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我要掀翻这个世界!
“人总有害怕的东西,或是它物,或是自身”老药精装出一副深沉老贼模样,娓娓道来。 “它物自身” 乌恒喃喃自语,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伟岸的魔神背影,他双臂环抱,直挺挺的站立在一块晶石中,像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盖世强者在傲视群雄,无人能敌,虽有石晶封印,却怎么也挡不住黑发男子身上那股慑人心魄的气势,就如一把利剑瞬间插在心脏中那般难受。 此人皮肤灰白,与尸骨的色泽无异,一看就绝非善类,深陷的眼窝,漆黑一片,眸光骇人,在他的眼中,有着排山倒海般涌出的惊涛大浪,场面极其壮观,震撼心灵。 魔帝 “我脑海中为何会浮现出魔帝的身影”乌恒心中巨震,随后冒出浑身冷汗来,自己害怕的东西,竟是魔帝 “不可能,我为何要惧怕他”随后,他又摇了摇头, 老药精人性化的摸着下巴思考,道:“也许他身上的东西,有一样是你恐惧到不敢面对的。” “魔帝身上的东西难道是灭世道魂”此刻,乌恒恍然大悟,他一直都有意压制自己的魔魂不轻易释放,也许这就是他不敢直面的恐惧。 虚空中,游龙万千,皆是面色狰狞,像一把把刀剑,不断朝乌恒涌来。 “轰” 在这般危难情景下,乌恒爆出一身冲霄魔气,双眸变得凌厉血红,一头黑发随风乱舞起来。 “妈的,这是什么道魂竟如此暴戾”老妖精吓的一跳,浑身都在颤抖。 “这是我觉醒的灭世道魂。”乌恒淡漠瞥了它一眼,开口说道。 “嘶灭世道魂乃上古年间最可怕的魔魂之一,你将它说出来,想吓死人吗”闻言,老药精差点双眼一翻,昏死过气。 “是你叫我直面恐惧的,我一直都很顾忌自己的灭世道魂,不想轻易施展,也许这就是我所需要面对的恐惧吧。”乌恒无辜开口,但说话的口吻实在是冷漠到了极点,给人一种光听闻就如掉进冰窟窿的感觉,全身哆嗦。 壶中世界,原本祥云朵朵,碧蓝如洗,甚是静谧与祥和,但随着乌恒魔魂的展现,一切都变了,一朵朵遮天黑云漂浮而来,云中金光乍现,雷蛇滚滚,轰隆隆的雷音响彻这片无边无际的世界。 “乾坤九十九拳” 乌恒顶天而立,背影伟岸,天灵盖黑气冲霄,伸出右手来演化一颗黑色拳头打出。 “砰” 那拳头带着无尽戾气,似乎来自地狱般暴躁,原本一条条带着高傲之气冲向乌恒的龙蛇在这一瞬间,都是变了一幅嘴脸,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显得很是诧异,为何一个人类身上可蕴含此等力量像是地狱的大门从他身上打开了,一切的黑暗力量都涌现出来。 那一颗黑色拳头打出,几条游龙直接被震碎,化为乌有。 乌恒一跺脚,整个世界都在抖动,上百条龙蛇惊恐飞走,这就是灭世道魂,人人畏惧 先前闷着的憋屈气,在这一刻终于被乌恒倾斜出来,冲着天空大声怒吼:“我要掀翻这个世界” 这不吼还好,一吼直接让天域城外三十几名异族老怪物齐齐吐血。 “噗”“噗”“噗” 连青蛇王也不能幸免,当初咳血,眼中神情惊骇,木在当场。 “我要掀翻这个世界”一个无比狂妄却带着势不可挡气场的声音在紫色楼亭内炸响出来,浩浩荡荡,传遍整个南域。 众异族强者都变了颜色,个个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皆是被这一吼给吓的小心肝都差点破裂了。 整片南域的天空,都回响着这声咆哮。 无数人族动容,究竟是谁有这等大气魄,扬言要掀翻这个世界 “一句我要掀翻这个世界,吼的三十几名异族强者吐血,太可怕了,简直难以置信。”天域城这一方,所有人都惊的合不拢下巴,方才那壮观的一幕实在是深入人心,异族三十多名强者一同吐血,溅射出的血花,染红了长空。 “乌恒到底做了什么,以一吼之威,撼动远古十大神器之一的九黎壶壶盖” “这个妖孽,实在难对付,连九黎壶都无法在一时之间压制住他”异族大军内,那名相貌普通化凡为人的老头喃喃自语,浑浊的一双眸子惊鸿闪现出一束可洞穿整个世界的犀利光辉。 “轰”“轰”“轰” 旋即,天地都似乎要崩裂的巨响声从紫色楼亭中穿透出来,每一声都十分沉闷厚重,像一颗颗陨落的古星在撞击大地。 碧黎轩青衣猎猎,双眸深邃的宛若一汪浩瀚无垠的星空,他沉声道:“除了上古翻天锤外,还有什么攻伐兵器能撼动九黎壶呢” “哈哈哈哈,太好了,我就知道乌恒这小子没那么轻易被镇压。”见此一幕,乌逸凡拍手叫好,只是他为独臂,只能用手拍自己的胸膛当做鼓掌了,不过吞服了乌恒给的千年道果后,另外一只手臂应该很快就能生长出来。 乌紫婉等女更是雀跃,兴奋叫喊:“乌恒哥哥,你可别说话不算数噢,快点掀翻这个世界把,把异族统统赶走” “快出手镇压,九黎壶要挡不住了。”异族几十名强者手忙脚乱,扯着嗓子不断叫喊。 青蛇王怒道:“一群废物家伙,三十几人灌输的精元之力,还没乌恒一人强吗” 此言一出,异族这边立即起了内讧,一名修为高深已抵达化龙三境的强者冷哼道:“哼,你当天域城这边的人族强是吃素的啊,个个都有不凡实力,我们疲于应付,哪有那么多精元之力灌输在九黎壶上面。” “受死” 这时,姬玄道踏着斩神台左突右冲,一掌就是拍飞一名化龙一境的异族强者,果然雄风不减,威风凛凛 乌石开启尚方宝剑七颗宝石,威势可怕,一剑一人头,化龙境以下修士成为了被直接秒杀的对象,只能看到一束光剑划过自己脖子,头颅就已经搬了家,鲜血如喷泉般从被削开的脖颈中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