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逃过天眼通的办法
吴小芝这番话就令谭梧更疑惑了。 “表妹……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手机我倒是可以借用,借用几天没问题,你的意思是我接下来几天最好跟你保持联络吗?” 谭梧心里一动,跟着问:“表妹!你是打算你爹来追杀我的时候,你提前给我通风报信吗?” 自以为已经猜到吴小芝目的的谭梧,不等吴小芝承认,就摇头说:“有什么意义呢表妹?我害死了你哥,你爹肯定会杀了我才罢休!你就算能给我通风报信一次两次,可你能每次都及时给我报信吗?算了吧!表妹!没用的,除非我能逃过天眼通对我的追查,或者我能打赢你爹,否则我死定了!” “不是的,表哥!你听我说!我有办法让你逃过我爹的天眼通追查,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有办法!” 吴小芝急着辩解,好像比谭梧还急。 谭梧呆了呆,“你说什么?你说你有办法让我逃过你爹天眼通的追查?什么办法?表妹你快跟我说!快说啊!” 谭梧心跳都突然加快了不少。 如果能逃过天眼通的追查,他当然不想死,他还年轻,还没活够,何况,他还想报仇,还想重现金剑谭家,他有太多想做的事了,之前之所以认命,不过是因为他对逃过天眼通的追查毫无办法,除了认命,没任何办法可想罢了。 等吴小芝把逃过天眼通追查的办法跟他全部说了,谭梧表情很奇怪。 他想相信,可是又觉得吴小芝说的办法有点离奇,不大靠谱。 “这……就这样?就这样就行了?” 谭梧将信将疑。 吴小芝则肯定地说:“是的!表哥!你相信我!这是我爹以前跟我说的,应该没问题!” 挂断通话,谭梧还是将信将疑。 但现在他也没别的办法可想,死马当活马医,只能姑且相信吴小芝说的,立即下山去准备吴小芝说的那些东西。 …… 吴灿的丧事办了三天,场面弄的很大,但都是吴家的下面人做的,吴瞎子和吴小芝则一点大办特办的心思都没有,所以三天后,在吴瞎子的决定下,吴灿和司机张一水就双双下葬。 当天晚上,撤去灵棚的吴家主屋堂屋里,吴瞎子、吴小芝,米娟和一双儿女都坐在堂屋里,没有其他外人。 吴瞎子面色沉肃悲苦地坐在上首,吴小芝和嫂嫂米娟分别坐在两边,两个孩子小的一个,被米娟抱在怀里,十一岁的男孩小文自己坐在米娟旁边的座位上。 一家人,除了年仅六岁,还懵懂不懂事的小女孩晓晨,其他人情绪都很低落。 每个人手臂上都还缠着黑色孝布。 米娟抱着六岁的女儿,眼睛早就哭得红肿,神情憔悴。 十一岁的小文低着头,眼眶也是红的。 只有六岁的小女孩迷糊地趴在米娟怀里睡觉。 堂屋里气氛压抑,一片沉寂。 忽然,吴瞎子按着座椅扶手站起身,对米娟说:“小娟!你别太难过了!爹今晚就去取了那个混账的人头!来祭奠阿灿的在天之灵!可能明天,也可能后天我就能回来!你也别想太多,以后你只管好好照顾小文和晓晨,其它的,不用你cao心!” “知道了,爹!” 米娟声音沙哑地应了声。 吴瞎子又“望向”女儿吴小芝,说:“小芝!我不在家的这一两天,家里的事你多cao心一点,外面来的客人,一概婉拒!没事的时候,多去陪陪你嫂嫂,照顾照顾小文、晓晨!” “我知道的,爹!”吴小芝细声应着。 吴瞎子点点头,不再多话,沉着脸往他自己住处走去。 “小文!走吧!回去睡觉!”米娟招呼儿子一声,跟吴小芝点点头,抱着女儿,带着儿子也走了。 吴小芝“望着”父亲和嫂嫂他们离开的背影,脸色微微有点变化。 她知道她爹应该是回屋施展天眼通去了。 她的心在发紧,因为她知道她爹一旦用天眼通锁定表哥的位置,接下来表哥就死定了,以她爹的修为,表哥根本不可能有一线生机! 等了一会,“看着”她爹走远,她爹的身影已经在她心湖中消失,吴小芝又稍等片刻,然后忽然从身上拿出手机,快速拨通谭梧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匆匆说了句:“快!表哥快开始!”,话音未落,就挂了电话。
电话是挂断了,但看她神情,她依然很紧张,眉头紧紧蹙着。 …… 而谭梧呢? 这几天他一直躲在一套空房子里。 说是空房子,其实这套房子里面装修的还算不错,各种电器也应有尽有,从装修布置上看,这房子一点都不空。 但这几天他住在这里,却一直没人来打扰他。 因为这套房是他从手机上查到的附近出租房,房主将房子挂在网上准备出租,但还没有租出去。 所以房子里各种布置都有,却是空着的。 谭梧买了些吃的喝的,这三天就一直躲在里面,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好地方,比直接花钱租更好。 因为他担心如果他自己出面租这套房子,消息可能很快就传到吴瞎子耳中,吴瞎子都不用施展天眼通,就能找到他。 况且,他现在身上也没有身份证,也没有足够租下这套房子的钱。 一接到吴小芝这个电话,感觉到她语气里的急切、紧张,谭梧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 赶紧开始行动。 手忙脚乱地抓起茶几上的打火机,快步走到厨房,厨房的地上已经放着一只不锈钢脸盆,盆里放着几件烧给死人的纸衣。 谭梧一冲进厨房,就赶紧用打火机点着那几件纸衣,然后就一边焦急地等着那几件纸衣烧完,一边从灶台上的一只碗里抓出一把糯米往自己嘴里塞。 跟着,又慌忙从厨房的水槽里拎起一只已经微微腐烂的黑狗,这只已经微微腐烂的黑狗早就死了。 谭梧一拎起来,就伸手从它身上的腐烂之处抹腐烂的尸水,抹到一点就往自己脸上、身上到处抹,很快就将他全身上下都抹遍了。 而这个时候,地上那只不锈钢脸盆里的几件纸衣堪堪烧完。 谭梧立即掉头冲出厨房,冲到客厅突然往地上一躺,一动不动,似乎突然死了,嘴巴微张,露出嘴里刚才塞的那把白白的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