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灾星出现
蝴蝶效应是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 美国气象学家爱德华罗伦兹六十年代在一篇提交纽约科学院的论文中分析了这个效应。“一个气象学家提及，如果这个理论被证明正确，一个海鸥扇动翅膀足以永远改变天气变化。”在以后的演讲和论文中，他用了更加有诗意的蝴蝶。对于这个效应最常见的阐述是“一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史密斯的人生轨迹发生变化，其实更早地从赵志云碰到林彩衣，回到古代改变了历史的进程就有了征兆。许多事情的发生，已经与预定的轨道发生了改变，许多原本应该发生的事情，或者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都有了巨大的变化，让人扼腕叹息。 书归正传。 今天是阳光明媚的礼拜日，理应是快乐祥和的日子。但此刻在纽约城区一家教堂附近，却到处都是啼哭的声音，哀痛之色直冲九霄。黑色的殡葬车队，占满了整条街道。 在这个悲伤的时刻，警察并没有派出专人来疏通交通，但奇怪的是，却没有人愿意靠近这个地方，所有的车辆，在靠近这片街区的时候，都会自然而然地转弯。现场除了哀痛的民众外，就只有记者在采访了。 “这是纽约有史以来发生地最大规模的自杀案件，近四百多条生命永远地消失在了这里。他们中间有教士，有政府的公务员，有企业的老板，有上班族，有老人，还有孩子。这一刻，我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难以置信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现场的情形非常混乱，从教堂到前面的广场，现在还遗留有无法辨认的尸体，让人有置身地狱的感觉。” nbc电视台的著名记者彼得·阿内特，脸色苍白地说道。在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发现大新闻应有的那种兴奋。而其余的记者面对惨况，也无法保持内心的平静，个别人甚至跑到一边呕吐了好几回。 这里发生的这一切，在常人看来是一场人性地灾难;而对于有着宗教信仰的人而言，更多地认定这是一场“魔鬼”所导演出来的惨剧。 怎么会有如此众多的人，选择在教堂、选择在举行婚礼的时候，来进行自杀这一野蛮的活动呢？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整个教堂，就像撒担第一次战胜了上帝，用他忠实的信徒的鲜血来证明他的强大。 由于媒体的影响，全美顿时陷入了一片宗教恐慌中。不少犹太人利用这个机会，大肆地进行炒作——只有真正虔诚的信徒，才能得到上帝的庇护，当然他们也不可能说在教堂里地人不是忠实的信徒，但至少那是在上帝的“地盘”发生的事情，让人不能不深省。 犹太人不愧为最会赚钱的民族，拿着这件事情大收门徒，靠着上帝的名义大捞了一把。谁真正相信上帝呢？那只不过是一种信仰，一种寄托，这个世界相信上帝的人，最后都背叛了他。 美国五角大楼会议室内，布什看着放在桌面上的这份沉甸甸的报告，皱起了眉头。四百多个无辜的美国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去了。从表面上看，这件事和政府没有一点关系。但实际上这一切是谁造成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总统先生，这个史密斯实在是太危险了，我认为我们应该立即采取应急措施。不能让他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将为美国带来巨大的灾难。”国务卿赖斯愤怒地说道。她一直坚持认为总统不应该批准对这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进行实验。 对于五十一区正在进行的实验，除了总统之外能知道内情的就是他们这些内阁要员了。而赖斯一直反对政府对史密斯这样的危险人物进行试验，认为这完全就是在养虎为患，她更坚持不要在51区基地进行约翰逊上将所说的、发展精神武器的研究，她认定那将是一把双刃剑，稍有不慎，将损害所有人的利益。 不过赖斯的反对对布什的影响甚微，要知道约翰逊这样一个碎片能力者在布什心目中的位置，那决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像的。约翰逊拥有的力量，强大到可以让他凭借着一个人的力量来对抗整个陆地师的进攻，而按照约翰逊所说，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能力依旧没有发挥到极限。 约翰逊神秘莫测的实力，还有史密斯这一新的发现，再加上那蕴藏着恐怖能量的陨石碎片，让美国政府高层一度陷入了疯狂的兴奋中。拥有了外星科技的美国，将来至少能在地球上领先一百年的时间，再加上还有两名极强的碎片能力者助阵，想不称霸都困难啊。 可是，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这位精神能力者的疯狂表现，却让这些政府的精英极为头痛。 “约翰逊上将，你认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布什非常头痛，现在只能是征求约翰逊的意见。作为陨石碎片能力者的他，是最具有发言权的，况且他现在还担任着51区基地长官的职务。 “总统先生，我很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我的疏忽，我致以十二万分之的抱歉。不过我想说的是，史密斯是碎片能力拥有者，决不能简单狙杀了事。我们要知道，碎片能力是很奇特的一种能量，只承认一个宿主，我们决不能从**到精神上去消灭他，这样我们的研究将被迫中止，而且我们也将永远失去这种力量。史密斯是一个单纯的人，从最近发生的惨案来看，他所对付的都是他关系地人，不管是那个黑人家庭还是教堂发生的惨案，应该都是某些事情触怒了他。相信只要他发泄完，一定可以重新回到我们身边。当然，我们也应该看到，现在的史密斯，还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神智还处于混乱状态，最好在座的每一位，还有你们的保镖，都装备51区提供的防止脑波侵袭的头盔。” 约翰逊并没有把话说完，在他看来史密斯还没有离开纽约。作为碎片能力拥有者，还是有一定地精神共鸣能力的。最近，他已经能明确地感应到在遥远的地方，仍然还有其他能力者的存在，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并没有把这一切告诉总统。频繁的行动，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力，这样就不能保证美国在碎片能力者上的绝对优势。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的史密斯，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的人？现在的我们，已经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赖斯终于抓到了约翰逊将军言语间的漏洞，可以借机劝总统消灭这个灾星了。 “史密斯的能力，和我拥有的截然不同，我不能保证他不会对我们发起攻击。但是，如果政府想派人去消灭他的话，恐怕会带来更多更大地灾难。我不确定他在同一时间能够控制多少人的思想，只要想想上万人互相举枪射击的场面，就让人不寒而栗。要知道受原料所限制，头盔根本就无法量产。” 约翰逊很不喜欢这个黑娘子，但是不得不佩服她在政治上的表现。 “约翰逊上将，你能确定史密斯还在纽约吗？我们要怎么才能逮捕他？我可不想引起民众的恐慌，那样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将在政治上遭受滑铁卢。”布什这个时候没有了主意，对他来说碎片能力者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拥有了无疑是一块瑰宝，无法控制的时候，则像一个巨大的定时炸弹。 “我们是奇特的一个类群，只有在需要或者是想使用能力的时候，彼此间才会有感应。平常时候，我们都和正常人一样，淹入人海就无法发现。作为一个精神能力者，史密斯并不愿意去聆听每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这会对他造成极大的困扰。其实，要抓捕他并不难，我们只需要动用特殊精英的人材就可以实现。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在捕捉他的时候大脑里千万不能有和行动一致的想法，我知道这看起来似乎很难，但实在上在研究史密斯的时候，我们已经取得了这样的突破，基地已经能够生产控制思想地药物。” 约翰逊的一席话，就像一针强心剂，让布什的心一下舒坦了许多，关键的时候，靠的是什么？不错，就是这样的精英“人材”！ 布什批准了约翰逊的提案。赖斯虽然心里有话，但看了看布什狂热的眼神，也只能在表面上表示赞同这样的做法。 地点转回到中国。 沪海的新亚洲大厦，这里来了一位熟悉的客人。 赵志云现在在“长老会”拥有极高的声誉，而陈金羽也代替“了空”大师，成为了新一位“长老”。了空大师在一个月前圆寂了，死得非常安详。遵照他的嘱咐，陈金羽继承了他的位置，继续为天下苍生效力。 而赵志云，则成为了知悉内情的武林中人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他们不需要去追问为何赵志云会先天乾坤功，为何会使用那惊天动地的招式。能轻松地消灭掉炎魔，清除威胁中华威胁的日本这一巨大的隐患，这才是最重要的。 “大家好啊，好久不见，怎么一个个还是这么严肃？来，笑一个嘛。”赵志云出现在电梯口，就嬉皮笑脸地向所有人招呼起来。 赵志云的到来，一下子活跃了原本紧张的气氛。作为华夏武林的枢纽，这里每天都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气氛，在和平时代，这样类似极端敏感的军人的作风，原本是让赵志云感到非常难以适应。但今天赵志云的出现，却让这里一下子变得欢快起来，有许多漂亮的女孩子，甚至向赵志云索要起签名来，让他是啼笑皆非。 作为非常要好的朋友，自从陈金羽离开赵志云后，就仿佛从人间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没有了消息。赵志云一度怀疑，陈金羽是不是回到了他的家，过起了隐士一般的生活。但在人群中看到微笑着的陈金羽，赵志云才知道这个家伙居然在这个地方潜修，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 赵志云有着非比寻常的身分，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崇敬。毕竟依靠个人之力，消灭了危害华夏武林近百年的炎魔，这是一个近乎神话的传说，更是武林中人当之无愧地偶像。 长老们看到赵志云到来，脸上都不由浮现出微笑来。而这里面最开心的，莫过于陈金羽了，待所有的人群散开，他热情地就向赵志云冲了过去，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不会吧，这么夸张？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赵志云调侃着说道。 “去去去，换作你在这么闷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你会和我一样发疯。”陈金羽笑骂起来。 随后，在与其他六位长老一一见礼后，又小声地嘀咕了一阵，赵志云这才被陈金羽热情地带到了他的办公地点。 每一个长老都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实际上是他们私下活动还有存放重要物品的空间，没有允许，是不允许他人随意进出的，即便是长老间互相串门，也需要提前通知。 待在这个地方，大多只是长老们身份还有地位的象征，一年里大多数时间，他们还是得回到自己的地盘，指导弟子，处理教派事宜等等。今天不过是由于赵志云的造访，才使得他们从各自的地方赶回到了沪海市。 “不会吧，你的房间这么乱啊。”赵志云一边说，一边四处随意地四处看。只见陈金羽的这间房子，满的都是明星的大头帖，电影的海报，还有明信片散落得到处都是。而那些影碟、唱片还有游戏碟，将书桌堆得满满地，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而在墙角的电脑桌上，放着一台电脑，显示屏上的画面赫然是最新的的游戏画面，音箱里还不时有悠扬的音乐声传出。奇特的地方则是鼠标和键盘悬吊在电脑桌前，不时地摇晃着，给人一种凌乱不堪的感觉。只有房子中央的那张席梦思大床显得稍微正常，不过此刻上面还是堆满了书籍，枕头的地方，还摆放着一些小钞，估计是换洗衣服时放在那里的。 这哪里像是一个长老应该住的地方，这个房间比起大学的男生宿舍来也有得一比。 “没什么啊，我都习惯了。”说着，陈金羽将门口沙发上的东西挪开，招呼赵志云坐下。 赵志云随手在沙发上摸了一下，就觉得一股异味传来。转头一看，才发现是陈金羽地臭袜子，不觉摇了摇头：“这么乱，那些长老来你这里作客怎么办啊？” 赵志云不知道陈金羽是收拾这里的东西的，要知道尽管陈金羽贵为七长老之一，但由于他的新人身份，还是要在这个地方闭关一年，不能外出。而且他的生活，必须在天天练功和静坐中度过，据说这样有助于修心养性。还好这里是私人空间，不会有人特意来监视，但如果说要在很短的时间里收拾好房间，还是显得有些不太现实。 “呵呵，其实这很好解决的，你们公司有一款新产品刚刚研究出来，当然暂时还是属于不对外出售的绝密产品，我可是央求了邹杰好久，他才给我的。”赵志云一边说，一边拉着赵志云站了起来，然后在门口的壁柜里，拿出了一个纯黑色的遥控器。 赵志云有些不解，不知道这个遥控器和收拾房间有什么关系。 陈金羽冲着赵志云神秘地笑了笑，然后触摸了一下遥控器的表面，顿时整个凌乱的房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纯白色的、收拾整洁的房间，和刚才那个混乱不堪的景象有着根本的区别。 这里更像是一个简化得不能再简化的卧室，地上只有一个打座的蒲团，木板床显得很小，铺着一张简陋的凉席。此外只是在一张小书桌上摆放着一些必备的生活物品，包括碗筷等，就再没有多余的物品了。 “这才是房间本来的面目，完全能够让人郁闷死。我又不是苦行僧，有需要这样虐待自己吗？”陈金羽显得有些沮丧。 赵志云笑了起来：“原来你就是通过这样地方式，来逃避长老的拜访啊。对了，他们都从不进来坐吗？我想，你这只是外观上的变化，根本就无法让整个房间发生真正的改变。换句话说，这应该仅仅只是三维投影的录象。” 赵志云说着，便向那张小床走了过去。在他想来，这个位置摆放着的应该是那张席梦思大床，只需要触摸一下，一切就会漏馅儿。不过，当他来到木板床前，**与又冷又硬的床面接触后，他才终于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陈金羽看着他笑着说道：“怎么样，连你这个‘无限’发展集团的老总都没有想到过，会有如此先进的科技吧。”陈金羽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得意。 赵志云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这一切真的让他感到极其震撼，想不到传说中的科技又出现了一种。不过他也知道，要不是陈金羽是自己人，邹杰决不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他——这应该很明显，分明是巴乔实验室正在研发的空间调换器，属于无限集团手里最高端的科技了。刚才展现在眼前的，应该是陈金羽家里的卧室，而眼前这一切，才是他在这里的真正的房间。 “我想你也猜出来了，不错，这就四空间调换器。说实话，打死我也不相信会有这种东西存在。‘无限’集团真的是名副其实，开发出来的产品真的是无穷尽，无限制！”陈金羽振奋无比地说道。 “我也没想到邹杰居然可以捣鼓出这个来。看来在科学的天地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对了，你是怎么想到向邹杰要这个的？”赵志云舒服地在硬板床上躺了下来。 “哎，不想办法不行啊。住在这个鬼地方，就像是住在一个监狱里一样，如果不找点乐子来娱乐自己，我想我会疯掉的。哈哈，算起来，你是第一个来我这里‘探监’的人，感觉怎么样？”陈金羽开玩笑般地说道。这么久了，他也难得幽默一把，今天好不容易发泄出来，他心情总算是好了许多。 “你要我说啊，我还真的是更喜欢这个简朴的空间多一些。不过要天天关在这里，也实在是够呛。或许你的方法是对地，人都有改善自己生活状态的**，而这也是社会不断向前发展的驱动力之一。”赵志云顺口说道。 “我刚开始还好，天天打坐，总算是沉得住气，可这样的日子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我就难以忍受了，那种寂寞的感觉，真的是要把人给憋死。这里是有女孩子，可她们都是各个门派选送出来的精英，对我这个长老是恭敬无比，无趣极了，而那些男弟子，则都是木头，毫无可以沟通的地方。所以我才会悄悄地溜出去，到了炎黄市找到你们的别墅，向邹杰要了这个。算了，我的牢sao发了这么多，你一定听够了吧，你今天来这里，我想不光仅仅只是为了看我，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我们出面帮助。”陈金羽知道赵志云的脾性，那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是啊，这次我真的是有事情需要帮助。哦，对了，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刚才我已经向其他长老交代了我来的目的了，此刻他们已经在商议，估计结果也快出来了。”赵志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你不用介意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再者说了，我虽然贵为长老，但同时也是新人，还需要一年的时间适应我的新身份。现在的长老会议，我暂时还没有资格列席，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其实说真的，我宁愿不要这个长老的头衔，更不想过现在这种隐居的生活。”陈金羽说完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赵志云同情地看了陈金羽几眼，但却无法安慰他。每个人都肩负着不同的责任，必须面对自己将来要走的路程。 在一阵沉默之外，赵志云和陈金羽聊起了其它的话题。就陈金羽来讲，他关心的是赵志云此次前来寻找七长老的帮助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依照赵志云的实力，天地间能给他带来难题的人真的不太多。 事情还是要从几天前的英国伦敦说起。在赖薇茹透露了她的目的之后，赵志云思忖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出手帮助赖薇茹的父亲。再怎么说，高云翼和他领导的国家党是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的，而扁担则是不折不扣的大汉jian。这个小人，宁愿卖了台湾，跟着美国人的**走，也不愿意和祖国统一，得一个流传千古的好名声。 “那么最后，你有没有得到美人的什么承诺呢？什么以身相许之类的话。”陈金羽在听完事件的完整陈诉后，调侃地说道。他实在是有些佩服赵志云的美人运，总是有美女、大美女、绝世美女在他的身边，让他的生活总是那么地丰富多彩。 “我靠，你以为我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吗？我可是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那种。”赵志云从床上跳了起来，有些不满地说道。 “哼哼，你的风流秉性，我不会不知道？要不，你给我解释一下陈媛英、吴雯芸和那位神秘的林彩衣的事情？”陈金羽毫不退缩。 立即赵志云焉了下来，看得陈金羽是暗笑不已。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长老们的商议结果出来了，赵志云得到了他所想要的答案：长老会愿意派出高手去协助赵志云，保护国民党的要员。有了这些高手加盟，再加上赵志云的恐怖实力，相信任何特工都无法活着离开台湾了，整个形势大局已定！ 美国纽约，洛克维滩附近地区的一家汽车旅馆里，史密斯正在和一个做假证件的人进行着交易。 只有少数的机构知道史密斯这一恐怖的存在，而普通的政府职能机构，最多只是被fbi和cia告知史密斯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通缉犯，需要慎重对待。 史密斯担心自己时常动用脑波会引来追兵，因此一张能用的身份证实在是太重要了。 卖给史密斯证件的人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人，稚气的脸上，有着明亮的眼睛，一头金色的头发，让史密斯一看就有几分好感。这个小家伙算得上是一个犯罪天才了，自小家贫的他总是能想出种种赚钱的妙计，他所做的这些假证件，甚至入侵了州政府的核心网络，在那里为买家的新身份进行了精确的诠释。 他怎么知道，他这次的买家就是在纽约制造了骇人听闻的教堂自杀事件的幕后黑手呢。 这次的交易很成功，让史密斯的心也稍微安定了点。他清楚地知道，在制造了纽约教堂事件之后，他已经成为了政府重点捕捉的对象。同时，他也明白自身的价值，美国政府肯定是不会让他从精神到**被消灭的，最多他只是会被活捉，因此他可以放心地从事各种计划。 目前最让他头痛的，是除了不知深浅的约翰逊外，还有就是五十一区关于他的详细剖析资料，以及基地生产的能抵抗他脑波侵袭的特殊头盔，还有那些不明用途的高科技仪器。他迫不及待地毁掉这一切，一旦成功他就是入水的蛟龙，人世间再无可以对付他的东西。 但这次他出了五十一区，就再也没有回去的可能，约翰逊很聪明地在他离开之后，修改了基地的密码，并增强了入口处的防御设置，最狠的是调离了所有的之前在基地与他接触过的工作人员——这样，他埋藏在这些工作人员心目中的忠诚，也就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窗外下着蒙蒙的细雨，好像在为之前惨死的人哭泣。而在史密斯愤世嫉俗的心里，这样的事情根本微不足道，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在盘旋在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