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章 挑战金刚狼
在场的众人听到枪响,全部看向寅虎这边,好像看到了怪物一样。 寅虎没有在意众人投来的目光,朝着眼前的三个人诡异的笑了一下,紧接着出现了惊人的一幕,光头佬的那三个手下,在众目睽睽下竟然奇异的消失了。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金发女子看到眼前惊人的一幕,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只是杀了他们,当然杀得很干净,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这是一种强大的腐蚀能力造成的,哦,该死,说了你也不懂。”寅虎感觉和金发女子讲这些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 “虽然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真的很感谢你能杀了他们,使我获得了自由。” 寅虎才不会相信金发女子的鬼话,刚才从那女子开枪的神情中已经看了出来,她绝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恶魔,像这样的女子,凭光头佬那点能耐怎么可能束缚住她的自由。 嘭嘭…… 寅虎突然朝金发女子开了两枪,女子意识到危险,快速的做出了反应,一个侧身躲了过去,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身手不错,不过,我没时间听你撒谎!”寅虎把枪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金发女子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寅虎打出的那两枪只是在试探自己的身手,并没有真正想杀掉自己,看来,是被这家伙耍了。 “喂,可以交个朋友吗?”金发女子急忙喊到。 金发女子名叫娜塔莎.罗曼诺夫,复仇者联盟成员之一,绰号黑寡妇,前苏联特工,其身手敏捷,擅长近身搏斗,最大的优势是利用自己的美貌骗取敌人的信任,从而套取到有价值的情报。 “抱歉,我的朋友已经够多了。”寅虎也没回头的摆了摆手,径直往擂台上走去。 擂台上站着的金刚狼,从衣服里掏出一支雪茄叼在嘴里,手指一翻,打火机中冒出火焰,慢慢的将雪茄点燃,猛抽了一口,用一种命令的口气对裁判说道:“我想比赛时间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宣布今晚的获胜者了。” “可是还有一分钟啊,要不再等等。”裁判有些胆怯的说道,就连和金刚狼对视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金刚狼一把揪住裁判的衣领,将裁判举了起来,怒道:“你认为有人会在一分钟之内打倒我吗?” “不不不,绝对不会,这里不可能有人打倒你。”裁判两脚离地不停地踢腾着急忙解释道,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刚才也看到了寅虎的恐怖实力,所以他现在并不认为金刚狼是不可战胜的。 “哼!”金刚狼冷哼一声,将裁判扔在了地上,道:“既然你知道,那就快点宣布结果,我没多少时间浪费在打拳上。” 与此同时,寅虎刚好回到了擂台上,听到金刚狼的话,不屑的说道:“打倒你,我只需要一分钟。” 金刚狼放弃了与裁判的争执,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身对寅虎说道:“好吧,我真的很希望有人能打倒我,不过,你恐怕做不到。” 寅虎以前的实力暂且不说,只说现在的实力并不可能打败金刚狼,更别说一分钟之内,当然金刚狼也不可能轻易打倒寅虎,两者的正常实力因该是平齐的,金刚狼是天生就拥有强韧的躯体,(当然金刚狼之后也拉去研究过。)寅虎是后天强化过的体质,两人对打起来是难以分出胜负的。 但要说起超能力,金刚狼双手前方可以伸出钢爪,可以帮他提高战斗力,再则就是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过在拳场上是不可能拿出这些超能力的。 而寅虎已知的那些特殊能力,就显得有点被动了,首先脖子上的虎型纹身他不会运用,只知道虎型纹身可以制造出幻境迷惑敌人,当然虎型纹身的用处不止是制造幻境,还有很多是寅虎不知道的。 然后再说寅虎的眼睛,可以捕捉到高速移动的物体,甚至是光速,于此同时也可以提高自身的速度,但是这些技能都是偶然激发,寅虎根本还不能自由的控制。 现在他唯一可以运用自如的就是腐蚀臂的能力,但是金刚狼的自愈能力或许会成为腐蚀臂的克星,如果自愈的速度超过被腐蚀的速度,那么两人用超能力争斗,寅虎肯定是吃亏的。
当然现在是在擂台上,台下观看的全是普通人,金刚狼不到迫不得已是不可能用超能力的,所以寅虎和金刚狼同时用出超能力来战斗,究竟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擂台上两人同时出手,但是寅虎的格斗技巧显然没多大优势,在这最后的一分钟里,寅虎基本上处于防守的状态,一直寻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至于寅虎他并不怕被人看到自己的超能力,毕竟刚才教训光头佬的时候,已经使用了腐蚀臂的能力,所以现在也不怕被别人再多看见一次。 正当他想要运用腐蚀臂来结束战斗的时候,“铛铛”一声,比赛时间已经到了。 “呵呵,小子你真得很特别。”金刚狼用嘴吹了下自己那发红的拳头,道:“挨了我三拳还没死的人,你是第一个,不错,抗击打能力很强,有时间我们再打一次分出个高低。” 寅虎低头不语,气的咬牙切齿,心里后悔至极,如果再给我一秒钟,我肯定能把这家伙打败,可惜腐蚀臂运出来的时间有晚了。 “我宣布,今晚的获胜者依旧是拳王~金刚狼!”裁判高声对台下的观众宣布了比赛结果。 台下顿时一阵欢呼,寅虎再也没法忍了,伸手揪住裁判的衣领将裁判拽到自己面前,质问道:“为什么赢的是金刚狼,难道你没看见我至始至终都没倒下吗。” 裁判今晚真的是郁闷至极,为什么谁都喜欢揪我的衣领,“伙计,别生气,总体来说你们俩都没输,但现在进行的是挑战赛,只要你没能在规定时间里把金刚狼打倒,只能算你输。” 寅虎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虽然还是很生气,但只能松开裁判的衣领,勉强接受了自己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