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主权_第四百六十四章 大开杀戒
哗哗哗!一阵拉动枪栓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在这冰天雪地里增添了一抹萧杀的气息。 虽然一时半会儿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听到长官的命令,这群苏军士兵立即子弹上膛,将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张学良等人。 砰砰砰!子弹如雨,枪声大作。 电光火石之间,张学良已经仰面躺下,整个身子借着下倾之势向后迅速滑去。 一颗颗破膛而出的子弹带着划破空气的尖啸声,呼啸着从他原来站立的地方狠狠地掠过,在他的身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十分明显的弹痕。 从苏军士兵抬起枪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有所准备,并在心中精确地计算好了时间。 所以,在枪声响起的一刻,他才能迅速地向后躺下,然后借着光滑的雪地将身子快速地向后滑。 这些苏军士兵所使用的是早期的m1891/30型的莫辛纳甘步枪,枪口初速为860米每秒,而张学良所站的地方,距离这些苏军士兵还不到十米。 也就是说,张学良只有几乎不到零点一秒的反应时间。 换作一个普通人,要在如此近的距离,在子弹出膛的那一刻从容闪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这对于张学良来说,却是一件像吃饭喝水一样容易的事。 不过,他不是在苏军士兵扣动扳机之后才做出规避动作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是神仙,也要被雨点般的子弹打成筛子。 张学良的一举一动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他一直在留意着每一个苏军士兵的动作。 就在苏军士兵的靠在扳机上的食指发力的时候,他猛地躺了下去。 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前世有一次在中东执行任务的时候,张学良就曾经在这样一个距离,被十多个伊斯兰恐怖分子用ak47给堵住过。 当时,他也是这样,在近乎流星划过的间隙,仔细地留意每一个恐怖分子的动作,在恐怖分子扣动扳机的瞬间,他快速地躺下身子,然后迅捷无比地向后滑。 只不过,那个时候,中东的土地上满是黄沙,他的背后不可避免地被划出了几道口子。 而现在,雪地非常光滑,他可以说是毫发无损地闪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不过吗,弗拉基诺夫,这个rou球一样的胖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从出生到现在,可以说是鸡都没杀过几次,更别说上战场了。 没有像张学良那过人的身手和丰富的实战经验的他,眨眼间就被雨点般落下的子弹打成了马蜂窝。 猩红色的血从他身上的弹孔中缓缓地流出,他睁大着死灰一样的眼睛,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失去了血色的脸上,写满了无尽的委屈与不解。 的确,这个苏共组织部的小干事可以说是倒霉到家了,先是在苏蒙边境被张学良的警卫员不明不白地打断了腿,然后一路随着张学良经历了路程达上百公里,险象环生的旅途,最后到达克里姆林宫,原本以为就要解脱了,说知道竟莫名其妙地死在自己同胞的枪下。 可以说,这个俄罗斯大胖子简直比窦娥还冤! 原本还想让这个俄罗斯大胖子将来到国联上给我作证,指责斯大林对我蓄意谋杀,为东北,甚至全中国捞到更多的筹码,没想到,他就这样完蛋了。“张学良有些惋惜地叹道,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 两把黑黝黝,散发着丝丝寒气的德国二十响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哒哒哒!炽热的火焰从枪口喷涌而出,漆黑的枪口猛烈地跳动了起来。 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子弹立即将站在第一排的十多名苏军士兵撂倒在地。 看到原先还生龙活虎的同伴顷刻间变成了血葫芦,一众苏军士兵登时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如此近的距离,张学良竟然能用如此不可思议的动作闪避子弹,还能在险象环生的境况中以近乎闪电的速度出枪还击,干净利落地干掉了自己十多个战友。 张学良目光森冷,英俊儒雅的脸上满是杀伐的气息,只见他一边开枪,一边像蛇一样,将身子急速向后滑去,任凭苏军的子弹机械似的落在他的身旁。
黑洞洞的枪口上下跳动着,不停地向苏军士兵喷射出死亡的火焰。 躲闪不及的苏军士兵接二连三地倒下,高大的身躯更是被急速飞行的子弹打成了血葫芦。 你们他妈的给我卧倒呀!都傻了吗?”那个被张学良一脚踹飞的苏军少校不顾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咬着牙站了起来,冲一众苏军士兵大声吼道。 没错,这群曾经在战火烽烟中杀敌无数的苏军士兵,的确被张学良身上那股骇人的气息吓得有些傻愣了,连最基本的卧倒都忘记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军少校忽然面容扭曲,脸色发白,瞳孔放大,熊瞎子一般魁梧的身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失去生机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与恐惧。 他的咽喉处,不知何时没入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 一直在悠闲地抽着香烟的风影月双眸忽地掠过一抹森冷到极点的寒光,然后轻轻地掐灭快要燃尽的烟头,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任凭风不断地吹卷起他那漆黑如墨的衣衫。 空气中的水蒸气似乎在那一刻凝结成了冰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从内心感受到了一种席卷天地的战意。 看到己方的最高指挥官被神秘的飞刀杀死,刚有些回过神来的苏军士兵再一次傻眼了。 在战场上发呆就意味着死亡。 转眼间又有二十多个苏军士兵中弹倒下,此时张学良的两把枪都已经打完了一个弹匣的子弹,身子,也已经退出了十几米。 快!”一个苏军中尉刚喊了一个快字,便感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喉结处传来,然后五官扭曲,脸色惨白,像棵被拦腰斩断的榕树一样,重重地栽倒在雪地里。 毫无疑问,他的咽喉,也被一把飞刀刺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