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惊心动魄的诈尸
这时,过来了盖棺人:“好孩子,你们也都孝敬了,你爸爸也是该到这样走,你们就不要心痛了,还是节哀顺变吧。” 大妮挣开朦胧的眼睛,看了看盖棺人,用颤抖的声音微弱说:“大爷,棺里死的是我的爸爸,心痛的心情我们是放不下的,因为他老人家养育了我们。” 大妮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爬起,伸手要开棺盖,这时,盖棺人马上上前伸手制止住。 “孩子,盖棺只有一次,你这样再打开是犯忌讳的,这样会闹得你的爸爸阴魂不散,而且,还会出重丧的。” 大妮脸色煞白,有气无力地说:“大爷,大妮就是永做重丧的接班人,我希望接着死掉的就是我,我多么希望前去伺候爸爸……” 盖棺人一看今天遇到不怕死的,可是年轻人不懂事不知道厉害,我们老年人也不能眼睁睁的看到悲剧的继续发生。 大妮还是要打开棺盖,再看爸爸最后一眼,可是棺盖人就是不让开:“孩子为了你们家族的未来,我还是不让你打开。” 大妮眯着哭伤的眼睛:“大爷,里边死的是我的爸爸,我要看一眼我爸爸的容颜?是天经地义的” 棺盖人一看,大妮今天要一意孤行,就放弃了保护棺盖的神圣职责,这时,二妮也不好阻拦。 因为,不叫jiejie看一看爸爸最后一眼,她是很执着的,少波也没有说话的份,也不敢惹怒刚回家的大妮jiejie,看样子他一直心情不好。 就这样,大妮独自催开了爸爸的棺椁,这一催不要紧,惊心动魄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大妮催开棺盖的同时,大妮亲眼看到有一件物体从死亡爸爸的嘴里,“嗖”的一声吐出,穿过灵棚直奔九天云霄。 这时,大妮眼疾身快,把自己的头猛然一偏,才躲过爸爸棺材里嗖的一声飞向天空的物体。 大妮这时,吓得机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她急忙用哭坏的嗓子,用沙哑的声音尖叫着说: “meimei,少波,今天不得了,爸爸的死尸嘴里怎么还会射飞镖,嗖的一声不见了。” 二妮被当前的一幕,顿时吓得脸上焦黄,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大妮沙哑在声音说:“meimei,大事不好,看样子我们的爸爸要诈尸了。” 众人慌作一团,身体都哆哆嗦嗦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眼睁睁的看着棺椁,都不约而同的远而避之。 恐怕被诈尸的胡大善人一口吞掉,老人都传颂着诈尸的故事,如果有人诈尸,诈尸就瞬间长得诸天举地的高度。 脸上顿时也会变成秤砣鼻子,铃铛眼,舌头啦啦在前胸,吃掉人的胳膊和腿,好像人吃胡萝卜一样的清脆,而且还津津有味。 诈尸会轻轻地捉住人的身体,一下把人扔出五十米,会把人一下摔死的,所以现在人们恐怕胡善人诈尸,都远远地离开这个生命攸关之地。 可是大妮没有感觉到害怕,二妮这时心里也有点惊慌,因为爸爸在生前,对自己也讲过关于诈尸的传说。 胡桂三死了,可是毕竟棺椁里躺的还是爸爸的尸体,爸爸是不会吃掉女儿的,大妮没有听到这个故事,所以,胆子就有点儿大。 这时,大妮放声大哭:“爸爸,大妮知道您死的太冤枉了,怎奈,西天路上无老少,您就安歇吧,不要吓唬大妮,大妮求您了……” 这时,大妮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是大妮吧!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死的太冤枉?我吓唬你干什么?” 大妮明明听到是一个人在说话,可是他看了看四周,人们都远远的,大妮纳闷难道说是棺材里爸爸的冤魂在说话…… 大妮大着胆子,把头一审,再一次看了看爸爸的尸体,大妮大吃一惊,吓得马上要晕倒,刚才爸爸的脸又紫,又黑,又黄的脸色,怎么瞬间变成了红色。 难道爸爸真的是诈尸了,刚才我看到千真万确,不然怎么突然变化脸色呢?这时,大妮大喊:“不好,我的爸爸真的诈尸了。”
众人一听,要是别人说胡老板诈尸,人们还不大相信,大妮在喊自己的爸爸诈尸,这就是千真万确的,因为自己的女儿是不会乱说爸爸的。 众人这时,好像灵棚里扔下了一颗炸弹,瞬间四散而逃,灵棚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副棺椁放在哪里。 这时,大妮还有二妮,少波都跑在了外面,只是比别人近了一些,他们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诈尸爸爸的最新动态。 这时,主事人跑的比兔子自还快,早已跑到了外面的大街上了,他一次被诈尸吓,十年在脑海。 就在他刚当主事人的时候,邻村也发生了一次诈尸事件,就是李老虎家,李老汉诈尸后,真的是好可怕…… 刚开始他在棺椁里寿衣抖动,再后来李老汉的尸体就在棺材了晃动,那时候不讲究高搭灵棚,现在为了体面才这样的。 李老汉在屋里,棺椁在正面放着,人们一看诈尸都跑了,最后只见棺椁晃动的是咚咚的声音。 他们自己的儿女兄妹六人,都被爸爸的诈尸吓得死去活来,主事人没有办法,就让大胆的人把屋门锁上。 主事人又派人到了邻村,找来了先生,写几道灵符,先把李老汉的诈尸镇住,或者震死,无论如何还要埋葬。 不大一会,邻村的先生来了,他背了一个口袋,里边什么都有,可能都是起震慑诈尸作用的。 先生在门前一看,看到李老汉的诈尸在棺椁里,头一翘老高,屋里是一片咚咚直响不停。 响声更加雷动频繁,先生不敢怠慢,总不能继续的让诈尸把棺椁弄得粉碎吧,我还是马上办理李老汉的凶气。 假如说诈尸跳出棺椁外,到那个时候,事件就更难收拾,先生不敢怠慢,马上打开布袋,拿出来文房四宝。 看样子先生也不是个善茬子,只见他在一个黄纸条上,十分熟悉的画了一道附子,很长很长,还十分美观,可是,人们是看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