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危难的王子玉使出jian诈计
第一节、危难的王子玉使出jian诈计 cao场上,两边,各站着各自的大队,这边儿的国辛,正大声小气的骂东骂西,正骂着王子玉的不是东西不是熊。 那边,严先树,也掐着腰,也挺着公鸭嗓子,也在高音儿的骂,也在大骂王子玉不是东西不是熊。 真是稀罕,两边已经成了死敌,就像王八或野狗,打完一架各喘各的气儿,相互对骂的,却是不相干的王八或野狗。 王子玉一听,可是气疯了。 气疯了的王子玉,泼妇一样的先跑到一大队,也不管什么好狗护三村,打狗看主人,撇下严先树,直跑到队伍里,一把揪出来连阴天,一边揪着连阴天的领窝子,一边恶骂着,“你个王八的孙子,大闺女养活的野熊,能偷偷穿上孝袍子,戴上须笼,一跳一跳的学野鬼,跳散了我的大计,你个王八孙子鳖羔子。” 全场的人,被疯子一般的王子玉惊呆了,队前的不再恶骂,队伍里鸦雀无声,都睁大眼珠子的看疯子的王子玉。 发疯的王子玉,一边恶骂着,一边把连阴天拉到二大队,一直拉到二大队的憨大胆,身边。 憨大胆,哪知道王子玉为啥子发疯?见到王子玉的疯狂,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狼嚎般躲闪,刚好的屁股,又拉了绿屎。 王子玉也不管憨大胆裤裆里的味儿冲不冲,伸出来另一只手,也薅住憨大胆的领窝子,把连阴天和憨大胆儿,像抓小鸡似的,一直的恶骂着,拽拉着,直上了检阅的台子上,然后的,把两个已经成了稀泥的孬种总,扔到台子沿儿上,抬起来两只脚,轮番着,拼命地踢和踹,发疯的咋呼着恶骂。 台下的,鸦雀无声,傻子看戏一般的瞅王子玉。 王子玉见观众没掌声,更是气急败坏,转过身子,从秦冠林身上,一把拽出来盒子枪,拉开了保险,朝着瘫在地上的两摊子稀泥,“啪啪啪”,一直把枪膛里的子弹,打个精光。 两个稀泥,就像两摊子稀泥,在各自的摊儿上,抽搐着,倒着气儿。 有道是鬼怕恶人,恶人怕疯狗一般的恶人。 台下的,无论憨熊和精熊们,一个个被疯狗一般的王子玉吓坏了,各自的带着各自的队伍,羊出圈,狗出窝一般的,夺路而逃,落荒而逃。 王子玉看着台下的,那些个滚蛋的王八,长吁了一口气,总算出了这口恶气。 王子玉转头看看,身子后面,也是全场里,只有一个人,他的副官,秦冠林,也吓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王子玉轻声地笑笑,“你们这些憨熊,跟我耍,等着!” 说着,王子玉往两个死尸前走两步,先一脚把已经打烂的憨大胆的尸体踢一边,再朝连阴天的屁股,使劲儿地踢,一直的踢出连阴天返阳的声音来。 连阴天终于被王子玉从阴间里踢醒了。 被踢醒了的连阴天,睁开眼睛,一看,是阳间里的王子玉,马上的一哆嗦,没命地高喊,“娘呀!”然后的,一骨碌的爬起来,朝着王子玉,撅下腚,没命地磕头,“饶命呀饶命呀啊”,吓破胆子的喊饶命。 王子玉嘿嘿笑着,猛地抬脚,朝着连阴天的肩膀,狠狠地一脚,吓破胆的连阴天没有防备,被踢得,一连串的后仰翻,接连地滚出去一丈远。 王子玉嘿嘿地阴笑着,不紧不慢地跟着连阴天的滚。 一直的跟到连阴天停下的滚。 连阴天停下来滚,立身,抬头,朝着王子玉一眼不眨的看,就像野狗,盯着手里拿窝窝头的主家儿。 王子玉再嘿嘿地一阵冷笑,“怎么样呀?疼吗?醒了吗?” 连阴天顿悟,上下的摸一阵子自己的身子,再转头,看一眼已经挺尸的,浑身血,被打烂的憨大胆,再再的白愣着一阵的眼珠子,颤颤怯怯,“王先生……您……是……想用我干什么吧……” 王子玉一听,仰天大笑,极其开心。 王子玉笑够了后,转过身子,指着连阴天,对着秦冠林说,“看看,这个熊,就是比憨大胆聪明,”王子玉再转过头来,附着身子,对连阴天说,“要不在寡妇坟前,吓破胆,屙绿屎的是你,你现在也会躺在那里挺尸了。” 连阴天赶忙地磕头,一叠声的叫喊,哀求,“感谢王先生不杀之恩,从今儿起,俺就是做牛做马,也紧跟着王先生您,您叫俺打狗,俺绝对的不瞅瞅鸡!” 王子玉笑眯眯地俯下身子问,“是吗?那么,我问你,你觉得,我要用你干什么?” 连阴天麻楞了一会儿的眼皮子,懵懵怔怔地说,“是……昨儿夜里……您让八路倒了眼窝,挨了封脸锤,想必是想报复八路军,是想让我帮着找八路吧?” “哈哈啊!”王子玉一阵子的哈哈大笑,转过身子,哈哈大笑着的看秦冠林。 秦冠林满脸的激动,朝着王子玉大竖起了大拇指,“王先生,您,不愧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临危不惧,危中生智,您这一绝招,既吓跑了国辛、侯本如,还有严先树这帮子坏熊们,又震慑了这个连阴天,把他整治得服服的,高高,实在是高,属下望尘莫及,只能唯您马首是瞻了。” 王子玉被秦冠林夸的喜不胜喜,转过身子,又朝跪着的连阴天,“小子,起来吧,从现在起,你带着我俩,到你的臭虫亲戚,饿皮虱子邻居,野狗一样的朋友那里,挨个儿打听八路,你就要像野狗一样的把鼻子抵住地儿的闻,哪怕是八路尿过的尿,你也要从那尿里闻出八路的sao味来。” 连阴天抖了几抖的站起来,颤颤地问,“那些……俺的那些亲戚……邻居们,都知道俺干了狗皮子的腌臜事儿,都不待见俺了……怕……是不告诉俺的。”说着话,哀哀的眼神儿瞅着王子玉。 王子玉小脸儿红扑扑,踌躇满志,“好办,你就说,昨晚上的那一仗,是你暗通的八路,给八路当的密报员,八路让你回家的,回家,抗日,打鬼子,我俩,就冒充八路的公安队,跟着你,帮衬着你,一定能把慌儿捏圆了。” 连阴天两腿打着颤抖,哆哆嗦嗦地絮叨,“就怕……就怕……”他能吓得憨大胆儿屙绿屎,说明他确实有几个心眼子,他知道,要是骗了乡亲,使得八路受了闪,那么,他和他的家人们,就别想着活在阳世上了。 王子玉不耐烦了,眼珠子一瞪,“什么舅怕姨夫怕的?!小子你敢打滑锤,小心剥了你的皮!走,现在就走!” 秦冠林一步跨上,一把揪住连阴天的衣领子,再一甩,连阴天紧跟着的一连串的踉跄,险些栽倒在台子下。 ——还不如把这个狗cao的摔到台子下,摔死这个孬种才好。这个连阴天,带着王子玉和秦冠林,果然,很快地,找到了八路军的一个重要的秘密,几十个过湖的八路军高级干部,在公安队全体高干的亲自护送下,已经到了微山湖堤下的苗庄村,正要过湖哩。 这确实是一个大秘密,这一下,把湖西抗战的局面,推向了万丈深渊。 王子玉急不可耐地把这一秘密,报告给了山口。 山口本来正烦着王子玉,已经想好了,将国辛替代王子玉,继续地为国民党战后的打前站。 果然的,山口听到了王子玉的汇报,当下的改变主意,当即命令,由王子玉全权的调集附近的杆子会、红枪会,围攻苗庄,将那里的八路军,不管干部还是公安队,一定的死死的围在苗庄村,然后的,由她,亲自的命令鬼子和汉jian,从前面截,后面堵,左右打,一定全部的一举消灭光。 山口那个高兴,那个兴奋,这将是她彻底改变湖西抗战局面的关键一仗。 火速地安排好了后,她再也不用拿高桥当垂帘的慈禧了,直接的打电话,给济宁宪兵总部,要总部指示微山湖里和相邻的皇军,直接的支援和围攻。 济宁总部,这阵子,只是的纳闷,这湖西,以前的焦头烂额,怎么的,一下子,高桥换了个脑袋,这么出色了,征粮,要钱,抢物资,样样完成的很圆满,山口的这么一个电话,他们全明白了,原来是将门出虎女,是山口师团长的女人,越俎代庖,把个鳄鱼不啃的高桥扔一边,亲自打理的结果,当下大喜,不仅满口的答应,还要她直接的当湖西宪兵司令,把鳖羔子高桥押解回日本,继续的到海里,打他的鱼去。 山口,却一万个不答应,坚决的把这个任命她当湖西司令的命令堵回去。 总部的不知道,这个山口犯了啥子样的羊角风儿,哪有见官不当的道理? 但是,现在,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个新星山口了,总部的也只好由着她,满口的答应。 一场新式的战斗马上打响,湖西,一个崭新的局面马上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