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十四)
简单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中,并没有观察到君衍危险的目光,笑的一片坦然,眉眼笑的弯成一条细线,“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现在不正是在咬你吗,谁叫吃我的板栗。” “是我剥的。”君衍搂住她的腰,将她与他贴在一处。 “可是板栗是我的。”没营养的对话,简单捂住嘴唇,只露出清亮的眸子。 “阿衍,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幼稚。”简单开口,露出一口大白牙。 君衍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飞快,胸口涌现出来的满足感,“简。” “嗯。” “简。” “嗯?”简单抬起头,疑惑的望着简单,面对的是君衍柔软的唇,四唇相贴,“板栗还给你。” 板栗香糯的味道席卷整个口腔,简单有点恼怒,身体无比诚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上身紧紧相贴,像是连体婴般,亲密无间。 唇齿交缠,唾液交接,空气中弥漫的奢靡味道,耳际微喘的温热呼吸,咬住耳垂摩挲的敏感与酥麻,简单趴在君衍胸口,笑的欢快。 “阿衍,你现在愈发绅士了。”方才的吻并为深入,简单在君衍唇上啄了一口,“这是奖励。” 在看到男人诡谲的神色时,怕怕的挡住自己的脸,他才不要看到他危险的眼神,若是化为一匹饿狼,将她吞入腹中就不好了。 君衍最终也没做什么,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岁月静好。 简单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穿透笼罩在阴暗角落的灰色地带,被窝还带着余温,他应该刚离开不久,简单情不自已的扯起唇,伸了个懒腰,简单再次找到了自己的兴趣所在。 用完早膳后,简单跑到慕容舒练习的地方,前面放着桌子,素心安稳的磨墨,简单抄写着佛经,心静成自然,慕容婉的字是正楷字,小楷,字迹秀气而娟然,带着柔和的婉转,看起来很是舒服,简单的则是行书,与慕容婉的截然相反,强势而霸道,不允许他人的侵占,所以,每一字之间只有些许的缝隙,他人插不进去半分。 而为了扮演好慕容婉,慕容婉的字迹,简单也模仿九成熟,就连素心也看不出一丝差异。 慕容舒承受着学习礼仪的痛楚,膝盖与背部酸涩无比,似乎只需要一点点就会被击败,齐嬷嬷的冷硬脸庞历历在目,慕容舒心里坚持着,坚持着,仅仅只是为了拼那么一口气。 眼眶微红,氤氲的眸子隐藏着丝丝水雾,慕容舒抬头挺胸,决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最讨厌的就是慕容婉时时刻刻保持着的淡然,仿若没有什么事情能惊动她的心湖,所以,想要破坏自己最讨厌的,慕容舒让她与李怀分开,就算她不动手,慕容舒与李怀在一起,有情人终成眷属也不一定能长长久久,既然如此,以后破碎还不如现在就被破坏的粉碎,这不是更有意思。 或许,对于慕容舒来说,她并不爱李怀,更多的是对李怀的占有欲,拼那么一口气,慕容婉有她没有的东西,父爱,母爱,李怀的承诺与疼爱,皆是她想要却得不到的,所以,对于绵软的慕容婉,她学会了掠夺,掠夺她在乎的一切,或者有种变态心理,在看到慕容婉无可奈何的时候,是她最开心的时刻。 抄完一张佛经,简单停笔,素心将笔墨收起,撤掉了桌子,换上吃食。 简单呼了口气,对于这般吃喝等死的生活万般无奈,身为太后,享受荣华富贵,除了吃喝玩乐,打发打发时间,其他的,只剩下了混日子,她终于知晓为何后宫的女人是非多,完全是闲的,不斗斗心机,算计算计,这漫长的岁月如何能撑下去了。 优雅的填饱了肚子,简单遥望天际,她不怎么想待在这里了。 晚上君衍来的时候,简单懒懒的躺在床上,里衣皱巴巴的,露出精致的锁骨与胸前的大片雪白的肌肤,明显是在床上翻滚多次所造成的。 君衍坐在床上,简单自发的趴在他身上,瘪着的嘴唇传递着一丝委屈,女人的闷闷不乐,君衍无声的安慰着,“在想什么。” “阿衍,我不想待在皇宫了。”简单趴在他的手臂上,鼻翼的呼吸淡淡的,“皇宫很大,可是这里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最简单的男耕女织,然后再养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看着他们长大,看他们从一个软糯的团子长大成人。” 她的声音很轻,脸上满是畅想,君衍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心底一疼,抵住她的额头,鼻与鼻相贴,呼吸交缠,“等我,不会很久。” 简单眨眨眼睛,微翘的睫毛上沾染一丝水珠,君衍的唇吻上她的眼睛,抹掉那些许的水珠,淡咸地味道充斥在口腔,君衍环抱住她,“睡吧。” 不知是想的过多,还是心底确实是累了,没过多久,简单便在君衍怀中,沉沉睡去,贪婪的望着她的眉眼,她沉睡时的乖巧,那般恬静,君衍在她脸上落下一连串的细吻,贪婪的呼吸化为沉沉的叹息。 时间在慕容舒的练习之间走过,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慕容舒已经做得无可挑剔,简单也无话可说。 这是简单与慕容舒在慈宁宫第一次平和的相处,清茶间升起的袅袅热气,清淡的香味让简单抿了抿唇,有上扬的趋势,“苏杭龙井,味道甘甜。” 慕容舒端起茶盏,茶杯与茶盏价交缠,袅袅的热气挥洒而出,淡绿的平面,里面的翠绿的茶叶翻滚,似是在飞舞着自己的最后一丝青春,慕容婉抿了一口,眼睛微微眯起,“太后娘娘,这茶甚好。” “谢谢您,这一个月来,臣女受益良多。”若非你的悉心教养,我不知道自己所能承受的最大接受能力,当发现心底持有必须的念想时,在如何艰难,她也能接受,而这一个月以来,比起在慕容家的,她所受的苦,所流的泪,比在慕容家十六年来都要多得多,但是,她不埋怨,比起娘亲交给她的,隐忍不发,给敌人最后一击才是最重要的,而惊喜的事,慕容婉,你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品。
慕容舒的笑容真心诚意,透露出一丝虚假的味道,太过真诚,反而显得虚假,齐嬷嬷实力深厚,倒是将慕容舒训练的宠辱不惊。 “既如此,今日你便出宫吧,齐嬷嬷所能教你的,都已经完成,一月有余未曾回家,今日便走吧,有你一月的陪伴,哀家的生活,比起以前的平淡无波,这一月倒是跌宕起伏,有趣的很。” 慕容舒知晓简单言语中的暗讽,淡然一笑,轻轻福身,“臣女谢太后娘娘恩典。” 慕容舒的教养生活完毕,简单微微叹气,真是无趣,唉,生活又要持续这般无聊的境地,慕容舒经过一个月的,倒不是那炮炸一甩就炸的性子,现在这忍耐的性格倒是让她升起一丝兴趣。 素心看着百般无聊的主子,心里无奈的很,“主子,华新又搬来许多新书,主子要不去看看。” 简单摇摇头,比起能打发时间的小说,这话本根本提不起她的兴致,才子佳人,酸秀才与千金小姐,寒门子弟与公主,这完全是“男版灰姑娘”,简单坚信门当户对这四个字,灰姑娘与富家公子,两者的出身教养不同,就算富家公子一开始对灰姑娘有兴致,但,那份情感不会延续很久,灰姑娘身上的缺失,富家公子见识过太过的繁华,一开始的新鲜终会化为世故消散,价值观不同,勉强凑在一处,最后痛苦的只会是当事人,难逃分手两字。 “主子,华新还带来了新的吃食。” 简单摇头。 “华新带了一只鹦鹉。” 简单摇头,随而脑袋一转,“鹦鹉,在哪儿。” 笼子里的鹦鹉扑腾着翅膀,简单凑近,看清楚了不禁有点恼怒,这不是信鸽小八,被涂上了鹦鹉的羽毛,纯白的颜色被糟蹋的一塌涂地,似是感受到简单的嘲笑,小八可怜的垂着脑袋,一脸的楚楚可怜,简单摸摸它的脑袋,“好了,别委屈了,我帮你洗干净。” 小八身上的颜料被尽数洗掉,简单用趴在轻轻的擦拭它的羽毛,素心拿过帕子,“主子,我来吧。” “不用,反正哀家闲着无事。”直到小八身上的羽毛处于半干状态,简单才停手,恢复了平时状态的小八终于恢复了神气,咯咯的喊着要吃食,素心无奈,拿出饲料,放在笼子里的小碗中。 “主子,听华新说,汕朝的太子来朝,今晚为其举办迎接晚会。”简单兴致缺缺,“汕朝的太子,怕是来联姻罢。” “主子,你怎么知道。”素心一惊一乍的,“听华新说,那汕朝的太子丰神俊朗,长得极其俊美,是许多闺中女子的梦中情人,就是不知,届时花落谁家。” “若是嫁给汕朝太子,那简直就跟做梦一般。”素心双手合十,一脸的花痴模样,简单满头黑线,这丫头自从察觉到她的脾气后,本性便露了出来,不仅花痴,还是个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