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妈惹法克
如果说洛杉矶是天堂，那么帝王队的下一个客场就是地狱，在多伦多，他们以30分的分差惨败暴龙队，打出了赛季的最差比赛。 卡门的伤势也有了进展，他会缺席一个月，对帝王队而言，这是沉重的打击，没人再看好他们，人们更在意那些强队谁更可能在这个赛季获得成功。 十二月中旬，帝王队的战绩是12胜13负，排名西部第十，而且遭遇了一波五连败。 梅瑞斯和王维玉持续着惊艳的表现，可他们毕竟是新秀，还无法改变比赛的走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胜利从身板溜走，作为大学联赛的冠军，他们无法想象两个月内输掉这么多的比赛。 “W，我们会不会成为这个赛季的最后一名？”梅瑞斯悲观地问。 王维玉想了下，说道：“要输的比巨人队还惨可不容易。”“也对，不过我实在难以接受这样不停的输球。”梅瑞斯一拳打在衣柜上，“我想赢球！”王维玉说道：“我也想，不过那是以后的事。” 迪尤尔走了过来，“你们不许洗澡么？”“没心情。”梅瑞斯躺在长椅上。迪尤尔大笑，“不如你晚上陪我去后城区，我让你开心开心？”“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去找妓女？”梅瑞斯惊讶地说。迪尤尔拍拍他的投，“菜鸟，谁告诉你去后城区就是找妓女？” “我们确实是要找妓女助兴，不过那是狂欢完的事，那是调味剂，那之前才是好玩的，知道吗？”迪尤尔重申。 梅瑞斯拒绝了，“我不去，我没有那个心情。”“输球不开心？”迪尤尔看向王维玉，“你也是？”“我可以安抚好自己，梅瑞斯可能得了失败恐惧症了。”王维玉说了个自己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病症。 “好吧，看来我需要给赛鸟上一堂心理安抚课了。”迪尤尔把毛巾丢到一边，“首先，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赢球！”梅瑞斯脱口而出。王维玉说道：“进入季后赛。”“没错，我们要打进季后赛。”迪尤尔说道：“你们应该知道西部的竞争有多么激烈，就算是在这么激烈的西部里，我们也排名第十，距离前八只有两个胜场的差距，这个目标并不是不可能。” 梅瑞斯说道：“我们连续输球了，如果没有那些该死的失败，我们现在说不定能排在西部的第六名甚至第五名。”“够了够了。”迪尤尔说道：“没有那些如果，如果有如果，我说不定已经成为联盟的巨星了，我们的确输了很多场，但那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卡门缺席，我们的实力下降了很多。” “实际上，对你们来说，这是难得的好机会。”迪尤尔说。 好机会？梅瑞斯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老子快输的红内裤都没了，你他妈跟我说这是好机会啊？啊？再说一遍老子打死你啊…心理的波动是这么的大，嘴上倒是很平静，“什么机会啊？” “像你们这样的新秀，去一支强队就是浪费，知道吗？帝王队合适你们，我们是一支弱队，一支可以让你们成长的弱队。”迪尤尔说道：“没看出教练最近的布置有些奇怪吗？为什么要让W发起进攻，又为什么让你主攻，你好好想想。” 你个老鸟！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听你瞎比比一大堆…梅瑞斯心里又是一顿臭骂，嘴上接着问：“为什么啊？”“法克！”迪尤尔爆粗，“为了锻炼你啊！” 迪尤尔见梅瑞斯还是半知不解，便继续说：“你们是球队的未来，现在卡门受伤，正好让你们多打，你们得尽快适应终极联盟的强度，并兑现自己的天赋，帝王队的未来在你们身上，知道吗？菜鸟就得在输球中成长，在无数的垃圾时间里磨练实战技巧，那些成就伟大的球员，那个不是在失败中磨练出来的？” “所以，我们输越多越好，是不是这样啊？”梅瑞斯的理解能力突破天际。 “妈惹法克！”迪尤尔又爆了句粗，“我他妈不管了！”然后，落荒而逃，像个落水狗。 梅瑞斯怒了，“他凭什么骂我？”我听了都想骂，王维玉摇摇头，“总而言之，梅瑞斯，我们要以赛代练，用比赛磨练技术。”“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梅瑞斯说。（迪尤尔泪流满面） 圣诞节当天训练结束，帝王队队内互相赠送礼物，有的人送的贵重，有的人则送的巧妙，还有的人送的让人哭笑不得。 比如迪尤尔送了梅瑞斯一个杜蕾斯，梅瑞斯学以致用，回赠最新款伟哥，闹出了大笑话。 王维玉不是美国人，自然没有圣诞节的感觉，不过他已经在这个国家生活了两年，所谓入乡随俗，在圣诞前就准备好了礼物，“梅瑞斯，这是你的。”“W，我知道你的礼物一定很珍贵。”所以他当场拆开了，“AJ鞋？谢谢你了兄弟。” 当天训练完，王维玉就回家了，街上的圣诞树随处可见，还能听见很多户人家里传来的圣诞歌。 “阿薇，圣诞快乐。”王维玉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交给秦薇。秦薇拿出小巧的礼物盒，“我也准备了一个。”“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好小。”王维玉很好奇。 “你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秦薇期待他打开后的反应。王维玉拆开，里面是个黑色的指套，“有点眼熟。”“乔丹1993年在全明星赛时用过这个指套，前不久推出限量版我特地买的。”秦薇说。“是这样啊。”王维玉把他套在食指上，正好合适，“谢谢，很棒的礼物。” 迈克直起上身抱住王维玉的腿，好像在说：我也要礼物！ “迈克，坐好。”王维玉打个口令，迈克直接原地坐好，一脸奴相的伸出舌头示好，王维玉满意的点头，拿出一块骨头形状的点心扔给它，“你的礼物。” 饭后，王维玉透过窗户看街道，即使是流浪汉也坐在一起吃着政府的救济，聊当下的实事，而每户人家都举行了家庭聚会，好不热闹。 触景生情，他有些想家，选择进入终极联盟，便意味着春节无法回家，美国才不管你中国怎么样怎么样，毕竟彼此的习俗不同。 很快，王维玉的思绪飘到了明天的比赛上。 明天的圣诞大战，帝王队将迎战来自孟菲斯的棕熊队。前不久，帝王队在棕熊队的主场便与其交过手，那种强度的防守和对抗让帝王队上半场就败下阵来，全场98比80大败。 棕熊队具有上世纪球队的风格，节奏慢、注重防守，进攻端以内线为主，辅以一帮防守强横的外线，构成了联盟最可怕的铜墙铁壁。 “维玉，你在这干嘛？”秦薇拿了件衣服过来，“小心着凉了。”“我在想事情。”王维玉说道：“好多事情搅和到一起，脑子快要爆了。”“那就别想了，好好放松一下吧。”秦薇说。 “这应该是我们在美国过的第二个圣诞节？”王维玉问道。秦薇点头，“是的，第二个，还记得上一次过圣诞节的时候吗？”“当然记得，那时候我们还在圣罗萨，没想到转眼一年，我们搬到了萨拉沃，我也进入了终极联盟，时间真的好快。”王维玉说。 当晚，王维玉睡得很好，似乎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大梦谁先觉…”沉默了半晌，王维玉从床上爬起来，“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早餐过后，王维玉打车前往训练馆。 有人更早到，是替补前锋贝西·斯科特。他正一个人练着三分球。 “早上好，贝西。”王维玉喊了他，贝西说道：“没想到第二个来的人是你。”“上次打棕熊我表现不好，所以想多练一会。”王维玉笑道。 贝西无语，表现不好？全队除了梅瑞斯，表现最好的就是你了，全场得到25分6助攻6篮板，放到平常的比赛应该能带队获胜。 “贝西，1V1吧，你和我，我也正好热热身。”王维玉提议。贝西同意，“可以玩一下。” 这场1V1完全展示了为什么王维玉是首发，而贝西是替补，攻防两端，王维玉都有巨大的优势，贝西偶尔能用身体打进两个，基本没机会。 10比3，王维玉完胜，贝西无奈地摇头，“你的对抗比开赛时又好了很多，真是了不起。”“我毕竟是个新秀，还得请你们多多指点我。”王维玉谦虚地说。 “哟，你们两个家伙一看就是老实呆在家里过圣诞节的好人。”迪尤尔开口就乱了这友好的气氛。贝西一脸鄙视，“你该不会又去后城区了吧？”“当然没有，你们知道的，我身边没什么人，圣诞节都是我一个人过，所以我昨晚叫了个圣诞节也不罢工的妓女。”迪尤尔摆个马步，腹部顶着空气，像在还原昨晚的画面，“我们一边探讨人生，一边亲热。” “迪尤尔，你够了。” 王维玉摊摊手，走到另一个场地去练投篮。 贝西则很感兴趣地靠近，“我很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该死的，你说的我都硬了！” 迪尤尔yin笑不止，热情地跟贝西说起了后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