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格物学宗师收徒(下)
第171章格物学宗师收徒 “呃?我是天才?” 看到李乌光那激动莫明的样子,这一次反倒是萧让满头的“雾水”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和自己预料的有些不太一样?眼前的那高句丽人,怎么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要知道,自己与他可是属于完全“敌对”的关系啊!不管是从“国仇”还是“家恨”方面来讲都是如此!可他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突然转变成了现在这样呢?这实在是让人心里感觉不太踏实啊! “没……没错!您……您就是我们‘格物学’上的天才啊!哦,不,不!你不仅仅是天才,而且还是‘格物学’上的宗师!独……独创一门完全区别于的‘格物学’算法啊,而且还大大地提高了运算‘物不知数’问题的速度,在这天下间,还有何人能与您相比?” 李乌光激动地叫道。可是他的这话却是让萧让更加地无语了,什么?自己还是宗师?开什么玩笑?这事要被后世的任何一个理工科的大学生听到了,恐怕都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想想也知道了,当初要不是他的数学成绩惨不忍睹,他高考之后怎么会进了一所二手的大学?可是如今却有人把他这个一般数学考试都不及格的差生称之为宗师,你说他怎么能不脸红? “李……李大人,你……你过誉了!” 脸红之下,萧让只好这么回应了。倒不是他故作姿态,实在是因为他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明明自己是一个在数理化方面非常笨拙的差生,可偏偏却装成了是一个什么“天才”。....这不是惹人笑话吗?当然,他要真想这么干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的!因为他的数理化水平虽然确实很差,可是相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讲,他又是极为高明的,所以,你要硬把他称为“格物学”宗师,那也是实至名归的!就看他有没有那么厚的脸皮了! 看到这里,有的人恐怕就要表示反对了,萧让没有那么厚的脸皮?你开什么玩笑呢!他要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的话,怎么会杜撰出后世那么多有名的诗词来呢?而且还为此得到了一个“雨公子”的名号! 可是有关这一点,还真是完全怪不得萧让的,因为这一切本来就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当初他之所以当众作起诗来,那完全是被bī)的!因为不那么做的话,他们父子就会被人看不起,即便是离开郑家,也同样落人话柄的! 可是有了那几首诗就不同了,当时他想的其实也只是想让旁人不敢小看自己父子二人而已。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会迅速地传扬了出去,最后搞得路人皆知!于是在没办法之下,他只好继续杜撰了!好在,这期间竟然没有出过半点毛病,可虽是这么说,他还是不愿意后世的众多“成就”被栽到自己的上的,因为这“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嘛,而且还会引来众多的注目,所以不是没有办法的话,他是绝对不愿意把那个“宗师”的名号背上的。 “不,不!下官没有过誉!就凭你能在短短的一刻钟算出这有所变化的‘物不知数’问题,下官就知道,您……远比下官高明!” “呵呵……” 听到李乌光这么说,萧让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所以笑了笑便算了!是啊,你还能说什么呢?人家这句话虽然说的不是太直接,可是意思还是很明确的,那就是他认输了!他承认了萧让比他高明,这不就是在承认他自己输了吗? 可是萧让虽然赢了,可是却没有赢的“觉悟”!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并没有看到李乌光“恼羞成怒”的任何举动,反倒是看到了他一副“高兴”和“激动”的样子,这可就让人感觉到很不爽了。可是也没有办法啊,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李乌光既然都“认输”了,不再纠缠下去了,那萧让自然也不好再板起脸庞了,因为那还是不好意思的! “隋……隋使大人,这些……这些白纸,可否借与本官一阅?” 胜负分过之后,李乌光的目光突然就转向萧让前的那些白纸上了!这些白纸不是别的,正是萧让刚才演算“中国剩余定理”时所留下来的英文字母和符号,刚才李乌光还一度以为那是“鬼画符”呢,可没有想到,这些“鬼画符”,会突然变成他自己渴望非常渴望得到的东西。
“你要就拿去吧!不过,提醒你一句,你看不懂的……” 萧让摇了摇头说道。对于李乌光借阅白纸的原因,他慢慢地已经开始有点明了了。无非就是想从这上面看看,是否能找出自己刚才解题的蛛丝马迹嘛!只是很可惜的是,这些英文字母和符号,那都是来自后世非常特别领域的,而且在不同的定理中,它们也有不同的内涵,所以即便是后世的大多数人,一般也是极难仅凭几个符号便得知这其中的意思的,就更别提李乌光这个一千四百多年前的古人了!他要是真能做到这一点,恐怕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 虽然萧让在此之前已经明确提醒过了,可是当那些写满了“鬼画符”的白纸递到李乌光面前的时候,他还是不可抑止地动心了,于是连忙接了过来,接着认真地看了起来! “不懂啊,竟然是连一个字也不懂!看来,我这‘格物学’的第一人确实要除名啦!人家说的没有错,自己可真的是一个井底之蛙,如此高明的解题方法,自己以前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知道了有这样的办法,可是却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这不是要人命吗?” 李乌光“悲伤”地想道。前面已经说过了,他这个人虽然有些嚣张,可是对“格物学”的痴迷,那是达到了惊人的程度的,所以他在得知了一种新的“格物学”方法以后,心里剩下的唯一的想法就已经是如何去学到这种“新方法”,可是要办到这一点也不容易啊,因为目前唯一知道这种“新方法”的人就是眼前的萧让,而萧让是隋使来的,而且还是他刚才一直敌对、嘲设的对像,人家怎么可能将“新方法”都给你呢?!能把白纸借给你看看,那就是“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