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迷离(下)
代休睿如约来到了戴修住的地方。她穿着一身漆黑的紧身皮衣,脚上踩着一双黑色中筒皮靴。门没有关,她一推门就开了。代休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应召女郞一样,但她丝毫没有感觉羞耻,也许她真得有些喜欢戴修了,本来就乐意为他做这样的事。 走进客厅,戴修就坐在沙发上,绕着腿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走近。等到她走到自己的面前,离自己只有五六米远的地方的时候,戴修喝斥道:“站住!”代休睿听话地站在他的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她脸上冰冷冷地,看得戴修都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戴修看着她,突然吼道:“跪下!” 代休睿没有想到,以她的脾气,是根本不可能执行的。但是奇怪的是,她没有想过愤怒地转身走掉,也没有想过上去与戴修决斗。这些念头居然都没有在她的脑海里哪怕闪过一下。这不符合她的性格,以她的脾气,如果有人敢这样同自己讲话的话,她一定会愤怒的,可是戴修偏偏就这要说,她偏偏没有一点的气愤,顺从,她的脑海里面只有顺从。甚至于在柳志杰的面前,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她真得跪下了,这一刻,她感觉她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交付给了戴修,她心甘情愿任凭戴修处置。 戴修看到她真得跪下了,心里一点都没有解气。他继续命令道:“代下头,爬过来!”代休睿跪下的时候头还是抬着的,整个上半身都挺得笔直笔直的。戴修命令她低下头,她便低下了头,一头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垂到了地板上,然后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戴修爬了过去。 看着她从长发丛中一闪一隐的纤细手指,戴修倒吸了一口气。当代休睿快要爬到戴修面前的时候,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褪下了裤子。代休睿透过自己的头发缝看到了他的动作,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抬起头来看着我。”戴修命令道。代休睿听话地抬起了头。戴修用手指指向自己腰部以下,然后向她命令道:“来,用你的嘴来服侍我!” 代休睿回答道:“是。”她的语气很轻,没有半点委屈,甚至有一点欢喜,有一点奴性。 她爬到戴修的身前,把脸靠到他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吸吮起来。戴修闭上了眼睛,“噗哧,噗哧”的声音令他销魂。正当他享受代休睿的服侍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盛宏煊的话,不禁感觉阵阵恶心,一不小气泄到了代休睿的嘴巴里。代休睿没有挣扎,而是冲他莞尔一笑,然后轻轻地吐到了自己的手心里,然后用旁边的纸包好,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箱,并且擦干净了自己的手。看着戴修xiele劲的样子,她又开始舔起来,渐渐膨胀以后,便开始再次卖力地吸吮,这次的声音很大,就像是在吃东西一样。戴修感觉更加销魂,他的骨头都要化掉了。 代休睿越是顺从,戴休就越是气愤,他更加想要狠狠地折磨她。就在代休睿吸吮得最卖力的时候,他突然一推她的脸然后把她整个人都拉了起来,重重地扔一沙发上。代休睿发出了痛苦的**,她的腿不住地颤抖着,而戴修则不顾那么多,直接上去撕扯她的衣服,一把抓下去,就将她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戴修看着头都昏了,他发出了一声像狼一样吼叫,扑了上去。 伴随着代休睿的**声,求饶声,还有她左右晃动的腰身,戴修用尽周身气力,狠狠地享用着这道美食。一直到代休睿几乎虚脱的时候,他才结束,然后扔下她,自己去了浴室冲洗。 冲洗到一半的时候,代休睿走了进来。她已经脱光了衣服,低着头,头发垂到肚脐上。戴修又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冲上去把她拉了过来。代休睿哀求道:“让我先冲一下吧!”戴修则像狼一样叫道:“不用!”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戴修隐隐约约间听到她对自己说“她是喜欢自己,这都是她自愿的,与交易无关”之类的话。但是戴修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他用尽了自己平生所学,还使用了刚刚买来的一堆工具,那一夜折磨得代休睿叫苦不迭,而戴修则心满意足。等他玩累了,便对代休睿怒吼道:“滚!”代休睿连一个完整的澡都没有洗就灰溜溜地离开了。等到代休睿走了以后。戴修突然后悔了,他冲了出去,一路上跟着代休睿。代休睿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跟着自己,但是到了代休睿所住的地方以后,戴修没有下车,而是调头走掉了。 当你非常渴望一件东西的时候,这种渴望会淹没你的理智。你会为所渴望的东西,添上本来并不具有的种种光彩,让它无比动人,引人神往,让你欲罢不能,心驰神往,陷落其中,难以自拔。但当你真的得到了,兴趣自然而就会减少一半——不论那果真如你所想的一般美好,还是剥脱了幻象,甚至哪怕超过了你的期望。但当你拿到手里,褪去神秘的面纱,你发现那东西根本不高贵,反而堕落尘埃,铅华尽染,你也便无可避免地心灰意懒了。哀,莫大于心死,大抵讲得就是戴修现在的感觉。戴修回头望了一眼,眼中噙满泪水。仿佛一下子看穿了千山万川,看破了似水流年。他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了一声:“再见!”命运偏爱捉弄你,但从另一个角度讲,它总淘汰弱者,留下强者,它需要你更坚强,尤其是在你意识不到的时候。 戴修留下了一个孤独的背影。他想像着代休睿这一会,应该也是暗暗哭泣吧,她一定后悔自己过去太风流,把自己弄脏吧!
事实上,并不如戴修所想的那样。代休睿这会洗完了澡,刷好了牙,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她光着脚,身上只裹了一件睡袍。她的脚上涂着妖艳的蓝色指甲油,突起的青筋更衬托了脚型的性感。纤细的脚裸光洁的小腿,简直就像是一件雕塑艺术品。她双腿修长,纤细,洁白,笔直。在长长的睡袍下半掩半露,更显妩媚迷人。宽松的浴袍,半紧半松的腰带,掩盖不住她苗条的腰身,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一上一下,腰肢也左摇右拌,要迎风弱柳一般醉人。倒三角形的后背,身上的rou不多一丝,不少一丝,挺拔的胸脯在松松垮垮的睡衣领口里面半隐半现。深深的**仿佛幽静的山谷,突起的锁骨仿佛跃出水面的鱼儿。由于刚刚洗完澡,她还没有化妆,但是素颜的脸庞依旧迷人。精致的五官,湿湿辘辘的头发,像星星一样眨啊眨的眼睛,任凭男女看了,都要啧啧称奇。她坐到皮沙发上,身子向后一仰,翘起了二郞腿。浴袍也顺势咧开,一直露出她的大腿根,引来无尽的遐想。 “啪”代休睿点起一根烟,重重地吐出一口烟圈。她望着戴修离去的方向冷冷地笑了。换了另一条腿盘着,代休睿得意在昂起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指甲油下面沉沦。 安泰然得到了戴修找到黄金准备回中都报告的消息。他十分兴奋,下令联打大集合,准备在戴修的带领下挖出黄金。戴修回中都的路上,他都在同戴修进行着联络。但是戴修对他的种种问题回答都模棱两可。安泰然隐隐约约感觉没那么简单,他本来以为只要戴修回到中都,哪怕是把他扣压起来逼他说回黄金的秘密都是可行的。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戴修在接近中都的那一刻,再次失踪了!这次是彻彻底底地失踪,忽然间就失去了一切消息。他甚至都不确定那个在回中都的路上同自己联络的人是不是戴修。或者会不会是戴修用了什么技术手段迷惑自己,让自己相信他在回中都的路上,实则趁机逃走。戴修不是叛徒,他的嫌疑已经被洗清。以戴修平日里的威望,安泰然也不可能再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戴修失踪意味着关于黄金的线索彻底中断,安泰然感觉非常地失望。他无比沮丧,很长时间不想同任何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