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把锅全甩给敌人!
帅大叔嘴角上翘,露出一丝微笑,楚浩见状,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 “那好,我也来帮帮你!” 话音刚落,帅大叔身形一动,兔起鹘落,脚不沾地,瞬间跃到了楚浩面前,一只手直接抓住楚浩的衣领,轻轻一举便将楚浩提溜了起来,另一只手瞬间化作漫天掌影,噼里啪啦的拍在楚浩的身上。 “哎呦,大叔别打,别打,咱有什么话好好说!”楚浩不由的惨叫道。 “好好说?我说的话,你能听的了!” 一想到楚浩之前诸多恶劣行径,帅大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穿、插、劈、撩、横、撞,各种掌法在楚浩身上使了一遍! “大叔,别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疼!真疼!钻心的疼! 真是太狠了,帅大叔净挑楚浩rou多的地方打,那rou多打哪! 也不知帅大叔用的是什么劲,手掌打在楚浩身上,不但皮rou疼,这劲力还能渗透到骨头里,楚浩现在里外都是疼的了。 “错了?我看你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错了!” 帅大叔嘴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神情,在楚浩眼中真是无比的狰狞可怖。 “我知道,我真知道!” 楚浩接连的惨叫声,震耳欲聋,石破天惊,声震百里。 一群刚抬着沈军从仓库里出来的武者,看到这一幕,顿时楞了,堂堂龙腾小组组长亲自出手这可是罕见的很。 “救!救命!救命啊!” 一看到众武者,楚浩顿时如同看到了救命星,赶紧连声呼喊道! 闻言,众武者啧啧的砸吧两下嘴,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两眼,头也不回的走的。 叔叔打亲侄子有什么好救的,而且这一看就打不出什么花来,要害全都避开了,甚至连脸都没打,回去顶多疼两天就完事了,他们想被组长打,还没这个福分那。 再说了,这里是龙腾小组基地,准军事组织,老兵教训新兵还不奇怪那,更别说堂堂组长亲自下手了,他们就算是相管也管不着。 而且就冲着楚浩刚才的表现,他们就觉得楚浩该被教训一顿,太损了,打完人家了,居然连为什么打的,都忘了。 这要是换成他们,绝对会告诉沈军,打他是因为他该打,然后再把沈军的隔夜饭都给他打出来,什么玩意!有把枪就了不起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他们对楚浩真的很感激,虽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沈军的针对楚浩的,但是自从他那句任你武功再高,一枪都可以崩死这话说出来,他嘲讽的就是所有武者。 但无奈的是,他们对于这一句的确无法反驳,一颗小小的子弹就能要了一个习武多年武者的性命。 可是楚浩却站出来,并且以一个武者的形式告诉沈军,他就是有枪,他也是个废物,这句话说的太爽利,简直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是,他们可以承认武者的时代已经过去,即便是化境武者,或许还比不上一颗导弹有杀伤力,但绝对不允许有人将武者说的这么不值一提!- 而且楚浩的动作看着轻松自若,但他们在一旁其实一直在替楚浩捏了一把汗,那可是子弹,如果楚浩的判断和动作有一点点的偏差,说不定命就没有了,这份武者的尊严和荣耀,是楚浩拿命拼过来的! 一时间,楚浩的形象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变得高大起来。 打了半天,帅大叔感觉气终于消了,直接一把将楚浩扔了出去。 “跟我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说清楚。” 说着,帅大叔头也不回的上楼了,只余下六楼半开的窗户,以及地上不住哀嚎的楚浩,两者对影成双。 一遍揉着屁股,楚浩一遍紧跟着帅大叔的脚步,心中不住的嘟囔着,什么准将,什么暗劲高手,什么都察院佥都御史,有这么阴险的,竟然以大欺小堵着自己下黑手。 哎呦!真TM的疼! 楚浩一遍揉着屁股,一遍叫着。 跟着帅大叔走到六楼办公室,帅大叔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顺手一摸桌子上的茶杯,准备喝一口水,消消火,可是这一摸,凉了!
霎那间,刚压下去的怒火顿时又腾地冒了起来,帅大叔恶狠狠的瞪了楚浩一眼,早知道他就不管楚浩了,爱哪哪去,净给他添堵。 也不知,帅大叔这股无名火哪来的,楚浩赶紧把帅大叔走之后,自己跟沈军发生的冲突给说了一遍。 当然了,在楚浩嘴中的版本自然是,他是如何如何委屈求全,但是沈军却一直咄咄逼人,他才迫不得已跟沈军比试这么一场的,至于后来打沈军,也是因为实在是太气了,一时冲昏了头脑,这才下手的。 但是他也表示,实在是沈军太弱了,他就轻轻的碰了他两下,沈军就晕倒了。 正所谓,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反正沈军还晕着,楚浩当然是能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撇多干净,就撇多干净,把锅全甩给了沈军,并且楚浩相信在场的所有武者都会帮自己说话。 到时候就算沈军醒了,他也是百口莫辩,毕竟是他动了枪,这才是大事。 “这是真的?”帅大叔有些质疑的问道。 以他对楚浩的了解,他着实不相信楚浩又这么无辜,别看这小子年龄不大,但是人滑的很,如果刚才自己没截住他,这小子肯定溜之大吉,找都找不到。 “真的,比金子还真的。”楚浩拍着胸脯,保证到的。 “对了,你刚才说沈军一梭子的子弹,你全躲过去了?”帅大叔问道。 “运气,运气,如果不是老天保佑,您说不定就要给我收尸了,这沈军的心着实是太歹毒了,第一枪就想把我的膝盖打碎,彻底练不成武不说,而且还要变成个残废,苟且偷生的活着!后来更是枪枪不离我要害,要不是我运气好,这会尸体都凉了!” 楚浩越说越悲痛,就差挤出两滴眼泪,以示清白了。 听了这话,帅大叔沉默了,手指一下一下的在桌子上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