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爬床
很快,夜色渐身,空气微冷,此刻已经进入秋天,随着树影摇曳,带来的微风夹杂着寒凉,昭示着人们终于摆脱炎热的夏季,秋天终于来临。 夜半时分,柳清溪刚要安然入眠,木制的窗子突然从外面打开,一个黑影迅速闪入,再悄悄关上,就着月光,他蹑手蹑脚的来到柳清溪床前。 正要睡着的柳清溪突然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猛地睁眼,只见一道黑影直挺挺站在自己面前,不吭不响一动不动,大半夜的吓得她心脏倏的一下停止跳动,惊呼出声:“谁?你想干什么?” 声音微颤,带着夜半被惊醒的恐惧,黑漆漆的看不清来人面貌,只知道身材修长。 黑影动了动,柳清溪缩着往后退奈何她退,黑影就上前:“你到底是谁?闯进我家里干什么?我们这儿没有财色让你劫, 你快点走。” 黑影没想到自己的到来给柳清溪带来如此大的恐惧,他缓缓开口,带着安慰的磁力:“清溪,是我。” 听着熟悉的声音,柳清溪身体猛然一僵,转而快速道:“你干什么啊,快吓死我了。” 拍拍胸口,平复自己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开没多久的杨奕辰:“大半夜的你回来干什么?”跟鬼一样的突然出现把人快吓死了。 杨奕辰缓缓上前,坐到床边,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拂过衣角:“忘记你答应我的条件了吗?” 什么???柳清溪冒出来无数个问号,这和他大半夜闯进自己闺房有什么关系? 不等柳清溪问出口,杨奕辰就解释道:“我的条件就是搬来和你一起住,为什么那个人可以住在你家,我不能?不管,你是我的。” 随后,杨奕辰猛地钻进柳清溪被窝,啪嗒一下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长臂一伸,瞬间将柳清溪纤细的腰肢揽在怀中。 这...... 柳清溪额头冒出来无数条黑线,这尼玛神马情况?怎么就爬被窝了呢? 谁知那人还说:“天色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天还有事儿忙活呢。”说完率先闭上眼睛。 “不......不是”柳清溪撑起身体:“你为什么过来?” 到底有没有一点外人的自觉?还没有成亲好不好? 谁知杨奕辰还来了脾气了:“反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了,不管,你就要陪我一起睡。”他就像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一直强调独孤昊住在这里:“清溪啊,你是女孩子,怎么知道男人心里怎么想?表面看着正经,指不定心里憋着什么坏呢,你看看那个独孤昊,我跟你说,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啊,他看你的眼神,指不定就是来偷学你的办法的,你可不能被骗啊......” 杨奕辰说的吐沫横飞,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要让柳清溪知道独孤昊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此时此刻, 柳清溪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杨奕辰你吃醋了!” 感情上有些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明白过来原因,怪不得杨奕辰这两天这么异常,怪不得一直和独孤昊眼神厮杀,怪不得一提起来他就咬牙切齿,原来...... 杨奕辰的脸脖子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红润润一片,只是夜里柳清溪看不清楚,而杨奕辰也开始庆幸自己的逖没有被看到。 谁让柳清溪说的都是真的呢?那要怎么办?总不能到手的媳妇儿被别人拐跑吧。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有伤风化啊!”如果让人知道自己和男人大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底还要不要活了? “不行,你已经答应我了,明天就让娘上门提亲,我们定亲。”没有光明正大确立之前,他总归觉得安全感不够。 面对死皮赖脸的男人,柳清溪能怎么着?能怎么奈何他? 渐渐的,柳清溪放松身体,累了一天的她很快进入梦乡。 徒留杨奕辰一个人辗转反侧,少女被他搂在怀里,心心念念的身体就在自己华中,轻轻浅浅的呼吸洒在他脸上,让他浑身一片燥热。
少女娇软的身躯,独一无二淡淡的体香,无一不强烈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视力良好的他甚至可以看得清楚柳清溪脸上每一个毛孔,白皙的脖子光洁无比,他猛地咽一口口水。 好想吃一口啊,少女脸颊微红像红透了的苹果,突然,一股热流自下而上猛然迸发,心里一坨火气猛地上升,他口干舌燥,薄唇微微靠近那块皮肤。 就在这个时候,柳清溪猛地一翻身,唔~~~~~~恰好碰到杨奕辰的关键部位。 杨奕辰脸上乌云密布,简直不要太生气,神马情况啊,好不容易来了兴致就这么散了。 搂着柳清溪纤细的腰肢,杨奕辰缓缓平复内心的冲动,也缓缓进入梦乡。 次日,房间被阳光的照射的明亮宽敞,唤醒了床上熟睡的人儿,回身一抹,吓!怎么有个人? 再一想,不对啊是昨天晚上杨奕辰来了,还好还好,还好自己没有吼出来,要不可就麻烦了。 杨奕辰在柳清溪第一次翻身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假装睡着,就想多享受一段时日。 只是他不忍心叫醒她,而更重要的是他享受这淡淡的温存,娇软身体在怀的感觉让他痛并快乐着。 “溪儿,嫁给我吧。”此情此景,杨奕辰只想让她尽快归自己所有。 就在这个时候,偏房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感官灵敏的他瞬间觉得正房有两个人的气息,其中一道根本不是柳清溪的呼吸声。 什么情况?独孤昊微微皱眉,昨天晚上他感觉并没有注意力集中,因此并不知道夜里发生的事情,此时到底为什么? 当看到窗边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之时,独孤昊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原来是杨奕辰。 呵!还真是忍不了啊。 只是,这个想法怎么有点酸酸的?怎么一向冰冷的心现在有点涨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