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一章 杀神之名
最终刘氏发下诏令,任命石遵为丞相,兼任大司马、大都督、督内外诸军,总管尚书职事,给予他以持黄钺、加九锡等特殊权力和礼遇,并增加十座小城作为他的食邑。 封赏不可谓不厚,但作为某些有野心的人来说,除了那个位置,其他任何赏赐都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且说萧逸刚翻过一座大山,从一个小山头下来,见天色渐晚,正准备找地方住宿之际,猛然见到前面村子里狼烟四起,隐约听到妇孺幼童哭嚎之声,萧逸急忙运起轻功加速前行,等到达村头后,只见眼前的村子处处烟火,死尸满地,当真是惨不忍睹。 萧逸一路走来,哪怕之前见到过许多惨状,但每次见到这种情况,比任何一次强盗土匪还要残忍,心中震撼无比,也愤怒无比,心道:“以前总说贼来如梳,兵来如篦,官来如剃!当时我还以为这是夸大之词,现在看来竟是真的!” 碰见这种情况,萧逸毫不客气,二话不说,运起天龙神剑掌第六式,他现在的内力足以支撑他施展数十上百次惊神指,只见视线范围内,所有士兵无一不被击毙。 他这么一种肆无忌惮的杀戮,令人悄无声息般死去,最是令人惊惧,士兵们被他这种方式接连杀了几十口人,顿时都害怕起来,胡乱分成几批,各自挥动兵器,向外面逃去。 若不是有一定武道境界之人,很难发现萧逸的无形剑气。所以众多士兵就像割麦子一般被萧逸宰杀着。 这一路行来,凄惨的事情比比皆是,使得他心中杀气越来越大,今天遇到官兵屠村,一股恶气猛然窜出,再也压制不住,这才有了今天的这场大肆杀戮。 直到杀完最后一个士兵后,萧逸心中那口恶气,才堪堪平复了下来。眼看夕阳西下,残阳如血,萧逸迈步向村庄内走去。 看着村子里人哭泣,萧逸也不知从何说起。想起路上一幕幕,一样的死了人,一样的被放火灭村,是何其的相似。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如此草菅人命!他不由微微愣神。 终于,一个看起来像是村子的首领向萧逸走来,一个中年人,满面憔悴。可见这人为了村子确实付出不少心思,不然也不会憔悴成这样。 “多谢恩公搭救!”中年男子匆匆走过来急切道谢。 “无需如此,你们干你们该干的事情去,对了,为何有这么多乱兵?”萧逸奇怪道。 “哎,赵王石虎病逝了,由太子石世继位,本以为暴君石虎去世,我们会有几天好日子过,没想到这群乱兵更是无法无天了。”中年男子继续解释道: “他们都是听从刘王后的召集勤王过去的,一路上只要看见有村子的地方,都会如此抢劫一番,更有甚者不惜屠村,要不是恩公,恐怕我们也无法得以幸免。” “他们如此无法无天,就不怕被人治罪吗?”萧逸怒道。 “谁会治他们的罪,谁又能治他们的醉?如今那些人都在争权夺利,谁会关心这些?一个个现在生怕自己的兵少,只要这些人过去,他们一个个求爷爷告奶奶巴不得呢!” “岂有此理!”萧逸火冒三丈,沉吟片刻,心中顿时打定主意,既然这些人如此无法无天,无人约束,那么他绝不能置之不理,他虽然不能拯救所有人脱离苦海,但是他能够杀得那帮祸害天下之人心惊胆寒。 他心下打定主意后,在离开之前,第一次留下了基本内功心法,基础刀法,基础轻功等基础武功秘籍,只是为了让村民们可以自保。 当然谢这一切都是萧逸口述,中年男子提笔记录,这是萧逸目前能想到的最佳办法,他悄然种下了一颗崛起的种子,星星之火终究可以燎原,萧逸深信这一天终不会太久。 翌日,萧逸在村民的千恩万谢之中离开了这个小村庄,一直到离开这个村子,他都不知道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 但是在几十年后,村中人为了纪念萧逸的救命之恩,也为了记住这件惨事,将村子改名为侠义村,将关于萧逸力杀贼兵传授武功秘籍的事情代代相传,也要求后人武学有成之后行侠仗义。
这就是萧逸所不知道的了,毕竟随后像这样的事情萧逸干的越来越熟,接受赠送武学秘籍的村子也越来越多,大多数村子甚至名字萧逸都没记住。不过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全部都是诸夏血脉后裔的村子。 这不是萧逸有所偏见,而是对于赵国境内的异族,他实在是没有多少好感。 一路连续杀了好几批这样的官兵之后,毕竟萧逸的路线直达王城,想要不撞上这批奉命前往王城的官兵都不行,因为目的地相同,路线相同。 再加上沿途多有惨事发生,官兵烧杀抢掠,他则是一路行侠仗义,在小城内见贪官杀贪官,小城外见盗匪杀盗匪,沿途见官兵肆掠便杀官兵。 他这一路上的行为简直骇然听闻,他一路随着路线行走,只要见到不平之事,就要管上一管,而管一管的结果就是又多了一场杀戮。 就这样一路前行一路杀戮,终于,这一路官兵几乎被萧逸一人斩杀殆尽的消息传出,天下震动!闻听此事之人都是哑然失笑,决计不会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一人杀伐一路的官兵,而且还是装备精良的官兵?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凡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这等无稽的事情。 有人就想到,纵然是此人再怎么勇猛,也不可能一个人杀掉这么多官兵,一定是以讹传讹! 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他杀的官员越来越多,杀的盗匪也不在少数,甚至沿途滥杀无辜的士兵全部被他斩尽杀绝,他的名字已经响彻了整个黑龙王城周边势力范围内,甚至渐渐传遍赵国,一提起“杀神萧逸”这个名号,不管是官员,还是盗匪,甚至士兵,就没有一个不感到惊惧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