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用经血救命
文娴撇撇嘴,解释道:“我现在给你涂抹和服用的药,只能救一时之急。” 我大惊失色地问:“你…你的意思是:我早晚还是一死。” 文娴笑了笑,安慰道:“梁灵,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们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找到黄花大闺女的经血,用它作为药引子,再给你涂抹一种长效药,连续涂抹三天就万事大吉了。” “到哪儿去找黄花大闺女的经血呢?”我着急地问。 文娴嘻嘻一笑,说:“黄花大闺女遍地都是,不过,就怕这农村人封建,不肯给我们。” 我瞅着文娴、文惠和文歌,嗫嚅着问:“你…你们都是黄花大闺女嘛。” 我的意思是:假若你们三个人现在来了“大姨妈”,那么,我就有救了。 文惠兴冲冲地说:“文娴姐,你不是正好来了大姨妈嘛,就用你的吧。” 文娴脸一红,说:“我…我没来大姨妈呀。” 文惠不解地说:“文娴姐,你明明来了大姨妈嘛,刚才换了卫生巾,我都看见了。” 文娴把文惠拉到一边,嘀咕了一阵子。 文惠连连点头。 文惠跑到我的身边,说:“我误会文娴姐了,她不是来了大姨妈,是最近有些不舒服。” 我又不是傻瓜,一看文娴的表情,就知道:文娴确实来了大姨妈,但她的大姨妈不管用,为啥呢?因为她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尽管文娴怀孕的事情有假,但她绝对不是黄花大闺女。现在,这一点已经被证实了。 文惠把文歌拉到一边,俩人又嘀咕了一阵子。 文惠叹着气说:“梁哥,你别急,我和文歌马上到村子里去转转,问问那些大姑娘,有谁来了大姨妈。大了不得多花点钱,肯定会有人会愿意贡献出经血的。” 我感激地说:“那就麻烦你和文歌了。”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假若整个文家台子的大姑娘都没来“大姨妈”,那该昨办呢?如果老天真要绝我,就会出现这种稀罕事。 我皱着眉头,担心地问:“要是找不到咋办?” 文惠笑着安慰道:“文家台子一百多户人家,大姑娘少说也有七、八十个,总不会没一个人来大姨妈吧。梁哥,你就放心躺着吧。” 文惠和文歌匆匆走了。 我焦急地等待着。 一等、二等,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文惠和文歌还没回来。 我对文娴说:“你给文惠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娴横了我一眼,说:“文惠和文歌如果找到了经血,自然会回来的。没找到,打一百个电话也没用。” 我一想,文娴说得对,确实是这个理。 我知道:文惠比我还要着急,现在,她一定是心急火燎地满村子跑。 四个小时过去了,文惠和文歌还是没消息。 现在,已经接近傍晚了。假若再找不到经血,那就完蛋了。 我被黑老鼠咬的时间是凌晨四点钟左右,也就是说:等到明天凌晨四点钟,如果还没找到经血,我就一命呜乎了。 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在这个时候得到了最充分的佐证。 天渐渐黑了下来。 我坐了起来,瞅着文娴,埋怨道:“喂,你…你把我的命不当回事呀。” 文娴正聚精会神看,她抬起头来,反问道:“我要不把你的命当回事,会两个小时就赶到文家台子吗?” “我看你一点也不着急嘛,你看你,稳得象铜人象,哪儿有一丝一毫着急的样子。”我指责道。 文娴瞪着我,厉声骂道:“老娘就是巴望着你死,巴望着你早点死,咋啦?” 我怏怏地说:“死就死,老子还不想活了呢。哼!整天跟鬼打交道,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 文娴用鼻子哼了一声,又骂道:“你是个怕死鬼!” 我嘀咕道:“谁不怕死呀,不然,你也让鬼咬一口,我看你怕不怕死。” “我灭鬼三年了,从没被鬼咬过。你呢,灭鬼还不到一年,就被鬼咬了,真他娘的没用。”文娴不满地说。 我辩解道:“大晚上的,又是一只黑老鼠,闪电般地冲了上来,谁防得了嘛。好在我动作快,一棍子就把它的脑袋敲碎了。对了,第二只黑老鼠冲上来时,我一棍子就把它打死了。” 文娴瞅着我,突然变得温柔了。她说:“梁灵,你别急,不行,我还有救急的法子。”
“啥法子?”我象淹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忙问道。 “我在微信上悬赏嘛,我就不信了,悬赏一万元就没人应答。”文娴说。 我兴奋地叫道:“文娴,你赶快在微信上悬赏吧,再不采取措施,黄花菜就凉了。” “急什么急。”文娴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悬赏。因为,咱们需要的是黄花闺女的经血,在微信上悬赏,会有少妇、小媳妇来应征,她们的经血没用处。” 我一听就xiele气。 文娴说得没错,你一悬赏,老娘们都会心动。那经血上又没写着:黄花大闺女五个字,谁能分辩得清楚嘛。 “唉!你说了半天,悬赏只是一朵浮云呀。”我哀叹道。 “也不能说悬赏是浮云,假若我在微信上悬赏,会对应征的人进行检查的,不是黄花大闺女的,一检查就露了馅。”文娴说。 不管怎么说,微信悬赏是最后一个办法了。 正当我坐立不安时,文歌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文娴问:“找到经血了吗?” 文歌摇摇头,说:“我和文惠分了工,我寻访村西,她寻访村东。唉!说起来真不凑巧,三个黄花大闺女刚刚来完大姨妈。” 我哀叹道:“这是老天爷想要我的命呀!” “文惠还没回来呢,别绝望。”文娴安慰道。 又等了一个小时,文惠终于回来了。 我迫不及待地问:“找到了吗?” 文惠点点头,又摇摇头。 文娴好奇地问:“咋回事?” 文惠垂头丧气地说:“老油条的孙女昨天来了大姨妈,不过,老油条不让他孙女把经血给我们,说是不吉利。我劝了两小时,也没劝动。” “给钱,给很多钱,难道还引诱不了一个乡巴佬。”我着急地说。 文惠撇撇嘴,说:“我把赏金提到了一万元,但还是说不动他。” “那就给两万!”我叫嚷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