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与最快的人赛跑
一夜疯狂后，花朝阳不禁感觉腰肢酸痛。早上起来的时候黑莉还在睡着，花朝阳揉了揉眼睛，看到沙发上李鸿鹄还是熟睡着，他走过去推了推李鸿鹄。李鸿鹄睁开了眼睛，看到是花朝阳便问他：“怎么样？有什么异样没？” 花朝阳本来以为他是想问昨天过得爽不爽，结果没想到李鸿鹄问自己是这个问题。他立即警觉了起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异常吧，她还是晕迷着没有醒过来。那边派去盯着的兄弟也没有回信。”他说着，便掏出了手机，没见有电话打来，也没有发来信息。 “没有异样，”花朝阳回答道，“看来是没有什么事了。不过咱们还是快点把她送走，不然的话一会她醒了可就不好交待了。” 花朝阳说完，便走过去给黑莉穿衣服，顺便戴上了手套把她身上的污物都清理干净。李鸿鹄来过来帮他，二人合力把黑莉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刚收拾完，外边有人来敲门，花朝阳警觉地问道：“是哪个？”外边人的回答道：“花哥，是我！” 是花朝阳的一个小弟，他放心地吐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门。 “花哥，要把人送走了吗？”那人问道，“花朝阳听后说道，“可以，那就送走吧！”他说罢，便和李鸿鹄一起把人抬了出去送到了外面。把人送走以后，花朝阳点了根烟向李鸿鹄问道：“老李，你真得确定没事吗？” “当然，”李鸿鹄回答道，“过几个小时她醒过来，还以为自己昨天修机器太累了，回到家倒头便睡了呢！”他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花朝阳听后又给自己派去岳穆忠家盯梢的兄弟打了处电话，那边说岳穆忠一直没回家，也没有人去过他们家。李鸿鹄听后也放了心，他对花朝阳说道：“那我们就放把火把这里烧掉吧！”说干就干，二人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汽油浇到了小木屋的周围，然后扔下一个打着火的打火机。 看着火焰腾空而起，花朝阳心里十分欢快。他边扭着屁股，边转着圈唱道：“湿滴滴地，玩起棒棒！啊！啊！一夜间，让很多人爽！咦嘻嘻呢茫茫，咦嘻嘻呢干得爽爽！有你就有快乐，希望你忘记，不然我们我们就会完蛋嘀，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哦啊啊啊啊啊，上天有眼让我们爽爽！” 李鸿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唱得太难听了吧！来听我唱给你听！对你干干干不完，干了一遍还要再干另一遍，对你干干干不完，想干，就要让你…让你…哎唷我去，忘词了！” “哈哈哈哈！”花朝阳笑得直不起腰来了，“你，你这是逗我呢，兄弟！我跟你讲，我都能接着你的唱下去！你来听，对你干干……”刚唱到一半又被李鸿鹄拦了下来：“不要唱了，不要唱了，我想尿尿，不如我们就尿到这个火里吧，我们留下我们的罪证，让警察来查我喽！” 花朝阳说完，李鸿鹄也“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好呀，好呀！来来来！”说着，他便解开了腰带。两个一起朝着火焰喷泉水。“哎，对了，”花朝阳问李鸿鹄，“昨天我有一次没有戴套子，你说会不会出事呢？” 李鸿鹄听后笑道：“什么？没有戴套子？哈哈，我也有一次没有用，因为真的是太爽了！” 花朝阳说道：“你不是平日里十分谨慎的吗？怎么也会犯这样的错误？” “不，不，不！”李鸿鹄说道，“这样的事与谨慎不谨慎没有关系，是个男人都会禁不住这样的诱惑的！你想啊，她昨天的样子，真是让人****呀！” 花朝阳听后也点了点头：“看她当年在婚礼上的样子，一副盛气凌人的德性，看不起到场每从个人，好像大家都不如她似得。最可气的就是她不断地介绍她那些美国同学，介绍的时候还要不断地重复，这是我在美国的师姐，这是我在美国的师弟。我cao！全世界就她去过美国，美国人都没去过美国就她去过，了不起嘛她！” “哎，哎，哎，算了算了，人都让你干得不要不要的了，你还不爽什么嘛！行啦，晚上我还有点事，我先回去补个觉，你自己在这里慢慢品味昨天的爽快生活吧！”李鸿鹄说着便甩下花朝阳自己开车走了。 戴修一直想不明白那张地图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洪峻这个人平日里看不出有什么特长，但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是卧底，当卧底的自然应该有点本事！如果只会发信号，而且发信号还会被发现，那派来当卧底有什么用呢？想不明白，算了，干脆去他家里看看。 是夜，天气晴朗，大大的月亮挂在天上，这几天升温，雪也化光了，街上不像前几日那么冷。戴修观察好了四周的环境，确认被人发现更没有人跟踪之后便溜进了洪峻的家里。洪峻住在中都南部一个新开发的小区里。以前他是跟他女朋友一起住在这儿，他死了以后女朋友就回了老家。现在这个房子里面没有人。戴修打开门，窗子上帘子没有拉下来，大片的月光照进屋子里来，里面也不算太黑。戴修先是找到了沙发的位置，然后靠着沙发观察屋子里面的环境。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两个小门，一个是通往厕所和洗澡门，一个是通小储藏室。再往里就是客厅，壁挂式的彩电，真皮的沙发搭配木茶几。两间卧室就在沙发南边一侧。这是一座精装修的小公寓，看来洪峻家里的条件还是不错的。这时候，戴修忽然发现茶几下面有个暗格。那个暗格装饰得像是一个浮雕，本来戴修也看不出上面的裂缝，但是他却发现下面的一个拉环。那个拉环被一块桌面盖住，从上面看是很难发现的。只是巧得是当天晴天，没有云彩，月光正好照射到拉环上，所以在光亮的地板上戴修发现了一束光——是拉环反射出的月光。他慢慢地扯下那块布，然后拉开了拉环。暗格被打开了，里面似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戴修却发现了一张照片。那是一张父子合影，儿子看上去像是洪峻小时候的样子，那个父亲，戴修看着十分面熟。他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只好再把照片放回去，然后关上暗格，放好拉环，又把桌布盖得更严实。这时候，他忽然听到卧室里面有动静，戴修“嗖”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掏出了一张扑克牌。没错，扑克牌杀手不是别人，正是戴修！ 戴修一边用右手的中指还有食指夹着扑克牌一边悄悄地接近了卧室。那里像是有人在翻什么东西的动静。戴修听了一会，判断准里面只有一个人以后，突然飞起一脚把门踢开，顺势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原来，这要的精装公寓一般卧室都会有个大灯开头在门后。戴修凭经验打开了开关，屋子里面瞬间亮堂了起来！ 原来是李鸿鹄，戴修放下了手里的扑克牌，李鸿鹄也放下手里的枪。 戴修打量着他，狐疑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李鸿鹄吱吱唔唔地回答道，“我来调查这个卧底！” “哦？”戴修说着扬起了眉毛，“这个好像是我的任务吧！怎么你也披挂上阵了？” 李鸿鹄说道：“没什么，我就是好奇，这个人…看上去挺奇怪的……” 戴修听后笑道：“是挺奇怪的，卧底嘛，当然奇怪了，怎么也不可能跟咱们这些人是一样的！” 李鸿鹄笑道：“当然，当然！” “发现什么啦？”戴修说着，迅速地打量了一下卧室里的情形，窗子开着，上边挂着根绳子，看样子他是顺着绳子爬上来的。屋子里还算整齐，从他刚才翻东西发出的动静来判断，翻过的地方肯定已经被他翻乱了。但是屋子里只有书柜里的书有点乱，看来他是刚来不久，而且还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李鸿鹄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说“没什么”那肯定是不行的，于是他便拿出了几**程图对戴修说道：“洪峻的父亲是修地铁的工程师，这里有几张修地铁的工程图。但是应该也没什么用吧！” 戴修听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退了出去——他已经想起了洪峻父亲的身份，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洪峻办公室的地图是什么意思了。地图很旧，不像是洪峻新买的，以前那间办公室也是不挂地图的。洪峻敢把地图堂而皇之地挂在办公室的墙上，那说明他还没有意识到地图里面藏着的秘密。而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洪峻的父亲所为！洪峻只是从他父亲那里继承了一张地图而已，根本不知道他父亲研究的到底是什么。而他父亲留给他的线索就跟那八个国家的首都有关！ 看着戴修离开，李鸿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也没心思再继续调查下去了，便在戴修走后不久，收拾好了屋子也跟着离开了。 11.与最快的人赛跑 代休睿穿着一件牛仔上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裤，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线，脚上踩着一双尖跟高跟鞋。虽然这样的鞋子穿起来很不舒服，但是代休睿就是喜欢这样的风格。她坐在一间咖啡馆里，任性地把旁边的几张桌子都包了下来，然后坐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打着电话。周围的人来来回回地，有几个男人经过的时候都会偷偷地看她，代休睿却不以为然，这样的事她实在是见得多了已经。 “那个杯子，我已经想办法偷出来了。”代休睿笑着说道，她的眉毛弯弯就像初一的月芽，这回她觉得自己肯定可以得到柳志杰的夸奖。 但是没想到的是，柳志杰居然会说：“放回去，或者直接交给戴修。” 电话那边有些“吡吡啦啦”的声音。但是柳志杰的话，代休睿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放回去，怎么可能要放回去。那不是让人家查到你吗？现在好不容易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杯子偷了回来，为什么又要放回去？交给戴修更是荒唐，明明是戴修已经查到了杯子的下落，如果这时候给他，以他的能力，肯定可以想到这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些，代休睿又对柳志杰说道：“你疯了吧！” 但是柳志杰根本不回答她，也不解释为什么，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放回去，或者交给戴修。” 他这种一贯以来都是如此地理所应当下命令不给辩解不给询问缘由的态度令代休睿十分不爽，挂上电话后她干脆直接把手机摔了个粉碎。 戴修坐在地铁上，还在想着那天柳志杰与代休睿眉目传情的事，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舒服。这两个人怎么会搞到一起去呢？戴修摇了摇头，这时候地铁站的广播响了起来：“太子陵到了，右侧车门即将打开，请站稳扶好！”戴修听后抬头看了一眼，离自己的目的地还有几站的距离，他又低下头继续想自己的心事。这时候，他听到了身边的两个人在聊天，其中一个好像是在中都呆过一段时间的，另一个像是刚来的。头一人向第二个人介绍中都的地铁：“这里的地铁是这样的，有八个大的枢纽，下一站要到的国家图书馆就是其中的一个。这八个大的枢纽每一个都连接至少4条地铁线。你如果要转车，在这几个地方转人多得很而且地方又大，一定要看好指示牌，不要走错了路，也要小心不要丢了什么贵重的物品。”第二人听后点了点头。 这时候，戴修想起了自己刚来中都刑侦培训学院做学员的时候，带自己的学长也这样教过自己。想想那个时候，虽然不那么自由，而且每天的事都排得满满的，但是却没有这么多的担子，也没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哎，话又说回来了，现在表面上是自由，但其实根本就没有自由！戴修想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这时候，他突然想到有些事不太对劲。八个枢纽，八个国家的首都，洪峻的父亲是个工程师，参与过中都地铁的修建！这时候，戴修猛然抬起头来，车厢上的地铁分布图，那八个交通枢纽都被重点标注了出来，8个点连在一起，形状同那个八个国家的首都连一起十分相似——一个不规则的八边形！没错，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洪峻的父亲留下的这个地图就是象征着那八个交通枢纽。想到这儿，戴修不禁心头一喜，但是他很快又陷入了新的烦恼之中，即使现在知道了那八个首都的含义，但是这个形状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黄金被分开运送到了那八个国家吗？还是另有深意？想到这儿，戴修禁不住摇了摇头。 这时候，他又接到了杜纺洲的电话：“喂，修哥，我查了一下代休睿与柳志杰。好像平时没有什么来往。但是我接到一个重要消息，在教主死掉的那间秘密里面发现了两个窃听器。那两个窃听器的来源正在追查之中，不知道是不是跟教主的死有关。修哥，我担心有人已经窃听到了关于黄金的秘密，你说，那可怎么办呢？” 听到他的话，戴修微微一笑，不可能有人窃听到黄金的秘密的。窃听的人就是自己，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别人又能得到什么消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为什么会有两个窃听器呢，另一个窃听器又会是谁安的，会不会另有其人偷听到了关于黄金的秘密。应该不会吧，自己在教主死的那天听到的消息分析来看，教主是在那天才打算把秘密透露给安泰然的。那么之前教主应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想到这儿，戴修稍稍放下了心。 那边杜纺洲还在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戴修没有耐心听下去，便打断了他：“最近一段时间代休睿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吧，”杜纺洲想了想回答道，“她最近买了好多的东西，女人嘛，喜欢网购这也很正常。我试着去查那些东西的来源，发货地址来自全国各地，但都是些寻常的东西，没有什么异常。” 快递，这时候戴修突然想到柳志杰不就是快递公司的吗，那这些快递会不会跟柳志杰有什么关系呢，于是他又向杜洲问道：“那些快递是来源于哪些公司？柳志杰的公司多不多？” “公司？这我倒是没有注意。柳志杰的公司是有不少，但是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呀，他们本来就垄断着中都这一块的快递业务嘛！” 戴修听完后摇了摇头：“好了，我知道了，有什么问题我会随时给你打电话的！” 另一边，代休睿也已经知道了窃听器被发现的事。她摔了电话以后，又在猜另一个窃听器的安装者会是谁。直觉告诉他戴修的嫌疑最大。但是怎么样才能查得到呢？如果真是戴修所为，那把杯子交给戴修是不是会很有意思呢？代休睿想到这，露出了诡谲的笑容，然后马上动身回到了家里。 一般来讲，教主只会在晚上的时候才来到那间密室。一旦密室的门被打开，窃听器就会监测到，然后给自己的手机发来信号。如果还有其它人在窃听，第一，肯定是教会内部的人；第二，那个人也不可能每天24小时不停地在听，应该也是用了同样的方法。如果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利用这一点，找到另一个信号源在哪儿。不过这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这要就需要重新打开窃听设备。但是现在窃听器已经被发现了，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打开窃听设备，一定会被那边的人捕捉到的。可是如果不打开的话，根本没有办法捕捉到信号源。与其收敛好奇，不如冒险一试。代休睿想罢，便打定了主意，晚上3点——人在夜间睡的最熟的时候，就趁那边的人睡着了打开设备，找到信号源马上销毁设备！ 代休睿的窃听设备与一般人不同，她不用耳机，而是用音响外放。因为她十分信赖自己房间的隔音效果。她在窃听的时候会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放着音乐，一边听教主与人密谈。到了晚上，她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人以后，便拉上了窗帘，把设置连接起来。代休睿有很多住的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有一辆专用的车。平时一般不常开，遇到紧急情况才会开出来应急。她进行窃听这个地方是一间单身公寓，一厅，一室。卧室外边是一个人工湖。晚上的时候湖面上没有了划船的游客，显得十分安静。拉上窗帘，播放起音乐，一切都显得十分惬意，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到了大约2点50分的时候，代休睿又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问题然后打开了窃听设备。 那边很安静，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当然，代休睿是预料到的，因为她没有接到有人开门的信号。她连接上了另一个设备，一个信号追踪器。可以追踪到另一个窃听器的信号接收点。果然，另一个窃听器也在运行，虽然对方没有在接收，但是可以依然可以追踪得到发射出去的方向。因为代休睿追踪的是开门感应的信号，这个信号对方是随时在接收的，即使没有连接窃听设备，这个信号的接收设备也在独立运行。 没错，捕捉到的信号接收处正是以戴修的个人工作室为圆心的一个圆形。这个圆形在不断地缩小着……不用再看了！代休睿关上了设备，马上进行了数据销毁！就是戴修，他也在监听。那他是不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了呢？他是不是已经得到了黄金的下落。如果他掌握了这个秘密，那一步的计划…… 想到这儿，代休睿感觉非常地紧张，这张紧张一方面来源于她刚才的冒险窃听，一方面来源于她担心戴修会捷足先登。不管怎么样，先跟柳志杰说一下吧！想到这儿，代休睿打通了柳志杰的电话。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柳志杰昏昏欲睡的声音。代休睿知道是自己把睡梦中的他吵醒了。但是代休睿却感觉十分高兴。大抵每个女人在半夜给自己心爱的打电话的时候，听到对方不是在睡觉而是在搞别的活动，都会很不痛快的吧！ 代休睿不加掩饰，真接了当地说道：“志杰，我查到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一个人在教主的密室里面安了窃听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柳志杰淡定地说道：“是戴修吧，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代休睿一楞，本来她对自己的发现还是挺骄傲的，但是这样听到柳志杰的话，好像自己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想到自己也在一开始就怀疑了戴修，所以她的思绪也便平静了下来，于是便回答道：“没错，是戴修，我刚刚确认信号的接收地点就是他的私人住所。名为一间工作室，其实就是搞情报用的。” 柳志杰听后接着问道：“那你觉得戴修有没有探听到黄金的秘密呢？” 代休睿听后思量了一会说道：“我也不知道。” 柳志杰听后笑了笑道：“你那天窃听的时候，教主不是说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吗？” 代休睿听后两眼放光：“你的意思是教主生前还没有说出过这个秘密来？” 柳志杰笑着回答道：“对！不过，即使是教主本人没有把秘密说出来，那也不代表这个秘密已经被埋葬了。只是安泰然现在还不知道，他也暂时没有办法用这个秘密去取悦军方。但是其它人呢，这个秘密不会只有教主一个人知道的，我想还会有其它的人知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想办法通过其它的渠道破解这个秘密！而且，要抢在戴修之前……” 听到柳志杰的回答，代休睿非常生气。这些话简直就是废话。不过，既然你又给了我把杯子给戴修这样一选项又让我想办法抢在戴修之前，那我干脆把杯子送给戴修，看看戴修可以查出什么来。如果真得可以抢在他之前倒好，不能的话，干脆让他查出来，然后毁了他！想到这儿，代休睿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凶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