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兄弟情深
我会让他们感到悲哀！这句话，让米歇尔把刚到喉咙的咖啡喷在刚买的西裤上。还来不及心疼这件造价不菲的裤子。 就听古蒂的有些生气的声音，“小子！你狠嚣张啊？你有什么嚣张的资本？” “除了我即将付出的努力和我现在卑微的天赋一无所有。”亚瑟回答的不卑不亢。 古蒂的声音显得有些疑惑，“那你为何还这样想超越他们，他们可是荣誉满怀？你可是一无所有除了几分狂妄。” “如果连想超越他们的心都不能有，打破他们所谓的神话的念头无法拥有，想超越他们就永远都不可能。我不会和一些球员一样对着镜头谦虚地表示对某位球星的欣赏，如果谦虚是一种美德，我不要这种虚伪。我只有超越他们，球场上实力说话！没有实力什么都不是！”亚瑟一口气说完，藏在内心很多年的话，心里舒坦多了。 古蒂和米歇尔第一次听到这么惊世骇俗的理论。除了震撼还是震撼，不过想想他们自身的经历。 劳尔在被征调去一队时，曾经说：何塞，我在一队等你；，古蒂回应说：总有一天，我要超越你。不久他升往一队，朝着梦想中的伯纳乌前进。 1981年5月27日，巴黎王子公园，在皇马首夺冠军杯的地方，皇马的复兴大业不得不被再度推迟。胜利者是英格兰人，是利物浦人。这场比赛使皇马意识到了新鲜血液对于称雄欧洲的重要性。皮里退出足坛，华尼托和桑蒂利亚纳独木难支，这时的皇马需要新人扛起大旗，传接白色的血统。此时，五个土生土长的马德里小伙子接过了前辈留下的接力棒，从而翻开了皇马历史的新篇章。 不少人质疑当时皇家马德里的决定，五个直接从二队提拔上的年轻人能否继承白色的光荣与骄傲。年轻的翅膀能否担起白色骑士的复兴。 不过很快他们让所有怀疑他们的闭嘴，他们无所顾忌地杀入对手防线，他们的朝气令球迷欣喜，他们的技艺令对手叹服.他们被亲切地称为“皇马五鹰”！他们之中，有视进球为生命的“鹰王”布特拉格诺、极富创造力的中场灵魂米切尔、任劳任怨的前卫帕德萨，以及拥有超一流突破能力的飞翼马丁·巴斯克斯、还有能攻善守的自由人小桑奇斯。他们为白色的高贵里注入新的元素。 这时。米歇尔问亚瑟，“如果你不能做到这些，你将成为绿茵场上的笑话，为了你的野心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值么？” “我将永远向胜利发起冲锋，直到我的双脚无法移动，如果我做不到，我将死在冲锋的路上。”亚瑟很平静地对古蒂和米歇尔说。 “如果这样的话，我很荣幸地充当你的老师。”米歇尔也很平静地放下喝完地咖啡。他的面色很平静，他的眼睛很有魅力，但此时此刻，那双眼球里散发出的炽热的光芒，可以把南极冰山融化。 古蒂笑了，笑得很灿烂，他看到了十五岁的自己，“小子，你狠狂妄！不过，我喜欢。赶快来一队！别等我退役了，孩子二队厮混。” “那可不一定，没准儿，我明天就会提上去，而你转会了！”亚瑟还是不服软。可是说完这话，亚瑟就后悔了。 在他印象中，古蒂是西班牙最悲情的球员。有着比劳尔还要出色的天赋，拿的是皇马倒数第二的年薪，却是球队的万金油替补。皇马上下对劳尔的偏爱，从博斯克开始，推波助澜的人，是巴尔达诺。一线队阿方索和米亚托维奇的锋线由于伤病而捉襟见肘，需要补充新鲜的血液时，巴尔达诺选择了劳尔，而不是素有天才之誉且更年长的古蒂。之后，又买进了萨拉戈萨前锋莫罗，仍然放弃重用古蒂。 1999年6月23日，马德里的一个大教堂正在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宾客盈门，人头攒动，新郎新娘，郎才女貌，真真儿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忽然人们激动起来，人浪向两边散去，一个略嫌羞涩的青年，安静的走上去祝福新人。他的身后，全场一片欢呼：“劳尔，劳尔……” 新郎痛苦的眨了眨眼睛，但仍然大度的接受了好友的祝福。 于是，他，何塞，古铁雷斯的婚礼，成为即将举行的劳尔冈萨雷斯婚礼的一个前奏。 “如果，你被人们记住，不是因为你是何塞－古铁雷斯，而是因为你是谁谁谁的复制品或者谁谁谁的影子，那么你的人生注定是失败的。”这是雷东多反复告诫他的话。 “小子，记住，如果，你被人们记住，不是因为你是亚瑟－冈萨雷斯，而是因为你是谁谁谁的复制品或者谁谁谁的影子，那么你的人生注定是失败的。”雷东多告诉他的，他现在把这句话转告年轻气盛的亚瑟。 “谢谢！我会的，我会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亚瑟。” 因为少年时的崇拜，古蒂这只最美丽的蝴蝶，结丝成茧，把自己束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于是，化做了蛹，沉沉的睡去。在亚瑟心里，若是古蒂离开马德里，取得的成就将远远高于他的哥哥劳尔。 古蒂，他这么欣赏的球员，亚瑟下了决心要拯救他，让这只美丽的蝴蝶继续起舞。 劳尔，吉内斯，帕克从包间走了出来，看到这三位说得正High！走过去坐下。 “亚瑟你真行，我们为你的合同是尽心尽力，你这里是逍遥自在。”吉内斯对亚瑟的态度很不满意。“以后，需要经纪人得先考虑我！”这后半句才是他想说的重点，他确实想当亚瑟的经纪人，这么一个瑰宝放在眼前，不动心都不行。这是他现在甘愿为亚瑟做这么多的原因。 帕克说话了，“亚瑟你看这份合同草案有什么问题么？”亚瑟拿过来，大致浏览了一遍，基本没什么问题，每月1万欧元，时间是3年，如果亚瑟在三年内升入一队，再重新拟定合同。球会负责安排他在青年队的一切事宜。亚瑟随后提出要住训练基地的宿舍。理由是不愿意在路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帕克看看劳尔，在包间的时候，劳尔特意把这一项条款去掉，他希望亚瑟能和他住在一起，相互好有个照应。这小子倒好，还专门把这一项加上。 “这小子是不想再呆在他人屋檐下了啊！”劳尔点点头，“让这小子，去飞吧！” 亚瑟再对合同没有其他异议，平心而论，这份合同是青年队中最优惠的了。劳尔占了很大因素，但亚瑟自身也有实力。 然后，帕克正式通知亚瑟，明天上午到基地签约，成为皇马青年C队一员。 众人在咖啡馆门前分别，古蒂搭乘米歇尔的车，要去某个酒吧！喝一杯。亚瑟顺理成章地上了劳尔的爱车。 车子向劳尔的别墅驶去，劳尔的父母现在在劳尔的家里，准备庆祝亚瑟顺利加盟皇马青年队。 车子行驶初。两人均未开口说话，过了一会儿。劳尔先打破沉默，“亚瑟！” “恩？” “这些天在我那里住的还好？” “很好！想再自己家一样！” “想家一样？那你为何还要住在宿舍？”劳尔声音沉了下来。 “我不是说了么？想集中精力训练。再说了，你还得照顾马曼，我这么大一人在你那也不方便不是！”亚瑟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 “如果你真把这里当做家看待的话，你根本不会逃离这个地方。你压根就没有把这个地方当家。对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这个该死的！”劳尔愤愤地说。 亚瑟很想反驳，但他沉默了，他确实伤了劳尔的心，他不想再次欺骗劳尔了。 “布兰科，哥哥，我确实想离开你那里，这并不是不把这里当做家。”亚瑟沉默之后终于开口，“你的家附近的记者很多很多，特别是豪尔赫即将出世的这几个月。连你出门都要费点力气，才能摆脱那帮混蛋。以他们听风就是雨的胡猜，不难知道我的身份，我不想把自己过早地暴露在聚光灯下，我们不是要一起到伯纳乌踢球么？一个良好的环境比什么都重要。当初你在青年队的时候，不是也住宿舍么？ 我在没有打出名堂之前或者是没在一队的时候，我想集中精力，付出百分之二百，甚至百分之三百的汗水，才能获得和其他人一样的认可，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是你劳尔－冈萨雷斯的弟弟，纳瓦罗－冈萨雷斯的儿子，流着冈萨雷斯家族的血。” 劳尔明白亚瑟的意思，打了一下亚瑟的脑袋，“臭小子！这样像什么子，佩德罗他们都要为你庆祝呢！” “哎呀！” 车上，恢复了和谐。 等亚瑟下车。推开家门时，一桶香槟顺势而下，淋了一个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