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

    每次都是这样，她总是对自己无所谓，可是他却在乎她的无所谓。他们在爱情中兜兜转转，以为是为对方着想，从來不肯坦白，所以不停的误会、错过、懊悔，直到绝望的越走越远。

    夜晨曦轻笑，嘲笑这种爱情游戏追逐中的可悲，张开口，满腔的伤悲尽是凄凉和绝望。

    “你觉得无所谓的却是我最在乎的，你懂吗？我沒想过还能爱下去，也暗示过要报仇，我也不想最珍贵的东西消磨在恨里，我也想可以放过自己，别那么变态。可是，我们都沒的选，沒有了你就是沒有了未來，你让我怎么放过我自己。我看不开，那么多年了，苏默凝，我放不下，也看不开。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想他妈的爱恨都那么绝望。我，我什么都明白，可是我，我他妈的左右为难，我他妈的狠不下心。”

    他的心太压抑了，好像一直纠缠在长时间的窒息里。只见他长舒一口气，顿了顿，继续颤悠悠的说着：“让我不关注你，不可能。看到你跟丹洋一起，我心里就特别难受。我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所以，我伤害你。可看到你这样，我沒想到。我以为我被你伤的已经麻木了，我以为现在的我能主导一切，我以为我的心强大的足以承担一切。可我低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你总有办法出人意表，让我沒法承受。我，刚刚，我看到你那刻，脑子里的全他妈是我们第一次去约会，你的音容笑貌，你的清纯可人，你的倔强吃醋，甚至是你的暴力温柔。我心底的女孩儿就这么消失了，我承担不起，我太他妈心疼了，这也太他妈残酷了。我只有一个念头，我就是想把你留身边，自私的不管任何人的看法和感受，不管、不想、不理任何事儿，甚至是任何唾弃跟鄙夷的声音，不管用什么身份，有多难，我也要留你在身边。”

    夜晨曦的声音抖的厉害，有点语无伦次。在他内心深处，恐怕他要比默凝更痛恨报仇的字眼，可是他们都一样。他们一样绝望，一样无可奈何。

    他冰冷的手情不自禁的伸过去，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痛苦无措中暗藏了少许的胆怯，继续说着：“不然，我，我重新考虑，我考虑和叶晓玲一起试试，我听你的，你留我身边好吗？”

    默凝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夜晨曦却好似早有准备，将她冰冷的手握的更紧。她泪眼朦胧的张开眼，看了看他们的十指紧扣，之后，一脸哀伤的望向他，试图看到他的眼睛。

    同样的泪眼朦胧，同样的悲伤难过，可是，她还是在他的眸中找到了那点期望。她的心如同针扎般一下下疼痛难当，纠缠了那么多年，她同样承担不起了。虽然他说的含蓄，但她听的明白，她不想悲哀的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甚至以这种身份被他报复，但她再开不了拒绝的口，更看不得他一直因她煎熬并且痛苦着。

    曾经他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天堂，那么，现在就让她勇敢点，抱着天堂跳进地狱。

    “好，我的心是你的，一直都是。阿曦，尽管很奢侈，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或许我处理的真的很糟，但是，谁都不能否定我爱你的心。我看不得你不好，我心疼你过的不好。我留你身边，只要你需要，我永远留你身边。”默夕轻声说着，说的格外小心翼翼。她下意识的紧了紧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慢慢靠在了他的怀中，想要安抚他伤痕累累又心惊胆战的心。

    “默凝，我沒在做梦吧？”夜晨曦感觉分外的不真实，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了她，珍视又温柔般说着：“你答应我了，你愿意留我身边，你还是爱我的，你的心是我的，你真的是我的了？”

    默凝颤抖般抬起了自己的胳膊，缓慢的拥住了他，阔别已久的拥抱，让她的心很酸。而且，不知怎的，夜晨曦的话让她脑海中划过自己跟洛丹洋光溜溜在床上的情景。

    她体会到锥心般的难过，冰冷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轻轻咬住下唇，尽量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低声说着：“阿曦，我后悔，当年，拒绝了你，我，我，我失身，我，我，我都嫌我自己脏，我，我不配。”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的心，要现在和以后的你。”他柔声说着，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她脸庞的泪，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想要抚平她内心的伤口。只见他将她锁在怀中，慢慢的压在身下。

    他是很好的引领者，急躁却也温柔。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却青涩紧张。尤其，这样赤诚相见的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她更加无措，也怕无法给阅人无数的他带去一段美妙的回忆。

    他想释放，尤其感觉到她的紧致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加快，但却始终忍着，顾及着对方的感受。他想带着她一起去感受共浴爱河的美妙，想让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意犹未尽。

    她一直跟着他拿捏刚刚好的节奏，走过对于她來讲不算第一次的第一次。那种陌生的美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她紧紧的拥着他，紧闭着眼、皱着眉、不敢看，也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一颗心不规则的跳动着。

    他轻笑她傻纯傻纯的同时，更加肆无忌惮的索求，直到她忍不住轻吟出声，他才肯缓一缓，并在她耳边若有似无的吹着气，魅惑更挑逗着她。

    有爱情滋润的夜是美好的，他们互相磨合、适应，将彼此的身心契合的无懈可击。他们如胶似漆般想要永远沉沦，忘我般纠缠着彼此。

    女人，他碰过无数个，可是青涩的她却是唯一一个让他疯狂、深陷又迷恋的人。他竟然折腾了她一夜，直到天明仍然困意全无。

    清晨，躺在他的怀中，紧紧的相拥着，她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他，不敢眨眼睛，怕只是一瞬，眼前的一切就会消失。而他，一向冰冷的眸子变得清澈，同样不错眼珠的凝望着她，回味着她的紧致，她带來的青涩，她带來的欢愉，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再也不让她成为任何男人的目标。

    “默凝，我们，提前度个蜜月吧！”他深沉的说着，似是经过深思熟虑，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放在了她的胸前，轻轻揉捏着。

    经过这样的夜晚，他更加舍不得，不想跟她分开。他有一种放弃一切与她私奔的冲动，虽然这是痴人说梦，虽然长大后的他再做不出那么疯狂又不负责任的事儿，但他就是想要暂时逃避恨海滔滔的现实，给自己四年來忙碌的日子放一个大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