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指点江山

    西出襄阳几十里就是连绵不断的山地，河川纵横，易守难攻。第二天一早，穆清等人先出襄阳北门，然后饶向西行，以防有人跟踪。临近山地，就已经是三一教自治区域了，这里一切管理均有当地屯田的民众自行管理。各条道路和关隘均有人把受。进入山间空地，只见男耕女织，老息童戏，一派太平景象，与山外的凋零残破简直如两个世界。大家正走着，正好遇见附近10个村举行防备敌人进攻的联防演习，只见山头发出敌情信号后，各村男女老幼在自己的保长带领下，带着自己的财物、牲畜纷纷向深山里转移，由青壮年组成的自卫队带上武器迅速登上关隘两边的山头监视并准备阻击敌人。指挥战斗的是由10个村选举出来、并经过三一教学校培训的乡长和三一教一名执事，前者主要负责具体军事指挥，后者负责动员和思想工作。过了半个时辰，附近的1千名民军士兵已经赶到，准备围歼敌人。动作干脆利索，个个斗志昂扬。郭靖最感兴趣，找到一位自卫队的士兵问话，询问他们怕不怕蒙古兵，回答到也干脆，怕！郭靖再问，怕为什么不跑？回答是，朝哪里跑？这是我们的土地，谁要来抢，我们就给他拼命？听到如此回答，在场的人都感动的想流泪，多好的百姓，只要把他们组织起来，什么样的敌人不能战胜。

    再向西行进了20多里山路，到了一个大的镇子，这是附近10个乡的中心地带，按照自治区的管理架构，这是一个县的样子。这里不仅市场繁荣，居民安居乐业，同样也是重要兵营所在，平常这里因为是东大门，有5千步兵和5千骑兵驻守，现在因为准备襄阳保卫战，大批军队正在不断赶来。县的管理也比较简单，设县长一名负责自卫队的军事事务，副县长两名分别负责刑事治安和经济后勤，均是先由各乡推举产生，然后由上级任命，各县设三一教大知事一人是最高负责人。驻军则直接受军队系统领导。

    众人赶到时，这一万多人的军队正在进行步兵阻挡骑兵快速突击的演习。只见骑兵部队快速推进，步兵阵营迅速用拒马和野战铁丝网部署出一条条弧型隔离带，盾牌兵迅速在隔离带后站好，弓箭手强弓硬弩一阵乱射，阻住了敌人的进攻。接着左右两翼出现更多的步兵以同样手段试图对敌实行包围，敌方见事不妙，仍下许多伤兵撤退。演习完毕，当地的大知事也赶来相见，众人一起来到他们办公用的一栋房子里。不久穆一成他们带领诸位弟子听到穆清带人也从根据地中心赶到这里。众人见过礼后，先是吃饭休息，午后开始正式议程。

    在一间大厅里集中了全部第二代男弟子及其大多数三代弟子，还有岳思北、韩举、张世杰、耶律齐等，先是由郭靖现身说法评点了他看到的演习。接着介绍了蒙古军队构成、特点和单兵战斗力情况，以及他们惯用的突击、包抄战术和高超的骑射能力。接着请黄药师简单的讲了一些行军部阵方面的知识，包括解答了一些武穆遗书上的疑难和特点等。

    接着请洪七公介绍了江湖势力的分布和各地政权的现状和民情，山川、地理形势等。

    最后主要由穆清讲解当前大势和基本任务

    由于现在面临的主要问题是蒙古人的入侵，打败蒙古人就自然成为最首要的任务。要打败蒙古人，首先要对蒙古人有充分的了解。

    蒙古人、或者说蒙古军队的最主要特点是单兵作战能力强，擅长弓马骑射，进攻和移动速度惊人，有的甚至是一人两马，甚至是一人三马。战术灵活多变，进退自如，进攻时擅长使用包抄战术，靠马的高速冲击力取胜，进攻不成也可快速撤退。结果是攻则主动选择，退则足以自保。这种土匪打劫式的游击战术使他们始终处于主动地位，而我们则反过来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加上当权者无意进攻和北伐，战争发生的时间、地点几乎都由他们选择。我方所能够做的只是等待、防守、再等待、再防守，直至被打败。

    蒙古人所以战斗力强大与他们的战斗意志旺盛是分不开的。这是因为与他们土匪式的游击战术相配合的是地地道道的土匪式的抢掠烧杀的鼓励政策。蒙古人所到之处就是为了抢劫，抢劫财物、抢劫奴隶，然后大家分赃。靠抢劫来支持战争。他们不会建设、也不想建设，他们的目标就是抢光、杀光、烧光，抢了近处抢远处，一直抢到到不了的地方为止。

    第三蒙古族人口本身有限，现在支持战争的主要是被征服地区的汉人。蒙古自身也就几百万人，不及南宋的一个道的人多，所以真正的蒙古武士兵也就十几、二十万人，撑死了三十万人。这三十万人分布在东西南北广大地域，其中大概有一半在极西之地欧洲。

    考虑到上述蒙古人的三个特点。对付蒙古人的战略应该相应的是：

    在具体战术上应该首先想办法迟滞敌人骑兵的速度，尽量选择在不利于骑兵机动的地形条件下的地区与其展开决战。先想法将敌人固定下来，然后击破。所以，总的战略是遇城则守，遇山则据，欲水则拦。并研究制造特殊装备在平地也能够尽量迟滞敌人骑兵的进攻。同时要大力培养马军，以攻对攻，以快对快。

    凡是蒙古人将要到达的地区，实行全民、全面和彻底的清壁坚野，让他们找不到人杀，抢不到财物，无法支持战争。

    三是最大限度的歼灭蒙古人的有生力量，特别是蒙古族武士。如果能杀掉20万名蒙古族士兵，那么蒙古也就要灭亡了。最重要的是，最后一定要想法把他的大部分力量消灭在中原，如果让他退回大漠，那时再想消灭他们就更加所困难了。当然这是后话，言外之意是要尽量打歼灭战，坚守不是为了守而守，而是围绕最大限度的歼灭他的有生力量。消灭敌人保存自己的原则不能变，不打赔本和纯粹的消耗战原则不能变。

    四是重申一切行动听指挥和游击战16字诀，运动战十大原则，保存自己消灭敌人，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等原则。

    第二个问题是总的部署。穆清把大家带到根据他的记忆画的大型地形图和地形实体标本面前，介绍整体形势。现在南宋面临的主要危险来自四个方面，一是襄阳，二是淮南地区，三是四川，四是大理。襄阳、淮南现有宋军镇守估计短期危险不大，恐怕四川最为危险，因为蒙古人会北陕南进攻或者出西藏东下；大理最弱，没有自卫能力。如果蒙古人攻破四川，则会顺长江东下，东南半壁河山之日可下，襄阳也就失去了意义。同样，如果大理失陷，南宋也会受到两面夹击的威胁。

    为此，必须大力在川北陕南山区建立牢固的根据地，千方百计的不能让蒙古人轻易的进入四川，并准备在全川实行自治，确保西部屏障不失；

    大力发展江洲附近基地和民军力量，象支持襄阳保卫战一样支持淮南保卫战。争取淮南楚州和庐州不失，并与襄阳一起成为江北屏障。如果万一保不住，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利用水军的优势，坚守长江防线。这是现阶段最后底线，争取保住江南半壁河山，作为北进基地。

    扩大在太行山、晋北山区、鲁西南和鲁中山区的势力，随时扰敌后路。准备反攻。

    扩大水军，准备占领台湾，万不得已退台据守，伺机反攻。为此加强福建泉州、漳州的发展力度，并再拨100万两白银交水军第一军，准备力量按照穆清示意的方向，向台湾发展。

    之后当然让来客们看了新式武器如神武大炮、手雷和炸药包的使用表演，并决定在这次襄阳保卫战中提供20门大炮和2000枚手雷和200个炸药包进行实战。

    看到这一切，黄药师和洪七公大感兴奋，当场决定同意在此停留一段时间，帮助培训一些人才。郭靖、黄蓉神情复杂，很少开口说话。穆清知道，他们震动太大，需要时间适应，但是现在看来慢慢的说服他们加入穆清的阵营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大事办完之后，穆清让各位来的客人稍等一段时间，抓紧对下一步工作做了安排。由于是自己人，穆清也不避讳。先是让跟着来的冯铁匠参与兵工厂的管理和新武器研发制造；接着吩咐各地的弟子和民军骨干抓紧返回原地，继续按照这些天研究的原则展开工作，扩大教众和民军实力。三使派韩举与江州的穆一鞑他们一起去江州，参加江州军的领导工作。考虑到四川的势力增加，成立成都军和渝洲军，由穆一生、穆一牛分别领统帅，扬一尽、扬一其、扬一才、扬一政副之。由于与蒙古开战，估计茶马贸易只能暂时终止，原来负责该项业务的扬一耕、扬一有暂时留在襄阳军帮忙。同时要求水军作好从水路上支持襄阳保卫战的准备。耶律齐也被几名三代弟子带往鄂州总部，参与教务部领导工作，帮助穆一天、穆一地领导整个三一教事物，主要负责民事和经济事物。

    由于穆清最近要参与打仗，所以完颜萍和洪凌波也被劝服先到鄂州汇合龙女、尤莉等待穆清的消息。自然是有些不愿和抵触，但是战争年代，安全第一，说好了，蒙古人退兵后即回来相见，所以才恋恋不舍的上路。扬过和陆无双则同行返回襄阳帮助郭靖守城。

    在第三天返回襄阳的路上，郭靖、黄蓉还是半晌无话，郭靖主要是惊讶和难以取舍，黄蓉则更多的是高兴，因为她现在已经开始暗暗地为女儿庆幸。直到快到襄阳时，特别是知道穆清已经拥有民军正规军20多万，教众已超过300万时，郭靖终于憋不住了，还是老问题，如何处理与宋廷的关系？如何不影响对蒙古的战争？穆清的回答也没有新意。为了抗蒙不打算与宋廷冲突，如果宋廷找麻烦也只会有限自卫，待时机成熟后再说。最后，大家话题自然回到如何对付蒙古人上了，因为回到襄阳后已经得到消息，蒙古前锋已经就要兵临城下，郭靖赶忙部署防务。派来帮忙守城的三一教弟子也混进丐帮和武林人士的的队伍里开始准备打仗。穆清与郭芙、程英在郭府住了两夜，享受了无数的疯狂后，由于不愿出头露面到城墙之上帮忙，终于决定到蒙古大营看看，搞点破坏、或者打探一些消息也好。二女当然有些担心，不想放穆清走。黄蓉由于女儿的关系，也对穆清关怀备至，不愿穆清冒险。穆清答应一定注意，再说要伤害穆清恐怕很难。最后他让程英给了一副新的面具，打扮成一个全新的面孔，就出城了。

    出的城来穆清一边走路一边寻思如何进入蒙古大营，突然看见前面一个大汉正在拼命的摇晃一棵果树，上面的果子一阵乱掉。大汉好象很高兴的样子，赶快拾起果子来了。穆清走到跟前一看，原来不是别人，而是前几天被打败的达尔巴。看到这小子还在附近，穆清突然有了个想法，就走上前去说道：“你是前几天在英雄大会上的那位被一个小姑娘打败了的和尚是吧？怎么在这里晃树玩？”

    “你是什么人？”达尔巴闻见声音，立即警觉的站起身来。

    “没有什么，不要害怕，我只是一个当时在场看热闹的的，英雄大会完了，所以就溜达到这里来了。怎么会事，看你有什么事的样子，难道需要帮忙？”穆清想知道他们的情况，不知道金轮法王还活着没有？所以装的很象。

    “你真的没有恶意？”达尔巴cao着不太熟悉的汉语问到。

    “你看我象有恶意的样子吗？”如果不需要帮忙也就算了。穆清抬腿要走。

    “不，先别走，只是我师傅身受重伤，正在运功了伤，怕人打扰，所以才小心提防，至于能否帮忙，我也不太清楚。”达尔巴才几个心眼，三下五去二被穆清忽悠的不知东南西北，带着穆清走向一个山洞。刚到洞口，就听到达尔巴嚷嚷，“师傅我给你带吃得来了，还有一位先生答应帮忙，我们进来了。”

    走进石洞一看果然是金轮法王这个老家伙。这家伙命够大的，和穆清对了一掌竟然撑到现在没死，还能运功疗伤，看来其武功修炼确实有独到之处。大概金轮法王运功正处在关键时刻，跟本不敢开口说话，穆清本想趁机结束他的性命，但是突然想到也许可以利用他一下，所以临时决定帮他一把，将来再消灭他就是了。决定了之后，穆清告诉达尔巴要他站在旁边保护，他自己来帮金轮法王疗伤。说完穆清就用双掌抵住金轮法王的后背，用少许内力助金轮法王运功，虽是少许内力，也让金轮法王受用不尽，直过了一个时辰，金轮法王的伤势才稳定下来。现在没有生命之忧了，剩下的只有慢满恢复就是了。穆清有意隐藏实力，装出一副也就是个一般高手的样子，内力也算一般，大概高过达尔巴，类似于潇湘子一类的角色。

    “多谢施主援手，金轮这里施礼了！”金轮法王到知道客气。

    “举手之劳，大师不必客气，在下郭武正好路过此地，算是我们有缘，现在大师也无大碍，在下就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施恩不图报，任你何人不入我圈套中。

    正当穆清向前走了大约有两箭之地时，后面急急赶来了金轮法王和达尔巴两人，金轮法王合手施礼道：“施主何必走的如此匆忙，你身负高强武功，不如我给施主介绍一位大英雄认识，说不定施主能够找到明主，干一番大事业，岂不更好！”

    “多谢大师好意。只不过我虽来自北地，但毕竟是汉人，所以根本不想介入蒙宋之争，更不愿打打杀杀，认识大英雄一事还是算了吧，我现在逍遥江湖，自由自在多好！”穆清继续推辞。

    “不愿介入也不要紧，少侠救命大恩总应相报，我们不妨到蒙古大营喝杯水酒，了表谢意，我身为蒙古国师，保证少侠去留随意，如何？”金轮法王也很讲策略。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就与大师喝一杯。”穆清知道现在是答应的时候了。

    随着金轮法王前行了几里路就到了蒙古大营，只见森严壁垒，刀明甲亮，军令严密，军士均露强悍之色。即使多是由汉人士兵组成的汉营的战斗力也非同小可。看来，蒙古军队能够横扫欧亚决费侥幸。不仅南宋军队不可同日而语，即使训练严格的民军也有很大差距。听到国师到来，蒙古士兵立即必恭必敬让路，三人直奔中心大帐。尚未走进大帐，就听到一声爽朗的笑声说道，“国师驾到，赶快请尽，我们正议论着你呢！”看到一位年约30来岁的青年将军，气宇轩昂，不怒自威，果然一代枭雄。穆清看到如此人物，突然明白南宋的那些弱不禁风的小皇帝被灭亡毫不奇怪。虎皮交椅下手的左右两方，坐着的是穆清见过的慕容燕、潇湘子、尹克西、马光佐，还有两名西域武士。

    金轮法王见过礼后，介绍到：“四王爷，我给你介绍一位少年英雄，姓郭名武，乃梁山好汉郭盛的后人，本是我们蒙古治下的大名府人士，武功高强，前途不可限量。”接着又转向穆清，“郭少侠，这是大蒙古四王爷忽必烈殿下，四王爷最敬重英雄，你们可以好好亲近一下。”接着双方互相客气，并喝了一大口象是后来酸奶子之类的马奶酒，搞的穆清只想吐出来。接着是介绍与那几位武士的认识。这几个也象所有的江湖人士见面一样，争前恐后地想在忽必烈面前露一手，用起内力有的与穆清握手，有的拍穆清的肩膀，有两位干脆拉住穆清的手想把穆清拉倒下的，穆清用起九阳神功，一律将对方得力到反了过去，自己毫不费力，对方好象自己与自己较劲，自然是毫无收获。最后两个家伙急的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实在令人忍俊不禁。金轮法王心里有数，故意看着他们出丑后笑道，“各位看来对老衲的话是有点不相信，试得结果怎么样？

    “法王过讲，只是诸位要考较郭武的功夫恐怕是找错对象了，因为，在下根本无意介入蒙古与他国之争，更无意与各位竞争，在下只是应法王之邀，来这里喝一杯而已！咱们之间谁的功夫强一些根本毫无关系。”穆清才不打算与他们争宠并露出自己的真正功夫呢！他本意就是来看一看，了解一下这位将来的对手和蒙古军队的情况。与他手下的这些小人物斗气也太掉价了，所以干脆一句话把自己摘清。穆清当然也不相信靠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就能够把蒙古大军打败，有的人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那些没有得到好处的家伙只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了事，忽必烈赶快出来打圆场。听到穆清无意为他效力，更是十分惋惜。但是一代枭雄果然非同一般，知道万事开头难，待之以时日，不怕穆清不动心，所以到也大方，声称今日只喝酒交朋友而已等等！接着先是众人议论如何攻克襄阳，当谈到最大障碍便是郭靖率领的江湖人士时，于是又出现了如何干掉郭靖，成为蒙古国第一勇士的话题。本来就对金轮法王不服气的那些家伙终于开始与金轮法王斗法，借着酒劲要抢他的第一国师称号，众人围着用一块牛rou较劲斗法，争来争取，不亦乐乎，因为各人的功夫与金轮法王差得太远，自然是徒劳无功。最后到是便宜了突然进来的老顽童。不但将金轮法王的牛rou劈手夺了过去，甚至还当着众人的面玩起了杂耍，抛过来吃过剩下的空盘子将桌子上有菜的盘子撞起来飞到自己的手里，显摆自己高深的内功和用劲法门。众人只有眼看着他自己自得其乐在玩耍，除了金轮法王因为内伤未痊愈不能动全力没有出手外，其他的人是眼看着老顽童在戏弄自己也没有办法。当老顽童的空盘子向穆清面前飞来想如法炮制的时候，只见穆清用手中的筷子轻轻一拨，将他抛过来的空盘子给拨了回去，似乎没有用任何内力的样子，饶是如此其中的旋劲也让老顽童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接住，不仅咦了一声。穆清有意用了一种不常有的语调平静的说：“老头太也无礼，我面前的菜我还没有动，你就想全部独吞，”说着用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

    看到游戏受阻，老顽童用起其惯用的无赖伎俩，大叫不玩了，不玩了跑了出去。在忽必烈想收复老顽童为己用的示意下，再加上大家学武之人，看到功夫高强的人自然兴趣大增，所以众人也就跟着跑了出来。接着也自然如原著那样出现了数名绿衣人用鱼网将老顽童擒住带走，接着也自然是的众人尾随而去，只有那两个新来的西域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