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的自叙
我是聂小倩。 我本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乡村学生,但是因为家境贫困,我被婆婆卖给了一个城里的人。那个城里人非常地友好,还给了婆婆很多的钱。我跟着城里人住进了一个城市。 住进城里的时候我很兴奋,高高的房子是乡村的平房无法比拟的。香浓的食物也是乡村的粗饼不可替代的。为此,我感到非常的幸运,我还以为婆婆是为了我的生活更加好而将我送出去。 我似乎进入了理想的世界。美味可口的食物,再也不用因为饥饿而感到痛苦了。说着也奇怪,冬天了,为什么还这么暖和呢?我只知道我躺在一个红色的舞动“的精灵”的旁边。 我一个人开心的笑着,每次进入城里人的房间时,总能看见一些比我大的jiejie们衣衫褴褛地从里面出来。她们总是拉着脸。她们不开心吗?为什么呢?有这么多的好吃的,再也不用因为饥饿和寒冷而伤心。 开始一年我还过得很快乐,但是后来,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炼狱。 那一天,我被义父(城里人)叫进了屋子,他对我说了很多话。比如:我都养你一年了,白吃白喝的,总该有些报答吧。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懒惰了,我开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洗衣服,刷盘子,扫地。这些我都会,都是在乡村的时候学来的。 义父知道后,再一次将我叫了屋子。他又对我说了很多话,比如:那些活都是男孩子该干的,女孩子,就应该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 义父还叫我每晚都到他的房间来休息。那天晚上,我听了义父的话,但是我却被义父打了。 义父不仅打我,还把我打得很痛。我不明白为什么,我遵从了义父的话,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没有哭,也没有闹嚷,义父就莫名其妙地上床来打我。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但是打了我之后,义父又夸了我,还将我送回了我的房间。 我不明白为什么。 …… 一天,家里闯入了几个人,带着黑色的帽子,佩着黑色的披风,穿着黑色的皮裤。那群人全身上下都是黑的。他们说义父是一个贪官,将义父抓走后,他们也把我和义父收留的其他孩子都带走了。 我们被送进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很寒冷,但是可以恭我们吃饭睡觉。我依然认为那些全身黑的人是坏人,他们夺走了义父,也夺走了我的温暖的家。 没有大床,没有火炉,没有棉被。最开始我睡的草地,我都已经完全不习惯了。这里我已经完全待不下去了。 我出逃了,随我出逃的,还有一个男孩。 我和那个男孩,一路走,一路互相依靠。我找水源,他采果子,我生火,他捉鱼。我们平平安安地度过了一个年头,我们也曾许愿,永远不分开了。 这时候,我们两个都是15岁。都正值青春年华。 我们流浪,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城市里的人都很友好,我们就在这里住下了。 这个城市很美丽,也很神秘,这里好像是这个国家的首都,我知道,这里有一个美丽的女王和一个可爱的公主。 在这个城市的人们的热心帮助下,我和男孩在这里租下来一个小摊位,我们开始卖一些小东西。当然,是一些小巧玲珑的但是买不出多少价钱的小工艺品。 这些工艺品大多数是我编织的,男孩负责招呼客人和收银。 这里的人很照顾我们,总会多给我们一些钱,我们买东西的时候也会减少一些价格。在这里我们两个人很幸福。 他是一个很有理想的人,他喜欢读书,他最喜欢的书籍是《经》,而且他时常说书中自有颜如玉。读书让他的生活很充实,很美好。相同,我也过得很美好。 他去进士考试,成功了,获得了女王很多的赏赐,还获得了渡海到外面访问其他国家的机会。我很佩服他。女王想让他成为大使到国外去交访将近要消耗一年的时间。他居然傻傻的不知所措,最后还回到家里问问我的意见。 对于他的出路,我自然是很关心的,因此,我建议他出去见见世面。他真是傻,还关心我独自在这个城市怎么办,我跟他说有存款,活的过去一年。他终于在我的劝说下放心了。 我们约定,等他回来之后,我就和他结婚,连上生命的红线。我们在分别的时候都是满脸欢笑的,期待着早日与对方再次相见。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如同晴天霹雳。他在出访的过程中,为了调节国家之间的矛盾不幸殉职。我与他阴阳两隔。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不相信,但是当他的遗体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哭了。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全城,连同女王都在为他哀悼。我十分消沉,但一想到他的脸庞,想要死亡的心就灰飞烟灭了。
2年后,奇怪的种族入侵了国家,上山采药时,我被敌军抓住。敌人长得根本就不像人,更像是恶魔。 不过索性,这些敌人在众多国家的支援下被打败了。而我,我还是被敌人所俘虏。 当他们想要凌辱我的时候,我自杀了。没想到我自杀了都不放过我,他们真的是一群恶魔。 我变成了魂魄,却被他们的一个法器所禁锢。我有些绝望了。我看得见自己的尸体,也知道,我自己已经死了。为了我自己,我将我的遗体埋葬了。 自己埋葬自己,感觉怪怪的。 那些人让我出去收集魂魄,男人的魂魄。我十分地不情愿,但是我抵挡不住法器的套打。我畏惧,怯弱了。但是我无法忘记那个男孩,是他给了我信念。 过了很久很久。 他们本来隐藏在森林里,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人了来掌管我了。一个号称黑山老妖的人。他的掌管算得上宽松,他时常给我一些“假期”。 在这些“假期”中,我认识了一位巫女,她自称忘川。她待我很友好,还多次帮助我,而且还说,等她完成了一种魔法,他就可以把我从老妖手里救出来。 我问她是什么魔法,她笑嘻嘻地也没有回答。 国家发生了很多的变革,我才知道,我与男孩以前居住的地方就是现在的雪域。这片充满回忆的土地。可是我已经不是自由之身。 我受黑山老妖的命令,来到了这里。走进了城市,里面的东西焕然一新。行色匆匆的人们,各式各样的杂货。还有一些小巧的工艺品。我想起了那个男孩,还有和他快乐的日子。 我盯着那个工艺品看。忽然有一个人将我撞倒了,一本书籍压在我的身上。那本书是《经》,我爬起来,打开了那本书,熟悉的文字…… 这时候,一个人来了,好似赔礼道歉,客气的说:“对不起啊。” 我抬头,有些惊喜,是那个男孩:“***!”我有些惊喜了。可是那个人却说我认错了,他说他叫宁采臣,是一个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