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新的准备：起床
“嗯……” 推开了门，芙蕾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迷迷糊糊地走出自己的房间。早餐还没吃，不过也在一大早冲了次身子。披着自己刚兑换来的蓝色新浴衣来到了主神广场上，抬头望去，那颗硕大的鸡蛋已经在散发着象征白日的明亮光线。而就在它的正下方，明日香和凌云娜正一脸目瞪口呆地望着某两人，而她们是…… “千晶？娜塔莉亚？” 是这两人没错，不过，那黝黑的眼圈是什么情况？ “啊，是芙蕾啊，早上好～好困…………” 看到来人，上前两步走的娜塔莉亚直接无精打采地把身子挂在了芙蕾身上。 “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无语地看着白毛女在自己肩头大口张着哈欠，纠结地看着千晶不断兑换咖啡，芙蕾不由得感到好笑。这才一大早而已，队长大人就跟老前辈给自己免费演出场“熬夜少女清晨面面观”的舞台剧了？ “艾艾，全是艾艾的错呢～” “爱……爱？” 一时间，芙蕾愣是没听懂意思。更有甚者，由于主神疑似恶搞的翻译缘故，她还不由得想到了某些不健康的东西。 “嗯……那丫头非要让我们……昨晚上和她一起对练，我的个妈呀……” 听着某两人的抱怨，明日香在幸灾乐祸地笑着，凌云娜也是咯咯地掩嘴轻笑，千晶又兑换了一袋咖啡，刚才那袋子已经被喝了。娜塔莉亚幽怨的**声犹如久居病榻的患者发自内心的哀婉，直叫芙蕾全身的骨头都快“酥”了。 “轩轩……也起来啦？” 赶紧的，在看到念月轩也来到广场上的时候，芙蕾赶紧向她打了个招呼。看得出来，虽然衣服穿戴整齐，但这位小姑娘也在一大早洗过头了，那阴柔与孤冷兼具的短发正紧贴着她的小脑袋瓜。 “嗯。怎么，昨晚没睡？” 淡淡地对又灌下一杯咖啡的千晶悄然问候，也没理会对方到底听见没有，她便突然唰的一下出现在了另一个房间的门前。砰砰两声，敲门三下，再次闪现，再次敲门。 “啊……” 对于念月轩又一次如此地叫大家起床，芙蕾耸耸肩笑了笑。她可知道，自从这丫头早多久前强化了闪现技能后，这当真是持续了好久的老习惯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三三两两的，在念月轩对着每个门挨个敲了三四个轮回后，一名名队员都陆续来到了广场上来。地面依旧是纯银的，那些画在上面的点点星芒时刻在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力。 “哟，你们昨晚也没睡好？啧啧，喂，爱丽，咱亚瑟王大人昨晚上几个小时？” 总算清醒了的千晶在回过神来后，刚一看到Saber一家子，顿时一副发现新大陆般的架势，笑眯眯地说道。 “诶………………你怎么知道的？” Saber很是尴尬地向旁边的爱丽丝菲尔看去。 “啊？啊！啊……啊？” 瞧见众人果断诡异了的目光，爱丽丝菲尔赶紧不断在自己、Saber和两个丫头身上瞅来瞅去。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喂，你什么意思？” 小伊利亚什么都不懂，所以什么也没说，而大伊利亚则是一脸好奇地拍了拍千晶的后背。嗯，不是不想拍肩膀，只是个子不给力。 “啧，嫂子，瞧衣服没用，你看看现在几点？” 爱丽丝菲尔好奇地看向自己的手表，白色表带上的百达翡丽。 “六点半啊，怎么了？” “咳咳，嗯，你看啊，是这么个情况。” 正好，所有人都已经来到了广场上，而且都被自己的话题吸引了，千晶很是满意而笑眯眯地继续说道。 “要知道，咱们都不是一般人，睡觉的必要性需求都是随着修为提升而不断下降的。Saber是圣魂，你是人造人，一天的必须性睡眠零都可以，对吧？” Saber自然是知道她昨晚和爱丽丝菲尔都干什么了，不过，她就是绞尽脑汁也没搞懂千晶怎么看出来的。所以，在队长大人如此说道后，她便立刻配合地点了点头。 “所以呢～” 千晶得意地摆了摆手指头。 “在你们俩都是出于生活习惯而睡觉的前提下，忽然有一天，早起了，六点半就起来了，那显然就是说晚上压根就没睡呗，不然起这么早干嘛。对不？所以呢～” “队长，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直觉……虽然，你的推论完全错误。” 正当千晶的话刚刚要讲到高|潮的时候，小哀忽然出现的插嘴让她顿时一个趔趄——心理的——住了嘴。 “哈？” “Saber她这是不打自招了，爱丽也是，不过，她们起这么早……” 胳膊倒也没动，小哀的手指绕着全场女生集体这么大体一扫。 “……不都是被轩轩叫起来的么，包括，几乎所有人在内？” 名侦探相识了六百多集的助手，灰原哀SAMA，她的推论可信度早就经受了历史的考验，况且眼下的情况压根就不复杂。顿时，随着千晶整个人脸唰的通红同时，连带她自己在内，几乎所有人都放声大笑了起来。 “哎，等一下，慢着……” 当笑声消退之际，忽然感到不对劲的Saber抬手示意，是了，她现在导致是简单地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与蓝色长裙而已，相当朴素。但当吾王陛下抬手示意之际，哪怕是下意识，那肆意开来的王八之气也立刻让所有人向她注目。 “千晶，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千晶一时间被Saber的问题搞糊涂了。 “什么什么？” “你说我昨晚……几个小时？” 帝王心术就是不一般，Saber脸上笑眯眯的表情让她人完全猜不出喜怒。不过，她表达得再清楚不过的意思却叫大家面部都抽起了筋。 “啊………………” “我是谁？” 一步，两步，笑眯眯的Saber走到了千晶面前如此问道。 “Saber……呗，亚瑟王大人？呵呵～” 看得出来Saber自然没真生气，也对她接下来到底要说什么感到相当好奇，所以千晶相当配合。 “而且还是圣魂，英灵亚瑟王，对吧？” Saber笑眯眯的样子其实相当可爱，千晶不由得如此想到。 “对啊。” 听到千晶的回答，Saber相当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一直背着手的她即显得气势十足又颇为可爱，额头的呆毛一直竖着。 “那么，对于我这中存在而言，会需要考虑‘一晚上几小时’这种凡俗的难题吗？” 此话一出，顿时，场面更加诡异了。 哪怕是平日里相对最严肃的维多利加也不由得全身抽筋。 哪怕是平日里相对最沉默的念月轩和绫波也不由得……那叫什么表情？ 娜塔莉亚直接弯下了腰，因为肚子是在抽筋。 小哀和凌云娜嘴角的弧度始终不变，事实上，已经僵了。 而众人最有默契的一点就是，全都没有笑出声来。因为…… “阿尔托莉亚～亚瑟～潘德拉贡～” 最后的姓氏完全是以英语反问句的语气挑上来的，那是满脸笑眯眯的爱丽丝菲尔若此说道。 顿时，便是Saber也忽然全身僵硬了。 “爱……………………丽……………………” “放心，放心。” 当爱丽丝菲尔如此说道时，伊利亚已经十分默契地带着小伊利亚回屋去了。不过，也只是回屋而已，她就站在房间门口，笑眯眯地、默默地看着热闹。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惩罚你呢，就算有，也不能在这说。毕竟，你这个傻瓜蛋不顾场合，我可没你这么笨蛋呢。你说是吧，亲爱的？” “这是傲娇，这一定是傲娇，这百分之百是傲娇……” 不知道自己的总结归纳对不对，反正，对于正躲在王艾艾怀里的灵而言，她就是这么悄悄对前者说的。 “这可是值得自豪的事对不对，所以这显然是害羞了嘛。哇塞，这没想到，爱丽丝菲尔居然还有傲娇属性？” 不过，王艾艾却不是很同意灵的观点。 “应该也有腹黑的成分吧？” “咳咳，好啦好啦～” 终于，就在Saber即将陷入又一次新的危机时，凛赶紧适时地出来插科打诨了。 “爱丽，宽容些宽容些嘛～这里女孩子这么多，你要是让Saber不满了的话，当心她饥不择食到处……呜哇不要打我呀！” 竟然连拳头都不是，看准了凛的身份，撅起了嘴巴的爱丽丝菲尔直接朝她射出了一道亮银色的光线。赶紧一招手，一面铜锣飞快地浮现在了凛的身前，咚咚声响中，一秒钟内连续承受了三次攻击！ “……活该。” 念月轩站在绫波身边，刚刚从她手中接过一盒旺仔牛奶。看到Saber也朝着凛凌空劈出一记手刀，她的嘴角轻轻翘起。 “好啦，一个个的都闹完了？” 终于，当Saber和爱丽丝菲尔的围攻结束后，维多利加用烟斗敲了敲手背。 “刚刚从小哀那里得到的消息，她终于把一个叫做耐瑟之核的计算用炼金术产物给兑换出来了。小哀，你来说一下吧。” 抬起手来，从空间戒指内，菠萝大小的金色鸡蛋浮现了出来。外表非金非木的材质令它显得格外神秘，立刻吸引了女孩们的目光。 “啊……这个啊……” “哦，你还真兑换了？” “效果怎么样，效果怎么样？” 小哀也不是没和别人说过自己看好的这项强化，眼见这大鸡蛋真的出现了，所有人立刻都为了上来。 “嗯？” 凛柳眉微皱地轻摆了一下脑袋，唯一没有立刻围上去的Saber居然露出了十分惊愕的表情。 “这东西真的是一个大宝贝呢。” 自豪地单手托着它，小哀开心地向大家介绍到。 “我昨天晚上特地找凛进行了帮助，让这个耐瑟之核认我为主。总的来说嘛～虽然它表明说，目前只能承受我灵魂负荷度的20%，但提供的计算力已经足够取代好几台现实世界里的巨型计算机了。” 艾露莎好奇地望着它，听了小哀的解释，有些疑惑地问道。 “它表明，还灵魂负荷度？” 小哀点点头。 “没错，这个耐瑟之核就像是一个超级电脑一样。在我认主的时候，它说的原话就是‘赋予管理员权限’什么的，好厉害的样子呢～” “你捡到宝贝了。” 终于，在凛悄悄的、有些疑惑的注视下，Saber大步走上前来。她的神色很有些古怪，不知是该笑好还是该哭好。 “这东西……主神有说明吧，怎么说的？” “你认识！？” 芙蕾的惊呼让所有人眼睛都是一亮，而小哀也立刻把主神那“好不负责任”的简单说明给重复了一遍。顿时，Saber沉默了。 众人也没插嘴。当Saber苦笑着看着小哀手中的大鸡蛋好一会儿后，又摇了摇头，她才说道。 “洪荒大陆……曾经在许多年前经历过外来入侵战争。虽然最后胜了，但也是惨胜。你们知道敌人是谁吗？” 刚听完小哀的介绍，然后Saber又来这么一出，女孩们怎么还不明白她的意思？明日香撇了撇嘴，看向瞪起眼睛的芙蕾，随即一叹气。 “那个三眼族？” Saber默默点头。 “喂……” 娜塔莉亚一个劲儿地抓着脑袋。 “洪荒大陆貌似是好牛逼好牛逼的吧，还惨胜？” Saber一个劲儿地点头。 “是的，就是惨胜，三眼族的高端战力虽然没有洪荒厉害，但当时正好赶上洪荒高端战力沉睡了。最后洪荒的惨胜也不是彻底击败敌人，然后一路打到敌人老家去，而是三眼族有秩序地撤军……” “……” “呜哇……” “……厉害！” “啧啧，所以，这个耐瑟之核？” “耐瑟之核是三眼族最尖端科技的产物，你们说的没错，就是提供计算力，但这份计算力可就太大了。我记得，三眼族那个几乎可以匹敌镇族之宝级的主耐瑟之核，可以为近乎全族人提供和洪荒对战的计算力呢。知道他们全族多少人吗？整个国度遍布银河系啊！” 在一片长久的沉默后，小哀默默地看向自己手中的大鸡蛋。 “所以说，A级兑换到的‘可进化’就是这么个含义了？那Saber，我现在灵魂负荷度20%、相当于好几台巨型计算机的计算力，这算是个什么水平？” Saber想了想。 “虽然有点打击你自信心，但这么说吧，负荷度只是你和耐瑟之核的容纳程度而已，具体能发挥出它多少威力还得看自己实力，以及耐瑟之核给你多少权限。你现在是这一个耐瑟之核的唯一使用者，所以，倒是可以使用它全部的功能，但这必须是你自己实力提升后才行。至于现在嘛……” Saber想了想。 “不是打击你，就你现在这份精神力，哪怕100%负荷了，相当于21世纪全世界的超级计算机综合了，也就只相当于这一枚的……” 望向也正在虚心听讲的凛，Saber了然地自己一点头。 “嗯，这不好说，主要是我不知道你这枚耐瑟之核算什么等级的。按照你现在负荷度20%、相当于好几台巨型计算机来看，100%……21世纪全世界一共就那么几百台，差不多吧，百分比的提升兑换计算机什么的，反正差不多就是了，具体的，你自己以后日子慢慢做实验就是了。” “总之，以我对耐瑟之核的了解而言，哪怕是真把21世纪全世界所有巨型计算机凑到一起，这份计算力也就相当于一台幼教级耐瑟之核的……5%的功能？” 倒抽凉气的声音到处都是，明日香和绫波都是眼睛无比火热地望着它，就连凛的双眼也是光芒直闪。小哀在盯着手中的鸡蛋半晌后，才堪堪开口。 “所以说，假设我现在手上的耐瑟之核只是哪怕最低级的幼教级，然后，我现在这份狂增的计算力也只相当于……它全部功能的1%？这还是高估的结果？” Saber笑着点头。 “所以说，加油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