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战姬们的共舞
正当某炸虾委托某夜替其做私人特训的时候，同时间，IS学园第三竞技场内……。 在近几个月以前，此地才发生过数位国家代表候补生等级的IScao作者们彼此之间的剧烈冲突，然而，时至今日……扣除掉男性之外，当日产生冲突的原班人马，如今却友好地聚集在这个地方做课後IScao作自主训练。 然而，除了当日产生冲突的四名国籍不同的少女之外，如今现场又多了一位二年级的职业级IScao作者担任她们的陪练。 「篁学姐，小心了！」 面对来袭的攻势，场中央身轻如燕的黑色轻装IS───〈游隼.夜战型〉，以常人难以想像宛如杂技般的回避动作，轻巧的闪过场中另一架机身右肩处配有大型加农炮的黑色重装型IS───〈黑雨〉所发射出的有线导刃。 灵巧地游走在有线导刃之间隙缝中，以宛如轻踏水面似的轻灵之姿快速逼近〈黑雨〉的位置。而〈黑雨〉对此……则反射性具现出双臂上的电浆光刀，随後便打算仗着自机沉重的外装，直接以持刀状态对相较下无法硬抗冲撞的〈游隼.夜战型〉使出突袭冲撞。 ……就算想用机体的高机动性闪躲，也得自问能否逃得过我的AIC封锁！ cao作着〈黑雨〉的劳拉，脑中快速分析着自己针对敌方的优势所在，并在「越界之瞳」的加持下，仔细警戒着迎面而来的〈游隼.夜战型〉的行动。 毕竟……在难以捉摸的战斗技巧方面，自己完全无法小看……或着说，在面对那位比自己稍年长，却也比自己更欠缺情绪反应的黑发女孩的时候，自己在战斗上根本就没有丝毫能够大意的余地。 ……再怎麽说，眼前这挂着职业级称号的学姐，也已经和自己以切磋的名目交手了不只一次，而且……几乎每次都是以自己的失败，才让对方进行「授课战斗」的目的得以成立。 「确实了解自机的特性，并能针对敌方短处加以活用己方的优势去提高胜率，值得称赞，不过呢……。 正凝聚着AIC，打算在敌机接近後的关键时刻锁定住对方动作的劳拉，突然听到了从核心回路的通讯中传来此时交战的飞雪她低沉的嗓音。 「……预备攻击的起手动作，还是太过明显了。」 说完，原本迎面朝向敌机逼近的〈游隼.夜战型〉，突然改朝向两点方向的斜前方偏移自机移动的脚步。同时，为数五支导向飞镖，也顺着〈游隼.夜战型〉快速移动的路径，从五个不同的方位以〈黑雨〉为中心疾射而出。 「唔……。」 劳拉对此有些不甘地哀叹一声，原本打算锁定敌机的AIC，此时也被迫改优先去处理那张可随对方一念之下随触即爆的飞镖群所形成的包围网。 导向飞镖与AIC防御正面接触的瞬间，正当劳拉打算连同「爆炸」也一起束缚住的当下，五枚飞镖竟早她一步直接引起了爆炸！ 「声东击西的手法对我使用了这麽多次，别当我没有学习能力啊！」 即使陷入敌方所引起的爆炸烈焰之中，但藉着〈黑雨〉厚重的外装及AIC的高物理防御性，仅仅感受到猛烈的烧灼高温的劳拉，直接无视了这次攻击对自机的损伤，脑海全部的集中力都放在搜索藉着爆炸而逃出自己锁定的飞雪身上。 「找到了！」 在爆炸引起的弥漫烟雾之中，劳拉以「越界之瞳」赋予的高度感应能力，硬是找到了以自机刁钻的死角处快速逼近的潜伏黑影。 好快的动作！不过……仍在自己足以捕捉到的程度！ 劳拉暗中凝聚着AIC的动作，目光紧追着仍试图靠着高机动性逃离自己视线捕捉的〈游隼.夜战型〉。此时，交战的两机以作为防御者一方的劳拉的视线为子弹，其中一边拚尽全力闪躲并接近，另一边……则是全力追踪对方的移动轨迹，同时以追尾的势态将视线所凝聚的子弹一路扫射过去。 最终，在〈黑雨〉一次紧急转身的动作，终於让〈游隼.夜战型〉的机影完全呈现在劳拉的视野之中。 就在飞雪贴上了〈黑雨〉而高频振动短刀「雾雨」即将划上劳拉的脖子之前，AIC之网终於确实捕捉到了敌机的存在，而在千钧一发之际拦下了飞雪的进攻。 「真险……。」 这次，应该能成功自学姐手上取得胜利了吧？ 然而，没等劳拉放松的气息自口中完全吐出，她却猛然注意到了……对方眼中并没有浮现出对自身失策所生的慌乱，这是否意味着……。 ───目前的状况，其实仍没有脱离对方的预料呢？ 「……若注意力无法兼顾整个战场，反而很容易被有经验的敌人诱导喔？」 就像是应证着劳拉极其不妙的预感一样，随着淡然的提醒声响起，飞雪也缓缓一笑，接着她的嘴唇……轻轻吐出了一个「碰」的声响。 轰！ 极近距离的爆炸巨响，随即猛然刺向劳拉她仍对此浑然不觉的意识之中！ 「什……！」 ───加农炮的枪管……膛炸！？ 瞬间的近距离爆炸，以及〈黑雨〉机身的强烈震动，让银发女孩凝聚的精神顿时产生松动。 然而，没等她从瞬间的异变之中反应过来，已趁隙挣脱AIC束缚的〈游隼.夜战型〉，藉一次轻跳便从〈黑雨〉视线之外的正背後直接落下，同时……。 「呜……。」 「将军……。」 〈黑雨〉身後以近乎贴身的近距离落地的〈游隼.夜战型〉接触地面的刹那，能一瞬间针对缠绕物体释出强烈电击的钢丝武器，就已顺势缠上了劳拉的脖子。同时，她也感觉到了，对手的高频振动短刀「雾雨」也已在短时间内抵上了自己腰部装甲的薄弱隙缝之中。 此时该怎麽办？旁观者或许会说……〈黑雨〉还有AIC这个BUG能力可用不是吗？ 嘛，活用AIC的能力确实能有效束缚敌人，但是，也要能「抓到」对吧？靠视线索敌再传输自己的意念去捕捉目标的发动流程，可是AIC至今仍无解的致命短处。 先不提像是〈飞鸢〉那种以直接破坏空间结构去干涉意念传输的暴力破解手段，AIC这种视线无法捕捉目标就无法发挥效用的短处，一旦对上高机动而具有强大破防及瞬间伤害输出能力的IS，除非靠IScao作者丰富的战斗经验去弥平性能短版，否则，真的是打到缚手缚脚完全被对方压制的窘境。 而且，除此之外AIC的致命短处，即是一旦cao作者藉意志集中的注意力产生松动，AIC的束缚性也会瞬间减弱，对於高手来说，这瞬间的破绽简直就是最佳的反击漏洞。 而就在刚才……让劳拉的集中力瞬间崩解，而促使〈游隼.夜战型〉得以迅速挣脱AIC的状况即是……。 「……竟然有一枚导向飞镖，在我没注意到情形下直接投进了〈黑雨〉加农炮的炮管当中引爆吗？」 厘清状况的银发少女总算回过神来。 现在她完全不怀疑，只要自己稍有异动，隐藏在身後的黑色暗杀者，绝对将在一瞬间内彻底消掉〈黑雨〉仅剩的护盾能量。 「在战斗中过度注意其中一点，很容易忽略其他应留意的细节……。」 就像是替银发少女的败北做检讨一样，站在身後的飞雪清冷的声音，此時並不是經由核心網路，而是直接透過空氣震盪傳進了她的耳中。 「……结果，之前几次战斗被声东击西打窘的我，这回专心锁定敌机位置的做法，反而又再次出了纰漏吗？」 「嗯，战斗最需要掌控的要点即是全局，一对多的混战不用说，就算是一对一的战斗也不能忘了这点。」 ───掌握了战斗局势的步调，那不仅能有效减少自己的破绽，更能反过来藉着把握战场变化的细节，去有效判读敌人在战斗中的一举一动。 「况且，劳拉你还有攻击预备动作过於明显……这最大的问题所在。」 每当你想启动AIC时，为了凝聚集中力可都是会反射性地的眯上眼睛，并从双手五指起头产生了极短时间内的全身僵直。 一旦被敌人察觉了这种明显爆表的提示……那可是等於直接曝露出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喔？ 「呜啊……我为了加速AIC的集中控制所产生的反射动作，如今反而变成了最大的破绽吗？」 ……啊啊，结果这回的切磋又输了呢。这样子……我几时才能够再跟师父交手呢？ 察觉自己的败北确实无可争议的劳拉，脸上闪过了在已浮现好几回的无奈苦笑。 「……不用看低自己。」 似乎将银发少女的苦闷看在眼中，飞雪的鼓励言语适时补充上去。 「比起前几次，这回已经进步很多了，而且……。」 ───藉着cao控AIC所养成的高度精神集中力，只要稍微调整一下使用方式，就能避免被敌人诱导，反成为支配所处战场的最佳利器。 「……嗯，那麽……我要怎麽做呢？」 看着劳拉右眼泛光的期待表情，飞雪浅笑一声解释说：「……别将你的集中力，过度放在AIC的掌控上就行了。」 毕竟，AIC再怎麽强力也仅仅只是〈黑雨〉配备的武器之一，即使用的技术炉火纯青，若抓不到确切的使用时机就等於无效。武器的定义……即是击倒对手的工具，若因过度专注在武器的使用上……而错失了敌人一闪即逝的破绽，这样……反而在「击倒对手」的初衷上本末倒置。 所以……若改将自己过人的集中力，给放在整个战局的细微掌握上，反而能更加活用劳拉你所拥有的「精神高度集中」这项难得的战斗素质。 「战局掌控是『主』，武器精通是『副』，这是……我给你在战斗上的建议方向。」 「……原来如此。」 飞雪的分析言语，就像是给劳拉开启了另一扇……存放着能使自己变得更强的秘宝的厚重大门，这让她心头的郁闷一扫而空，随即转向给自己授课的三无少女一方郑重地鞠了一躬。 「感谢您的指导，篁学姊！」 似乎自己也在教授学妹战斗经验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乐趣，比起在竞技中的冰冷杀机无冷却地外放，此时飞雪的表情也相对温和了许多。 此时，竞技场上另外几位候补生少女们……。 「呜……最近都没有跟一夏拉近距离的机会呢。」 「对啊……但是论实力，我们却没有阻止一夏同学请羽黑同学帮助训练的立场呢！」 在竞技场一边放风……自主训练的铃音及赛西利亚等人，一想到欲让其见证自己努力的那个人并不在场上，训练的热情相较於另一边打得正夯的飞雪与劳拉，就显得有些低迷许多。 而马尾少女箒人呢？她则是因为一夏被某恶魔夜给逮去（自主认定）的缘故，让她根本没有特地去借〈打铁〉的理由，所以就乾脆直接转到剑道社挥洒汗水去了。 「我说……要不要偷偷溜到那个『恶魔』的巢xue，去看看一夏那家伙的状况呢？」 面对铃音极具诱惑的提议，赛西莉亚先是犹豫了一会儿，最後仍摇摇头说：「还是不要比较好吧？一夏同学特地找羽黑同学进行训练，目标就是为了使自己在IS的cao控上能变得更强，他的选择在出发点上是正确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又有什麽理由去干扰他们的特训呢？」 而且，男孩子都是有自尊心的，特地找羽黑同学进行变强的特训，也是为了尽量弥平他和自己视作「强者」的那个人之间的巨大差距吧？ 「不过，本小姐也对於自己无法像那个人一样，给一夏同学更有用的作战经验，说实话……很不甘心呢。」 看着赛西莉亚说出这番极其成熟的话，铃音忍不住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说：「平时看习惯了……赛西莉亚你这家伙在一夏面前时那种让人傻眼的盲目蠢样，现在你这种认真的表情，给人感觉超违和的耶？你确定没有发烧吗？」 「什麽！？原来你这猴子女打从心底瞧不起本小姐的智慧是吗！？」 「谁叫你平时蠢事也做了不少，把你当笨蛋看待这也是无可避免的吧！」 「叽咿！你这臭猴子给我叫出〈甲龙〉！看本小姐怎麽好好教训你！！」 「喔？被戳中了痛处所以想来硬的是吗？那就来打呀？你这个残念大小姐！！」 就在两位少女又像平日一样，陷入了一触即发的险恶对峙的时候，同样如平日那样的另一个发展桥段也随之补了上去。 「好了，两位冷静一下啦……即使是IS战斗训练也得点到为止，不能把自己的过激情绪给参杂进去喔！」 金发的法国妹子在两方气氛最紧绷的关键时刻，欲架轻熟地出声阻止了即将升格的武力冲突。 「……身为国家代表候补生，可别因为情绪化而崩坏自己的形象与威严喔？」 夏洛特说完，脸上浮现了温和……却蕴含不容他人质疑意味的灿烂笑容。 「唔……既然夏洛特这麽说。」 「呜……身为优雅的贵族，本小姐竟然如此失态……。」 软妹子理所当然的正论，让原本争吵的两位少女，也有些脸红地停止互相谩骂的举动。 只是，铃音对此还是有些不甘愿地改向夏洛特提问：「可是可是……夏洛特难道你就没有兴趣吗？那个自从年级大赛以後就平日几乎不见他课後训练的恶魔（某软妹瞬间脸黑……）……呃，羽黑同学他到底……大半时间窝在『东洲研发室』到底在搞些什麽名堂？说到底……『机甲研』这个社团的活动到底是在做些什麽啊？」 而一夏被那家伙擅自强硬地挂上「副社长」的标签，在这诡异的社团里平日到底在做些什麽？真的就如他所说……是在训练吗？ 「……。」 随着娇小双马尾少女的质疑之声，夏洛特的脑海中也不禁回想起……年级大赛前两周自己养伤的那段时间，心疼自己的那个人替自己所安排的那些不需实际用到IS的训练内容……。 ＊ 「虽说是为了提升实力，但是这种选择，你是……认真的吗？」 对於我提出的要求，遥夜的脸上闪过了明显的惊讶之色。 「……『若自身实力越强，无论是留手……亦或是主导战场的余力也越大。』这句你自己说过的话，我可是亲口听雅莉转述过了喔？」 「……啧，这算是我自己祸从口出吗？」 親眼目睹这个男人仅在我眼中，却几乎不在他人面前表露的懊恼神情，让我不禁有些心虚……但却又有些高兴。 「……但是，夏露你仍重伤未愈，直接以这种身体状况去进行提高痛觉反射等级的实境模拟战，实在太乱来了！」 「……在我住进病房时，毫不顾忌我的担心将系统的安全设置全部关闭，再直接进行与〈黑雨〉之间的实境模拟战斗的男人……是.谁.呢？」 「呃……。」 他被我这句意有所指的指责，给顿时哽到无法出声反驳，然而……他眼中的不赞同，却丝毫没有衰减。 虽说，事先从雅莉那里得知使用实境模拟系统的隐藏危险之後，我对於他的反对其实也能够理解。就像心系於他的我自己并不希望他受伤一样，此时从他的眼中流露出的关心及忧虑之色，让我很清楚地明白到……他十分不赞同我做出这种隐藏危险的决定的理由。 但是，面对他的固执，我仍然轻声对他说道：「别担心我的，我没有那麽软弱，遥夜。」 即使有危险……。 「……何况，即使碰上危险状况，仍有你在我身後不是吗？」 这个选择，却是我在短时间内，最能够有效提升自己实力的方式。 「……就算是以提高疼痛真实性的设定去进行IS模拟战，但是……有你在外面进行监视，这危险也足够被你及时控制住对吧？还是说……。」 ───比起我对你的信任……你却更不信任自己的能力吗？ 「……唔。」 遥夜的表情随着我的反问而浮现出些许挣扎之色，然而……或许是顾虑到我的想法，最终他还是禁不住我的坚持，点头同意帮我进行实境模拟战斗的相关设定。 「好吧……你打算挑哪架IS当对战假想敌？〈黑雨〉吗？」 对於他的疑问，我则回答了事先已认真考虑许久的答案：「……不，我与〈黑雨〉的交战，并无益於你之後在『向导计画』上的实施，而且……我在该计画中的任务目的是为了拖延〈白式〉对吧？」 「假想敌要设定为〈白式〉吗？不过……。」 从我的说词中以为我打算与〈白式〉交手的遥夜接着解释：「……目前有关於〈白式〉的战斗情报量过少，所以我也没办法在实境模拟中，去重现一夏那家伙在战斗的瞬间爆发特性，这样子对你的训练帮助似乎……。」 「……我没说现在要与〈白式〉交手啊？」 看着遥夜她被我出声打断後有些楞神的反应，我缓缓地接着说：「……让我去挑战『最强』吧。」 「……！」 他瞬间用严厉的眼神注视我的双眼，但是，我也下定了决心……既然有变强的觉悟，那就直接给自己一帖猛药吧。 「……我了解了。」 似乎也不打算试图再阻止我，遥夜很乾脆地替我完成了实境模拟战的所有设定。 不久，躺在模拟舱中的我，缓缓让自己的意识随着系统的催眠程序引领，潜入了实境模拟IS对战系统中……。 ───模拟对战，敌方IS为──第三世代IS〈飞鸢〉，战斗准备……。 ＊ 嘻，不过遥夜当时竟然把〈飞鸢〉的cao作者外表，给直接设定成了普通的灰色人形假想体，难道是担心训练之後，當我看见他的脸会因此作恶梦吗？ 「那个……夏洛特，你还好吗？」 似乎是软妹子陷入回想中神游了太久，让铃音及赛西莉亚也忍不住对此出声询问。 瞬间回过神来，目睹着铃音她们藏在疑问下的担忧表情，夏洛特双眼微眯，随即温柔地说：「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些过去的琐事，还有呢……你们也别对织斑同学过於担心了，我能够肯定他……。」 ───在遥夜督促训练之下的进步，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喔？因为……。 说着，夏洛特脸上的神情，也带上对於某人坚定的信任之色。 「……我就是被你们当作『恶魔』看待的那个男孩子，给一手训练并且变更强的最佳佐证啊？」 对於夏洛特以自己来强调的说法，铃音及赛西莉亚这回就真的说不出话来了，毕竟……近来时常一起进行训练的她们，对於眼前这位天性温柔的金发女孩的进步幅度，可是完全看在眼里的。 诚然，之前夏洛特在cao作IS各方面的综合实力，即使稍强，却也依旧没有跟她们这些代表候补生之间有过於明显的差距。 然而，到了最近她们却感受到了这种实力差距逐渐有被拉大的迹象。虽说尚不至於到达飞雪或遥夜这种职业级cao作者的水平，但这种程度……与军旅出生的劳拉相比也足以在一对一之中有一搏之力了。 而最明显的一点则是……。 ───夏洛特自身作为IScao作者的观念，正逐渐从竞技型运动员，转变成一名军人及战士……或着该说，就如同遥夜等人那样，在战斗上体现出毫不拘於任何小节及手段的高效率型作战方式。 换句话说，眼前这位温柔少女的作战风格，与那位性格冷漠……却又堪称同龄最强的第一男性IScao作者，似乎越来越相近了。 若目前采用一对一竞技，即使交战两方的IS机种有第三世代及第二世代末期的世代差，但铃音及赛西莉亚也自知……她们都没有完全赢过夏洛特以及〈疾风.里凡穆.CustomII〉的把握。 尤其是法国妹子的IS〈疾风.里凡穆.CustomII〉，最近除了原有的武装高速切换与瞬时加速技能之外，甚至像遥夜等人一样让IS觉醒了分段快速着装的技能。 也因此，最近在她们几位少女之间的切磋战斗中，不时也能看到每当法国妹子被锁定时，直接在半空中惊险地玩起瞬间解除重点装甲，然後便仅靠着腿部外装的推进器来上演IS轻装型态的高速爆冲，或垂直向下自由落体等特殊方式以逃离敌机追踪的惊险戏码。 等自机IS躲过锁定之後，却又瞬间再度着装，并同时开启瞬时加速，改从另一方向进攻等等……这一连串复杂的特技飞行，配上了能够随时切换适宜距离的武器用以助攻，便间接形成了仅属於夏洛特独有……令对手心惊却又让人眼花撩乱的战斗手段。 而闲聊时听夏洛特的说法……她的这种战斗方式，配合原有的武装高速切换技能，已委托遥夜以「幻象杂技团」的名称写进了〈疾风.里凡穆.CustomII〉的武器系統設置的常驻战术之中。 总之，以上的论述能够证明的是……夏洛特变强的事实，谁也无法否认遥夜的帮助是毫无作用的。 所以……在法国妹子「以身作则」的道理劝说下，对於一夏他接受遥夜训练的这回事，也似乎不再有所谓的争议。 然而，另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冲动，却又同时在铃音及赛西莉亚心中强势地翻腾起来。 ───若无法努力变更强，未来可是无法追上一夏（一夏同学）的脚步啊！ 而此时远远目睹着劳拉再度被飞雪击败後，郑重地鞠躬道谢的身影，更是加深了她们心中的冲动。 而在一旁，似乎也感受到了两位少女心中涌现的干劲，夏洛特顺势鼓励说：「那麽两位……事不迟疑，让我们以变强为目的继续努力下去吧！」 「「喔喔！！」」 在赛西莉亚与铃音的应和之下，三位少女再度在竞技场边开始了新的一轮的特训。 ＊ 与此同时，IS学园剑道社中……。 「面！」 英姿飒爽的马尾少女，动作俐落地用竹剑一击砍在训练假人的头部计分点上。 然而，此时一气呵成的挥斩动作虽然气势威猛而让旁人赞叹，但是，此时她自己的心……却早已不在现场了。 就快要来了吗……？ 想着，少女神色一凝，暗中低语：「……等我吧，一夏……我是绝不会轻易被你给抛在身後的。」 ───很快就能得到了……仅属於我的专用IS───〈红桩〉。 ───────────────────── 在一夏的梦境之谜解决之前，某夜就先将第二章让给少女们了，此为第三卷的第二章，同样也是某夜原本只打算短写，却老样子越写越多……最终只能独立出来的福利章节，嘛……起码将上一章完全鬼影化的飞雪戏分给大幅增加了，这一点某夜还算满意，只是对於夏洛特的新招「幻象杂技团」的描写却感觉不够份量……嗯，这让自诩为IS女角法国股至上的某夜有点想去面壁。 此章节为本周第二更，第三章预定是下周二放出……嗯，以某夜的写作速度，若能持续维持每周二、五更新就好了，不过这个节cao方面还真的欠保证到汗颜。 嘛，新章奉上了……那麽古早三求的「推荐票 订阅 诚意书评」也就拜托满意的读者大力支援啦！某夜感谢你喔！ ───────────────────── 話說，讀者印象是誰給某夜「作者是蘿莉」這玩意兒的？這印象早已是起點的國民通用語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