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藏着掖着,有意思吗
“哎呀,这是什么状况,你们几个,怎么会在停尸房门口? 咦,姑娘,你好像伤得不轻啊!”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半老头,在天大亮的时侯,来到这里。 他的惊呼声,惊醒了迷迷糊糊的我们。 “大爷,事情说来话长,现在我们几个筋疲力尽,能不能帮我们叫辆车来,送我们回家。” 香怡靠在垃圾桶旁边,有气无力的说。 “我们这里只有装尸体的车子,去外面叫车来,一听说是火葬场,肯定不肯来。 你们要是不觉得晦气,我让司机送你们如何? 可是我看你们,个个狼狈不堪,不如去医院检查检查。 啊……你看那个小伙子,肩膀上还在流血呢!”老头对我们这几个天外来客,有说不出的惊奇。 张道士点点头,发话了:“这样也好,老弟,我是道士,经常和鬼打交道,不怕晦气。 还有你这里的太平间,门锁也坏了,这点钱你拿去,换锁,再让司机送我们去医院。” 老头见张道士仙骨奇丰,一身茅山道士装束,自然相信他说的话。 于是掏出手机,让司机赶快来火葬场一趟。 老头又胆战心惊看了看停尸房的门,那些烂掉的停尸板,墙头被符雷炸的黑。 马上猜测到,昨天晚上,停尸房出大事了。 这些怨魂闹事,那不要了老命。 “老弟,别担心,那些怨魂,受妖人蛊惑,才会离开身体出来闹事找替身。 一般不会出来的,你只管放心。你过来。” 张道士从口袋摸出几张灵符,递给老头。 你把灵符贴在太平间门口,包管他们不会走出太平间半步。 老头千恩万谢,这时司机过来了,他们扶着我们几个上了车,一路开到医院。 张道士除了衣服脏一点,头发胡子乱糟糟,还好无事。 香怡五脏六腑,差一点被怨魂震碎,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我呢,血流了不少,肩胛骨差一点被砍断,伤口比较深,清洗伤口,包扎一下,还要输液。 张道士这种人,不可能在医院里呆着,和我们打了声招呼,垫了些医药费,拍拍屁屁就走人。 一个多小时后,小莲和俞杰风风火火赶到医院。 “你们怎么搞的,把自己弄得一身伤,还要不要命啦?”小莲狠狠的骂了我们一通,又心疼得要死。 俞杰则坐在那里,脸色黑得吓人。 他肯定在想,义务工做做也就算了,还得掏钱让我养伤。 他现在还欠龙哥的钱呢,虽然那次没有为难他,还请吃请玩, 龙哥是有名的铁公鸡,给人鹅毛便宜占,必定要还金还银。 “你这可不属公伤,我没有义务替你掏钱。”俞杰一开口,就让人寒心。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哥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在心痛你那几个医药费,你这人,也太薄情寡义了。 我哥好歹也跟你赚了二百万!”小莲怒气冲冲的质问俞杰。 “公是公,私是私,我这是公私分明。 上次他被鬼打伤,不是我掏的医药费吗?”俞杰说得理直气壮。 这种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明明是雇主出的医疗费,他把功劳抢了去。 和他这种人,没办法勾通。 香怡看不过,对小莲说:“凌霄是为了救我才被南俊砍了一刀,他的医药费,我来出。” “这怎么好呢,你这伤还不是因为我,被怨魂打伤的。 这样吧,你有钱先垫着,到时候我挣钱了,就还给你。” 俞杰看看我,又看看香怡,咧嘴笑道:“都是一家人了,还分这么清干什么? 什么你借给我,我先垫钱,你们两个就别演戏了。 小莲早和我说了,你们两个晚上,早睡一块儿了。 睡了就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藏着掩着,有意思吗?” 这误会够深的,我和香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医院修养了几天,我和香怡就出院了,其间,小莲可没少替我们两个cao心。 说到底,这个心直口快的丫头片子,不光重色,对亲人也一样看得很重。 今天小莲说了,要来接我们出院,左等右等,来了一个陌生司机,
他说是一个叫小莲的女人,给钱让他来接我们回家。 “她自己怎么没来?”香怡奇怪的问。 “她忙,没有时间。”陌生司机淡淡的说。 我们也没有过多顾虑,跟着他就上了车。 车己经转折,突然在一处夜总会门口停了下来。 这时黄毛几个走过来,替我们开门。 “黄毛,怎么会是你,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喂,司机,这里是哪儿,小莲不是让我带我们回家吗?”我嚷嚷道。 司机笑道:“那个女人让我带你们来天上人间夜总会,没说要带你们回家。” 屁屁大的地方,大不了再打的回家。 香怡不停的抱怨道:“我们虽然受了点伤,也用不着来天上人间慰劳吧。那里面的消费,可是很贵的。” “请吧,两位大师!”黄毛尽量挤出笑脸,来迎接我们。 “小莲呢,既然她让我们来这里,她总该露面吧。”我狐疑的问。 我和香怡,之所以会被请到这里来,隐隐约约知道,这事和俞杰脱不了关系。 “既来之则安之,哪怕龙哥势力再强大,再喜欢恃强凌弱,你我的威名,他总略有所闻。 走吧,自从来到苗疆,自从离开了你的jiejie方卉,这种场合,我基本上都无缘来过。 正好借此机会,去开开眼界。”我朝香怡展开一个魅力笑脸,率先走了进去。 天上人间的设施,虽然不如内陆那些酒楼奢侈豪华,但是在这个小镇上,名气还是响当当的。 我和香怡刚踏进大厅,小莲就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哥,姐,俞杰他,他又被龙哥请来了,这次要担保人才肯放他。 我想过来当担保人,那个龙哥说我不够格,找够格的人来,他就马上放人。” “草,担保人,这年头谁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我嘴里嘀咕道。 香怡也面露难色,这一挂上勾,那以后就是没完没了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