的抓起临水月的手,然后吻了起来,临水月早已注意到了他,她现在不过是装睡而已。 他摸向了她的脸,然后说道:“小羽,你不曾变过分毫。你还是你,就算是变成一个心思沉重的女人,但是现在的这个时候依然是你。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违背你的本心。” 他轻轻的掀开了盖在临水月身上的棉被。 临水月整个人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她的身上散发着诱人的芳香,天生媚骨的人有两个,一个是素手回春的秋雨铃,一个便是床上的花魁状元临水月。 拥有天生媚骨的女人,天生就是人间尤物。天生媚骨与其说是一直骨,倒不如是说是一种命格,一种身上才会有的风水。 百姓盖房子,选坟地要看风水。而皇帝祭天,定都,选陵都需要看风水。 而这天生媚骨就是一种身体形成的特殊的“风水”,也就是一直特有的气质。足矣魅惑许多男人的气质。 当初懵懂的楼云都曾经对秋雨铃动过色心,若不是他从小学来的四书五经,仁义礼***理纲常让他抵挡住了诱惑。否则,秋雨铃早就成为他的女人了。 至少她服下七返火丹之后的那七天,他有很多的机会。而且要为秋雨铃彻底祛毒的话,必须要将她的衣物尽数除尽,让她泡在温泉水与药物混合的药水之中。 而且最后还要为她擦拭身体。 这个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挡住的诱惑,即便是秋雨铃没有天生媚骨,她的天生丽质就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抗拒的。 昏昏不醒的女人是最容易勾起犯罪欲望的。 而当时楼云受到的诱惑比起任何人来都要大的多。他的内心也曾经挣扎过,但是他都是忍了下来。强行的压了下来。 帮秋雨铃擦拭完身体后,楼云便马上离开,然后跑到那个终年不化的冰洞之中。让自己慢慢的冷静下来,什么时候冻得手脚嘴唇发紫之后,他才会从里面走出来。 也是这种意识,锻炼出了他的剑心。通明的剑心。而这颗心就连天下第一剑的公孙无念都没有彻底修炼出来。 而眼前的临水月更加的成熟,艳丽。她散发出的诱惑力可比秋雨铃大多了。 虽然她的身材相对于秋雨铃单薄了些,尤其是某个地方,只能说是微微的起伏。 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魅力。 天宇公子情不自禁的摸到了她那个不大的地方。 但是这时他却停住了,他并没有更进一步,这一次轮到他落泪了。他自认负了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去碰她了。夺走一个女人最为珍贵的东西。 他慢慢的放开手,然后替她重新把被子盖好,他摘下了面具然后轻轻的吻了临水月。
这次他亲吻的不是脸颊,更不是额头,而是她的嘴唇。 或许这个便是对她的一点亏欠的补偿吧。 他吻过临水月后便转身离开了,这次他没有再回头,而是回到他该回去的地方。他这次出来的时间不短了,他也必须回去了。 他离开后,临水月坐了起来。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仍是如刚刚一样,就是她熟睡时的面容。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之后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她捂着嘴哭了起来。 这一次她和一般的女孩一样,都是那样蜷缩着,捂着自己的嘴巴,嘤嘤而泣着。 他到底在干嘛?她脱下自己的外衣,默默地躺在这里,就是在等待着他更进一步,这一次就算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再反抗。 因为嫁给他,成为他的女人是她从小的梦想,只要能达成这个梦想,什么财富,身份,权利,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而她做着一切也是为了他没能完成的理想。 但是他还是没能更进一步,他本来就是一个好色之人,男人没有不好色的,除了个别的。 就算是妓.馆里的妓.女也有不少能与他合.欢的。而他之前却不肯碰她一下。 以前的临水月也觉得妓.女是下等的职业,一个女人就算是死,也不能为娼.妓。但是她现在却很羡慕她们,她们虽然从事着最低等的职业,但是她们却得到了这个男人的“爱”。 而她却什么都得不到,国色天香又怎么样?文武双全又怎样?才高八斗又怎么样?而她想要得到的上天却一样也没有给她。 给她的只有冷夜的孤寂与空虚,哪怕是多陪她一会,都是一种奢望。一种近乎不可能的奢望。 她几乎拥有了一切,但是上天仿佛跟她开了一个玩笑。她想要的一件也没有给她。只能让她远观不可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