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话 距地5000赛尔矩（1）
最近抽空回坑玩了玩PSO2，结果就出了12X大蛇，果然AFK一段时间后回归将会短暂变成脸神这个光环是存在的？ 另外FF14这月底开始开放性测试了…这次跳坑的人数看起来还真够多的。 对了，其实我好有冲动这章就完结掉…But算了，好歹“重启”得交代出来… By终于恢复了正篇更新的熊。 PS：关于塞斯的消失，因为酱km之前写的版本在最后逻辑上有点问题，所以经过脑洞之后，决定对最后的部分进行再创作，尽请期待——如果真有人期待的话。 PS2：其实赛斯的消失理论上追加脑补的成分已经能写一本惊悚类悬疑小说了… PS3：七曜写到现在状态的确不怎么好哇（趴） －－－－－－－－－－－－－－－ “你丫是真的有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吗！？士可杀不可辱笨蛋不可忘记擦屁股！就算你再怎么牛掰也不带这么挤兑人的！！” 就像一只抓狂的喵星人一样——浑身炸毛的利贝尔王国王太女科洛蒂亚.冯.奥塞雷斯在忍无可忍后终于决定无需再忍，无畏无惧地向着理论上的敌人，自己完全无法匹敌的“噬身之蛇”使徒第三柱“白面”盖露歌.怀丝曼暴走起来！ …虽然连性别都改了前面那么一大堆名头是不是还能做准也说不定就是了。 总之，但科洛蒂亚此举，并非是单纯无谋的鲁莽… 正因为了解到自己无法匹敌，所以比起谨小慎微步步为营，完全放开激烈的感情搞不好反而能获得更多的信息——或者是潜意识或者是一闪而过的灵感，最终决定科洛蒂亚行为的，是这用直觉形容也不过的一念之差。 至少，对方并没有一开始就干掉自己，也没有表现出什么露骨的敌意不是吗？ “噗…” “！？” 浑身汗毛一紧——以为对方要做什么的科洛蒂亚，一手握住剑柄，一手虚按在战术导力器之上，尽管知道于事无补，但这样好歹也能提供一点微薄的安全感，不过接下来对方的反应，却让王太女觉得自己更像个哈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难怪时天绯刃经常欺负你依然乐此不疲…果然你的反应实在是很有趣。” “谁经常被欺负了啊！？就算被欺负也不是这个意义上的欺负啊！？不对哪个意义上的欺负都没有经常！” “有没有人说你很喜欢自曝呢…” “咕…都是因为跟艾斯蒂尔酱待久了…” 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着恼羞成怒的科洛蒂亚，倒也不打算继续将她**下去的怀丝曼，正了正神色后，换回了严肃的语气： “…认真说吧，在我‘能回答的范围之内’的问题的话，多多少少我都能回答你——尽管说到底了，在这个范围之内的东西本来就很少。” 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正确的措辞一般，片刻后她续道： “这是对被无端卷入这一事态的你，与你的故乡的…是的，谢罪。” 谢罪。 恐怕对于科洛蒂亚来说，是所有能够预料的对方会使用的词汇中，也能算得上最意外的那一个吧。 那真的是…此时此刻，最能让人感到愤怒的词语。 科洛蒂亚认为，无论对方是否实行“福音计划”的当事人本人——都不可能不知道，在利贝尔王国—— 离宫…王城…有多少古老的记忆，被化为了废墟？ 洛连特…格兰塞尔…有多少无辜的人民，被践踏了家园？ 王****…游击士…又有多少英勇的战士，被披上了国旗？ 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努力记忆着这些绝不仅仅是数字的一个个信息，即使眼睛没有亲自看见，王太女也能明白，利贝尔王国在这一系列事件中，承受了怎样的损失，蒙受了如何的痛苦。 当然，奢求敌人能够道歉…这种天真又愚蠢的事，即使少女因无法理解那种为了力量可以罔顾他人生死的三观而困惑时会偶尔妄想，却也不曾将它视为真正会发生的“可能性”。 但是，当真正发生的时候—— 就这么一个轻描淡写的“谢罪”？ 千万凡人的生命，无数家庭的完整，许多幸福的记忆，到了最后，就只是一个“谢罪”？ 一股怒火仿佛自灵魂深处源起，纠缠着理智化为无数责难与质问… 然而却在即将脱口而出那一刻，硬生生地被卡在了口唇之间。 …无端？ 心中那一丝清明，让科洛蒂亚即使在愤怒之间，也把握住了对方言语中最关键的一点。 “你说…无端？” 这不可能。 除非，连她…他本人都在说谎，否则每一个知**都知道，在利贝尔王国发生的这起祸乱，归根结底目的在于深藏于整个利贝尔境内的“封印”…对空之至宝“辉之环”的封印。 自然，这其中，并没有如今生活在这个国家的人民的任何责任…哪怕强词夺理，也仅能从中找到一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已。 不过，至少，那也是一切的“开端”…用“无端”来修饰，实在过于可笑。 然而聪慧如科洛蒂亚，几乎是立刻将思路翻转，并得出了结论—— “不对...难道说…但怎么会…” 是的…只要换个角度思考…如果这整个事件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辉之环… 而是别的什么——那么利贝尔，或许真的有可能只是被牵连而已？ “可是，为什么…” “加上之前的三个，你已经问了四个为什么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怀丝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庆幸： “幸运的是，这四个问题，其实都不是我完全不能回答之事…就让我一个一个来解答吧…虽然你第一个和第二个问题其实是一回事。” 轻移微步，来到科洛蒂亚身边，怀丝曼引导科洛蒂亚看向那震撼的星河： “你知道‘阴阳’的概念吗？” “…曾跟随武学老师学过，也从来自东方的熟人口中听说过，是指将整个世界划分为对立又互联的两极的哲学观点…吧。” “然也…天地、日月、昼夜、寒暑、上下…以及男女，虽然在深究之后，它们甚至不能说真正对应——可大体上，这种观点自古流传至今，自有它的道理…乃至其中也有能被视为‘真知’的部分。” “‘真知’？” 点了点头，怀丝曼续道： “永恒不变，绝对客观…不为人类的认知所左右，却又因为人类的认知才具有价值，这样的知识，‘真知’，即为真理…” “…我不太明白，就算‘阴阳’的观点中存在着‘真知’，又要怎么解释我的第一个和第二个问题…‘您为什么还活着？’和‘您为什么是女性？’…总不至于说因为万物皆有阴阳，所以怀丝曼就有男女各一个吧。” “然而事实正是如此，你很有慧根啊。” “啥！？” 随口一句话，竟然获得了对方赞许乃至激赏的目光——这件事非但没让科洛蒂亚感到光荣，反倒小小的惊悚了一把。 “等等等等，这算什么答案啊？听起来虽然高大上了很多，但不是比之前口胡给我的答案更没有逻辑性了吗？难道按照这个说法，这个世界上应该还存在着真正的希维尔.范德尔、巡音琉歌、乃至克洛斯王子殿下吗？！”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不能说有错——” “我听你在唬烂哦——咦，等等…” 脑海里曾经闪过某只章鱼曾经对自己玩过的类似的梗，一个猜想自科洛蒂亚的心中升起： “…你不会想说的是…和某个无节cao，无下限，无廉耻的粉红色章鱼同样的谬论——平行世界吧…” 平行世界，或者说平行宇宙（Parallet.universes），多重宇宙论（multiverse），乃一种在塞姆利亚还根本不存在，不过被某只章鱼借用自己上辈子知识口胡出来的，根本未能被证实的理论。 按照这个理论的说法，在宇宙之外，很可能还存在着其他的宇宙，这些宇宙是宇宙“可能性”状态的一种反应，它们的种种要素（比如基本物理常数）和我们所认知的宇宙可能相同，也可能不同… 换言之，在这个理论下，任何一种“可能性”下，都会因为不同的结果而诞生基于这个结果相反的两个平行世界，自然，也包括“白面”、“格雷尔王”以及“利贝尔王国王位继承人”的性别… “唔，没想到他连这个都说出来了吗…不过从你的反应看，该说他的影响力真大，还是在你心中的印象真可悲呢…” “五月蝇（乌鲁赛），这和现在的问题无关吧！” “不过，虽然原理上来说，都是‘基于可能性’，但我和‘我’，你和‘克洛斯王子’，可不是‘平行世界’那么广阔又不可触及层面的东西，而是‘确实’的同时存在哟？——哪怕‘通常情况’下，一生你也不可能遇到和自己互为表里，浑然一体的‘另一个你’。” “诶？诶诶？” “实际上不仅是人，任何一个个体——在‘通常状态下’，只能表现出‘阴阳’的其中‘一边’…但是在‘某种条件’或者‘某种力量’作用下，就都能够以‘完整’的姿态，具现于这个物质世界。” “你的意思是…其实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有着‘阴阳’…” “…聪明，简单来说，如果是普通的力量，决然不可能将浑然一体的‘阴阳’剥离，将一化为二，以太极而生两仪…可倘若是‘她’的话，就不一样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盖露歌.怀丝曼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明确的激烈感情… 然而，那究竟是无奈？是敌视？还是感激？ 科洛蒂亚发现，自己完全无从解读那份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