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终究无缘
我修为的突飞猛进,给了方卉无上勇气。 她从先前的低眉顺眼,重新变得自信。 “卉儿!”我深情的呼喊着她的名字。“你的情,蛊,已经解除了,你现在是自由身。” “自由身,那又怎么样?”方卉幽幽的说。 “既然是自由身,我们……” 方卉一下子推开我:“凌霄,我们永远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我们期待者一天已经很久了。”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方卉低泣道。 我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解除情,蛊,按照道理,我们可以做那种事情了。 “卉儿,你刚刚还想着和那个什么鸟局长去开房, 你宁愿把自己献别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野不肯给我。卉儿,你真的好残忍。 今天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哪怕我变成了强jian犯,也甘心。” “凌霄,你这又是何苦,我不值得你这么对我。” “值得不值得,我说了算。”我火辣辣的盯着她,“知道吗,昨天晚上回家,就是因为你,我居然冲撞了嫦曦。” “凌霄,我们真的注定无缘。”方卉的眼神躲闪着我,怕被我的热情融化。 “卉儿,你这是干嘛哟。”现在方卉对我不再抵触,我趁机把她拉到我怀里。 我冲动的去亲她,手甚至肆无忌惮摸进了她的姐妹峰驻地。 方卉一时忘情,挣扎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这一下,我卯足了劲,轻易便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然后,在她身上乱拱一番。 “卉儿,你是我的,我们曾经融为一体过,这一回,只不过是故地重游而已。” 就在我的硬货,打算冲进某处极乐之地时,方卉惊恐的大叫一声:“不!” 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拒绝。 方卉不知道从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把一米八的我,一下子掀翻在地。 我喘气如牛的跌坐在地上,一双眼睛红得如血。 方卉惊恐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又慌慌张张逃进了卫生间。 “嘭”一声,门关的严严实实。 我纳闷极了,按照道理,方卉没理由拒绝我的亲密。 一,我们一直真心相爱。二,说句难听的话,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三,她是过来人,经验丰富。 再说,就算我们尽兴一次,也无伤大雅。 她心里担忧葛云飞,我也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让她别怕。 “难道我们两个,真的注定无缘?”我呆呆的看着窗外,蓝天上,白云朵朵,却是形态万千。 过了良久,方卉才走出卫生间,脸上泪痕斑斑。 “你放手吧,我们是不可能的。计划还是继续。” 方卉怎么回事,现在变得反复无常了。 “葛云飞他……” “又是葛云飞,他到底怎么你啦,你这么怕他?”我忍不住咆哮起来。 “葛云飞从血河棺主那里弄了血灵虫让我吞服,以后,谁如果和我发生那种关系, 就会被血灵虫慢慢噬血而死,就连他自己现在,也是嫌弃我。” “卉儿,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迟说,都无法改变我们两个的宿命。 凌霄,我已经死心里,我现在只想安安心心把公司做好。 有钱了,办个慈善机构,也不错,人这一辈子,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事情,值得我们去做。 所以,对不起,凌霄。死了这条心吧,我以后就是你的亲jiejie,你就是我的亲弟弟。 做不了情侣,我们做亲人,好不好。” “嗯,我明白了。只是这个葛云飞,实在该死。”我怒道,“他对你恩将仇报外,只怕还用聪儿威胁你吧。” “聪儿也是他的儿子,这一点他倒没有丧尽天良。” “卉儿,你放心,你以后绝对不会再被他威胁了。” “凌霄,你要去哪里?”方卉焦急的问。 “我去替你收拾那个王八蛋。”我朝方卉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卉需要平静的生活,我决定实现她的愿望。 我迅速来到埋骨之地,守护在那里的白精黑魄看见我,连忙上前来呵斥。 “凌霄,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私自劫走鬼童子。” “鬼童子是我儿子,父亲救自己的儿子,这叫劫走吗?
倒是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助纣为虐,连鬼都做不了,还当什么鬼jian细,拿命来。” 我抽出气星宝剑,对着白精鬼魄刺去。 登时,两道白光一闪,它们便化成乌有。 黑衣鬼童在不远处见了,打算逃走。 “哪里逃,拿命来!”我踩上御风靴,箭一般飞出,飞快追上黑衣鬼童。 他们道行赏浅,根本用不着三个回合,便被我刺得魂飞魄散。 我捡回黑衣鬼童的披风,往空中一抛,一阵大风刮起。迅速将我卷到鬼塔。 鬼塔依然阴风簌簌,我穿着御风靴,正想从玻璃透明桥经过。 就听红色棺材里有骂骂咧咧之声,闪目看时,见红色棺材里,先前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郎不见来。 代之得是一个鹤发老人。 那是因为,这些天,供奉他的葛云飞,被红花缠住了身,没心思弄新让血液补偿他。 所以血河棺主变得很年迈很苍老。 “哈哈,你终于来了,正好这几天,我那个死徒弟,不知道去了哪里,连新鲜血液都不供及时。 一天没得血喝,我就会变得无比苍老。 正好喝你的血。”棺材里一个形如枯缟的老人,飞到我的眼前。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一呲牙,嘴里几颗尺长的牙齿,露了出来。 “这两年,葛云飞就是因为供奉你,双手沾满了活人,死人的血,弄得大家怨声载倒。 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我冷笑着,抽出七星宝剑,朝他刺去。 血河棺主和我交了三四个回合,七星宝剑威力无边,所指之处,水波溅起。 一股股血腥味,让人呕吐不止。 在血河上厮杀,我显然有些吃亏。如果不速战速决,我只怕要亏大。 血河棺主故意逃得血河上方,和我挥剑厮杀。 而血河里,无数双手,在下面摇摇晃晃,好像随时准备扯我的脚,好把我扯进血河去。 我怒急,从兜里掏出几颗符弹,扔向血水里,然后御风飞到桥头处。 “嘭嘭嘭”几声符弹响起,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