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 这有什么
G市,某高档公寓里,正上演一场激烈运动,空气里,弥漫了一层nongnong地yin-糜气息,卧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不断传出女人娇-喘,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落地帘前,窗帘紧闭,室内幽暗的光线,越发能激起心头的欲-望…… “轻点……” 被狠狠占有的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梳妆台的镜子里,映着男人硕健的身躯和女人性感娇好的身子。 “我越快,你会越舒服。” 男人有力的双臂扣着她,从后面,狠狠地,每一下,都到了最深处…… 他全然不顾女人的求饶,肆意地享受着那份欢-愉,把她揉圆搓扁,以满足自己的需要,从卧室,到浴室,直到魇足,方才饶过了她。 待一切平息下来,沈玉婷已经浑身无力了。 她身子瘫软在浴室的地板砖上,浑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酸软,疲惫,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魇足后精神极好的男人,她蹙了蹙眉,无力地说:“你拉我起来一下。” “别急,我放了水,帮你洗。” 江流视线扫过她遍布青紫的身子,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这个女人,很合他的胃口,她虽然年龄不小,但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 他打开花洒,把她拉起来,给她冲洗身子,盯着她妩媚娇软的身子,手触及她细滑的肌肤,再一次有了感觉。 “别!” 待沈玉婷发现他的意图,已经晚了。 “一会儿,我再帮你洗……” 江流话落,唇就吻住了她耳垂,双手从后面穿过她腋下…… 最终,沈玉婷无力挣扎,只能任他摆弄。 …… 她穿好衣服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从她跟他回家,一进家门就被他抵在门板上,到现在,整整三个小时还多,她浑身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装过似的。 “我给你做点午饭吃,你先休息一会儿。” 江流看着她疲惫不堪的模样,语气,十分温和。 “不用,我现在就回家。” 沈玉婷强忍着下身的酸疼,一抬步,又疼得蹙起了眉。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听我的,今天下午就别回去了,我做饭给你吃,这里有药膏,你抹一遍,很快就好了。” 江流说着,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沈玉婷当场变了脸色,“你放有这种药膏,你给多少女人……” “呵,这有什么,我是正常男人,那些女人要投怀送抱,我总不可能当柳下惠。” 见沈玉婷脸色难看,江流话音顿了下,面上又浮起三分笑意,放柔了语气哄她:“现在我有了你,以后肯定不会和那些女人来往了,来,我帮你涂抹药膏。” 他说着,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不用,我自己来。” 沈玉婷面色一红,想到刚才的那些,怎么好意思让他给她抹药。 江流也不勉强,把药膏放到她手上,站起身的时候,在她潮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说:“我现在去做饭,你抹了药,躺床上休息一会儿。” 说完,他转身,迈开修长的腿,出了卧室,朝厨房走去。 沈玉婷呆呆地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药膏,眼神,有些茫然地望着门口方向,江流已经去了厨房,从在床沿的她,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她到现在,还有些恍惚。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和他发生了关系,她明明知道,就算他长得有些像她爱的男人,甚至,言行举止,也有许多相似,但他不是。 她眼前浮现出墨修尘冷峻的脸庞,深邃冷漠的眼神,想起那晚她向他告白,遭来他无情的拒绝,甚至,还被他推倒在地,她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扯着。 在楼下的时候,她还很犹豫的。 她紧紧地抿了抿唇,最终,她还是被江流像极了墨修尘的那份冷漠气质给吸引,跟着他上了楼,一进屋,她就被他抵在门后,吻,如急风骤雨般落下…… 一开始,她有挣扎,甚至很惊慌,愤怒,然而,江流对她说了一句话,让她放弃了挣扎,顺从了他。
她把药膏放在一旁,掏出手机,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想要再听听他的声音。 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在她绝望的时候,终于接通,电话那头,墨修尘的声音带着这个冬季的寒凉,从手机里传出来,钻进她耳膜,一瞬,那寒意,凉透了心。 “喂!” 只是一个简单的音符,不带任何的温度和感情,似乎,接这个电话,都已经很不耐烦的了。 “修尘。” 沈玉婷咬了咬唇,声音轻轻地,带着无尽的委屈和难过,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为他守身如玉,今天,却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另一个男人。 脑海里,到现在,还一片混乱。 “什么事?” 墨修尘顿了下,不知有没有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他的声音,依然淡然如水,就在沈玉婷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她忽然听见电话里那头,传来温然的声音:“修尘,你过来帮我一下。” “好!” 同样是一个单音符,却和对她说话的语气,相差了一个冬季,墨修尘对温然的那声‘好’,温柔宠溺得令人嫉妒,他甚至没有再给电话这头的沈玉婷说话的机会,对着手机丢下一句:“我现在有事,你一会儿再打过来。” “……” 沈玉婷眼睛莫名地红了,手中的通话,结束了! 她盯着屏幕上的通话记录,连一分钟都不到,温然一句话,就让他挂了她的电话。 心头,被她压抑在最深处的嫉妒在这一刻犹如破土的春芽,无法抵挡的钻了出来,在她伤心难过下,嫉妒迅速地滋长,蔓延开来…… 她捏着手机的力度,在嫉妒里加重,眼底的悲伤,也渐渐,被嫉妒漫过,厨房里,江流的声音传来:“玉婷,你吃得咸一点,还是淡一点。” 沈玉婷紧紧地抿了抿唇,压下对温然的妒意,回了句“随便”,站起身,慢慢地走到卧室门口,看着厨房里那道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