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赫连漠!”身后,是田韵愤怒的尖叫声。田施施小心翼翼的看着赫连漠……大堂姐在刚才之前都是赫连漠的未婚妻,可转眼之间,他就对大堂姐这么无情,这个男人,真的绝情冷酷的让人害怕。赫连漠抱着田施施上了婚车。婚车缓缓的朝教堂开去。主婚车是一辆豪华的林肯房车,田施施和赫连漠并排着坐着。赫连漠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的饮了一口,看着身边的田施施。她的双手一直紧张的互相扭搅着。“你很紧张?”赫连漠淡淡的问。“……啊!”田施施好像惊弓之鸟一般吓了一跳。赫连漠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拿着红酒,给田施施倒了一杯:“喝一口吧,喝了就不紧张了。”把酒递给田施施。田施施有点慌乱的接过,然后一饮而尽……“咳……咳……咳……”喝的太急了,被呛到了。有红酒顺着下巴一直流到了胸口,最后……消失在了深深的沟壑之间。赫连漠的眸色不着痕迹的深了下去,抽了一张纸巾,给田施施擦下巴上的红酒污渍。田施施受到惊吓,缩了一下。赫连漠的手停留在半空之中。冷冷的看着田施施。“……”田施施轻咬了一下嘴唇,犹豫了一下,轻轻的缓慢的把自己的下巴……送到了赫连漠的手下。还算识时务。赫连漠满意的给田施施擦着下巴上的污渍,擦完了下巴,手就朝下移动,纸巾停留在了田施施的胸口!田施施呼吸一窒,身体瞬间变的僵硬……轻轻的含着胸,连呼吸都不敢。赫连漠的手拿着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胸口。红酒顺着她的胸口流进了深深的沟里面。赫连漠的手拿着纸巾越擦越下……田施施屏着呼吸,憋红了一张俏脸,低着头,睁大了眼睛盯着赫连漠的手……他的手如果再下一点,就伸进她的衣服里面了。女人最美丽的地方,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她紧张又害怕,还有羞涩,双手紧紧的抓着婚纱,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赫连漠淡淡的看了田施施一眼,田施施一直憋着呼吸,一张俏脸都憋的红彤彤的。看了一眼被她的手抓的皱巴巴的婚纱。田施施察觉到赫连漠在看自己的手,手下意识的慢慢的松开……被她抓皱的婚纱慢慢的恢复原状。赫连漠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收回了手……只是这样就紧张成这样?那晚上怎么办?会不会紧张的晕过去?赫连漠收回了手,田施施大大松了一口气……胸剧烈的起伏了一下。赫连漠看了一眼田施施剧烈起伏的胸。好凶!赫连漠把站着酒渍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背靠着沙发,端着红酒又轻轻的喝了一口。田施施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喘息着……刚才她一直憋着气儿,差点儿就把自己憋死了。车子平稳的行驶着。大概四十多分钟后,到了教堂,车子停下,副驾驶的人下来打开了房车的门。赫连漠先下去,然后站在车边,一只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一只手放在田施施面前。田施施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放在了赫连漠的大手里。他的手微微弯曲,握住她的小手。田施施的脸更红,感觉赫连漠的手好像发烫一般……她提着婚纱裙摆,小心翼翼的下了车,挽着赫连漠的手,站在他身边。赫连漠带着田施施,一步步的朝教堂走去。田施施很紧张,被动的跟随者赫连漠的步伐,一步步慢慢朝前走去……两人慢慢的进了教堂,小花童拿着花篮,在他们身后塞下各色的玫瑰花瓣……田施施进了教堂,就在寻找自己的爸妈……找到了。她看到了爸妈,爸妈坐在教堂观礼的第一排,在爸妈身边还坐着田家的其他人。田家的人看着她的目光有愤怒,有担忧,有羡慕……愤怒的是大堂姐田韵的爸妈,大伯母和大伯发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一般,田施施有点害怕。下意识的抓紧了赫连漠的胳膊。赫连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两人终于到了神父面前。宾客们从田施施和赫连漠进入教堂的时候就震惊了,诧异了,彼此窃窃私语。和赫连漠结婚的不是田家的大小姐吗?田韵经常在上流社会走动应酬,基本上的人都认识她……而田施施,是田家女儿最小的一个,还没有开始在上流社会走动应酬,只有很少数的几个人认识她,基本上的人都不认识她。新娘子从田韵变成了一个很陌生的女孩儿。宾客们怎能不诧异?神父看着赫连漠和田韵,浅笑着点点头,拿着一本书,开始念一段冗长的祝词。田施施很紧张,神父念的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神父在念完了冗长的祝词之后,开始正题了。“赫连漠先生,你愿意娶田施施女士为妻吗?照顾她,陪伴她,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不离不弃,你愿意吗?”神父问赫漠。观礼的宾客们这才知道田施施的名字。田施施?姓田。而田家的人也在观礼,并没有愤怒的离开。看来,这个田施施也是田家的人。只是,本来是田韵,为什么换成了田施施?发生了什么?宾客们收到的请柬上面写的都是田韵的名字……到结婚这一天,却变成了田施施。换亲?宾客们只想到了这个词。“我愿意。”赫连漠看着神父认真的说。神父浅笑着点点头,又问田施施:“田施施女士,你愿意嫁给赫连漠先生为妻吗?照顾他,陪伴他,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不离不弃,你愿意吗?”不离不弃?田施施看着神父……她和赫连漠,以这样的形式开始的婚姻,会不离不弃吗?赫连漠今天那么无情的抛弃了大堂姐……他和大堂姐订婚一年多,在他们看来,赫连漠和大堂姐的感情不错,经常一起吃饭,一起约会,赫连漠也会送贵重的东西给大堂姐。可今天……他就那样,无情的抛弃了大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