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剑中的传承
第一章剑中的传承 ‘这个人是…’ 卫宫切嗣脸色难看的盯着眼前的少女。 金色的头发被盘了起来,圣绿色的眼瞳不含一丝杂质,一身锃亮的骑士装甲装配在她的身上,全身流淌着浩然正宗的气息,她…就是, “亚瑟王?女的?!”在一旁的爱丽丝菲尔惊奇的叫出声来,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看了眼卫宫切嗣右手上的令咒,Saber明白了,眼前这位面目冰冷的男子的身份, “那么,Sevant-Saber,遵从召唤而来,从此吾剑将随汝同在,汝之命运将与吾共存,于此,契约完成。” 金发的少女说完了自己的话,然而卫宫切嗣却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就走,只有爱丽丝菲尔还在他身后叫着, “切嗣,那个东西,我应该还能试着召唤一下吧。” 听着爱丽丝菲尔这么说,卫宫切嗣的脚步停了一下,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爱丽。” 然后头也不回的接着往前走了, “啊,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亚瑟王,竟然是女的,不过,你也不用太生气,切嗣他就是这样的。” 觉得身边的少女可能会有些生气,爱丽丝菲尔做了一回和事佬,当然了,同时她也将身后,一柄被白布裹着的棍状物拿了出来, “没什么,即使Master对我不怎么待见,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不过……这是什么东西?” 随着爱丽丝菲尔将白布拆开,棍状物的真面目露了出来。 这是把剑,造型有些东方的味道,不过却因剑身磨损严重而有些分不清,剑尖被某个尖锐之物砍断,一道道细微的裂痕在剑身边缘密布着,颜色呈黑色,乍一看就像是厨房里的一根烧火棍, “这把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本来是打算用这个当圣遗物,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爱丽斯菲尔转过头看了Saber一眼,她的眼中依然毫无瑕疵,想了想,爱丽斯菲尔还是决定说了出来, “无论我们怎么查找历史,都无法找到关于这把剑的一星半点,而且,” 将剑摆到了祭台上,爱丽斯菲尔接着说了下去, “经过对这把剑的分析,这把剑本身没有任何的神秘,但无论用什么炼金魔法都无法破坏,切嗣甚至找来了专门熔炼金属的熔炉,结果,” 退到了召唤阵外,爱丽丝菲尔笑了一声, “无论是3000°,还是5000°的温度,这把剑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刚从熔炉里拿出来的时候,一点都不烫手!” 听了爱丽丝菲尔的解释,Saber也不由得将目光放到了祭台上,残缺的剑依然是那么平凡,或者说……就是根烧火棍! “到最后,我们还是决定用保险点的东西来召唤,毕竟用了剑鞘的话,能召唤出亚瑟王,也就是你,是肯定的了,不过,” 说着说着,爱丽丝菲尔举起了右手,手背上印着三道红色的刺青一般的东西, “虽然是艾因兹贝伦自己改造出的令咒,但还是想试一下,毕竟……如此厉害的剑,如果能将其主人召唤出来的话,那么切嗣的愿望……” 说道这里就停了,由于Saber站在爱丽丝菲尔的后面,所以并没有发现爱丽丝菲尔的脸上,那瞬间的坚定一闪而过, ‘一定,要实现切嗣的愿望!’ 心中发誓,爱丽丝菲尔开始了召唤, “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盈满之时就是废弃之机” “其基为银与铁,其础为石与契约之大公,其祖为吾先师爱因兹贝伦” “天降风来,以墙隔之,门开四方,尽皆闭之” “自王冠而出,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 终于要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爱丽丝菲尔的内心有点紧张,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宣告——” “汝之身体在吾之下,吾之命运寄汝剑上” 在这个时刻,按理说魔法阵应该已经开始发出魔力的光芒,但,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从此理,则答之”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水银画的魔法阵,依旧没有一点波动,但爱丽丝菲尔依然坚持着,这在他人看来,似乎是幼稚的行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自抑止之轮前来此处” “天平之守护者!” 宣告的咒文说完了,但魔法阵并没有任何改变,并没有什么强光一闪,一个英灵跳出来的景象,也没有呼啸的狂风将一切吹飞, “失败…了吗?” 爱丽丝菲尔失望的看着祭台上的剑,寞落的表情不可遏制的显露了出来,让在一旁的Saber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没关系,如果这把剑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的话,那么我也可以试试看。” 当然,这不过是安慰的话罢了,一点神秘都没有的东西,怎么可能挡得住英灵手中的宝具,不过既然话都说出来了,身为骑士的Saber也不会食言,她准备将这把残缺的剑拿过来研究一下。 “不用了,Saber,我……” 爱丽丝菲尔表情疲惫的想劝Saber,但已经晚了,Saber已经抓住了剑柄,然而就在她抓住剑柄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剑上传来,Saber感觉自己身上的魔力不可遏制的向剑涌去! “这把剑!!!” 大惊之下,Saber连忙将剑甩开,而这一甩,正好甩到了魔法阵上! “——轰!!!” 瞬间的静止,然后便是魔力恐怖的爆发,从大圣杯传来的魔力源源不断的被剑吸收着,魔力释放造成的强烈光芒几乎透过墙壁,照亮了整个城堡! ‘成功了吗?’爱丽斯菲尔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突然异象横生! “吼!!!”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会放过你们!死都不会放过你们!!!!” 爱丽丝菲尔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一阵阵充满了愤怒、悲哀和怨恨的咆哮从魔法阵里传来,光亮中产生了一阵模糊,一幅幅画面展现在爱丽丝菲尔和Saber的面前, “这是?!”×2 燃烧着的大地,奋力向前拼搏的光明战士,不断的有充满了神圣气质的神职者向着一个方向攻击着,然而他们的攻击并没有阻挡画面上人的脚步。 “他是……恶魔吗?” 爱丽丝菲尔呢喃着,那是怎样一个人啊?或者说,他真的是人吗? 穿着一身封闭的黑色铠甲,样式很符合人体构造,全身上下流动着金色的线纹,在他的肘部和腿部上分布着四对巨大的棘刺,闪烁着寒冷的光泽,铠甲的护肩翘起,如同帝王征战的铠甲一般。 然而最关键的在头部,造型像锹形虫,一对大的金角和一对小的金角竖立在上,一双黑目占据了整个头部铠甲的二分之一,而在那双黑目中,无法看到一丁点情感,有的只是冰冷与无情。 随着他的一挥手,看不见的力量袭向骑士们,顿时无数的骑士全身冒出蓝色的火焰,然后在不到10秒的时间里焚烧殆尽,而用光明的力量抵消这股力量的骑士在近身之后,却被他轻轻一挥,骑士就被他肘部的巨大棘刺截成了两半, “完全是屠杀啊。” 是的,完全是屠杀,神职者的攻击打在他身上完全没有半点作用,唯一能对他造成伤害的只有骑士,但无论那些骑士多么的努力,他们的攻击却连他的防御都破不开。 而黑色的恶魔依然平静的屠戮着他们,那副样子,好像他杀的不是人,仅仅是蝼蚁一般的虫子, 接着画面一转,多位在天空飞行的强者包围着恶魔,而恶魔对于这些飞来飞去的虫子似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天空飞行的强者们轮番使用圣光、流星雨等强力的魔法轰炸着恶魔,但恶魔的铠甲在如此爆裂的攻击下,却连一丝白印都没生出来!
“这个样子,他是怎么…” 而正当两人以为恶魔拿这些飞行的强者没有办法的时候,突然,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剑,对着临立于空中的强者虚空一斩!整个空间都在这道斩击下波动着,而那些强者躲闪不及,连带着武器和铠甲,被恶魔一剑砍成了两段, “这!这个不是……” 爱丽丝菲尔和Saber震惊的看着在魔法阵中鲸吞着魔力的剑,此时随着魔力的注入,这把剑周身闪烁着微弱的荧光,而Saber从这股微弱的荧光中,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爱丽!发生了什么?!” 被这股动静惊动了的卫宫切嗣和爱因兹贝伦族长,两人同时赶到了这里,同样的,两人被画面中那黑色的,拥有着强大力量的恶魔给吸引了, “这,难道就是……那把剑的原主人吗?” 最后的景象,恶魔在攻进一座宏伟的教堂后,其中一位穿着主教服的老人挥动着手中的权杖,从画面中,权杖仅仅挥动了一下,那个老人就像老了几十岁一般,但效果则是教堂方圆1公里内,一切都被光元素的力量分解了一遍,形成了一个深坑, ‘这样的攻击,他应该……’ 然而,还没等在场众人想完,画面中的老人突然从肩到腰被斜劈成了两半,这个威力强大的招式,对他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而画面还想继续放下去的时候,魔法阵突然不再放光,剑已经吸取了足够的魔力,同时,随着魔力的停止,画面中断了, ‘如果召唤的是他的话,那么……’ 此刻,在场的无论是英灵还是人类亦或是人造人,都不由的想到,如果将这个恶魔召唤出来的话,那么这场战争…… 但这还不是结束,魔力中断后,剑身上的荧光越来越亮,最后强光一闪,一枚璀璨的立方体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而就在它出现的那一刻,就径直向爱丽丝菲尔冲去! “爱丽!!!” 卫宫切嗣恐惧的大喊着,Saber也瞬间回神,两者同时奔向爱丽丝菲尔,想阻止立方体的行动,但还是太晚了。 在碰到爱丽丝菲尔的瞬间,立方体就彻底粉碎,破碎后形成的光粒子,随着惯性涌入了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爱丽丝菲尔只感觉一阵剧痛,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系统分支启动,开始注册分支宿主信息……成功,抽取原骑士信息,开始匹配……失败,无匹配对象,抽取分支骑士信息,开始匹配……成功,确定为假面骑士Chalice,开始消除分区多余骑士信息,开始绑定Chalice,成功。] 未知的“系统分支”,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进入了爱丽丝菲尔的身体,将她当做了分支宿主,不知道当她醒过来以后是会哭还是会笑,不过, [警告,发现错误,由于假面骑士Chalice本体为Undead-Joker,只有成为Undead才能更适应变身,但Undead不是人类,请分支宿主选择是否成为Undead,5秒后默认为“是”,5…4…3…2…1,系统分支开始执行默认选项……] 好吧,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当爱丽丝菲尔醒来后,绝对不是人类了,不过这对她来说恐怕也没什么,反正她原来就不算是真正的人类,变成不老不死的Undead(不死者)也许还是件好事,不过,好事似乎没这么容易啊, [警告!分支宿主体内发现异物,系统分支开始试图排除……无法排除,需等待系统主体进行排除,Undead改造继续……] 似乎是“系统分支”弱了点的原因,爱丽丝菲尔属于小圣杯的那一部分无法被排除出去,那么,她的命运,还是会像原来一样吗? 答案,似乎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