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神秘人的到来
这时,众人心里大慌,都不约而同的说:“霍神仙,大白天怎么闹鬼了,我们的心里都害怕的要死,这个声音太荒凉了吓死人。” 有人接着说:“神仙老爷,您的法术高强,一定要抓住这个喊话的冤鬼,我听说过,只有最冤的冤魂才会在白天喊话,拜托您了…… 众人正在惊慌成一团,这时听到鬼魂又在喊话,现在的喊话不是一个而且是好几个,有一个喊得十分清楚,另外的喊话都是吱吱呀呀! 众人这时吓得毛骨悚然,都往霍少波身后退,为的是寻求活神仙庇护,希望少波能够挡住鬼魂的进攻,少波心里也有点恐惧。 随着鬼魂的声音,只见马路边有一辆高级银粉色的高级轿车,这时车门打开,鬼魂的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霍少波顿时撤消了警戒心里,他看着豪华的轿车,只见从轿车上下来了两个孩子,大孩子的年龄大约在十一二岁,小的年龄大约在八九岁。 这两个孩子穿着打扮鲜艳,看样子是个富贵人家的孩子,少波只见这两个孩子并排在前,两个孩子的身后还有一人弯着腰。 他们一边走,小孩身后弯腰的人在说话,众人听了,就是刚才学鬼魂说话的声音,人们都觉得奇怪。 这个人怎么了?一会学鬼魂说话,一会弯着腰不让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莫非他是个在逃通缉犯? 他们越走越近,少波越看越真,少波问:“小朋友,你们是谁?来做什么?你们身后的这位先生,怎么不堂堂正正的见人?” 只听见两个小孩身后的人说话:“弟弟你真无良心,高超的艺术不治自家人,还想赚取我的金银,我们爷仨把你恨,我老婆比我恨你十分。” 少波听了,觉得这个声音好耳熟,他到底是谁?好像认识我,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少波天真的问:“小朋友,你们几岁了?你们身后的人到底是谁?你们是来治病的?” 只见两个孩子,一起伸出了手指头,大的打码是十一岁,小的伸出九的号码,很显然就是大的十一岁,小的才九岁。 少波心想,这两个孩子长得十分可爱,怎么不会说话,他们到底怎么了?紧接着两个孩子哇哇直叫,他们一边叫,一边指着身后的人。 他们共同做了个收势,意思是说:“这位是我们的爸爸。” 这时,霍少波犹如一头雾水瞬间被太阳融化,他大惊失色……一会少波想起来了,这两个孩子就是我的哥哥唐辉的两个痴呆儿子。 他们身后的那位不愿意透露身份的人,必是唐辉哥哥无疑,因为他刚才说他的老婆恨死我,因为他的老婆就是玉娇。 我当初在公交站点救了她,还被二妮meimei误会一场,拳打脚踢的我毫不留情,想起此事,我当了个冤大头,至今心里寒寒的。 少波此时心情激动地说:“唐辉哥哥,你直起腰来吧,这样弯着腰是不好受的,你怎么用这种方法与弟弟相见,真是笑啥弟弟了。” 这时,唐辉急忙在两个孩子身后直起腰,尊敬的说:“弟弟,多日不见,你怎么也不想念哥哥,可是哥哥想你啊!” 霍少波满面春风,眉开眼笑的对唐辉说:“哥哥,你好幽默,怎么利用学鬼魂的方式取笑弟弟,几年不见,哥哥真有才。” 唐辉听了,脸上有几分的羞愧:“弟弟,哥哥只是想与你搞笑一番,还请弟弟谅解。” “哥哥,何来的谅解二字,好兄弟多年不见,屋里请!” 唐辉和两个孩子在前,少波在后,少波让他们爷仨坐下后说:“哥哥,你们先休息一下,我还是先完成手中的事情。” 少波继续开始了解说疑难杂症,而且是一人接一人,他解释的井井有条,处理的有头有眼的,唐辉在旁看了,暗暗地伸出了大拇指。 半个小时,少波处理完了当前的工作,开始了对唐辉哥哥的对话:“哥哥,家里的大伯大妈都好吗?玉娇嫂嫂好吗?” 唐辉听了,长叹了一口气,愁容百度的说:“弟弟,一言难尽,家中的爸妈好多了,可是就是不让我离开他们。”
“难得哥哥、嫂嫂这么孝顺,我真的好羡慕你们,最近嫂嫂的身体如何,是不是还在吃药?”少波问。 唐辉满脸愁容的说:“弟弟这不是哥哥今天来求你来了吗,你的嫂嫂,神经还是时清时迷,看了好多医院,还是不见好转。” 少波奥了一声,接着问:“哥哥,看样子不用问这两个孩子就是我们家的两个侄儿无疑了?” 唐辉听了,忧愁的点了点头:“弟弟,以前哥哥听说过你的大名,可是我没有看起你,原来你还是个世界闻名的疑难杂症大师,失敬了。” 少波听了,惭愧的说:“哥哥,小弟是一介草民,哪来的大师职称,只是人们的虚传罢了。” 唐辉说:“弟弟,今天咱们有话直说,来他个开门见山,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两个孩子,这么大了至今还在聋哑着不会说话。” 少波说:“哥哥,这件事好办,都是自家的事,弟弟给你看看。” 活神仙说罢,微闭双眼,打开神级透视功能,看了看这两个孩子的前世今生,还有造成他们聋哑的病原。 过了一会,少波说:“哥哥,两个孩子都很好,就是大哥太荒唐了,你在云雾山上一把火,才造成今世两个孩子聋哑了。” 唐辉听了,吃惊地对少波说:“弟弟你说的话莫名其妙,哥哥愚钝不好理解,因为这些都是不三不四的话语?” 少波听了只是微笑不言,唐辉见弟弟不说话继续追问:“弟弟两个孩子都很好,是不错,他们五官好看,身材端正,头脑聪明,可就是不会说话。” 少波还是笑而不答,唐辉接着追问:“弟弟,人人都说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这些都是做父母对儿女的期望,请问我怎么就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