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以为,世界很美(十四)
句句戳中,声声情深意切,伊人看着伊月优的目光变的阴鸷,脸色冷漠,唯独没有知晓真相的苍白无力,伊人不禁有点怀疑,是自己算错了吗,但是看着她扬起的手掌,她不禁扬起唇角。 “你以为,我会一巴掌扇上你的脸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就是谢予池吗真是可惜了,我一直都知道,谢予池还不算有格调,你也是可悲,就喜欢捡我不要的东西,伊人,你以为,抢走我不要的,我会伤心欲绝,不由自已的做出出格之事吗”简单的一字一句,让伊人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伊人的嘴唇微微颤抖,紧咬下唇而不自知,忽然,她扬起好看的笑靥,语气温柔,“不对,你确实该知晓他就是谢予池,你的账号,你不是拿过去了,这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怎么办呢,我还知道你死死隐藏的秘密呢”随意的扯过一张纸巾,简单擦掉伊人湿润的嘴角,“林初阳,不是你最恨之人” “你怎么这么搞笑,我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伊人嚯的站起身,藏在身后的指尖缠绕在一处,不可能,伊月优不可能知道前世的事情。 “你愿意自欺欺人,我也没办法,不是吗” “怎么了”听到声音,谢予池快速的赶了过来,伊人的脸色苍白,唇上还带着淡淡的粉白。 “我刚刚在讲鬼故事,可能吓到二姐了。”简单缓缓站起身子,淡笑着,不着痕迹的将方才的事揭过去。 “这样啊,没事吧”谢予池搂住伊人的肩膀,柔声的安慰着。 “无碍,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既如此,我先带着伊人过去认认人。” 两人远走的身影,简单一时有点犹豫,谢予池对伊人是真的喜欢,希望以后她要做的事不会伤害到谢予池。 八点整 夜笙门口一辆黑色保时捷缓缓停下,噌亮的皮鞋缓缓而下,露出谢从容挺拔高大的背影,他穿着黑色西装,里面露出小小的一截白色衬衫,望向“夜笙”的目光冰冷无情,抿着唇角着一种慑人的气势,停车员慑于谢从容的气势,久久未动。 这时,安静的空气中“嗡”的一声,谢从容缓缓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周身的冰冷化为无形,“谢从容,我在夜笙。” 夜笙,很好,谢予池,很好,丫头,很好。 谢从容踏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而入,每一步,似是踩在停车员的胸口,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谢从容的身影消失不见,停车员才大口大口的呼吸,方才的气氛太过压抑,他有种感觉,若是他多呼吸一口,可能就完了。 简单还不知晓谢从容已经到达夜笙,小口小口的喝着香槟,类似于果酒的味道,甜甜的,很好喝,不知不觉,桌前已经多了许多空杯,也没人告诉她,香槟喝多了,也是会醉的。 相隔不远的伊人望着脸颊酡红的简单以及缓缓走过去的林初阳,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林初阳看中的猎物,那她就顺水推舟好了。 “敢问姑娘贵姓。”林初阳站在简单对面,用古代偏偏贵公子的语气说道,听说,最近挺流行这种款,撩妹更容易成功。 “关你屁事啊。”简单的意识清醒,只是,看着三个头的林初阳脑袋有点炸,这人是妖怪吧,怎么会长三个脑袋。 林初阳瞬间来了兴趣,看着桌上的空杯,意识到这小女人是有些醉了,嘴角的笑容愈发醉人,“你是喝醉了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玩好玩的。”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事来。”简单的威胁,林初阳丝毫不在意,他是真不知晓,这醉了的小女人能做些什么威胁他的事情。 “哦,我甘之如饴。”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怪我哦。”简单摇摇指尖,有种撒娇的味道,可爱的很。 谢从容进来的时候,望见的便是这般醉人而魅惑的小脸,他只觉得怒火中烧,有种想要将所有人灭口的冲动,周身的气势也转变为刺骨的冷意,让所有人情不自禁的禁声。 谢予池:糟了,老子要被二叔给折磨死了,竟然让他看到这一幕。 “砰的一声,在林初阳沉浸在简单的笑容之中时,简单抓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将林初阳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时之间,空旷的包厢内只有众人的抽气声,简单摇晃着身子,林初阳还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于是,简单一脚踩在林初阳脸上,“死娘炮,姑奶奶也是你能调戏的。“ 说着,简单缓缓转身,意识到周身的寂静,痴痴的笑着,“呵呵,大家怎么不玩了,我好像喝醉了,我得打个电话,叫人来接我,你们继续玩啊。” 谢从容一字一句的听着,也不插手,反倒双手抱胸,好笑的看着简单的动作。 “哦,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在沙发上。”简单身子一摇一摆的,直接将手机拿在手中,指尖颤动的点着手机,差不多一分钟,简单才点到谢从容。 拨出去的那一刻,寂静的包厢内只有谢从容的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 众人震惊,就连被简单甩在地上的林初阳在看见谢从容的那一刻也没了动静。 谢从容将手机放在耳边,低沉的声音缓缓而来,“喂。” “谢从容,你在哪儿快来接我回家。” “我在夜笙。 “哦,你在夜笙,好巧哦,我也在夜笙,你在夜笙哪里我去找你。”简单觉得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明明意识清醒,身子却是一片模糊,总是晃来晃去的。 等了许久,谢从容没有回答,简单直接关了手机,还不断的碎碎念,“谢从容这个大骗子,明明出差去了,还骗我在夜笙,哼,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踏着虚浮的步伐,简单缓缓往包厢的方向走去,途中似是看到谢从容的身影,简单使劲晃晃脑袋,“谢从容,你怎么长了三个脑袋,好丑啊。” 看了许久戏的谢从容终于忍不住,直接抱起简单就往外面走去,简单还在不停地嘟囔着,“谢从容你是大骗子,大骗子。
“我怎么就骗你了,嗯“谢从容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直到她的脸熏得红红的才放开。 “你明明在出差,怎么就回来了,还不告诉我。”简单嘟着嘴唇,没了平日的震惊,如此幼稚模样,多了几分孩子气,让谢从容又笑又怒。 谢从容带着简单出去后,最震惊的莫属于伊人与林初阳了,伊人一直以为,谢从容与伊月优之间,不过是泛泛之交罢了,那时谢从容与伊月优最后的相处,也未曾看出两人有何交集,再加上两年的时间,两人没有任何联系,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两人的感情竟如此之深,从谢从容进门之初,眼中能容下的除了伊月优再无其他,那眼神她熟悉的很,是有多大的占有欲才会出现那般深刻的眼神。 而林初阳,这才从恐惧中醒悟过来,京都谁不知晓谢家谢从容之名,不仅仅是商业奇才,更多的黑道势力,现在虽然已经洗白,但骨子里的嗜血与黑暗是隐藏不过的,仅仅是一个眼神,林初阳顿时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如结冰了般,他,惹上了谢从容,的女人。 谢从容带着简单回了家,回来的途中,简单都是乖乖的,谢从容也是松了口气,刚从飞机上下来就接到谢予池的电话,知晓他带着丫头去了夜笙,他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强烈的想要见她,鬼知道,在她向别人露出那般醉人的神情之时,他有多想要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她丝毫,但是后面的可爱举动又让他动容,忍不住的看下去。 “丫头,到家了。”谢从容将简单放在沙发上,随后倒了一杯白开水过来,但是在看到简单那傻傻的模样,邪恶的心思不断地涌而来上来。 谢从容将白开水倒掉,拿出柜中的朗姆酒,直接倒上半杯,才往简单那处走去,“丫头,喝点水再睡。” 隐约之中,简单似是听见了谢从容的声音,听话的张开了嘴,然而,传达至喉咙的强烈辣味呛得她快要哭出来,简单觉得自己的脑子慢慢变得迷糊起来,“谢从容,你这个坏人,好辣,这明明不是白开水,还说你不是大骗子。” “好,我坏,我是大骗子。”谢从容像哄孩子一般的轻声哄着,如此这般,简单也是缓缓的安静下来。 以灰色为主题的房间,床上供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不一会儿,简单便掀开了被子,眼睛半眯着,呆呆的坐着。 谢从容穿着浴袍出来时,头发还湿湿的,望见的便是简单呆呆的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丫头,怎么还不睡,你在想些什么” 本以为她不会回答,简单缓缓的开口,“谢从容是个坏人。” “你为什么认为他是坏人”对简单,谢从容似是格外的有耐心,即使被简单拒绝多次,还是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