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女人被捣鼓前后
至于好又来茶馆,到底死了几个人,连老板娘自己都糊里糊涂。 第二层楼房里,过道两边,都是紧闭的房间。 老板娘一间一间敲门询问,听到里面有如何动静,就呆那里神色慌张的看着警察。 两个警察像模像样,先敲山警虎,然后一脚把门踹开。 里面也会偶尔出来一对惊慌失措的男女,也会奔出来一个披头散的女人。 终于来到了花花那间房子,打开门,花花穿着露露露的衣服,正躺在地板上。 地板干干净净,她却变成了一具干尸,皮包骨头的那种,一点水分都没有。 最后搜查结果,死了两个膘肥rou满的汉子,还有一个就是名叫花花的女人。 死状和街道上死的人一模一样,先割头颅,吸干血和魂魄,然后带走脑袋。 警察叫来警车,将尸体送去火葬场的停尸房。 “这个死降头师,神出鬼没,防不胜防啊!”我感叹道。 “他本就jian诈,这会子,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香怡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女人,气怒赖,也漂亮得不要不要的,我看得都呆了,恨不得用手去摸摸她的脸庞。 脸庞和手比起来,应该更胜一筹。 “凌霄,你有没有听见,那个叫朱老三的男人,说有一个透明人影从脑袋后面跳出来吸人魂魄?”张道士问。 我还在犯花痴,香怡朝我瞅了一眼,红着脸,在我腰间用手狠狠的戳了一下。 “师傅问你听到朱老三说的吸魂魄透明人了吗?” 香怡知道我思想抛锚了,连忙提醒我。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这回我的反应挺快。 “难道他真的在搞炼魂术?”张道士眉头紧紧皱着,心思重重。 回到店里,四门紧闭。 太阳都晒屁屁了,小莲也不开店门,俞杰懒不开门,还是情有可原的。 没有办法,我和香怡只好叫门。 一会儿,俞杰打开门,探出那张狐狸脸,眯着眼睛抬头看看天。 他咕哝着:“丫的,这天也亮得太快了吧!” “臭小子,现在所有人都巴不得变成日不落小镇,你还嫌夜晚太短,你真的是病得不轻啊!” 香怡尖着嗓子,大声叫小莲开门,才叫了三声,俞杰就话了。 “别叫了,她还在找衣服呢,让她不要乱扔,偏不相信。 她那些穿着物,又小,乱扔一处得找半天时间。” “她还在找衣服?”香怡怪怪的看着俞杰,“她现在在……” “姐,你们这么早就回来啦?”俞杰背后,突然长出一个美女头来。 俞杰让了让,小莲从他身边越了过来。 “小莲……”香怡张张嘴,又扫了俞杰一眼,“你们两个……” “门开了,你们进去休息吧。哈……”小莲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还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小莲,你随我进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香怡黑着脸,把小莲叫进了房间,密谈去了。 我朝俞杰指了指,低声道:“臭小子,你死定了。” 俞杰先前还害怕得要死,今天同昨天一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这心态,也太强了吧,强大得令人五体投地的佩服。 他朝我咧嘴笑了笑,洋洋得意。 “还不快去买些包子馒头油条稀饭来,我们都饿死了。”我冲他吼了一句。 俞杰风似的跑去,一会儿,提着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袋子,送到我们面前。 香怡这时,垂头丧气从楼上下来,也坐到餐桌上吃包子油条,一声不吭,埋头喝稀饭。 俞杰则闪身避开香怡,悄无声息提着早餐,去给小莲送爱心早餐了。 吃完早餐,我们照例休息。 俞杰轻哼着歌,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臭小子,你死定了,你别试香怡的性子,她起飙来,地球都要抖。 你小子,太没有道德标准了,摸上一次占了便宜,居然又摸上第二次,你是不是打算见阎王爷了?” 我撇撇嘴,觉得俞杰,过于色胆包天。 “这可怪不得我,是小莲自己送上门的。 第一次我是主动了点,这第二次,主动权都在她那里。
昨天晚上你们前脚一走,小莲后脚就进来了。 我说等明天你jiejie知道了,铁定要摘下我的脑袋当球踢。 你猜小莲怎么说,她说她已经长大了,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别人管不着。 还说我再啰啰嗦嗦,就割了我的老二拿回家耍去。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太可怕了,你只要稍微加以引导,她就死命挖掘。 非挖出男人的宝藏来才罢休,第一天她还挺木讷,羞羞答答的。 昨天晚上,厉害得要死,差一点把我这匹千里马,累死在河床里了。 哎哟,我现在腰还痛,今天晚上,只怕吃不消了。” 这小子,心花怒放,嘴上却不停的抱怨小莲折腾他过于厉害。 看他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的样,我就恨不得敲碎他的脑袋。 要人才没有人才,要钱没有钱,这样的渣男,女人居然前赴后继。 我心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同时感叹自己的命运。 都二十出头了,女人什么滋味,还没有品尝过,心如猫在抓。 睡在床上,想着俞杰和小莲,昨天晚上在这里搏斗,那精彩的画面,一幕一幕在脑海里放映。 我的精虫,迅爬满全身。 可怜的雀鸟,在裤裆里哀鸣,碰到我这种窝囊主人,它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虽然被葛云飞借用过一次,那种感觉却是麻木的。 我伸出手,轻轻在它头上晃了晃,它马上跳起来,欲展翅高飞。 “嫦曦,我想你,我好想你。方卉,我想那,我好想你。” 我在心里哀哀的呼喊着她们的名字。 “你们在哪里,你们为什么不在我身边,我好想你们, 哪怕是不能尽人意,也可以抱在一起睡睡。一起睡睡,也是好的。” 我一边呼喊着他们的名字,脑海里幻想她们娇媚的脸庞,柔美的曲线。 心在颤抖,手不由自主伸向裤裆里的鸟雀。 我嘴里骂道:“真他,娘,的大!真他姥姥的硬!真他,妈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