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把人家忘到脑后去了吗
1915.把人家忘到脑后去了吗 我就不得不把这样一个指手划脚、发号施令的女**带到她指定的位于惠福街的区记美食去吃饭,其实潘琳长得不错,还有一个高高的身材,虽然有些过于**,可也是前突后翘,很有曲线的,我们到的时候正是饭点的**期,走进那个餐馆已经是座无虚席,进门处还有人很有耐心的等着翻台,所以自然会有人注意到这个跟着我进来的女人的。 阿年,到这边来!区记美食的那个好看的女老板梁惠英眼睛很尖,叫了我一声,用有些挑剔的眼光望了潘琳一眼,对我问道:这是你的女上司吧? 潘琳就有些目瞪口呆了:你怎么知道的? 阿年是我们家佛爷的干儿子,自然和姐夫的爱好一模一样的。偶尔会和比自己年长很多的女人玩玩*上游戏,可也仅仅只是局限在玩玩而已,当不得真的。佛爷的**子说的一点也不错:感情应该是有所节制的,而且应该是向善的。因此,风华正茂的好女人对阿年这样的年轻男人只要心怀善意就行了。女人爱得过于泛滥,男人就不太懂得珍惜,因为在现在这个年代,男人已经不再习惯固定在一个小小的居室之中,所以像你我这样年龄段的女人更应该学会适应自己,不要一味地为情所困,以至让感情取代了生活的全部。 言之有理!潘琳在别的女人面前表现得很有风度:那你说我和王大力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故事呢? 你是他的上司,而且长得不错,故事不是早就发生了吗?不然的话像阿年这样性格的男生会把自己不感兴趣的女人带到我这里来吗?梁惠英淡淡一笑:男人和女人的爱情观具有很大的不同。因为男人把爱情当作生活,所以能用柴米油盐的眼光来坦然视之。注意,在男人的眼里,爱情不能取代粮食,这是男人至上的真理;可是我们女人不一样,女人把爱情当作生命,虽然与生活仅仅一字之差,含义却大不相同! 我就对这个人长得好看、说话很有哲理的梁姨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料在带着潘琳跟着梁惠英向区记美食店堂深处走去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嘈杂的环境中大大的叫了一声大叔,我根本没有把那个称呼和我联系在一起,可是有人不依不饶,一把就**了我的衣襟不放:大叔,怎么能这样?有段时间不见,就把人家忘到脑后去了吗? 惊讶无比的扭过头去,一张超凡*俗、清纯之极的漂亮脸蛋就跃入眼帘:嫩得如同豆腐**可破的秀靥艳比花娇,眸**水、清波流盼,还有淡扫娥****,自然就是一个**人;皮肤细润如温玉般的柔光若腻,****不点而**、娇艳若滴,一头长发飘飘,腮边的两缕发丝平添了几分**的**,而那个灵活转动的星眸慧黠地转动,就有了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在充满商业气息和浪漫情调的傍晚时分,那个在北京路的书店里向我推荐《羊城话正音字典》,在福泉街给我指点吊碑井,在光孝寺听我讲佛理的有与无的漂亮女孩子,依然是一颦一笑动人魂魄,依然是**不盈一握,皓腕如玉、美得如此无瑕,美得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美得似乎就是那种娇艳如花、至真至纯、尽善尽美、风华绝代的窈窕淑女,依然就是那种风姿绰约、语笑嫣然,、玲珑剔透、恍若天仙的,人间极品。 除了隐约感觉面前的这个小丫头比在不久前光孝寺遇见的那个大丫头显得热情洋溢了许多,而且还敢当着餐馆这么多人的面和我拉拉**,自然就有了些男人的得意;可是我也似乎有些恍惚,明明是同一个人,不知为什么对我的态度却判若两人,一个***、羞怯怯;另一个却冷冰冰、***;一个会大大方方的把我叫做大叔,另一个却严词警告我不要试图去接近她;当她以小丫头出现的时候,她是那么活泼可爱,似乎就是我的小meimei;而当她以大丫头出现的时候,却显得成熟了许多,生疏了许多,有些叫人不得不退避三舍的感觉。 我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知道这个漂亮女孩子也是一个制服控。 翦南维和钟**都是制服控,所以我听说过她们嘴里的上帝《创世记》:天地一片混沌空虚的时候,人们赤身**行走在大街上,上帝说:要有制服。于是就有了制服,这是第一日。上帝说,制服要分成水手服、护士服和OL办公套装,这是第二日。上帝说,水手服要配上蝴蝶结,护士服要是粉红色,OL办公套装必须带有黑色**长袜,这是第三日。上帝见未满十四岁的女孩子们还没有穿着,就将制服的尺寸按照她们的形状一一改变和裁剪,于是,小萝莉们就有了睡衣,衬衫,猫耳和铃铛,还有了各色华丽的**花边公主裙,这是第四日。 第五日的时候,有许多从事其他职业的少女,看见了水手服、护士服和OL办公套装,便向上帝祈祷奇迹降临;上帝就造出有着洁白荷叶边的女仆装、有着徽章的女警装、有着蓝色小扁帽的空姐制服;第六日,上帝用镶珍珠的高跟鞋、黑皮的短裙、带网眼的长袜、带铁钉的项圈和黑皮鞭把女王和公主装饰好了;到了第七日,上帝决定停止工作,休息一天,去看制服的**,于是第七日就是圣日。 有过和翦南维和钟****悱恻的经历,自然知道现在不少女孩子都是制服控,可是那天傍晚在区记美食仅仅只看了那个小丫头一眼,就差点没被她那天的装束给吓死:军服控就军服控嘛,可干嘛要公然穿了套最新款式的女军装;穿了就穿了吧,可干嘛除了没有戴那*弧线造型的卷檐帽,还公然穿上了搭配裙子的、鞋跟又高又细的浅口女皮鞋;穿了就穿了吧,可干嘛要戴上几乎和真的一模一样的军衔肩章;戴了就戴了吧,可干嘛要戴一副上尉军衔,她知道那是什么官衔吗?假冒和仿冒都是违法的,被人发现那可是要被送到军事法庭去的。 我就像下山的猛虎似的猛扑过去,没等那个制服控明白过来,我就已经把她的那套女军服上的肩章给摘了下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她手上的那个迪奥的包包里,忙不迭的对那个漂亮女孩子说:不管你是小丫头还是大丫头,制服控是不是以后就在自己房间里穿给自己看?就算是要穿出来显派,是不是也不要冒充上尉? 大叔的动作很敏捷。女孩子似乎一点也不害怕我对她采取的行动,也很享受我不得不流露出的对她的关心,盈盈一笑:为什么不行? 军师旅团营连排班,知不知道这是部队的编制?知不知道将校尉是部队的军衔编排?我在给这个不懂事的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解释:班长是士官,排长是尉官最小的,上尉就是副营级,你说你像吗?在京城的时候,我几乎可以手眼通天,也不过就是个少尉! 你是少尉?那个漂亮女孩子不知为什么笑了起来:你不是说你是卖保险的吗?莫非是个复员转业军人? 哪里的话?想起了姚成功的警告,我突然清醒过来,把头摇得像货郎鼓似的:那不过就是朋友们对我的一个称呼罢了,不过撑死也只敢喊我少尉,绝不敢冒充上尉的。 我喜欢,你能把我怎么办?那个小丫头天生就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就是喜欢和我*嘴:上尉有什么了不起?总有一天,大叔会叫我将军的! 我就不得不将她的**给捂住。 好个清纯*俗的小丫头,好个能说会道的靓女,好个漂亮无比的**人!潘琳在为之喝彩:你是他的女朋友吗? 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明明是没有的事!我否认的很快:不过就是见过几次面,得到过这个小丫头的帮助而已,我们之间也还是有年龄代沟的!
大叔说的对,我们之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那个小丫头从我的手中挣*出来,话说得同样很快:我不过就是从网上看见介绍,说这家餐馆新添了一道菜,不仅名字取得特别,而且味道也很不错,所以就想来尝尝新! 猜都不用猜,那就一定说的是随便了!梁惠英笑逐颜开的指着我对那个神采飞扬的小好吃佬说道:小丫头,你的口福不错,随便那道菜就是你的这位大叔发明的,我们餐馆的大厨都说,阿年拥有这道菜的专利权,所以炒得最好吃! 梁姨饶了我行不行?我就真的有些叫苦不迭了:给佛爷炒、给山田炒是我应尽的义务,谁将人家两位都是我的干爹呢?卖保险被潘**给拉着;汽车4S店的却要我去卖汽车;这里后面的大厨又鼓动我去当厨师,小丫头来了难道也得我亲自**不成? 有什么问题吗?人家不是叫你大叔吗?小丫头的**无人可敌:如果真的名不虚传,人家吃得高兴了、满意了,也许还会给你一个投怀送抱呢! 我一点也不稀罕,可是我不得不系上围裙到厨房里给潘琳和那个小丫头炒了几道菜,其中自然就有那道随便。小丫头还是那副模样,吃得津津有味,潘琳却吃得不多,不过就是品了一下每道菜的滋味,就能精准的说出我炒的鱼香rou丝是鄂味,宫保rou丁是京味,水煮rou片是湘味,而鸳鸯火锅是川味,就是对我做的那道粤味的白灼虾有些异议,说闷得不到火候,我很诚恳的告诉女**:有些时候、有些地方就是不能着急。 聪明的女人总是能听懂话中的意思,虽然是不动声色,可那个鱼刺般**的女人腮边的那点红晕说明她听懂了我的意思。 进了一些很不错的海鲜,明天晚上把佛爷带来吃饭。梁惠英说得很平淡,就像这仅仅只是一句提醒而已:听说山田胜男先生也住进铁局一号去了,人家是日本客人,就不能太随便,那些洗衣服、做饭、收拾家务的事情都有人做吗? 请了一个家政**的钟点大嫂收拾家务。我一边介绍一边叫苦不迭:说我是他们的干儿子,只要那两位干爹不出门,洗衣服做饭全指望我,我就成了男佣了! 听说过佛爷的故事,也知道佛爷的那个誓言。那个一边大快朵颐的小丫头一边不以为然的在对我们说着:家政**的钟点大嫂难道不是女人吗? 我就和李商隐的那首《无题》里说的那样: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我就突然从那个漂亮的小丫头的话中找到了灵感,我就从那个家政**的钟点大嫂的身上得到了启示,我就知道自己找到了破解佛爷和梁姨之间僵局的钥匙,马上就欣喜若狂的对那个漂亮女孩子说:小丫头,油灯不拨不亮,话不说不透,谢谢你的提醒,现在给你一个向梁姨提任何要求的机会! 她嗲声嗲气一开口我就差点没气晕过去:梁姨,能再要大叔给我炒一盘随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