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左右逢源之落花有意

    穆清下一站当然是襄阳西北的山区，也就是穆一成和穆一言他们的基地。不日到达这里后，穆清首先是协助抓兵工厂的建造，在江州方面派来得工匠们的帮助下，进展非常顺利。二是对已经有25000人的民军进行了改组，正式成立襄阳第一军。由穆一成为正帅，穆一言、吴一万、吴一民为副帅。同时，借鉴江州的经验，广泛发展教众，打土豪分田地，组织教众和分到田地的民众实行教众和村民自治联保，十户为一保，十保为一村，设村长，十村为一教区或称县，设正副知事各一人，管理自己的事务，并组织自卫军，成为基地内基层武装组织。尽管周围的官府衙门仍然存在，但是已经是政令不出衙门所在地，典型的农村包围城市的翻版。只要时机成熟和有必要，一夜之间，这些地方就会变成自己的地盘。只是现在为了不与朝廷冲突有意隐蔽实力而已。穆清还令总部机关将这些经验总结，传给各地活动的弟子，仿照执行。

    了结了这里的一切，穆清决定先回趟终南山。因为这样反复折腾，花费了穆清近10个月的时间，离开小龙女快一年了，怪想的。再说，现在一切事务已经走上正规，穆清打算在英雄大会召开还有一年多的时间里好好带着大家玩一玩，再说她们两个总该见面吧。

    大约10多天后，穆清他们来到终南山下的镇子里。在客栈用饭时，穆清先是询问尤莉娅是跟他一起上山接小龙女还是在山下等，得到肯定回答后，穆清又以商量的口吻问到：“尤莉娅宝贝，你看你生活在我们这里，又嫁给了我，是不是将名字也汉化一下，就叫你尤莉如何？这样，外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相公认为这样好，就这样的了，反正尤莉也挺好听的，说快了和原来的也差不多”，丫头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出发从后山小路奔向古墓。当走到半路时，突然看到从山上奔下两名女道姑，一大一小，大的年35－6岁，小的也就16－7岁的样子，脸上充满着沮丧。

    “咦！这不是李莫愁吗？你到底还是来了？你伤害到龙儿了吗？”穆清心里一急，竟然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你又是谁？给我师妹什么关系？再说我又凭什么告诉你？”李莫愁本就心高气傲，现在又正是一肚子火，所以回答的相当不客气。

    “仙子难道忘记了数年前在嘉兴破窑前的一面之缘？”穆清一面说着，一面摘下面具。“龙儿可是我穆清妻子，如果没有受到伤害什么都好说，如果受到一点伤害，你就完了”，穆清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你就是那位给我讲了大半天道理的少年？还是我师妹的男人？师妹真是好福气呀！那你旁边的这位美女又是谁？”李莫愁的话象是连珠炮一样。

    “这些不重要。你还没有告诉我龙儿怎样了呢？”穆清回到重点上。

    “我还能把她怎么样！我在师妹手下连10招都走不上，还能伤害到她？”李莫愁丧气的说。

    “李仙子不必丧气，龙儿的武功即使五绝见了也得饶着走，输给她没有什么丢人。到是李仙子你还要打算干什么？继续在江湖上厮杀吗？”听到小龙女没事，穆清马上就换了另外一副语气。

    “我还能干什么？武功比不上别人，又到处是敌人。继续漂流江湖，那一天挨刀那一天算就是了！”李莫愁突然心灰意冷。

    “任何事情都有转机，只要李仙子能够放下执念，彻底洗心革面，立地成佛，一切都好解决。我保证你可以重回师门，练成上乘武功并不受他人伤害。如果你愿意，甚至可以为国为民作出一番事业，既算为以前所作所为赎罪，也体验一下新的生活，找到自己的幸福也不一定”，穆清已经打算收服李莫愁为己所用了。

    “重回师门，你真能做到？”李莫愁好象还不相信。

    “如果相信我，不如跟我回去见到你师妹再说！”穆清一边回答，一边考虑到底如何处理李莫愁的问题。

    “师傅，我们怎么办？不如跟着这位大哥回去吧！”跟在后边的小道姑怯生生地向陷入沉思的李莫愁问道。这应该是洪凌波了，小丫头虽然只有16－7岁，但看出经历过常年江湖漂泊的艰辛，而又对师傅忠心耿耿。模样虽称不上绝色，比小龙女和尤莉娅稍差一筹，但也属于超级美女之列。身材不是很高，但绝对魔鬼一类，全身充满干练。看到穆清扫过来的眼神，小丫头脸上不仅一红，赶忙住了嘴。

    “好！我就信了你，跟你回去”，李莫愁终于下定了决心。

    路上，穆清从李莫愁嘴里得知，原来这次李莫愁是专程来古墓探虚实的。虽然几年前嘉兴破窑前听了穆清的一席忽悠后，李莫愁心里开始对自己以前所作所为大打折扣，甚至真想如穆清说的那样，放下一切，开始新生。因此这些年没有再制造更多的杀戮，对抓来的陆无双也要好得多，不仅没有杀她，也没有象原著那样，动则打骂，反而任由洪凌波将全部武功教给她，待她也象师傅一样。两人的关系也要比原来好得多，只是还有些小的不自然而已。但人在江湖实在是身不由己，过去所作所为的惯性使李莫愁怎么也不可能一下子转变过来，而且，即使她想这样，那些自称江湖正派人事也不允许她李莫愁改变。不是谁都有裘千仞那样的福气，不但杀人如麻，无恶不作，而且还卖国求荣，打伤过黄蓉、打死老顽童的儿子，只是找到了一个叫南帝的当靠山，即使没有完全放下屠刀，也成了佛门弟子，没人敢惹。反过来，那些江湖上欺软怕硬的所谓正派人士紧盯着李莫愁不放。这不，本来李莫愁到处放言，小龙女18岁生日时将比武招亲，目的是借江湖人士吸引小龙女注意力，以便潜入古墓。但是，当这一天来临时，李莫愁她们却无法来古墓，因为她们正在山西被人围攻，其中还包括全真弟子，所以李莫愁拖后了近一年才来到这里。这件事，穆清在上世看原著时就有点好奇，为何当时霍都他们大闹全真教和古墓时，始作俑者李莫愁却不见踪影。现在才明白，原来另有蹊跷。

    然而，李莫愁做梦也没有想到，由于穆清的出现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李莫愁来到古墓时，看到的是另外一副景象，先是古墓入口不见了，代之是一幢房屋，四周的阵法让她根本无法接近。最后，折腾了半天，惊动了屋里的人。小龙女出来，声言她已经被逐出古墓，不能再练古墓武功，请她不要再来。最后，双方动手，李莫愁那是对手，不到五招，就被小龙女击退，这还是小龙女念及同门，手下留情，只是将她赶走而已。后来就是在半山腰遇到穆清他们了。

    当穆清他们一行4人来到古墓前面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屋前的空地上，龙莺儿、龙燕儿正在练功，旁边还有一个半大小子，不是扬过是谁？至于小龙女，则是一派为人师表的样子，坐在门口看着这三位在练功。看到穆清走来，小龙女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飞奔过来来，一下扑在穆清的怀中，掉起了眼泪，原来那副严肃的师傅的样子早已倘然无存。连身旁的弟子和李莫愁他们都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小龙女则根本不懂这些，也不管这些。

    “大哥你好！”“见过师公！”扬过和龙莺儿、龙燕儿跑了过来，一下子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

    “师姐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小龙女到是聪明，马上就把话题转移了。

    “龙儿先不要管其他的事，你们两姐妹先认识一下！”穆清一手拉着小龙女，一手拉过来尤莉娅。

    “你就是尤莉娅吧？meimei真是好漂亮啊！难怪相公在我面前老说你好话！”，小龙女早有思想准备，这时到是表现的出奇的大方。

    “你就是龙jiejie了，你才是最美的，相公一天到晚念叨你！”尤莉娅也不甘示弱。

    不一会，两位绝世美人就已经象多年的朋友一样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把穆清和其他的人都凉到了一边。穆清真没有想到，事情会得到如此圆满的解决。

    “大家快到屋里坐吧，马上就要开饭了！”孙婆婆的一句话打破了僵局。

    饭桌上，穆清才来得及向扬过了解他的一切。最大的问题出在时间的计算上了。原来穆清根据原著算计的时间没有搞准，整整提前了半年多。这也才是穆清在终南山待了7个多月也没有等到扬过的原因。本来，穆清认为剧情可能发生了改变。其实在扬过身上，整个事情还没有脱离原著的线索。在穆清离开桃花岛之后，扬过的状况虽然比原著有很大的好转，主要是郭芙方面的变化较大，虽然大小姐的脾气和任性尚未根本杜绝，但显然有了很大改观，小丫头变得令人莫名其妙的早熟和大度。尤其是对扬过特殊的关照，竟然象是扬过的jiejie一样。这一点让扬过深受感动，却不料引起两位武氏兄弟的嫉妒和反感。当然，几个十多岁的孩子，也许还不明白什么是男女之请，但是，在桃花岛这样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一天到晚就四个玩伴，有些东西还是慢慢地开始出现。二武出身武学世家，又曾经是大理的官二代，心理上的优越感很难因为穆清的一番话彻底改变，所以一天到晚找扬过的不是。而扬过过惯了江湖上的自由日子，加上自卑心理作怪，更是看不惯二武的趾高气扬的样子。所以三人之间，三天两头打架斗殴，虽无多大伤害，但是添够了麻烦。不仅郭芙夹在他们中间成了管家婆，和事佬，连郭靖、黄蓉也头大如斗。

    终于，在这些小家伙到达桃花岛半年多以后，郭靖也如原著写的那样，决定收他们为徒，一来给他们找些事干，免得没事老打架。二是以师兄的关系约束他们，互亲互爱，不准再打架。郭靖是个老实人，总是以君子之心度人，没有想到，这些小屁孩根本还不懂这些，也根本起不到作用。再加上黄蓉私心作怪，如原著一样，由于担心扬过因误会而报仇，提出由她来教扬过，当然提出了诸如不得相互教的种种条件，也当然还是只教扬过的读书功夫，之乎者也而已。好歹扬过早就得到过穆清的提示，对此也不在意，只是专练自己的凌波微步和九阳神功。至于武功招式根本不去注意。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几个月，但没有想到的是，当穆清和小龙女早已经在古墓过着夫娼妇随的小日子的时候，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天，因为黄蓉身体有些不适，不用学习，扬过正准备到海滩前自己练功，路上碰到练完功的二武他们。郭芙一如既往热情的和扬过打招呼，也是该出事，二武他们突然醋意大发，提出比试。郭芙阻止无效，赶快跑去叫自己的父母，这边的三位已经开打了。一开始，扬过还只是用自己已有小成的灵波微步，一味躲闪，但是架不住二武讥笑他只会逃跑，所以一怒之下，开始与而人对打。这样一来，当然不是对手，二武本出身武学世家，早就见识过真正的功夫，再加上这段时间的苦练，功夫比原著中要高得多，而扬过九阳神功刚刚入门，也就是力气大些而已，又不懂什么招式，当然只有挨打的份。最后如原著一样让二武给按在沙堆里憋得不行，最后使出了欧阳锋教给他的蛤蟆功，一掌将武修文击昏。于是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先是柯镇恶老家伙不干，非要打死扬过不可，当然被人拦住，特别是郭芙甚至爬到扬过身上护住他，接着是郭靖得知黄蓉根本没有教过扬过武功，气的一句话也讲不出来。既感到对不起扬家，又感到有负穆清所托，最后万般无奈，想起了全真教。扬过到是无所谓，反正穆清已经将高深的内功心法传给了他，照练就是，既然现在找不到穆清，至于到哪里，他到无所谓，只要离开桃花岛就行。其实，这时穆清已经在终南山后古墓旁边等了他半年多了。

    因为时间计算失误，穆清和扬过竟然是前后脚错过了。就在穆清和小龙女大闹全真教，忽悠了他们一通后离开终南山后不到一周，郭靖和扬过也到达了全真教，先是郭靖替全真教赶走霍都和达尔巴等敌人，接着是这帮人到古墓sao扰，但是只能站在阵法之前高声叫嚷，连全真派的人也没有弄明白，什么时候这里有了房子，还布了机关。接着，孙婆婆出来高声训斥了他们一通，告诉他们比武招亲一说纯属无稽之谈，小龙女已于半年前嫁了人等等。这帮人还要sao扰。结果，玉蜂飞出，自然是一片鬼哭狼嚎，此事就此打住。

    丘处机他们交代了几句场面话之后便与郭靖返回全真教。自然先是谈起扬过的拜师问题。结果，与原著一样，扬过拜到了赵志敬门下。当丘老道问起何故郭靖自己不教时，郭靖老实，只说一言难尽，因为实在不好解释。说起江湖上盛传的天帝三一教，郭靖也表示未知其详。丘老道也只道出前几天他们教主夫妇二人曾经来过全真教，与他们谈妥结盟抗蒙事宜，其他细节也不便多谈，只是告诉郭靖，教主名曰叶蓝，武功高得匪夷所思，其他也不甚寥寥。说的郭靖连道遗憾，只因晚了几天而未能结识这样一位英雄等等。之后就告辞返回桃花岛了。

    至于扬过在全真教根本就没有待几天，因为赵志敬要出发到江湖上行侠仗义，所以只传了他入门口诀，让他跟着别的师兄一起练。是因为小心眼记恨郭靖打败了他，让他丢尽了面子，拿扬过报复，还是只想着竞选上首座弟子，学会先天功，所以根本没有功夫考虑扬过的事，将他一把推给其他徒弟了事，个中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结果，扬过落到赵志敬大弟子鹿清笃哪个死胖子手里，受尽了折磨。虽然对于学不到功夫扬过根本无所谓，他只是练自己的武功就是了，但要他忍受那个死胖子的气那可是门都没有。所以，就在扬过到达全真教不到两个月内，当丘处机他们出发到山西对付李莫愁时，矛盾终于爆发了。先是，鹿清笃和扬过斗嘴，接着两人冲突发生，扬过不是对手，只能用步法躲开。谁知就在事情平息以后，鹿清笃手下的另外一个小道士趁扬过不注意时，突然从背后抱住扬过，接着，鹿清笃和另外一个道士开始对扬过拳打脚踢，狠很地修理了扬过一顿。实在忍受不了的扬过突然又是蛤蟆功爆发，一掌推向鹿清笃，当场把他打昏，然后慌不择路，没命地朝后山跑去，结果陷进阵里，当然也阻住了全真教的追兵。

    正当扬过转不出来的时候，莺儿、燕儿发现了他。当得知他就叫扬过时，小龙女告诉他可以留在这里练功，并说这是穆清的安排。扬过当然十分高兴，连身上的伤痛都忘记了。接着是孙婆婆出阵，告诉全真教的人，扬过是古墓派掌门人姑爷的表弟，既然全真教不能善待扬过，所以解除与其师门关系，扬过现在改拜古墓派为师，希望他们不要再纠缠等等。这些人还不算，于是乎，先是祭出玉蜂，接着是送去解药。总算万幸，孙婆婆并未因此受伤致死，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接下来扬过拜了小龙女为师，并按照小龙女的意思称她为大嫂。内功还是由他自己练九阳功，扬过只是开始练第二部，内力虽然变强，但是根本不可能练穆清留下的功夫。所以小龙女一边指导他练习轻功，一边将古墓派的掌法、拳法、剑法传给他。扬过现在才开始领会高深的功夫，加上他未来神雕大侠的资质和聪明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因为武功不成老受欺负，所以犯了狠劲，非常勤奋和用心，每天和莺儿、燕儿对练，既有异性同伴，又加上小龙女这位高手的指导，所以进步很大。

    了解了扬过的事情之后，穆清开始和小龙女谈了李莫愁的事。听了李莫愁有意弃恶从善时，大家都非常高兴，尤其是看着李莫愁长大的孙婆婆更是极力劝说小龙女同意李莫愁重入师门。最后，在李莫愁同意不再滥杀无辜，并服从掌门领导之后，小龙女也不再坚持原来师傅的决定，算是让李莫愁重入师门。谈到练习YN心经的问题，穆清让小龙女介绍了这一高深心法的情况后，告诉李莫愁，以她的心境，12少很难做到，所以练成很难，走火入魔的危险极大。同时即使练成，该功夫招式也仅是自保有余，伤敌不足。所以，让李莫愁好好寻思一下，到底要不要练。当然，穆清也可以让小龙女传她九阴真经，如果是这样，那么李莫愁就需要加入穆清的组织，服从穆清的指挥，作为交换，穆清也将为她消除江湖的仇敌。此事事关重大，穆清让李莫愁自己考虑清楚，作出决定。

    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之后，已经是深夜了，自然是上床休息。在穆清的坚持下，这一夜穆清、小龙女和尤莉娅第一次三人同宿。当然，穆清的主要精力放到了小龙女身上，毕竟10个月不见了，小别胜新婚嘛。尤莉娅也很配合，亲热了一次就乖乖的推说累了睡了，真的假的只有他们三个人清楚。这一夜，真实把穆清折腾的够戗。虽然有高深的内功，但也经不起这样的连轴转。穆清真怀疑那些歪歪小说里讲的什么大被同眠的真实性。对他来讲，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就是极限了。关键要使自己所爱的人也能恰倒好处才行呀！闺房之密，不说也罢。

    第二天早饭桌上，其他人道没有异常，只是李莫愁小徒弟洪凌波看起穆清来，显得非常不自然。小丫头有什么心思似的，老是朝穆清身上瞅，遇到穆清眼神，马上就回避，而且莫名其妙的脸红。除了几个小家伙之外，连孙婆婆都感到有些奇怪。

    到是李莫愁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主要在思考如何答复穆清。终于在吃过早饭后，李莫愁最后下定了决心，要学习九阴真经。当然，满足穆清的加入天地三一教的条件。考虑到将来行事方便，穆清决定李莫愁对外使用假名李秋心，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时间过了一个多月，在小龙女传了李莫愁御风步和九阴真经后，李莫愁才真正感到了自己的差距，也对穆清彻底归心，对自己的师妹也开始打心里佩服和感谢。甚至半开玩笑地要求穆清好好对待小龙女，否则她这个娘家人可不答应，等等。

    之后，穆清告诉李莫愁一边抓紧练功，一边到鄂州总教找穆一同、穆一志与她们共同经营情报联络部，由李莫愁负责筹建反间谍机构，利用她丰富的江湖经验和用毒手段，培训人才，对抗敌方的细作。当然目前主要是对付南宋朝廷的渗透和打探。穆清还向李莫愁介绍了南宋朝廷宫廷总管庞统及其10大高手的情况，要她特别注意。并让尤莉将她与庞五激斗时对方的招数演练给小龙女与李莫仇，相互对练，有备无患。同时告戒李莫愁，凭她现在的实力，特别是练好了御风步之后，遇到庞通手下的其他七名弟子则可以一战，如遇庞统本人，则赶快避开。那可是一个接近五绝一类的人物，目前，这里除了穆清之外，也只有小龙女可以胜之，连尤莉都无把握。待她九阴真经练成，才能与之相敌。在这期间，考虑到尤莉内功尚未大成，也考虑到万一遇到超级高手的危险，穆清还是决定给尤莉输了20年内力，使她小无相功和九阴真经均达大成境界，返朴还真，武功又上一层。这也算是不偏不倚吧，谁让都是自己的老婆呢！对于穆清来说，好象也没有什么感觉，反正吸收了三庞的内力后，穆清的内力已经超过了400年，现在给了尤莉20年，还有400年的功力，在江湖上横着走都没有问题。

    最后，穆清让扬过和莺儿、燕儿陪者孙婆婆待在古墓，好好练功，待内功练完第三部时，就可修炼留给他的掌法等。并约定大家1年后在大胜关英雄大会上聚齐后就和两位佳人出发了。穆清所以把这些人留在古墓，因为自己想与两位佳人一起游历江湖，算是补个蜜月吧。

    只是在他们要出发时，洪凌波非要称呼穆清为穆大哥。李莫愁爱徒心切，也或许是看出端倪，也不反对。看着小丫头一片至诚，再加上年龄也差不多，穆清这人又好说话，只是笑笑算是同意了。在洪凌波宣誓加入天帝三一教效忠后，同意她开始修练九阴真经和小龙女的御风步。穆清可是没有想到小丫头竟然是落花有意，